【蒙门】生长痛(纲)
maybe何以为祭的一种衍生路线。设定上那个时期白造和格蕾嘉莉还在战斗,伯特利所在城邦是由来自四面八方的学徒途径的人们组合起来的,主导是留有不死鸟血脉的人们,因此他们对格蕾嘉莉及不死鸟族群有很深的研究。 为了符合设定门和蒙年龄差得有十几岁至少。感觉我在犯罪……这设定好难圆啊啊啊啊! 祂初次见到伯特利时,甚至以为眼前的是个人偶。 青年的脸白得几乎透明,眼睫如鸦羽般浓密,身形纤细消瘦,有一种玻璃般的脆弱感。 但那双蔚蓝眼眸望过来时,那些想法被悉数击碎,只有一片蕴藏了风暴的大海深深映入祂眼中。祂被那片纯净的蔚蓝所吸引,目不转睛。 “阿蒙殿下。”对方开口,声音中有一抹化不开的寒意。 眼前的人明明比祂还要矮上些许,身上却有一种令人折服的威严。 阿蒙嘴角微扬,手刚要触碰到单片眼镜,一只手却从旁伸来,轻柔而不容拒绝地使祂的手放下。 “父亲。”阿蒙撇撇嘴,喊道。 造物主摸摸自己孩子的脑袋,将祂拉到身后,不再让伯特利感到那种直勾勾的视线。他眉头微松,道:“主,如若无事我便先行告退了。” 祂微微颔首,而那人也就真的连礼也不行就走了。 “他对您毫无敬意,”阿蒙说,“您为何会选择这样一个人为‘伯特利’?” 阿蒙知道这个名字在自己父亲那里有一些特殊含义。 “现在你还无法理解,”造物主的眼眸中混沌的海洋波澜微起,与阿蒙那双眸相似又不相同,“末日来临前,你会明白一切。” * 一只黑眼圈的白乌鸦静悄悄地跟随着伯特利回到了亚伯拉罕家族在神国附近的驻地。 大雪纷飞,进入羊毛毡营帐后伯特利吐出一口热气,水雾逸散于空中。他皱着眉揉了揉腹部,嘴唇抿得发白,像是经受着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 那只乌鸦偷偷将帐篷掀开一道缝隙,悄无声息地溜进帐中。祂看见那双蔚蓝的眸中中藏着些许苦痛,显得眼前的人格外脆弱。 真是矛盾的人类。阿蒙偷走了伯特利此时的感官,然后感觉到了一种钝痛,这种痛意不太深,却连绵不断,和钝刀子割rou无甚区别。 白乌鸦的脸上露出人性化的困惑。 仅从表面上看的话,伯特利·亚伯拉罕看着瘦弱,但并不像有什么病痛加身的模样,而他所承受的那种痛楚祂也从未在他人那儿感受过……真奇怪。 白乌鸦用翅膀蹭了蹭右眼,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第二次见面是某日午后。 白雪皑皑,这次伯特利·亚伯拉罕终于记得多穿一些了,可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易碎。 阿蒙被派来接引伯特利。为表对造物主的尊敬,神国之中禁止使用非凡能力——八大天使之王除外。 阿蒙倒是可以窃取距离,不过祂有一些问题想问伯特利,徒步变成了最好的方式。 伯特利·亚伯拉罕也并未对祂的安排提出什么意见。 二人徒步行走于通往圣所的道路上。 阿蒙忽然问:“还会痛吗?” 伯特利怔了怔:“什么?” “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脸色也这样难看。父亲教过我不同状态下人类的脸色会是什么样——你身体哪里有问题?” 这可是阿蒙难得的好意,如若伯特利能满足祂的好奇心,祂倒也不介意将对方的痛苦根除。 ——不过为什么他是这种表情?像乌洛琉斯作画时被打翻了的颜料混在一起一样的难看。 阿蒙的疑惑伯特利自然无从知晓,在表情经过一番变化后,他脸上的神色最终归于平静。 伯特利默不作声地加快速度,将阿蒙甩在身后。 本来阿蒙还想窃取伯特利的想法,但直觉告诉祂最好不要那样做,否则迎来的结果会很糟糕。 祂右手屈起一根指节,抵着单片眼镜想:真有意思。 * 伯特利·亚伯拉罕推开那扇雕刻了许多天使的浮雕大门,向内走去。 造物主矗立在彩窗与祭台前,似乎已经等待良久。 祂漆黑的眸中映照出伯特利的模样,使他的身影好像在一片神秘混沌的黑色海洋中沉浮。伯特利抿唇,解开了自己的斗篷。 而后是外衣、里衬……直到不着寸缕。他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光滑的地面将他的身影清晰的呈现,他直视造物主,神色平静。 “污染在消退,但消退的速度并不让人满意。” 伯特利说。 造物主伸手,伯特利脖颈上那枚逆十字吊坠漂浮起来,温暖灿烂的金光随造物主的指间与伯特利的吊坠一同亮起,腹中疼痛不已,伯特利蹙眉,唇色泛白。 待造物主收回手,伯特利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穿好衣物,而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低声道:“感谢您的仁慈。” 造物主平静道:“虽然我想你已经知晓那份力量的危险,但仍需再提醒你一次,未到天使层次前勿要注视星空——你的族人亦是如此。” “……我明白。”伯特利拢了拢斗篷,沉默片刻道。 伯特利离开后,阿蒙来到造物主身边,托腮问:“父亲,我不懂。” “例行检查而已,”造物主摸摸小乌鸦的头,“你今天的课程学完了?” “没有,”阿蒙变小一圈,趴在造物主膝上眨眨眼,“我想先听今天的故事。” 造物主笑了下:“那就给你讲讲月桂树的故事吧。” …… 听完这个故事后阿蒙在造物主怀里翻了个身,点评道:“爱情真可怕。” 造物主不可置否,手指向殿门:“去吧,亚当等你很久了。” 宫殿之中很快只剩造物主一人。黑发黑眼的天国副君自阴影中走出,与祂对视。 “虽然神话生物没有性别,但我想加一门性教育课程仍有必要……按人类的算法祂已经成年,不过按神话生物那边来说,阿蒙还是个幼崽……” “可以提前准备,但现在教还是算了,”萨斯利尔说,“我想你并不想年纪轻轻就有了孙子孙女。” ……说得对。造物主噎了一下,转移话题:“来讨论城邦建设问题吧,卫生条件堪忧啊……” * 无法窃取伯特利的想法,阿蒙对他愈发感兴趣。也许是相近序列的聚合定律,伯特利时常在身边看到有阿蒙特征的生物。一日之内至少十次,好在这位神子没有寄生他身边的人,但多少也给伯特利造成了些许困扰。 “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夜深人静之时,亚伯拉罕族人皆已歇下,伯特利终于问道。 白眼圈的黑乌鸦歪歪脑袋,阿蒙从身后出现。伯特利看着这位年纪尚小的神子,心里着实搞不懂祂想做什么。 狡诈之神、恶作剧之神。 你想做什么? “我认识的人类里你比较特殊,”黑夜中伯特利身上的饰品流转着微光,阿蒙的视线随着这些微光移动,“你很矛盾。” “虽然比我大十几岁,但放在人类中也不算一个十分成熟的年纪。但你却能成为一族族长,深受族人信赖;被我父亲选中,立下誓约;晋升速度也很惊人……你和我父亲初见时好像只是‘记录官’吧?” “人类是一个充满不同的物种,”阿蒙笑了下,“我只是在观察而已……不必担心我会做什么,我可是有好好遵守圣约的。” 伯特利对阿蒙的信任来源于造物主,毕竟阿蒙所在的途径对人实在是不太友好……何况这位神子也并不是很在乎他人生命的类型。 不过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伯特利发现阿蒙确实还是个小孩子。 祂虽然年龄已经达标,但心性并不成熟,对很多事情知道却无法理解。也因此造物主禁止祂对人类使用某些能力——违背圣约是原因之一,更担心祂因某个因素失控。 不知不觉中伯特利就用对小孩子的方法对待阿蒙,不过他也没忘记祂是个危险的神话生物。 如此相处下来伯特利倒是觉得阿蒙有点可爱了。 * “群鸦之主……欺诈之神……时光化身……造物主之子……” 锚点混乱的祈祷动摇着阿蒙的自我认知。 * 满月是污染最活跃的时候。 伯特利咬着被角压抑住声音,手伸进裤子里某个地方,毫不意外的那里已经湿透了,眼睫上水珠细微,轻轻颤抖,因情欲而起的热度几乎烧尽他的理智。他犹豫了下,狠下心拧了下花瓣里已经探出头的那颗rou粒,半是舒爽半是痛苦的呜咽出声,自暴自弃的想:干脆找个人上床算了!明明污染在消退,为什么欲望反而更强烈…… “伯特利……”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外面窜了进来,滚进自己怀里,猝不及防之下伯特利直接高潮了。 他咬着嘴唇把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下,轻喘着问:“阿蒙?” “伯特利,”少年模样的阿蒙抬起头,眼角绯红,眸中水汽氤氲,满是迷茫无措,“我好难受……” 伯特利看着阿蒙的样子顿了一下。 ……主啊。他心想,我真的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并不代表我想和阿蒙做那种事…… 他略感心虚地看着阿蒙,问:“你哪里难受?” “好多人的声音在我耳边……他们在祈祷,他们在说谁……不是我……” 信仰锚点影响了阿蒙自我认知,伯特利一听就明白了。他冷静下来,虽然自己的情况也很糟糕,但还是对阿蒙道:“切断和那些锚点的联系,你能做到吧。” 因为太混乱没想起来?不应该啊……他这么想着,阿蒙却凑得更近,双眼迷蒙着艰难道:“乌鸦……” 乌鸦怎么了? “我变了很久、没和人交流……好像是乌鸦的什么特殊时期,我被影响了……” “不能偷走这个状态吗?” “偷窃也是乌鸦的一种习性……” 所以也许会进一步动摇阿蒙的自我认知。现在的状况是阿蒙只能选稳定自我认知,被乌鸦影响带来的问题就手无余力了。 “好吧,”伯特利认命的叹了口气,取下了扎头发的发带。 白色发带覆上双眼,阿蒙茫然又疑惑:“伯特利……?” “别说话,”祂听见伯特利紧张的、沙哑的声音说,“我没说可以就不准取下来。” * 下身被容纳进一片温暖之中, 阿蒙难耐地喘了下,只觉得那份热度不仅没被缓解甚至进一步蔓延。祂想挣扎,但稳定自我认知就让祂耗费全部心神了,假如要使用能力祂很难分清自己用的会是哪种,而祂还记得父亲叮嘱祂不能对伯特利使用那些对人类来说危险的能力。 但是,好难受…… 下半身的被包裹在柔软中,轻轻抽动又下沉,祂听见伯特利压抑的吸气声,好像很痛苦。 这是什么…… 太大了……伯特利有点后悔,虽然是对双方有利,但对自己来说果然还是太痛了。血从交合处渗了出来,他有点难为情,想幸好把阿蒙眼睛蒙住了,否则祂肯定要问这是在做什么。 但阿蒙闻得出血腥味。 “伯特利、呜……你在、做什么……受伤了吗?” “……没事,别说话。” 第一次草草了事,不是很舒服,但帮阿蒙解决了乌鸦习性的影响。 * 阿蒙的迷茫在得到了性教育课程之后解决。 ……因为我当时的状态才做这种事吗?可伯特利又没吃过“无面人”,为什么会有女性器官? 找到伯特利了解状况。 听阿蒙问这件事的时候伯特利本来在看书,一个猝不及防就把书正看着的那页撕烂了。脸红得很迅速,内心羞恼,但没办法,谁让他自作主张。或许那时候不管阿蒙祂总能领悟到解决方法,或者自己给撸祂一把就是了,偏偏污染上头忍不住做了…… 阿蒙要看伯特利下面,伯特利不愿,鸦就一脸无辜地说那我问父亲。 伯特利说那你去问主吧,然后反应过来造物主肯定会问祂为什么要问,然后自己干了什么就会暴露,一时脸色有点难看。 ……其实暴露了也没什么,说不定主早就知道了。但是伯特利不敢赌那个万一。 羞耻心作祟,沉默了下说你站住,然后犹豫着提起袍子把下半身露出来。 (第三纪未解之谜之到底有没有内裤……) 细小的花缝藏在囊袋下的位置,阿蒙凑近,呼吸打在大腿内侧,有点奇怪。 “看够了就——阿蒙!” 被舔了,很轻一下,但伯特利很慌张。那种感觉转瞬即逝。 “这算不算你的弱点呢……” 阿蒙若有所思,然后在伯特利已经把袍子放下来后,自己提起来又凑了上去。 亲了一下,然后开始舔,对yinhe又嘬又咬。伯特利受不了,像被电了身体不住地颤抖。和自己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感觉好强烈……不、不行…… 他抓住阿蒙的头发想把人强行拉起来,但这个时候阿蒙会狠狠吸一口阴蒂,伯特利手就软了使不上力。同时一些触手钻进细缝,进入伯特利的身体。 “阿蒙!停、停下!” 声音开始变了,快乐又痛苦的样子,微微喘息。感觉到什么东西钻进里面的时候伯特利很惊恐,他自己都没碰过里面,阿蒙却…… “呜、不……阿蒙、别再……啊、啊啊……” 触手碰到了敏感地方,阴蒂也受够了刺激,潮吹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叫潮吹哦,”阿蒙的声音在迷迷糊糊中响起,“伯特利,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不过这里比一般女性都厉害。” 祂在说什么…… 眸中波光潋滟找不到焦点,阿蒙又舔了几口,伯特利抖了好几下,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的时候阿蒙才放弃,然后看到伯特利被祂欺负得很惨的模样。 唇上些许齿印,泪眼朦胧,眼角微红,脸颊扑粉,看祂的眼神却很迷茫,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天做的事,可以再做一遍吗?” “不……” 但已经被阿蒙压倒了。 衣服半褪,胸口柔软,乳尖挺立,很可爱。 阿蒙要插进去时觉得好不真实,感觉被盲目痴愚了一样反应不过来。 顶端陷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痛了,但是不吭声,双手推阿蒙。阿蒙就拿触手给他扩张,在里面胡乱剐蹭,把xiaoxue欺负得又潮吹一次。咬唇强忍不发声,但有些许气音,估计再来一次就忍不住了,眼里一片水光,看起来快哭了。 阿蒙毫无怜惜之情,只想找刺激。感觉差不多了就插进去,剧烈的摩擦感让人头皮发麻,roubang上的青筋于rou壁紧紧贴合。被插入的时候伯特利恍惚了,眼泪一下就掉下来,啪嗒啪嗒的止不住。 “很疼吗,为什么哭?” ……只是后悔了,一开始就不该那样做。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咽下,又有什么办法呢? 闭上眼睛不说话,阿蒙有点疑惑,自顾自的动起来,横冲直撞,但没人配合的性爱其实很没意思。撒娇说伯特利你帮帮我。 ……要结束这场错误。 骑乘,伯特利动了几下学会了的阿蒙就开始主动进攻,专往伯特利受不了的地方弄,眼泪本来稍微止住了这下掉的更厉害,生理性泪水完全止不住。 声音也很大,虽然努力压抑了但反而更勾人。被阿蒙探索敏感点弄得连哭都要哭不出来了,一直颤抖一直高潮,觉得自己要死了,嘴里乱喊了些什么。头发黏连在脸上很可怜,汗湿透,轻薄的衣服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蝴蝶骨张着想要飞走,但最终还是被人摁进笼子里。 顶到宫口崩溃了,叫阿蒙停下说那里不可以,阿蒙停了下,把伯特利压倒,正面位,说我知道那是什么,就算射进去了也没事我会偷走,而且碰那里会很舒服。来不及说不要之类的话宫口就开始被撬开碾磨。交合之处的水越来越多,噗滋噗滋的水声贴在耳边挥之不去,伯特利说不出话了,喉咙里呜呜咽咽意义不明。腿紧紧圈着阿蒙的腰,脚趾蜷缩,腿在腰间被cao的一晃一晃。 要高潮的时候开始乱动,踢人,然后被握住腿弯架到肩膀上猛cao。哭得抽噎起来,被强行打开宫腔,射进去的量很大,感觉肚子好涨。同时高潮阿蒙吻伯特利,眼睛很亮,满是笑意。但伯特利忍不住咬祂,因为阿蒙一边亲一边内射,被填满的感觉很强烈,脑子简直成了一团浆糊。 拔出来的时候jingye也流出来,伯特利看着乳白的液体从一时无法闭合的女xue里流出来人都呆了,看阿蒙的眼神很可怕。阿蒙有点心虚。 “下次再来找你。” 一片狼藉被阿蒙偷走,腿间的泥泞也消失不见。但余韵还残留在身上,试图站起来但腿一软又坐下了,感觉那里有点难受,还是有点酥酥麻麻的。 伯特利绝望地想: 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啊。 * 过后的某日。 记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严重影响伯特利工作。他揉了揉眉心,叹息。 阿蒙从背后冒出来,吊在伯特利身上。身体的温度有些凉,贴在伯特利身上让他不是很舒服。阿蒙亲他耳后,他忍了忍,叫祂下去。 阿蒙问你还在生气吗,伯特利说你还记得圣约吗?阿蒙顿了一下,说记得。 那你还想做什么?伯特利问。 阿蒙看上去不太开心,收紧了手,说你同意就不算违背。 “我为什么要同意?” 阿蒙张了张嘴,皱眉,最终说:“我觉得你需要。” 伯特利把阿蒙从身上弄下来,直视祂,说:“这种事不是能随便做的。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了解的,但不可以轻易发生……这种事一般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 阿蒙问那不一般的情况呢。 伯特利叹气,知道祂还是想做,就说,我不愿意。 为什么? 我不愿意。伯特利只说。 上次他姑且就把那当做一个意外,也是自己太没有防备……就当作是一开始错误的结束,决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伯特利身上有造物主的庇护,阿蒙偷不到他的想法。祂抿唇,说,假如我一定要呢。 ……那我确实也没什么办法。伯特利说,但是你真的敢违背圣约么,阿蒙? 好像真的敢。 被摁倒在桌子上,头发散了,伯特利没有惊慌,很冷静。位格差距摆在那里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做就做吧,不过是被上一次而已,虽然很丢脸。伯特利宽慰自己。 阿蒙第一步是要亲他,伯特利偏头不让祂亲。阿蒙突然松手,问,不能做的话,吻你也不行吗? 伯特利搞不懂祂怎么转变这么快,但还是说不行。阿蒙就问原因是一样的吗,伯特利轻轻应了一声。 阿蒙不说话了,头靠在伯特利心口,眼睛闭上。伯特利愣了下试图坐起来,没有被阻止,但阿蒙紧紧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像个小孩子一样。眼睫纤长浓密,脸上血色不太多,作为天生的神话生物不太注重人类外表的维持,可见范围相似就行,衣服底下指不定是什么模样。 ……阿蒙,为什么想做那种事?伯特利轻声问。 阿蒙很迷茫,说不知道。我来找你只是因为想……见不到你的时候感觉好无聊。对别人恶作剧也没什么意思,欺诈也是,为什么呢?上次做那的时候很快乐,想再试试,但你又不愿意…… 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伯特利看着阿蒙睁开眼睛,那双漆黑的眸中的有一种情绪一闪而过,让他心神一颤。这种眼神他见过太多,但决没有想过会在阿蒙眼里看见。 明明是天生的神话生物,怎么会产生那种情感? 阿蒙趁他走神亲他一口,笑得开心。 也是一种欺诈成功呢。 ……要满足祂的愿望吗?伯特利问自己,抗拒心里不知不觉中消失,为什么会这样?是聚合的本能么?明明我与祂相处并不算多。 阿蒙仿佛看出了伯特利的动摇,手圈住伯特利的腰,声音甜腻腻的撒娇。衣服被解开,伯特利没阻止,阿蒙看不懂他眼神,只是为眼前喜悦。 温柔的抚摸下半身,不上不下让伯特利很难受,但他是不会说什么的,做这种事其实很难为情,而且还是和阿蒙。感觉到手指伸进去变成触手之后一惊,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手指粗细的几根触手一起进去,有点痛,更多的是酸胀。胡乱蹭动中水声渐起,一直捣xue,伯特利感到不妙,握住玩弄下身的那只手手腕,气息不稳,说:别这样……可以进来了。 阿蒙从谏如流。 正面骑乘,伯特利头抵在阿蒙肩上,一幅忍耐的模样。因为的确很舒服也逐渐不再压抑声音,反正阿蒙也不懂…… 双方配合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很愉快。 做完全程伯特利没掉一滴眼泪,贤者时间放空自己,想,完了。 明明不该沉沦,明明决定要结束错误。 主啊,我犯下了不可宽恕的罪…… * 心里很罪恶,但身体的确很快乐。 满月的时候做了一次,敏感度加倍,连续高潮,人都被cao傻了。阿蒙觉得好有意思。 抱起来cao,重量圈在一个点很痛又很爽。忍不住挠背,抓得阿蒙背后全是血痕(虽然应该会很快愈合……说实话神话生物的恢复能力怎么样已经忘记这个设定了)。阿蒙就想伯特利像某种小动物。 阿蒙很喜欢内射,但是伯特利不让,虽然可以偷走但是那种感觉让人很难以形容。阿蒙想要是自己射点非凡特性进去伯特利应该会怀孕……然后自己就完蛋了。所以也就很遗憾的只是想,偶尔很想用这个调戏伯特利,不过还是没说。 伯特利的感想是绝对不能在满月做! * 有点忧心自己的身体在女性器官消失后能否恢复到从前,试图清心寡欲但总被阿蒙夜袭。 rutou被开发,到后来已经可以靠rutou高潮了。 污染彻底消退后门想阿蒙应该不会再做那种事了,不过之后就发现自己错了。这个时候已经序列二了。 后xue不是天生用来性交的地方,不知道阿蒙到底从哪儿来的知识,但总之伯特利被教♂导了。做的时候很惊慌,这次是真的想跑但阿蒙已经差不多摸透伯特利性格了,使用能力也很有分寸,成功阻止了门。 “伯特利,你为什么要跑呢?” 要怎么说?因为我不知道还能这样,因为我以为污染消退就意味着结束,还是……继续沉沦下去,我已经无法预测还会发生什么? 失控意味着风险。学徒们能在第二纪生存下来并发展壮大的缘由之一就是谨慎的规避风险,这样的思想适用于方方面面。他和阿蒙关系本该到此为止,但阿蒙丝毫没有终止的意识,祂还什么都不明白。 伯特利忽然觉得胸口很闷,喘不过气来,闷得发疼。 爱意到底是怎么萌发的,zuoai只是意外,实际上大概是蒙不自知的一见钟情。伯特利和祂做的时候也逐渐确定了阿蒙的心意,自己是怎么想的呢?爱这种东西本来就来得莫名,说对阿蒙没意思那是假的,不然早就让白造管管祂了。 本来虽然做了但本质上还是男人,觉得没什么。但心底负罪感与日俱增,毕竟阿蒙其实什么都不明白,这种行为如果不是自己一开始犯错想必他们俩绝不会产生这方面的纠葛。 还是做了,一场沉默的性爱。很温存,伯特利也很配合,本来应该很快乐,但阿蒙总有种要失去什么的预感。 伯特利决定要结束这段关系了,在阿蒙不知道的情况下跑路到旧族地,给造含蓄说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没等祂作出反应就离开了。阿蒙找不到人有点郁闷失落,但想着总会回来。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两个月,忍不住了,去问造物主伯特利什么时候回来。 说他有他的任务。阿蒙就说想去找他。造物主问为什么,不回答,也不说要去找了,天天在家里思考。 向日葵开的灿烂盛大,神国之外却风雪交加。 阿蒙进行思考,大量分身寻找伯特利同时从信徒那里看到人类的生活。 又几个月,开始爱的哲学命题。其实造早就知道他们两个搞上了,但相信伯特利有分寸就没管。结果阿蒙开窍了,又喜又忧。 毕竟伯特利的确是养来给阿蒙将来吃的,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怎么办呢? 伯特利也想了很多,忏悔祈祷,最终还是抵抗不了鸦。 为宿命,为悲伤的结局,却依旧宠溺。 城邦的旧习俗,唯一的归宿是死亡,惟有死亡才能获得安宁。 既然是已经注定的命运,便不必再有所畏惧。 晋升序列一后和造物主密谈。 造问你的选择发生了改变,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伯特利说知道。造点头,说我一开始就告知过你将经受的,即便如此你也要坚持? 是的。伯特利说,我坚持。 你不怕阿蒙的行为只是一场漫长的欺诈? 是又何妨?伯特利笑了一下,总归我在这段时间很快乐……您不必担忧。 造物主叹息,伸出手,一对青铜色的眼球出现在祂手中,其中闪烁着层层叠叠的光芒,仿佛一道道虚幻门扉。 “那么,就踏入那命定的轨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