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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想死?我成全你!

    

第七十六章 想死?我成全你!



    昏暗又封闭的房间里,时莺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泼醒的。

    她双手被反绑在凳子上,腰间、脚踝处也都是束缚,动弹不得。

    一束刺眼的强光打过来,正对着时莺的方向,叫她几乎看不见对面人的样子。

    那人黑色的身影倚坐在不远处的桌上,“咔嚓”只听得有打火机点燃的声音

    他手指之间的烟头忽明忽灭,没一会儿男人吐出一口烟雾,缓缓开口道:“啧~到底还是以这种方式见面了,沈小姐。”

    这声音不要太熟悉。

    “你到底是谁?这是做什么?”恐惧与寒冷让她止不住地发颤,尽管已经知道情形,时莺只能强作镇定地问道。

    “沈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不久我才帮了你一个大忙,你不说句谢谢倒也罢了,结果连我是谁都想不起来了。”逆光中,那道身影摇了摇头,语气可惜。

    “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银货两讫,我不欠你什么。”时莺冷冷说道,旋即又补充道:“你应该知道,我问的是你的真实身份,都这个地步了,也没必要继续再卖关子了吧?”

    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想知道我的身份,可以,把你从沈越霖那儿拿到的东西交给我,我保证知无不言。”

    果然,就是冲着沈越霖来的。

    时莺冷汗直冒,思索了一下,试图与他周旋。“你若是与他有什么恩怨,应该直接找他才是,我现在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当我傻吗?东西给了你,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我泄露的,这不是牵连了我么?”

    她的小心思被Lyon一眼看穿,男人嗤笑道:“你倒是挺为他着想,都这个时候了,还有空担心他的安危,我还当你对他没有感情呢。”

    “我对他能有什么感情?而且你不是说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么?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自相残杀?”

    见时莺仍旧嘴硬,Lyon走到她跟前,将之前在她手上卸下来的手环丢到她身上,道:“一条船?可你不跟我一条心啊。这东西,你连用都没用过,怎么?以为骗过沈越霖也可以骗我了?”

    时莺看着落在腿上的手环,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她当日能从沈越霖那里全身而退其实靠的全是赌,用她对沈越霖的绝情去赌,赌沈越霖相信她的冷血。

    u盘里的内容她根本没有备份过,那天也是顺势把原件u盘还给沈越霖了

    老实说,她身上,除了云端的那份文件,其实并没有u盘里的任何东西。

    归根结底,她终究是做不到因为一己之私拿整个沈家当赌注,况且她也明白,那些东西放在她手上只会给她招来灾祸。

    Lyon一把掐住她的脸,表情依旧散漫,轻飘飘地说着渗人的话:“你确定要为了他,牺牲自己吗?不说出东西在哪,我可保不准接下来会对你做出什么哦。”

    Lyon的手劲极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捏碎,时莺痛得浑身发抖,仍是紧闭嘴巴不发一言。

    没一会儿,他的身后有人拿着电脑走过来,将已经破解她的云端页面给Lyon看。

    Lyon只看了几页便变了脸色,也没了刚才的风度,霎时一个巴掌就照着时莺的脸扇了过来,他怒极之下,用得都是狠劲。

    时莺被打得偏向一侧,口溢鲜血,耳鸣不已,白皙的脸颊顿时浮现出红色指印。

    还未来得及喘息,下一秒她的头发被拽起,迫使她仰头对上lyon的视线,他已经逐渐失去理智,朝她吼道:“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是吧?这是什么东西?告诉我!你上传的这是什么!”

    云端上竟然没有一页是关于沈家的资料,全是梁氏的资料。

    时莺破罐子破摔,冷声答道:“你不是梁家人吗?你应该最清楚这上面是什么。”

    她的语气笃定,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梁家的人,现在想来,u盘里的资料十有八九也是沈越霖给她的暗示,只可惜她领悟得太迟了。

    时莺这种不知死活的话彻底激怒了Lyon,计划全毁,男人气急败坏,“想死??我成全你!”

    他不知从来拿来一截绳子,绕上时莺的脖子,借力蹬上椅子,用力勒了起来。

    灭顶的窒息感袭来,时莺手脚被绑住,挣扎都没法挣扎,只能死命地踢腾,眼泪汹涌而出,整张脸迅速涨红青紫,连额边的青筋都暴起。

    他狠辣的动作没有半分手软,看样子是真的想让她死。

    时莺的喉咙处已经逐渐被勒出血痕,意识开始逐渐涣散,眼看着就要断气之时,有人来到Lyon身侧说了什么。

    直到最后一刻,Lyon才终于松开绳子。

    他欣赏着时莺奄奄一息的样子,将绳子扔在地上。

    不一会儿,他吩咐着手下将她解绑,时莺此时只剩下一口气吊着,连动弹都做不到。

    有人拿着一柄金属探测仪在时莺身上扫描起来,仪器扫到她左手手腕处时滴滴作响。

    Lyon又叫人拿来切割机,他突发奇想,勾起一抹癫狂的笑:“你说,我要是把你分尸了,再把你的碎片一块一块寄给沈越霖,到时候,他会是什么表情?”

    时莺偏着头瘫在地上,几乎处于半昏迷状态,连他说的什么话都已经模模糊糊听不大清了,更遑论开口与他交谈。

    他一脚踩上女孩白嫩的手背,将嗡嗡作响的机器靠近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