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薄情妻主多个夫(女尊男卑)在线阅读 - 群/P/给多个小倌开/苞/播种/阁主被当众性/虐/待/ h

群/P/给多个小倌开/苞/播种/阁主被当众性/虐/待/ h

    柳淮叶这下更僵硬了,他其实以前听说过,阁主有妻主,但不得妻主喜欢的风言风语,只是春来阁是阁主的一言堂,这种流言很快就被制止了,他也不敢想那么多,却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遇上这位只在传说中的,阁主的妻主。

    他还委身给了这个人,心心念念着有没有可能被这位赎身带回去。

    “愣着干什么了,还不快点,不然就让你那些弟弟来了!”红殷催促着,一条腿踢了踢柳淮叶,柳淮叶这才发现房间里不止他和阁主,还跪着三个阁里刚调教出来,还没登台的少年。

    相比柳淮叶的犹豫,那两个人就眼神火热多了,能身为阁主的妻主,那他们要是榜上了,以后岂不是整个春来阁都得捧着他们!

    柳淮叶当即不敢犹豫,跪下来手法熟稔的为人按揉起了大腿,红殷抻了抻双手,懒洋洋的张开双臂,“你们几个也过来,别在那傻着了。”

    “是。”三个少年眼睛一亮,羞涩的走过来,按肩膀的按肩膀,按手臂的按手臂,舒服的红殷打了个哈欠,用脚勾了勾钟月瑜的衣领,“看清楚了,好好学学,这才叫伺候女人!”

    钟月瑜僵硬的跪在旁边,随着她的脚晃了晃,他做了春来阁阁主这么多年,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动不动就脸红的少年了,在春来阁这地方,什么不会看到,但他是阁主,没人敢打他的主意,所以他才能时不时跑出去行走江湖,做想做的事。

    但看过是一回事,他的妻主当着面,让他学习伺候女人,又是另一回事。

    如何能这么羞辱他了?钟月瑜麻木的想,不喜欢他,大可以叫他滚得远远的,这样当着其他人的面yin乱,与十年前他被她强迫玷污了清白有何区别!

    红殷见他僵的跟个木头似的,一开始对他的那点性致又都没了,揽着个得她心意的倌儿就剥了衣衫,直接cao了起来。

    其他几个还在按摩的,包括柳淮叶,都瞬间面红耳赤的收回手,看着女人将少年压上软榻一角,毫不怜惜的撕碎了他的处子膜,顶进了他的身体里!

    春来阁送来的几个小倌都是调教好的,年纪不大不小正好,破身也就痛那么一刹那,随后便隐忍着迎合起女人在她身下浪叫起来。

    “大人,啊~大人cao的怜儿好胀,大人慢点啊啊——”

    刚破身的小雏儿体力也不行,很快就想射,可是春来阁自有秘技,一根细簪牢牢堵住了他的马眼,让他只能维持高潮的状态,yinjing肿胀着任女人不停吞噬,来回濒临在高潮的边缘上哀哀求饶。

    “大人,怜儿好胀,给怜儿吧大人啊——”

    红殷满意的拍拍他开始胡言乱语、语气混乱的小脸蛋,“你们春来阁倒有一手,忍一回,等少主射了就给你。”

    说完,红殷就继续埋头冲刺起来,小小少年柔软的身躯像一个破布娃娃般,从一开始的浪叫到后面的随她折腾,等她终于射出来后,才失神的彻底化作一团烂泥。

    红殷找到他的yinjing研究了下,抽出一根珍珠模样的银簪,这可怜的孩子才立刻像失禁的公狗一样断断续续xiele出来。

    “这么快就不行了,你们两个也过来,帮你们弟弟分担分担!”见小倌儿一副失神到翻白眼要昏迷的模样,红殷又拉来了剩下两个,三个初经人事的倌儿排排躺,有些害怕,也有些羞涩的看了看彼此。

    “把腿抱好了!少主赏你们!”红殷几下子一块扯了他们的薄纱,眯眼欣赏了下三个光溜溜躺在一块儿的胴体,看他们羞涩的抱起双腿,同时露出青涩干净的三角花园,像几朵漂亮的花儿,她很是雨露均沾,一朵一朵采撷了过去。

    几个青楼小倌被她一个人压在身下,cao的个个失禁,扭成一团,处子血和着yin液流淌的塌上到处都是。

    红殷爽够了,给三个都开了苞,播了种,才有些嫌弃的下了塌,看眼脚边几个有点吓到的男人,只将柳淮叶拉了起来,“怎么,被少主吓到了。”

    “没有。”柳淮叶弱弱的开口,容颜绝丽,气质也比那些少年多了几分才情雅气的男人抱着感觉就是不同,红殷意味深长的揉了揉他唇型优美的唇角,“还说没吓到,少主这是为你好知道吗,不然等会你承欢的时候,又要跟上次那样晕过去。”

    提起上次,柳淮叶脸更红了,红殷搂着他换了个塌,这个塌偏小,旁边还有张桌子,放着一壶小酒和几个下酒菜,红殷倒了杯酒,看着男人僵硬的坐在他双腿上,不悦的拍了拍他的腿,“怎么你也跟你家阁主傻上了,你做头牌的本事了,不会伺候了吗?”

    柳淮叶慌张回身,拿过酒杯递到她嘴边,却被红殷伸手拨开,一根手指摁了摁他的嘴巴,提醒,“用嘴。”

    柳淮叶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把那杯酒含在了嘴里,朝她俯身渡了过来。

    男人优美的唇形像一只蝴蝶般落在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将口中的酒水渡到她的口中,被他伺候的女人却颇为戏谑的伸出舌头在他齿尖冷不丁一扫,柳淮叶差点呛到,红着眼睛自己吞下去了些,酒水带来的殷红马上蔓延上脖子,被红殷大笑着侵入口腔,霸道的直接饮尽了他嘴里剩下的酒水,连带着唾液全部仔仔细细的给他扫荡了个干净。

    柳淮叶被这个酒水吻的眼泛泪光,眼圈红的像兔子,两手无力的被红殷抓住束缚在头顶上,红殷顺手扯了他的颈带,将他的喉结含进嘴里啃咬。

    “呜呜大人......”

    “叫我少主!”

    “少主~”柳淮叶昂起白皙的颈项,泪眼婆娑听话的改口,如同一场大雨后的竹林一样,男人气质本就雅致,在这样yin荡的画面中竟也不显色情,而是摇摇欲坠的引人垂怜。

    红殷很是欣赏了一会,心道烟州第一美人果真名不虚传,这姿色,这承欢时的诱惑,丁点不差于赵昭朝,带劲的很。

    她这么想着,手上动作也不慢,直接扯开了那跟没穿一样的红纱,抓住他胸前两只白嫩嫩的兔子,下身一挺,就找准位置插了进去。

    柳淮叶“呜咽”两声,两条腿无处落脚的随着她的抽弄晃荡,被红殷抬起来按在他手中,“抓好了,少主要cao你了!”

    “唔啊~少主啊~”

    清俊绝丽的佳人抱着两条腿,下身门户大开任她采撷,后背顶着梆硬的桌子,只剩两个白花花的奶子被女人抓在手里作为支撑点,因为姿势的原因,两人的交合处一点不差的展现在所有人眼中,红殷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一边欣赏美人的胴体美景,一边十分缓慢又有劲的在他私密处的花园中来回肆虐。

    这个姿势太羞耻,柳淮叶很快就羞的想射起来,但他本来并不需要带银簪,前几天却被南叔强逼着带了进去,导致此刻也根本射不出来一点,除了哭泣求饶,什么都做不到,最后被红殷射进身体里时,竟一个颤抖,靠着产xue高潮了!

    柳淮叶羞愧欲死,红彤彤的脸颊埋进红殷怀里。

    “淮叶还真是天赋异禀!”红殷邪笑着看了眼两人结合处,往下摸了把他柔软的产xue,这条缝隙丝毫没有一般男人的紧密,大概是刚才潮吹过,十分方便的就让她插进了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沾着yin水抽插出yin靡的水声,来回转着圈,绞的男人难受的收紧了产xue。

    “疼~少主,别......”别插了!柳淮叶泪眼婆娑的求饶。

    “淮叶这身子一看就适合生孩子,淮叶喜欢孩子吗,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多生几个如何!”红殷在他产xue里探索够了,看人实在可怜,怜惜的摸了摸他梨花带泪的小脸,感叹,“最好多生几个男孩,淮叶这么漂亮的脸,和少主生下的男孩子一定也个个可爱漂亮!”

    柳淮叶布满情欲的面色顿时受宠若惊的怔住,目光忍不住挪向旁边跪着的阁主,“可,可以吗?”恩客的意思,是要给他赎身吗?

    柳淮叶有些惶恐,却也有些喜悦!

    红殷就这么看着男人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冲钟月瑜招狗一样招了招手。

    “过来,月瑜!”

    钟月瑜捏紧双手,膝盖保持着跪姿,一步一步挪了过来,短短几步路,他行的万分艰难,有心想离这个魔鬼远一点,又因为她是自己的妻主,自己的少主,不能拒绝。

    “少主~阁主他......”柳淮叶紧张的抓住红殷的手,被拦腰抱起换了个姿势,放在了桌子上。

    桌子不高,柳淮叶赤裸着坐在上面时,刚才被插得汁水横流的产xue还在桌上淌了个小水洼,正对着女人眼帘,他羞耻的想合拢双腿,被cao的麻木的双腿却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阁主过来,被红殷掐着下巴拎起,像处理什么物件一样,半撕半扯的扒掉衣服,露出被遮盖其下的男子裸体。

    钟月瑜被她扒开衣服的一瞬间,身体立刻回忆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恐惧的瑟瑟发抖,他哑着声音想阻止,用了所有力气却也只吐出了一个字,“别......”

    别这样!别碰他!起码!

    别在这里!

    在这么多人面前。

    红殷扒衣服正扒的烦躁,这男人知道要来侍寝,还不穿的少一点,实在让人不喜,若是知趣一点也就罢了,给美人脱衣也是一件乐趣,但他现在——

    “好月瑜,你一幅妻主是在强迫你的表情?是对妻主有什么不喜吗?”

    红殷危险的眯起眼,突然猛地撕下了他身上最后的亵衣,衣物撕拉一声变成布条轻飘飘落在地面,因为动作弧度过大,还在他小腹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红色勒痕。

    男人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打了个颤,指尖插入掌心,一丝殷红漫开。

    红殷上下打量了眼这具远不如印象中白净秀气的躯体,晒的小麦色的皮肤像一匹矫健的骏马,身上各处还带着没有消掉的疤痕,除了农户家的男子,红殷还没见过身边哪个男人是这么个伤痕累累的身体,让人看着都觉得......

    升起一股nongnong的施虐欲。

    钟月瑜的全部力气,都在身体暴露的那一时间失去了,时间好似又拨回到了那个过去,女人的大手牢牢掌控着他脆弱的脖颈,将他轻而易举的按在手下不得动弹,肆意的摸向男子敏感的rutou、隐秘的下体。

    “妻主......别......”

    男人的瞳孔渐渐放大,又收缩成一点,神情痛苦又恐惧,十年前的噩梦从来没有离去,只是被遗忘在了脑海深处,如今,那一幕幕随着熟悉的人与熟悉的场景回归,钟月瑜崩溃的抓住她的手,滑倒在她脚下,绝望的向她哀求,发出小兽濒死般的呜咽!

    “妻主......”别这样对他,求你了,不要再这样对他。

    红殷深深拧起眉头,看着男人惊惧成受伤的鸟一样,在脚边哆嗦着身体,两只手无力的抓在她手臂上,滑出两道血痕,不由深感扫兴!

    “张嘴!”她掐住他脖子的手往上,牢牢钳制着人的下巴,掰开他颤抖的嘴巴,钟月瑜恐惧的“呜咽”摇头,泪水不停的往下流淌,却挡不住红殷的举动,被她将刚刚撕坏的亵衣塞进了嘴里!

    严丝合缝,严严实实,红殷堵住了这张扫兴的嘴,随后又将剩下的布条捆绑住他的手腕,最后才将人摁在桌子上,不耐烦的捅了进去。

    那一瞬间,钟月瑜后背撞在桌角上,感受到女人毫不怜惜的入侵,整个身子都陷入了麻木,只有两条腿落在她手上随着她的cao弄摇晃,眼底最后一丝光也消失了!

    钟月瑜的世界彻底陷入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