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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之行(阴差阳错)

    “嗯”女人的声音娇娇糯糯,像是真的在回应他。

    “我也很想你。”苏砚尘表情真挚,大手揉向那心仪许久的软乳,还是从前的手感,很大很软,一手无法掌握。

    他抓在手心里揉搓了好一会儿,目光炯炯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几缕青丝滑落在如雪的颈肩上,白嫩的奶子被他揉得一晃一晃的,一举一动甚是撩人。

    他只觉得喉咙干渴,身下更是硬得发紧。

    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他微微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的身子在逐渐发烫,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嗅到这种味道,舒瑶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身体越来越烫,小耳朵红得滴血,只听她娇颤道,“嗯热”

    “我来帮你解暑。”苏砚尘口中所谓的解暑办法就是,将唇移到她的脸上,微凉的唇覆在她的温热的唇上,舌尖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缠着她的小舌在唇腔内你追我赶。

    亲上的那一刻,他有种想哭的感觉,像是迷失的教徒遇到了引路的神女,他终于找到了迷途的方向。

    从前他就最爱亲吻她,每天早上醒来,上下班,入睡前,他们都会接吻。

    刚恋爱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亲她缓解尴尬,还记得当初他从Z市来学校看她,他特意包了间咖啡厅的场子,一下午什么都没干,就坐在一起亲亲,似乎怎么亲都亲不腻

    久违的甜蜜让他回味无穷,因为唇间还带着点酒香,苏砚尘吻着吻着仿佛自己也醉了。

    多久没有这么过瘾了。

    和别的女人接吻时,每次他都是被动的,麻木的就像亲一块猪rou,无色无味也无感。

    哪像现在,他激动得像是第一次亲到女人的毛头小子,怎么亲都不够,甚至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能与她缠绵,突然觉得这份甜蜜有些苦涩。

    因为太激动,他吻得有些激烈,舌头搅起津液,将她的呼吸全部抢走。

    “唔”舒瑶被吻得晕晕乎乎,因为太激烈,呼吸都变困难了,只能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身上的男人察觉到她身体的信号,不舍的移开唇,端详着她那张被欲望染红的小脸蛋,顿时心生涟漪。

    “瑶瑶,想要吗?”他揉着她绵软的奶rou,像是在征询意见,可是大手却毫不吝啬的滑进她白嫩的馒头xue,xiaoxue里软乎乎的,rou感十足,长指探进去,抠挖着软rou里包裹着的小核儿,揉搓了一会儿,湿水就从洞眼儿里冒出来了。

    “嗯要”舒瑶爽得抬起腿,使得xiaoxue更开合的展示在他面前,粉嫩的小鲍鱼已经馋到吐水。

    “小色猫。”他佯怒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咕叽咕叽的水声从私处传来,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接着又是三根

    甬道内越来越拥挤,蜜xue像一张勾人的小嘴,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手指,媚rou被他搅得发软发颤,她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哼唧起来,yin媚的叫声挡都挡不住。

    “嗯~~嗯~~嗯~~”

    “这么喜欢?”他插得起劲,很快就加入了第四根手指。

    “啊啊啊啊”四指并进,她快疼出眼泪了。

    以前他最多伸进去两指,还会不断询问她舒不舒服。

    今晚的他跟从前不一样,像是故意惩罚她的不忠,床上也不再温柔。

    她的身体弯曲成小虾米,眼眶渐渐红润,男人的手指在xue内快进快出,逼得她只能无助的揪扯着身下被子。

    虽然疼,但是却短暂的缓解了她的瘙痒难耐。

    渐渐她的身体产生了愉悦,在经历了一波风起云涌的潮吹后,她侧脸贴着床面,大口大口的喘气。

    欲望似乎越来越强烈,甚至想要得更多。

    她想要男人身下那根rou棍子捅进她的xiaoxue内。

    帮她解痒。

    所以在男人抽出手指的那一刻,那突然的空虚感让她大惊失色。

    “不要拔出来。”舒瑶扁着小嘴,一脸的欲求不满。

    “哈。”男人难得的笑出声,看着这张委屈的小脸,心软成一片,于是拍拍她的奶子,白嫩的奶rou被他拍得“啪啪”作响,“为什么不让拔出来?”

    “嗯xiaoxue痒痒”她只觉得小腹酸酸痒痒的,空虚极了。

    “所以呢?”他开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目光紧紧盯着她那白嫩圆润的奶子,粉嫩的小乳尖被他揉得又翘又硬,弹起来还微微发颤,豆腐一样的细滑软嫩,好像就等着人上去咬上一口似的。

    “想要”她红着脸。

    “要什么?”他循序渐进的吻着,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前倾,直到他俯下身,叼住一只奶头,那边也有了反应。

    “嗯想要被cao”她的声音软软的,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房上。

    “好,哥哥吃完奶就cao你。”说完,大口含住一只奶子,奶豆腐一样又软又滑,咬一口仿佛就要化掉似的。

    因为奶子太大,他还要一只手托着厚乳,才能保证奶头不从自己嘴里滑出。

    小奶头被吮得颤巍巍的挺立,还不断在他口中变硬变大,只是舌尖随意勾挑,就敏感得翘首。

    “嗯嗯~”舒瑶被吮得舒服极了,两只小手摁着男人的头发,让他更加贴近她的奶子,像正在哺乳自己的孩子一样,目光也变得温柔。

    脸被摁在奶子上,他以为自己要被奶子闷死,稍稍离些距离,目光所及就是白花花的一片,奶rou上到处都是吸吮的口水印,原本奶白的皮肤被吸成粉红色。

    眼前这对儿大奶子任他揉圆搓扁,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感觉了。

    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不已,jiba好像有些胀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比以前更sao了。

    但是一想到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sao,他心里突然堵得慌。

    于是他用牙重重的咬了一下奶子,光滑的奶rou瞬间就呈现出一圈明显的牙印。

    “啊”舒瑶疼得忍不住叫出声。

    苏砚尘抬起头,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然后一掌扇在她的奶子上,扇得奶子立马撇到一边。

    只见他脸色风云突变,精致面容蒙上一层冰寒,眼里染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暴君一样的语气说道,“sao货,欠cao!”

    如果此时她清醒,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觉得他疯了,或者是江延附体了,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失去理智化为“复仇者”,而攻略的对象就是她!

    可是她却回应道,“嗯嗯,快来cao我~”

    两个人都不正常了。

    于是,他命令她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不按照他说的做就不给她cao。

    她乖乖就范,翘着小屁股扭来扭去,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样,惹得他身下硬邦邦。

    想到分手那天,她在别的男人怀里那副sao浪的样子,跟今晚如出一辙。

    他被刺激得肾上激素狂飙,眼睛都红了,大掌狠狠扇了几下她的小屁股,把屁股蛋都扇红了,粗硬的roubang顶在臀缝间杵着,就是不进去。

    她的saoxue早就忍得难受,到嘴的roubang就在家门口,却死活不进去,可把她给急坏了,小屁股直往后挺,想要自己插进去,然而又被他一掌扇回去了。

    “sao货,没男人就活不了是吧?”他故意刁难她,她越是着急,他越是不给。

    她现在完全是饥渴的状态,仿佛任何一根jiba插在她xue里,她都是这副样子。

    并不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的。

    越想越生气。

    “嗯~求求了~”她真是馋哭了,生动的扭起小屁股,朝着他的蘑菇头使劲一夹,差点把他夹断了。

    热浪“唰”的一下掀上了脑门,他瞬间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是cao她,cao死她的想法。

    于是,他压下她的腰,将她的头压在床上,然后双手扶着她的rou臀,卯着一股蛮劲儿,对着臀缝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舒瑶大声惊呼了一声,条件反射般仰起头,突如其来异物堵塞了她的甬道,让她失去了方寸。

    xiaoxue因为刚刚被手指扩张过,yin水还没流尽,roubang进入的很顺利。

    roubang连根挤入,湿滑的yin液从交合处流出,稍稍一使劲儿,yin水便喷溅的到处都是,小屁股被撞得东倒西歪,“啪啪啪”的撞击水声不断,将身下的床单淋得湿透。

    苏砚尘仰起头,嘴里发出难抑的呻吟,软嫩的媚rou绞着男人的roubang,爽得他jiba发胀,xue撑得更大了。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那根粗硕急速的出没在rourou的小屁股内,cao得起劲儿时,会把xuerou外翻的带出来,停在三分之一处,又重重砸入,直直砸向宫口。

    他以前怕她疼,从来不敢cao得这么深,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抛下从前的自己了,只想可着自己心意,怎么爽怎么来。

    她的xiaoxue又深又紧,他紧紧贴着她,顶到最深才能够到宫口的位置。

    于是他又往前挪动了一下,身体完全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然后再往下一压,两人的距离严丝合缝。

    “不要”舒瑶浑身一颤,身体有如过电般重颤。

    “不要什么?刚才不是要我cao你?”他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语气像是在审问。

    “啊啊被干死了”

    “这是你自找的。”

    巨物她体内快进快出,摩擦得甬道内一片火热,渐渐疼痛散去,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体内漾出。

    满屋子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啊要cao死我了”身体里像着了火似的,又烫又麻,她的娇吟声就没停过。

    “受不了了”

    “不要了被干死了”

    啊啊啊”

    身上的男人充耳不闻,他凶狠的冲撞着她的软xue,不知不觉间,她的小屁股被撞得红红一片。

    sao货。

    苏砚尘看着被他干得连连求饶的女人,心情有些复杂。

    当初就是因为没有满足她的欲望,她才会出轨的吧。

    从前他就是太心软了,处处都依着她顺着她,分手前那些日子她不肯与他同房,也是因为在外面偷吃吃饱了,回家才无暇应付他。她说不要,他就听她的不碰她,结果人家把他当傻子耍,野男人都领到家里来找他叫嚣了。

    难道她就喜欢这种出轨的快感?

    而现在呢,仿佛又重蹈覆辙了。

    只不过他成了情夫,被绿的是那个男人。

    有句话说:绿人者,人恒绿之。

    他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