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活着全靠对家续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就是下个季度的潮流。”

蒋星盼:“你忍心看小蔻姐气死在他乡吗?”

烛茗点开视频继续观看,漫不经心道:“那可惜了,我遗嘱里本来还想给她留套房的,她要是比我走得早就没办法了。”

蒋星盼无话可说,他偷偷拍了张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弱老板,打算发给寇蔻。

蒋星盼:看看我们烛总,深刻诠释了那句“时尚的完成度是看脸”的名言,你说呢?

*

保姆车辗转开到机场停车场。

蔺遥悠悠转醒,取下眼罩,定定坐着,抬手抓了抓头发,等意识恢复。

“看你太累了,刚上高速就睡过去了,就没叫你。”陈青泉伸过懒腰,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没怎么堵车,你慢慢清醒,不急。”

蔺遥揉着眉心,余光瞥见被烛茗三番五次捏过的手掌,动作顿了顿。

第一次是昏迷中无意识所为,没必要计较。今天明明是清醒的,可平时他们连眼神都不多分给对方,怎么突然间就转了性子?

“怎么回事?你确定不对劲的是烛茗,不是他的经济人助理?”

陈青泉疑惑地声音响起,蔺遥转头看去,陈青泉翘着腿,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一脸茫然。

“怎么?”

陈青泉反手把对话框亮给他:“给我发了张烛茗的照片,还问我这是不是就叫时尚的完成度是看脸的?”

蔺遥看过去,屏幕上烛茗敛眸垂头,沉静地坐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拍摄角度是俯视,病服下的锁骨若隐若现。

在镜头前舞台上总是带笑的男人,笑起来多是倜傥而漫不经心,在照片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没有了鲜活表情的点缀,整个人带着清冷的疏离感。

“还时尚的完成度?”陈青泉哼了一声,“论时尚,谁能打得过你?他家粉丝还总是黑你跟在他屁股后面跑,说什么他转型演员你也转型,也不看看这九年走在时尚领域的人到底是谁?他什么意思啊,就因为你去探病,非要过来气我?”

泉姐工作上精明能干,私底下的性格却有些暴躁,尤其是这些年年纪渐长,语气逐渐妈粉化。

蔺遥嘴角牵动:“气你有什么用?”

陈青泉鼻孔出气,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还和他助理有联系?”他问。

他们关系不睦人尽皆知,他竟不知道泉姐居然和对方助理是能私下聊天还发照片的关系。

“一直都有联系啊。我没说过吗?就因为你俩不对盘,我和那个蒋星盼也咬着牙、铆足了劲比较业务能力呢!”陈青泉说,“有时候为了避免撞行程,也会互相打听的。哦,说起来刚才你从医院出来之后,他还打听了你最近的行程……”

蔺遥一愣,想到烛茗发的那两条消息,又看了两眼陈青泉屏幕上的照片。

“照片别删,发我一份。”

作者有话要说:  ========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打滚卖萌求收藏~

感谢淇水汤汤的营养液,mua~

☆、chapter5

蒋星盼在病房外来回踱步,心乱如麻。

他失误了,一时手抖的失误。

作为艺人经纪的数年职业生涯,蒋星盼自诩见多识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什么危机公关没做过。偏偏今天百密一疏,把老板的病中靓照误发给了对家那位美女蛇般的经纪人。

关于蔺遥的行程,他旁敲侧击问过陈青泉一番,对话框也因此跳到了非置顶联系人中最上面的位置。而寇蔻又恰恰排在置顶联系人中最后一位。

一上一下,连头像配色都那么像,当时他心思都放在和烛茗讲话上,完全没注意自己到底发给了谁。等意识到这件事时,早过了消息可以撤回的时限。

他想告诉烛茗,可烛茗塞着耳机,沉浸在选秀比赛中,一脸严肃。三番五次想要开口,都被他轻轻皱眉的神情吓得退缩了回去。

蒋星盼在病房外转了大概有五圈,护士站都换了一次班,还是没能说出口。

算了,大不了被狗血喷头骂一次,扣奖金,再不济就引咎辞职……

想到这,蒋星盼鼓起勇气推开病房门,冲进去就要坦白。

“那个……!?老板你干什么呢?”

只见烛茗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头矮柜,努力试图站起来,一点一点,向旁边备好的轮椅挪动。额头清汗淌下,支撑的手臂微微颤抖,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尝试了多久。

都说烛茗的精力和体力是个无底洞。哪怕工作连轴转,半个月没有好好休息,到了演唱会,展在舞台上依旧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看不出一丝倦意。

没想到,养病才躺了五天,这人自己就先躺不住了?!

轮椅他一早就备着了,本想等恢复一段时间后,就带烛茗出去通通风。

他是从高处摔下的,虽说只是比一楼高、比二层矮的露台,虽说用花园的灌木作为缓冲,但腿部的伤势仍然不轻,再怎么说那也是接近骨折的伤啊!

蒋星盼无法对那伤感同身受,但也知道该有多么痛。他一步冲上前,架着烛茗就要把他往床上抱。

“你搀我上轮椅,盼盼,我没事。”烛茗抬手抵住他。

蔺遥带来的8%生命值效果出奇地好,原本腿部几乎失去知觉,躺着都难以忍受,现在居然可以挑战下地活动了。唯一糟糕的就是,恢复的痛觉让牵动着每一根神经。

他对蒋星盼说:“我去问问出院的事,你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赶紧回去,好好歇会儿。”

蒋星盼将他扶到轮椅上,见他坐稳便松开手,犹豫道:“我回去的话,晚上没有人看护,你一个人……怎么办?”

“我可以的。”

脸上的笑意如春风化雨,声音淡淡的,不容拒绝。

他骄傲地说过无数句“我可以”,但没有一次比现在更加无力。尽管心里没底,他还是沉下脸,一如既往。只要他人是清醒的,就坚决不愿意将自己狼狈颓废呈现在别人面前,执拗又倔强。

“要不您和家里再联系一下吧。”蒋星盼小心提着建议,心里却有一丝不忍。

烛茗被送进医院后整整五天,热搜和新闻铺天盖地,却始终没看见他家人的踪影。

他挪动的身体顿了顿,摇头:“不用。就送我到医生办公室门口吧,正好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哪来的新鲜空气?

蒋星盼腹诽着,给烛茗披了件外套,将他推到办公室门前,在那双颇有压力的目光注视下,踯躅片刻,给烛茗发了条谢罪消息,接着又向陈青泉澄清失误,拖着脚步转身离开。

烛茗看着蒋星盼的背影,稍稍松了口气。

他向来不喜欢晚上睡觉时身边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