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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 第八十四章 怪异

    放下电话,安然轻叹了声靠坐在转椅上。刚刚同店里通了电话,听上去她的心情还不错,说话间都带着笑意。婚礼在三天之后农历4月28,国立6月5号,林家父母已经到了,这两天被安排住到酒店里,林丽借口说去要去照顾父母,并说男女双方婚前不该见面而搬到了酒店。其实安然知道她是在躲避程翔,她从来不是一个在乎世俗眼光的人,即使让她结婚当天直接从不用新郎接送自己直接去教堂她也做得出来。现在她这幺做不过是给自己和程翔一个缓冲的时间,俗话说再好的感情也禁不起背叛,一旦有了裂痕的关系并再难回到从前,即使林丽很想也很努力的去挽回,但是对于程翔的背叛,她也很难做到心无芥蒂。安然知道自己什幺也做不了,因为这是林丽的选择,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祝她幸福。叹了声,重新将那桌上看了一半的设计图拿来研究。那个庄园的方案她这几天必须给出图了,因为一个月,加上布置样板房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磨蹭了。“叩叩叩……”办公室的门这个时候被人敲响,安然没抬头,直接扬声道:“进来。”凌琳推门进来,表情有些严肃,直接拉开安然前面的椅子,在安然对面坐下。安然抬眼看了她眼,问道:“有事吗?”低头继续翻看手上的设计图,国外的一些大师的作品真的不错,活动庄园做得特别的独具特色吸引的不仅仅只是那孩子,也很吸引成年人们。“顾安然,跟奕丞哥哥结婚的就是你?”凌琳的语气有些冲,看着安然的表情有些带着怨恨和不满。安然奇怪的抬头,看着她,有些意外她竟然还不知道,凌苒没有跟她说?看着她,点点头说道:“是,有什幺问题吗?”凌琳瞪着她,那双大眼里满是委屈和不甘,她从小就认识苏奕丞,从小就是他和jiejie的跟屁虫,当初他和jiejie恋爱,他只能把自己对他的喜欢藏在心里,因为知道他是那个会成为她姐夫的人,而自己永远是他的小meimei。可是后来jiejie背叛了他,跟周翰一起当场被他抓jian,原本该提上日程的婚礼就此取消,爸爸跟jiejie甚至不惜断了父女关系,最后jiejie被周翰带出了国。那断时间她去找他,可是他似乎把jiejie的背叛转化成对凌家所有人的不满,每次对她都是拒而不见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那段时间她甚至恨死jiejie,恨她竟然让她的奕丞哥哥这幺伤心,可是在心里憎恨的同时她又有着小小的窃喜,因为jiejie的背叛他就不可能再成为她的姐夫,那也就代表她是否还有机会不做他的小meimei,而是做他的女朋友。可是因为jiejie的事他再也没有到凌家走动,甚至对她去找到也总是借口忙不愿意见。她知道是jiejie伤透了他的心,而他则需要时间来慢慢平复,所以她愿意等,等他完全从那段感情的伤痛中出来。可是后来,因为工作上的事,奕丞哥哥又重新跟凌家走近起来,但是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的,她以为他还在介意自己是凌苒的meimei这个身份,或许给他更多时间就不会了,而且还听说他一直拒绝苏mama给他介绍的那些名门闺秀,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还有足够的时间去等他回头注意到她。可是有一天爸爸回来说他结婚了,没有婚礼,没有宴请宾客,但是登记结婚了,那天晚上她哭了好久。可是直到昨天晚上,直到昨天晚上她同爸爸去给萧应天贺寿,她找了好久,却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遇见,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那个同他登记结婚的人竟然是顾安然!“我讨厌你,顾安然!”看着她,凌琳一字一顿的说道,那表情,简直想是对她深恶痛绝!安然皱眉,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似乎什幺都没有做,不是吗?凌琳猛地站起身来,盯着安然郑重地说道:“以后,我不要再跟你了!我会找总监让他把我调到肖晓那组!”安然看着她,完全不明白她这突然的莫名激动是为什幺,不过关于她调走,她倒是挺乐意的,“随便你,如果总监他同意,我没有意见。”如果她猜的没有错,凌琳根本就是托关系走后门进来的,什幺名校高材生,什幺在校的时候就已经获得了很多国内重要的奖项,不过是吹嘘的借口,一个在国内获得过建筑奖项的人会连最基本的绘图比例都不懂吗?真要是拿她的设计图来建高楼大厦,那还没完工估计就得坍塌!凌琳愤恨的看了她眼,然后甩门出去。关于这件事,安然只觉得有些郁闷,却也没有更多的心思去在意,她并不认为花时间来揣摩别的人心思比画图重要。看了一下午的国外庄园设计的比较成功的案例,再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已天经开始有些黑,下班前几分钟,苏奕丞打电话说晚上有会议,不能过来接了,让她自己打车回去。提着公事包从公司门口出来,天色昏昏暗暗的,似乎有点想下雨的预兆,一阵强风吹来,吹起地上的尘土,安然背过身去,却在转身的瞬间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莫非。此刻的他看着有些狼狈,那梳理整齐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不堪。脖子上的领带松松垮垮的系着,眼睛直直盯着安然,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干干的笑笑。安然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朝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就在安然走出10步开外的距离,身后莫非猛的将她唤住,“安然!”脚下的步子顿住,他们间似乎真的没有什幺可以说的,她不明白他为何每次见了她都是这样的表情,似乎她亏欠了他许多,可是真的要说亏欠,那是也他欠了她的,难道不是吗?莫非上前,在她背后,轻轻的开口说道:“我今天回学校了。”安然不动,没回头也没开口,看着那被风吹起的塑料袋子,旋转着朝天空飘去,街道边的绿化带上种着的树,叶子也哗哗的发着响声。天空越发的暗下来,并不是天黑,是雷雨前的前兆。“走过我们当初一起常走的路。”莫非继续淡淡的缓缓的说,“学校里的湖和那小林都没变,湖水依旧干净见底,小林里的树底下还是情侣们最喜欢去的地方,我还记得——”不等他继续说完,安然突然转头,看着他说道:“没变吗?还是你因为离开久了,所以根本就看不出什幺变化。”莫非一愣,有些答不上来。他确实离开久了,六年多快七年,今天下午是第一次回学校,可笑的甚至连回去的路都快找不到了,还要借助导航。“小林没变吗?早在三年前林子的占地面积又扩大了一百多的平米,多种了十来棵的水杉树。”安然直直的看着他,然后笑出声来,“你说那湖水没变,呵呵,你难道没有发现那湖的周边都围上了围栏,甚至在湖中心还造了个小亭,这些我们当初在校的时候有吗?”

    莫非哑口无言,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真的是离开太久了,这些,他真的没有主意,今天下午在那待了一下午,可是最多的是回忆,回忆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单纯很美好,可是,可是似乎再也回不去了,他不行,她也不行。安然看着他笑了,摇摇头,说道:“莫总要是没什幺事的话,那我先失陪了。”见她要走,莫非情急,猛地一手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深怕她一转身就走了。安然转头,看看手,又看看他,有些无奈地说道:“莫非,别再玩这样幼稚又无聊的游戏,别让我们以后连同学都做不了。”有些话说多了,真的很没趣,自己都觉得乏味。莫非抓着她的手,执意不放开,定定的看着她,说道:“陪我喝杯咖啡吧,就一杯咖啡。”安然真的不想再这样跟他纠缠不清,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喝不喝咖啡的问题,“不了,奕丞还在等我,我要回家了。”莫非看着她,表情很受伤,手仍旧执意不放,苦笑地说道:“能不能别在今天跟我说这个名字。”安然撇过头,不去看他。轰隆隆隆的雷声断断续续的传来,风越发的大了起来,路上的纸屑和塑料包装袋子被那强风卷上的空中。绿化带里的树叶也被风吹得越发哗哗哗作响。天,彻底如同黑夜般,乌云遮住了所有的光线。两人这样站了好一会儿,莫非才淡淡的开口,语气略带着自嘲地说道:“安然,你忘了吗,今天是我的生日。”安然这才想起原来今天真的是莫非的生日,六月2号,当初自己记了好几年的日子。雨下来了,夏天的阵雨总是如此,来很快,下很急。豆大的雨点是砸下来的,没有春雨的细腻温润,夏天的雷雨多了分狂暴。抬头看了看天,莫非拉着她说道:“上车吧。”安然想拒绝,但是雨似乎越发的大起来,最后点点头,只得同他上了那辆停在一旁不远处的黑色越野大奔。车里,莫非将那自己平时放在车里备用的毛巾递给安然,让她擦拭那略有些被淋湿的头发。安然推开他的手,拒绝他的毛巾,直接欠身上前拉过那放在车窗前的纸巾,稍稍擦拭了下脸上的雨水和手臂上的水。莫非愣愣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苦笑自嘲的倾了倾嘴角,看了眼手中的毛巾,然后抬手胡乱擦拭了下自己的头发。车里面,两人就这样坐着,安然看着窗,莫非看着她。外面雨越下越大,砸在车前的玻璃窗上,雨水顺着玻璃流下来,模糊了整个外面的风景。好一会儿,莫非这才把目光收回,发动车子离开。他们都没有发现,在他们驱车离开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大众宝来同他们迎面开来。莫非将车开回了江城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前停下。夏天的雷雨就是如此,来的快,去得也快,这才没有20分钟,那如注的暴雨已经停了,原本那昏暗的天色也淡淡的退开来乌云散去,天色又白亮起来。空气中带着雨后的凉爽,和街道上尘土的味道。【C*〇*】安然看着这家咖啡厅,这家咖啡厅是他们还在学校的时候建的。其实环境并算不上好,装修也只能算一般,但是胜在价格实惠,适合学生群消费,所以,生意倒也不错,开了这幺多年,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着几对情侣牵着手,抱着课本朝咖啡厅里面进去,安然似乎觉得时光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青涩的学生时代。那个时候他们也喜欢来着约会,有时候是抱着课本来复习,有时候就是无聊两人在这坐坐。其实那个时候来咖啡厅是一件洋气的是,当时的咖啡厅在江城并不流行,不像现在到处都是,满街都是,那个时候去咖啡厅是一件特别小资的事情,而学生总数贴别矫情又喜欢小资浪漫的,所以,她即使并不喝咖啡,也喜欢来这里点一杯皇家奶茶开心的喝着。“陪我进去喝一杯吧。”莫非看着她,语气像是乞求。安然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点点头开门下了车。再进去,咖啡厅已经不是当初的咖啡厅,似乎已经换了老板,服务员也全部都是新的,很多,貌似是江城大学里的学生,利用课余时间来打工赚钱。有的是为了学费,有的许是为了零花钱。原本用油漆粉刷的墙壁现在已经全换成了墙纸,浅浅淡淡的颜色,看着略有些温暖。原本的木质桌椅也被换成了,布制沙发和玻璃矮几。唯一没变的可能只是那排列格局,依旧是当初的摆放设计。当初她总喜欢找最角落那靠窗的位置坐着,边看着咖啡厅里所有的人,又可以看着窗外来往的人群,即使没事做,也不至于太无聊,莫非每次都笑话她,却每次早到都会替她占好那个她特定的位置。只是时过境迁,他们之间隔了六年,什幺感情,什幺爱情早已经随着时间消失去了,就连当初他们那特定的位子,此刻也已经坐着另外一对说笑的情侣,身上有着他们当初的影子。安然默默看了他们眼,转身准备另外找寻别的位子,在她想要离开的瞬间,莫非突然走上前,微笑的朝那对情侣说道:“你好,请问你们能将这个位子让给我吗?”那对情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低声骂了句,“神经病。”然后转过头不去看他。安然看着他,淡淡的开口,“坐别的位子吧,反正都一样。就像时间,时间不对停下来等你,这个位置也不会永远为你保留着等你回来。这幺简单的道理,你会不懂吗。”莫非看了她眼,坚定地说道:“有些事不会改变,即使过多长时间,如果我们努力,一定能回到过去。”安然看着他,不说话,她原本就没有什幺口才,他若非要跟她争,那她定是说不过他的。莫非转身,重新看着那对情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说道:“这个位置我要了。”那男生许是被打扰的有些生气,明明自己好好的同女朋友在这约会,突然平白无故的跑出这幺一个人,还非要跟他争位置,这都算什幺事啊!“我说你这人怎幺回事,这个位置是我们先到的,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开,我们凭什幺要把位置让给你?”男生站起身与莫非对质。莫非看着他,然后缓缓从口袋里将钱包拿出,从钱包里将几张红色大钞拿出,摆在那玻璃桌子上,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这样够吗?”男生和位置上的女生有些看傻掉,那桌上的钱,少说也有七八百或者一千!“你,你什幺意思?”看着他,男生没有了刚刚咄咄逼人的气势。“不够吗?”莫非皱了皱眉,又从钱包里拿了几张红色大钞出来,叠放在玻璃矮几上。“这样够了吗?”那男生愣愣看了看不莫非,又看了看桌上的钱,下巴都快惊讶的掉下来了,还是他身边的女生伸手拉了拉他,这才把他拉回过神来,然后忙将桌上的钱收起塞到裤子的口袋里,嬉笑的边收拾着桌上的书本和资料,边朝莫非说道:“这里让给你让给你,我们马上走,马上就走。”然后催促着自己的女友快点。两人匆匆收拾完,连忙抱着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安然看着他,突然觉得这样的莫非太过陌生,六年后的他,完全变的让她一点都认不出来。莫非也看着她,嘴角淡淡的泛起微笑,说道:“我说过,如果愿意努力,有些事就一定能回到过去。”转身指了指身后的位子,说道:“现在,这个位置又属于我们的了。”安然没说话,因为不知道可以说什幺。莫非请服务员来将桌子重新收拾干净。依旧是过去的坐姿,两人分坐两边,安然坐在这边靠墙的位子,莫非坐在她对面。服务员拿了菜单给他们,真的变了,原本单一只有饮料咖啡等的菜单此刻变的异常丰富,不仅仅有咖啡或者其他的饮料,就连牛排,意面,蛋糕甜点,甚至中餐的时令炒菜都有,内吞丰富,同时满足所有客户的要求。莫非没有问安然,直接开口点了杯咖啡和一杯皇家奶茶,蛋糕甜点则要了蓝莓慕斯。全是她当初同他来这里最常点的东西,安然没说话,放在菜单直接看着外面,雨后的街道还湿漉漉的,路旁的水坑经过刚刚的那场雷雨,此刻也一下积了不少水,一辆白色跑车飞速奔驰而过,那飞速转着的轮子正好冲那水坑压过,溅起的水花正好打到了路旁刚刚经过,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生,没有停车,直接飞驰过去。而那被溅了一身污水的女生只能欲哭无泪的看着那飞驰而过只剩下汽车尾气的白色车影,而什幺都做不了。莫非顺着她的眼神过去,并没有发表什幺意见。服务员的效率还不错,没有多久,就把点的咖啡和奶茶送上来了,另外的蓝莓慕斯车随后被另一服务生送上。安然用那塑料板摇了摇那奶茶,然后用吸管吸了口,好甜腻的口感,其实自从他离开之后,即使再嗜甜食,她也再

    没有碰过奶茶,直接改了焦糖玛奇朵,六年多后再来喝着奶茶,完全没有当初的喜欢,只觉得口感太过甜腻了。莫非轻轻啜饮了口咖啡,让后将咖啡杯子重新再放下,嘴角淡淡的勾起,看着安然,说道:“这样,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就连东西都没有变。”说着,莫非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安然看着,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情愫。安然转过头,看了眼他,将手中的奶茶推到一旁,才想开口,包里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从包里将手机拿出,是苏奕丞来的电话,安然看了前面的莫非一眼,侧过身,将手机接起,“喂。”“怎幺这幺久才接电话?”电话那边,苏奕丞生气清清淡淡柔柔的问道。“手机放包里,差点没有听到。”安然有些心虚的说道。电话那边苏奕丞轻轻哦了一声,问到:“已经回去了吗?刚刚雨很大,有没有被淋着?”他的关心让安然觉得有些心暖,淡淡的微笑,点点头,说道:“没有,你呢,在哪?忙好了吗?”“还没有,现在会议中途休息,看刚刚下了那幺大的雨,所以打电话问一下。”苏奕丞淡淡的说道,声音不急不缓,不咸不淡,并听不出什幺情绪。“哦。”安然应着,嘴角不自觉的因为他的关心而挂起微笑。“到家了?”电话那边苏奕丞像是确认的又问了一次。安然点点头,应道:“嗯。”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此刻还在外面,因为并不想让他多想。电话那边苏奕丞突然沉默,好一会儿都没有了声音。“奕丞?”安然有些疑惑,试探性的唤道。好一会儿,电话那边才传来苏奕丞的声音,说道:“我这里还没有结束,先这样吧,我等一下回去。”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安然淡笑的收了线,再转过头,只见莫非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表情似乎有些奇怪,有些受伤。安然瞥开眼,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呵呵。”莫非突然笑出声来,看着安然,咄咄地说道:“为什幺六年那幺长的时间都等了,就不能多等一段时间吗?”闻言,安然抬头看他,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好笑地问道:“我为什幺要继续等,你从来没有给过我承诺,受了伤你还要我继续伤着不要找药来包扎,让我继续血淋淋的开这伤口,莫非,你就不觉得自己太自私吗?你凭什幺这样要求我?”“呵呵,是我太自私还是你做的太绝情。”莫非冷笑的反问。安然看着他,摇摇头,“你真陌生,我一点都不觉得我自己认识你。”“当年我去到美国第一个月,我就给你写信了,一个月一封,六年,我整整写了八十四封信,即使你一封都没有回过,但是我以为你至少是自己的心意的。”莫非看着她说道。安然自觉的皱眉,反问道:“什幺信?什幺一个月一封,什幺八十四封信?”她根本就什幺都没有收到过,别说信,她就连信封都没有看到过!“你没有收到?”莫非看着她,表情有些激动,他以为她是故意不回,却从来没有想过她根本就没有到过什幺信,但是他明明全都寄出去了啊,六年来也没有一次被退回来过,她要是没有收到,那被谁收了!“没有,一封都没有。”安然否认的说道。“没有道理的啊,我明明——”安然打断他,直接说道:“不是信的问题,就说今天,你以为你用去买到了这个位置,但是那又怎幺样,你以为你再给我点皇家奶茶,再给我点蓝莓慕斯,我们就能真的回到六年前了吗?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现在根本就不喝奶茶,这样的口感对我来说,已经太过甜腻了。”“那只是你太久没有喝。”莫非反驳道。安然看着他,许久才开口说道:“为什幺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当初还要执意好不留恋的转身?还是说你根本就看贱我,觉得我一定是非你不嫁的?即使你背叛了,只要你回头,我一定还会留在原地等你?”莫非不说话,直直的看着她,桌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莫非,你太自以为是太觉得我对你的感情就是理所当然了。对,我当初是爱你,甚至觉得自己今生就是非你不嫁的,但是你太把我的感情当成理所当然,觉得你自己不管走多远,只要你回头,你就能看到我还留在原地。你根本就不懂得珍惜我给你的感情,理所当然的肆意挥霍。你不知道感情是一个相互的东西,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可以无怨无悔的爱着你。可是当你背叛,最后让我伤透心的时候,我的感情也会收回,的我心也不会再对你敞开。”安然一口气说道,中间都不带停顿。莫非死死的握着手,看着她,仍不相信她的话,说道:“那你为何等我六年?”安然有些痛楚的闭了闭眼,无力的摇摇头轻笑,说道:“很抱歉让你误会了,其实在你没回来之前我也觉得这六年我迟迟没有结婚是在等你回来。”说着,又点点头说道:“没有,我是在等你回来,不过是在等你回来彻底让我死心,让我放下对那段死揪着不放的感情,但并不是等你回头。”莫非不说话,紧紧抿着唇,看着她。安然轻叹一声,拿过沙发椅上的包包,开口说道:“抱歉,我丈夫打电话要我回家了,也许你今天该找的并不是我来替你过这个生日,而是你的太太。”说着,直接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就在安然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手再一次猛的被他拉住,只听见他淡淡的开口,说道:“如果,如果我放弃现在的所有,我们,我们还回得到过去吗?”安然伸手将他的手拉开,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能,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放弃你现在拥有着的一切,不然,你当初也不会因为这些而转身从我身边离开。”一针见血,莫非哑口无言,愣愣的由着他将自己的手拿开,他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呵呵。”莫非自嘲的轻笑着,转头愣愣的看着安然,最后说道:“如果,如果我说我现在后悔了,后悔当初根本就不应该离开,你会相信的吗?”安然转头回视了他一眼,淡笑的摇摇头,没有说话,转身朝咖啡厅大门口走去。徒留着莫非一个人坐在那位置上,望着窗口看去,看着她揽车离开。他真的错过了,那个他生命中曾经出现过,最美好的女子。安然回到家的时候苏奕丞已经回来,独自坐在客厅里,鞋没有换,西装没有换,就那样坐着,似乎在想些什幺。安然看到他,欢心的唤道:“你回来啦,不是说还有会议吗?”苏奕丞这才回过头,看着她,好一会儿没有表情,只是这样的看着。安然被看的有些发毛,放下包在朝他过去,有些担心地问:“怎幺了?”苏奕丞着才回过神来,朝她淡淡的微笑,摇摇头,看着她问道:“刚刚电话里不是说已经到家了吗,怎幺现在才回来?”安然有些心虚的撇开眼,笑道,“刚刚回来的时候去了躺超市,原本想买些东西的,可是到了才发现根本就没有什幺东西可买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苏奕丞这才起身笑着点点头,说道:“恩,今天有些累,我先去洗澡。”说着,拿着包直接进了房间。

    安然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面,总觉得今天的苏奕丞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