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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美神(1)

    2023年1月2日

    【序】。

    这不是我们的世界,这是另一个时空,另一个宇宙,另一个地球上的另一个1937年。

    庞大的民国位于亚洲东部、东临太平洋,它以自由平等为标榜,以「平均地权」、「节制资本」

    为口号,却保障着封建土地剥削制度和官僚资本的经济垄断。

    军阀割据、特务专行、黑帮与富商勾结、政治腐败成为常态。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代,才有这样的纸醉金迷,这是最浑浊又最绚烂的时代,这是yin乱的盛世。

    【第一节:香消玉殒】。

    清晨的寒风裹挟着白雾,上海还未醒,千家万户是幅淡淡水墨,溶解在流动的雾气那乳白色阴霾之中。

    万国大酒店的天台上,一名长身玉立、国色天香的女子正俯视着城市的灰暗。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小盖袖长旗袍(小盖袖就是把肩膀遮住一点,几乎无袖),旗袍缎面上几朵青花点缀,紧紧包裹她性感的身躯。

    她双眼媚秀、琼鼻精致、美嘴儿涂着朱红唇膏,娇艳欲滴。

    如此完美的五官又被上帝精心放置,令她那容颜美得让人看上一眼,就舍不得移开目光。

    寒风撩动她黑色的波浪长发,也微微撩起她黑色旗袍的下摆,抚摸着她瓷白的美腿,再一路往上,灌入她的裙底,不舍地在她性感内裤的裆部流连,似乎在品味美人儿私密处的滋味。

    「秦小姐。」

    男人从她身后走来,脱掉自己的外套道:「你冷吗?披上我的外套吧。」

    「不,谢谢。」

    美人淡淡一笑:「陈探长,请您注意监视,时间差不多快到了。」

    「好。」

    男人点点头,幽幽地闻到美人身上茉莉的清新和晚香玉的馥郁,一阵心旷神怡,在春寒料峭的清晨,男人竟性欲勃发。

    真想一把抱住她,把手从她旗袍的开叉里伸进去,然后······可也只是想想而已,这个女人,可是近年来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秦美人」

    秦香凝。

    她芳龄23,身高一百七十三公分,端庄优雅、冰清玉洁,职业为《时代报》记者。

    「好色书生」

    吴寻春作《美人谱》,将她列入当今天下十大美人之七,在姬蜜儿和纳兰泪之间。

    可她不仅仅只是天下第七的美女而已,自从她五年前破当红歌星jian杀案以来,到现在破获或曝光的大小案件已有30多起,因此她又被称为旗袍美探。

    陈探长看着她俏丽的背影和端庄姿态,看着她及腰的长发和纤细腰肢,更看着她因脚踩十厘米高跟鞋而紧绷的翘臀在旗袍上隆起轮廓,他不可抑制地吞下口水,脑中幻想出她在床上的美态。

    真想强jian她啊。

    可做不到。

    据说这美人修习有古武功「玉女心经」,以陈探长的实力,还不是她的对手。

    陈大发今年38岁,当警察十八年,在两年前通过行贿升任探长。

    他当警察的第一天就贪钱,他当警察就是为了贪钱。

    像强jian这样的事情他也做过,但次数不多,只有五次而已,大多数时候他会用钱来cao女人。

    嘎!不知哪里传来乌鸦的嘶鸣,乳白色的雾气之中,忽然冒出一股红烟,就像鲜血滴进了牛奶里。

    陈大发惊呼:「果然又出现了。」

    杀人的红雾,它的出现,预示着一名美丽女子的死亡!「陈探长,你看不看得出来红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陈大发盯着红烟沉吟道:「差不多是在老酒厂一带,过了公园桥就是,嗯,应该是了。」

    他当差时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那一代的贫民窟里收保护费,对那里的地形他熟悉得很。

    「那我们走吧。」

    秦香凝没再多问,两人坐电梯下楼,街上已有两辆黑色轿车在等他们,十几分钟后,车已经开进贫民窟狭窄的街道之中。

    红色浓烟是从老酒厂背面一栋平房的烟囱里冒出来的。

    此时雾色已不如刚才浓密,红烟也快熄灭,只有淡淡几缕飘散出来,快速融入雾色之中。

    秦香凝疾步下车,向平房走去。

    陈大发急忙叫住她:「秦小姐,叫他们去就行了,请您注意安全。」

    说着他招呼手下进屋,两名手拿手枪的便衣警探冲进屋里,过了约莫三分钟时间,其中一人走出来喊道:「老大,这里没活人了。」

    取暖的火炉已只剩余烬,某种药材原本在火里烧,不住发出红色浓烟,浓烟又被热气带着往上飘,从烟囱口飘出去。

    客厅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里屋却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二十来岁年纪,柔肌玉肤,桃腮杏脸,穿着一身淡绿色短旗袍,露出她一双纤细美腿。

    她挺拔的rufang被旗袍紧紧包裹,可已经不再因呼吸而上下起伏,她以最端庄的姿态躺着,双手交迭放在小腹上,衣饰整洁,面色平静,可她已经没有了生命。

    香消玉殒佳人绝,美女的死亡总会成为街头巷尾最热门的谈资,红烟一定也被其他人看到了,报社记者很快就会蜂拥而至。

    「陈探长,请你立刻叫法医进来。」

    秦香凝说。

    「好。」

    陈大发的色眼正在女子全身上下视jian,心里想着,还是热的吧?这么漂亮,我日,能趁热来一发就好了。

    又盯着秦香凝的背影想,大美人儿,你要是哪天也这么死了,我可一定要把你趁热jian个够!法医是个猥琐老头,一边给女子脱衣,一边止不住地吞口水。

    秦香凝峨眉微蹙,从手提小包中取出一个笔记本,翻看着说:「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是的。」

    「第一次是在废弃的城隍庙里发现了上海滩名妓,陈圆圆;第二次是在停业的酒店里发现了国立中央大学校花,胡雨霏;第三次是在废弃的老宅里发现了富商马有成的四姨太,金玥。每次这些女人被发现的时候,都已经被jian杀,可又穿着旗袍,面色如常。」

    「是的。」

    陈大发嘴上应着,眼睛却直直盯着床上被脱光衣服的女子。

    秦香凝问:「李法医,这个女人也被jianyin过吗?」

    「jian过,jian过,呼咝。」

    老头法医不禁又吞了一口唾沫:「她yindao被jian得都松了,有撕裂痕迹,里面还留着jingye呢。」

    他正掰开女人的阴部,用手电照着往里面看。

    他猥琐一笑,又说:「不过这女的死前应该也爽够了。」

    「为什么这么说?」

    秦香凝问。

    「秦小姐,你闻不到吗?」

    房间中的确到处都是男女性爱后留下的yin乱气味。

    老头法医又说:「而且你看这床。」

    他用手电对着床单照射,只见床上到处是女人yin水留下的痕迹,一滩一滩的,就像尿床一样。

    「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呢,嘿嘿嘿。」

    秦香凝问:「你能看出她的死因吗?」

    「应该就是cao死的。」

    「cao死?」

    「对,就是一直日,被日到shuangsi了。」

    「这是做得到的吗?」

    「怎么做不到?说得文绉绉一点,就是被高强度jianyin,导致性器官长时间过度兴奋,肾上腺素分泌过多造成死亡,或者体液大量流失,严重虚脱导致死亡。用大白话说,就是直接日死了嘛,嘿嘿嘿嘿,被一直日到死,你说这女的该有多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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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法医的话,秦香凝竟屁眼一紧,呼吸急促,胯间感到一阵酸胀的舒爽。

    陈大发立刻呵斥道:「李老头,你在秦小姐面前说话给我注意点!秦小姐可是记者!」

    「好好好,我多注意,嘿嘿,我多注意。」

    秦香凝咽下一口唾沫,又问:「发现那个了吗?」

    「正在找。」

    老头法医说着用妇科鸭嘴钳打开女子的yindao,再将一只细长金属镊子深入进去,不一会儿就从里面取出一条卷成一根的小纸条。

    他把纸条打开来,看到上面写着一个红色的「鼠」

    字。

    陈大发大叫:「又是他,杀千刀的yin鼠!」

    yin鼠是成名已久的大yin贼,排在四大yin兽之末。

    十年来他jianyin美女无数,警方却怎么也抓不到他。

    因为他面相尖嘴猴腮,气质猥琐至极,又诡计多端善于躲藏潜伏,因此被冠以yin鼠的名号。

    「陈探长,您真的认为,这四次jian杀是yin鼠所为?」

    秦香凝问。

    「秦小姐的意思是?」

    「依yin鼠的资料来看,这个人虽然jianyin妇女众多,但从没有杀死受害者的习惯,仅有的两次导致女性死亡的事件,也都是意外。其二,他行事诡秘,作案大多是暗中进行,这四次jian杀如此高调,不像是yin鼠所为。」

    「有道理,有道理。」

    秦香凝沉吟道:「如果在尸体上查不出更多的线索····」

    她走到客厅中,看着火炉中的余烬,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一丝极其微弱的脚步声,似乎有,又似乎没有。

    她不动声色走出平房,缓步绕到平房后侧,然后使出玉女心经中的轻功,高跟鞋鞋尖轻踏砖墙,悄无声息地跃上了屋顶。

    在屋顶转了一圈,她很快就观察到屋顶上有几道非常轻的脚印。

    立刻向四周环顾,此刻雾气未消,灰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你在哪儿?秦香凝思考片刻,轻巧地跳上另一栋平房的屋顶,悄悄消失的白雾中。

    「秦小姐!?秦小姐?」

    陈大发的声音响起,秦香凝却不回应,过不多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猥琐男人从雾气中隐现,他眼睛贼熘熘一转,又跳上平房屋顶上,小心翼翼往下查看。

    就在这时,他禽兽般的生物本能发挥了作用,猛地感到一阵恐惧,于是扑到地上一个翻滚,躲过了身后袭来的厉掌。

    「yin鼠!?」

    秦香凝呵斥道。

    「糟了!」

    男人拔腿就跑,在屋顶间跳跃奔驰,秦香凝使出轻功追上去,那男人虽快,她也刚好能不被他甩掉。

    「别追我,这事不是我犯的!别追我,我们好好谈谈!」

    男人看到这绝色的旗袍美人早就yin心大动,他一边说话分散秦香凝的注意力,同时反手扔出几根银针。

    见几点寒星袭来,秦香凝扭动腰肢,美腿开合,一个翻身将射来的暗器全部躲过,身法如舞蹈般优雅。

    却见那男人缩成一团滚到她脚下,忽地使出断子绝孙爪,一爪袭向她胯间。

    好下流的招式!美人急忙旋身躲开攻击,同时连消带打一脚向男人手腕踢去。

    「啊!」

    男人一声惨叫,连忙缩招后退,秦美人却是杀招连递,短时间接连踢出了七八脚。

    男人躲得狼狈至极,但说也奇怪,秦香凝的妙招竟一次也没有打中他。

    他一边躲一边说:「落英神剑腿,美,真美,由您这样的美人使出来,真是让老鼠我大开眼界!美人接招!」

    他说着又用出虐阴绝户手,这也是一门攻人下三路的下流武功,只见他双手没有章法地乱打乱舞,却突破了密集的白皙腿影,将黑手插入秦香凝一双美腿之间,袭向她的私处。

    yin兽的招式太快太奇,要躲避已无可能,秦美人只好使出玉箫剑指,一指点向男人头顶,围魏救赵。

    哪想到猥琐男就是不收招,似乎想来个同归于尽。

    「你!」

    眼看一切都来不及了,男人的手穿入旗袍裙底,眼看就要击中她下阴要害!而她的手指则立刻就会点中男人头顶。

    直到这时男人才收招闪躲,但靠着招式的余力,他的手仍然触摸到了美人的内裤。

    而秦香凝的玉箫剑指虽被他躲开头顶要害,却也点中了他的肩膀。

    男人「啊!」

    一声惨叫,扑到地上连滚七八圈,又一个翻身,跃起站定。

    秦香凝倒吸一口凉气,下裆处的感觉如此清晰,刚才的确是被他摸到了最私密的地方。

    而自己的一指,也差点杀掉了这个臭名昭着的大yin贼。

    她惊魂未定,不再追击,却见男人猥琐一笑,将手指放到鼻前深深一闻,「嘶,啊····,香,好香啊!原来这就是秦大美女内裤上的味道,香啊,呼,呼呼,嗯,看来大美人儿你今天已经排过圣水仙尿了,嘻嘻嘻嘻。」

    他一边说着,猥亵的目光一边在秦香凝全身上下游走,又在她胯裆的位置徘徊。

    被摸阴的感觉还在秦香凝脑海中挥之不去,又被大yin贼视jian身体,她yindao微微一阵收缩,些许yin水从她yindao内壁上沁了出来。

    强自镇定心神,她虚张声势,呵呵一笑道:「像你这么下流的男人,除了四大yin兽之末的yin鼠,只怕也没别人了吧?」

    男人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同时抓紧时间闻着自己的手指道:「美人说得对,哎,中美人一指,就能闻到美人下裆里这么sao的yin香,划算,真划算。可惜啊,」

    他用力又吸两下,「可惜味道已经散了。」

    秦香凝不应和他的下流话,厉声问道:「是你放的红烟?」

    「聪明,秦美人真聪明,那么红的烟,只有苏州万华斋才调得出来,我是从他们在吴淞区的分店里偷的,就算我不告诉你,想必凭秦美人的本事,今天之内就能查得出来。」

    「你把药材从烟囱投进去的?」

    「是。」

    「为了通知警方?」

    「聪明。」

    「但你却没进过屋子?」

    「如果进了屋子,那杀人的不就真成了我了吗?」

    「那凶手是谁?」

    「不知道。」

    yin鼠摊开双手笑着说。

    「那凶手想嫁祸你,你却还要帮他隐瞒?」

    「秦美人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可老鼠我本事有限,每次赶到现场都晚了一步,所以只能放烟通知警察来。哪想到啊,这大上海的警察也忒没用,美女死了四个,他们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还好他们不要面子,愿意去请秦美人你。现在看来,破案有望。嘿嘿嘿嘿····」

    秦香凝略一沉吟,又问:「你怎么知道犯罪现场在哪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陈大发的呼喊声。

    秦香凝没回应他,一双美目仍警惕地盯着yin鼠,只见那大yin贼猥琐一笑道:「破案的线索我已经大致掌握了,只要您现在放了老鼠我,那线索自然会送到美人手上。嘿嘿,放心,老鼠我也不想平白无故被人冤枉,套上一串子的命案啊,您说呢?」

    秦香凝一直在观察他,见他明明就是个轻浮的猥琐男,却又叫人摸不清底细。

    似乎她这辈子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你走吧。」

    她轻声道:「等这件案子结了,我还是会把你绳之以法。」

    yin鼠转身就走,跃上青砖栏杆,回头道:「那就谢过美人了,等这件案子结了,我会给你三个xue一齐开苞,也让您尝一尝做女人是什么滋味儿。」

    「你!」

    秦香凝心中一阵讶异,心想他怎么知道我还是处女?却又忽地意识到自己是被试探了。

    「嘿嘿!果然还是处女吗?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yin鼠跳下楼去,卑猥的笑声消失在迷雾之中。

    秦香凝心中一阵讶异,心想他怎么知道我还是处女?却又忽地意识到自己是被试探了。

    「嘿嘿!果然还是处女吗?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yin鼠跳下楼去,卑猥的笑声消失在迷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