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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第一夜(h)

    

四十.第一夜(h)



    性事结束后,颜凉子坐在床边再一次帮他整理衣服,手掌若有若无拂过他的胸膛,将最顶端那颗金属纽扣系好后,她突然抬起头,小声问:“你没有杀她吧?”

    “谁?”墨潋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他箍住颜凉子的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手掌探进敞开的领口托起她的rufang轻轻揉捏。这一次她没法躲开了,只得将脸贴在他胸膛上。

    “是,嗯……林檩。”颜凉子回答。

    “她还活着。”墨潋停顿了一下,“你很在意她?”

    颜凉子垂着头,轻轻点了点下巴,声音有点弱:“她总让我觉得我在做什么可耻的事。”

    同人类最大的敌人纠缠,在床笫间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陷溺在泥潭怎么也爬不上来。

    墨潋抬起她的下巴,看到了她柔和的脸颊上被金属衣扣印上去的红痕。

    “她并不代表真理,”墨潋低下头啃咬那些可爱的印记,用齿痕装点它们“你无需因她的话而感到困扰。”

    颜凉子向后躲了躲,眼神犹豫。

    墨潋安抚着她,撩起她的鬓发在她耳后亲吻,冷气刺痛了她敏感的神经末梢,她的肩膀抖了一下。

    空气沉默了片刻。

    “乖乖等我。”墨潋揉了揉她的头发,起身离开。身体有如被水稀释的墨,自衣角往上一点点消失在透明的阳光中。

    颜凉子放松身体躺在床上,四肢拢起,抱着枕头蜷在被子里。

    王宫里嘈杂声明显。

    霍豆站在宫殿中,注视着殿外跃起的银鱼,思绪无法聚拢。

    距离高架桥上那场冲突已有三天。冲突在人界和妖界同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双方首脑正在安排会面。没有生还的目击者,周围监测系统遭到彻底性的销毁,冲突同时人类观测站中远超平衡值的非人类点数成为了目前唯一有用的信息。

    当事人反而不怎么关心这事。

    那天霍豆赶在第二批人类搜查队到来前将林檩带回了她在人界的居住地,林檩被送至疗养院。

    他在医师离开后进入了她的病房。

    光线暗沉,林檩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眼静谧又安然,窗外的路灯照着人工湖,粼粼的光在她的睫毛间耸动。

    霍豆觉得她太安静了,便走过去想握住她放在被子外的手。

    当他在床边坐下时,林檩睁开了眼,他没来得及说什么,林檩已经坐起身,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整个身体偎在他身前。

    霍豆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推倒在床上,脸侧有枕头在拥挤着,棉絮间能嗅到熟悉的芬芳,若有若无,有如墓碑上一捧枯萎了的干花。

    林檩趴在他胸膛上,头枕在他心脏跳动的位置,很像一只摆出伏击姿势的森林猫。

    “小檩?”他问了一句,他感到林檩的头发散在他颈间,发尾戳着搏动的血管,很痒,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林檩用食指按了按他的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霍豆感到林檩正用她凉凉的手指解开他的衣服,从繁重的外袍到缀着金属纽扣的内衬,最后是腰带,一件一件地剥开,缓慢又坚定。

    之后林檩直起身,跨坐在他腰间,白皙的双腿从病号服下露出,在黯淡的光线中流淌着一种打磨过的光洁感。她低着头望他,当她解开头发撩至耳后时,那两颗平时严肃又安静的眼珠逐渐被某种诱惑力所充盈。

    “要做吗?”霍豆的声音有点低哑。他伸手托住林檩压在他腿间的臀部。

    “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明显了。”

    霍豆不再说什么,手掌向上按在她腰间,抓住布料稍微用力,扣子一颗颗绷开。宽松的衣服像什么裂开的外壳一样掉下去时,他看到了林檩的身体,赤裸着什么都没穿。

    事实上,在霍豆过去活过的年岁里从未产生过属于男人的欲望,对丰盈的人体也没什么概念。这是种近似纯白的状态,他是生存在世俗之外的高等生命,本就不会产生欲求。

    现在他似乎能明白了。

    他能看到林檩纤细且线条优美的裸身,她的骨骼精密地嵌合出小巧的结构,脆弱得叫人无法不去担忧它们会被折断,其上却又附着着恰到好处的rou感,白皙的皮肤似乎在发着光。发丝从耳后滑下几缕,如璎珞般沿着rufang隆起的完美弧度下散,rutou呈现出甜蜜的裸红色。

    肌肤紧绷着,视线沿着紧实的小腹下滑,很快将她敞开双腿露出的女性密处收入眼底。色泽妍丽嫩红的rou片挤出柔和又矜持的线条,像极了她习惯性抿起的嘴唇。当她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摩擦他的性器和yinnang时,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事已至此,霍豆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他直起身体,将跨坐在他腰间那具小巧的女体按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留出足够的空间。他俯下自己修长得多的身体,近距离打量她张开一条细缝的xue口。

    林檩的身体后仰,肩膀从床边垂下,像被压弯了的草枝。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腹部,黑色的眼珠紧跟着他的脑袋。

    “咱以为第一次会发生在更远一点的未来。”霍豆感到喉口有些干燥。他咧开唇角轻轻地笑了,牙齿尖利。

    林檩注视着他,声音很平静:“看来这种事你早就计划过了。”

    “嗯,各种各样的姿势都想象过了。”霍豆有着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凛冽嗓音,沉下声线说话时很像刚刚嘶吼过的野狼,“咱总是很辛苦地忍着。”

    林檩歪了歪头,审视他:“你不是自称是神吗?”

    “所以你让咱破戒了。”霍豆的声音沙哑。他拉起林檩的手腕按在她散乱的发丝和被子交覆之间,低下头用鼻梁蹭了蹭她的乳尖,在它像新芽一样挺立起来后含进唇间用力吮下去。在他松开唇时,它已经染上薄薄的水光,像新长的小浆果一样甘甜诱人。

    “咱没什么经验,”霍豆抬起头时,荧蓝的眼睛中有某种急不可耐的东西逐渐漫出,“所以……把你的敏感点都说来吧,小檩。”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林檩冷冷地反问了一句。

    霍豆不再说什么,手掌覆在她一侧的rufang上,柔嫩的rutou顶在他掌心中。他伸手在她身上探索,挑拣颈弯,腰侧,腿根诸如此类敏感神经末梢集中,皮rou覆盖又较为单薄的部位轻轻抚摸。姑娘的皮肤温暖又美妙,藏着许多细微的可口之处亟待他去发掘。这让他回想起了很多年之前他在奥伦特河畔进攻卡迭石城时对地图一遍一遍深入的钻研。

    但现在即将被他攻陷的不是固若壁垒的赫梯城邦,而是一个脆弱不堪的人类姑娘。

    霍豆带着莫名的眷恋低头对上她的视线。林檩一向擅长忍耐,此刻她的身体在爱抚中泛起轻颤,眼神却还绷在一个平静的状态里,眼珠黑得惊人。窗外连成一条的路灯光让霍豆有幸看到了她脸颊上的绯红,不知是出于少女的羞涩还是身体的燥热。

    强烈的侵占欲涌了上来,霍豆用手指剥开她的yinchun,捕捉到了埋在娇嫩唇rou中的阴蒂,剐蹭了几下。指尖总是无法固定住那颗滑腻的珠粒,他索性曲起手指用指节按住它,来回磨动间时不时用点力压下去。

    这带给了林檩相当陌生的感觉,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迅速升温,近似融化的酥麻感从阴蒂一点点向xiaoxue探伸。她企图夹紧腿,霍豆托起她的大腿用力分开,在分开的yinchun边滑动的手指一下子刺进了xue口。

    异物钻进体内的感觉算不上好受,林檩闷哼一声,膝盖用力顶了顶他紧绷的腹部。

    林檩未经人事,霍豆也不敢将手指埋得太深,只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戳着,饶是如此,细窄xue道里美妙的温度和紧箍的rou壁也能让他难以自持。他的手指尝试着旋动,柔腻的rou褶中逐渐被戳出甜蜜的yin液。

    yin液濡湿了手指,他稍微一愣:“小檩……”

    “如果你对我正常的生理反应有什么看法的话,”林檩打断了他的话,“你最好闭上嘴不要发表出来。”

    霍豆动了动手指,刮出一汩一汩的粘液涂抹在她的阴户上,握住她敞开的大腿,将她分得更开的同时拉近她的身体,硬得生疼的性器抵在她小腹前端。下方的xiaoxue内吐出的潮湿热气触到贲张的茎身,刚刚大致领略过的可口滋味近在咫尺,他急切地渴望用yinjing将她填满。

    天神是无欲无求的,却长着可以用来交合的器官,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豆豆。”在他将yinjing的顶端抵在林檩的xue口时,她突然出声了,声音轻柔,“在我说疼时你得立刻停下。”

    “你不如直接杀了咱。”霍豆轻轻翻了个白眼。

    他一点点将性器推进去,xuerou被顶得外翻,靡丽极了。

    林檩闭上眼,侧头叼住了垂下的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