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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魅惑

    

加纳德夫人·魅惑



    安赫尔小姐嫁与莫洛温的将军算得上举国轰动的大事。

    她的故乡维斯特里奥,在新教改革后迅速崛起的北方大国。从维斯特雪山到北海不冻港,从诺诺冰湖到玫瑰海峡,盘踞着广袤冰原的北极狼,冰川与奔狼旗帜远远震慑着温暖的南方。

    安赫尔小姐是莱莎亲王最小的女儿,维斯特里奥当今女皇克莱塔一世的侄女,在莫洛温也备负盛名的美人。

    却还是只身一人被抛来了这里。

    维斯特里奥想横贯玫瑰海峡把爪子伸入南方,枢纽国莫洛温是必须的盟友,这位尊贵的王女只是第一个甜头。

    可怜的政治筹码。

    安德烈饶有兴趣地盘算,将餐盘和银杯放在萤火灯旁,垂眼望着那位在摇曳的暗光中安静用餐的美人。

    她的皮肤有着维斯特里奥人一贯的白皙,映着橘色火焰,有如黄昏时刻纷纷扬落的初雪。

    她将杯子送到唇边,杯沿压着柔嫩的唇片,泛出水润的光。

    安德烈一边幻想着她那张繁花似的小嘴吮吸性器的可爱模样,一边暗自期待她手抖一下导致酒水洒落,以便他欣赏湿润布料贴住rufang的绮丽景色。

    他的幻想当然没有成真,安赫尔托着餐具,动作不紧不慢,酒杯中的液体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安德烈低头微笑,拿起小刀将莓果雕成数朵小花,放在她的餐盘边用以装饰。

    “夫人,您在修道院长大?”安德烈以轻松的口吻问她。

    安赫尔将莓果切成小块,用餐刀将它们拨出盘子,然后拿起纸巾仔细擦拭餐刀,声音显得心不在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只是猜测。”安德烈眯起眼打量她,“您的装扮让我很难不这么想。”

    厚重的黑裙罩住她年轻娇美的躯体,从饱满诱人的rufang到笔直纤细的双腿,都有瀑布般的丝绸流淌而流淌而过,繁重的皱裥与荷叶边遮挡了图谋不轨者yin邪的目光。

    衣裙上再无多余珠宝装饰,看起来庄重又肃穆。

    撕开这样一件衣裙又是多么的愉快。

    安德烈将小刀贴近嘴唇,轻轻吸抿沿刀刃淌下的莓果汁液,隔着火光粘在安赫尔身上的目光越发放肆。

    “我看起来像极端教徒?”

    安赫尔放下餐具,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如果您要入浴的话,”安德烈微笑着握住餐具,感受她残留其上的体温,“水已经放好了。”

    安赫尔走后,安德烈亲手收拾了桌上的餐具,举起安赫尔的酒杯,嘴唇贴住她留在透明杯壁上的蔷薇色唇印,舌尖探出尝到了一点蜜糖似的甜香。他眯起眼轻声喟叹。

    加纳德将军在时他还有一丝顾虑。

    可现在,在这座将军府里,你还能逃到哪儿去呢?安赫尔小姐。

    安德烈取了一套女式内衣来到浴室门前,门缝中洒出一缕光,安赫尔小姐已经入浴了。

    “罗莎?”伴随着啉啉的水滴声,安赫尔轻声叫着贴身女仆的名字。

    安德烈:“是我,夫人。”

    安赫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你在这里做什么?”

    “给您送衣服。”

    声音带着水雾穿出来:“这些事不用麻烦你了。”

    安德烈抚摸着弯起的嘴唇,温和地说:“这是我的荣幸,您也无需为此感到害羞……”

    他靠近门缝,将声音混在一种暧昧的鼻音里:“每一天贴着您rufang的内衣的质地和颜色我都知道。”

    里面沉默了,涟漪的水声也平息下去。

    许久才传出声音:“尤利尔副将,像你这样的人,在维斯特里奥不到十六岁就会被送上绞刑架。”

    安德烈心情愉快地耸了耸肩:“这里是莫洛温,夫人。”

    意味深长。

    这里是莫洛温,没有维斯特里奥的壁垒,也没有强大家族的庇护。

    也没有助你逃离的凭借。

    安赫尔没有回答,浴头喷洒水流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

    淅淅沥沥。

    安德烈按着门,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位赤裸的美人徜徉在一池浴水中的模样。她像尾被铐在池边的人鱼,温暖的水波托吻着她的rufang,偶尔她会从水中立起身子,捋起那一头熔金般的长发,闭起眼迎着洒下的水丝。

    柔韧的身子整个绷起,翘起的粉色rutou被水流打得乱晃,两半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灯光里。

    安德烈感到有一股热流自腰心注入下腹。

    “不打扰您了。”他告诉自己再忍耐一小会儿,将内衣挂在门边,转身离开。

    安赫尔洗浴的时间里,安德烈通过水晶与地下街的主管交谈了一会儿,简单清点了一下新到的货物。

    结束对话后,安赫尔已经离开了浴室,安德烈支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来到她的卧室。

    手指搭上门把的那刻,他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在血管里躁动。

    从她第一次走进他的视线,到现在,他忍耐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

    他推开门,安赫尔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

    萤火灯无声地跳动,炙烤着一丝香气在房中蒸腾。

    半湿的金发柔柔地逶在浅色睡衣皱起的衣褶里,一颗颗水珠从微翘的发稍不断渗出。金发遮掩下,被绸带松松垮垮束住的纤腰绷出柔韧的线条。

    她蘸了些玫瑰色的膏体点在嘴唇上晕抹开,衬得皮肤雪白。

    眼睫忽闪,缀着点点灯光。

    一举一动有雅态入骨,看不出沦为囚鸟的惊慌与无措。

    安德烈勾起眉眼,轻轻锁上门。

    “我发自内心为您感到悲伤,维斯特里奥小姐。”

    他打开了留声机,魔力源驱动着它发出低沉的变奏曲。

    安赫尔一惊,转过头来。

    面容阴郁又硬朗俊美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从容不迫的,由于身材高大,阴影盖在她身上,气势很足。

    他一边用某种怜惜的目光望着她,一边从领口开始解开金属扣子。

    舒缓的音乐在房中流淌。

    “您作为维斯特里奥的外交筹码,正值花季成为了一个年过半百老男人的未婚妻。”

    男人的手臂撑在桌上,胸膛贴近她的后背。

    安赫尔起身就跑。

    “他苍老又愚蠢,除了血统一无所有。”

    男人的视线着迷地粘在她后背上,食指抚上嘴唇。

    带着低沉磁性的声音伴着悠扬的曲调,有种致命的诱惑力。

    “当然,还有糟糕的体臭和硬不到两分钟的东西。”

    安赫尔跌在床上,手肘支在绒被上,本就宽松的睡衣彻底敞开,瓷白的肌肤映着灯光,冰雕般的锁骨和圆润的rufang微微颤抖着,乳尖勉强勾住下滑的衣领。

    她转头望他。

    “您不想找个更好的?”

    安德烈站在床边俯下身,灯光跳动,扯动着大片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我是说……”

    安德烈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同时将自己的衣扣进一步往下解。

    “更年轻。”

    他咬住手套将其摘下。

    “更强壮。”

    他取下腰带上的匕首放在一旁。

    “更能满足您年轻的rou体的。”

    他解开皮带,金属磕扣声明显。

    安赫尔的手腕挣扎了一下,半脱的睡衣随之泛起流水般的波纹,勉强盖住两颗rutou的纤薄布料下撑出小巧诱人的突起,饱满的乳球被起伏的胸膛带着晃动,沟壑深邃。再往上,视线着迷地舔过锁骨,落在她泛起潮红的柔美面庞上,澄蓝的双眼半睁不睁颤抖着鸦翅般的眼睫,神色迷离。

    看来刚才的酒以及魅惑发挥作用了。

    安德烈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线条硬朗的腹肌上,整个身体随之下压,将恍惚失神的美人禁锢在柔软的床榻里。

    “看来您愿意。”

    他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像逗猫似地屈指挠了挠。

    隔着布料将她翘在他视线里的rutou夹在指间,轻轻捻了捻,rutou立刻在指腹间缩起。她的喘息更加剧烈,高挺的浑圆rufang颤抖着仿佛随时会从睡衣里扑出来。

    安德烈缓缓靠近她红润的双唇。

    安赫尔突然将手挡在即将相贴的嘴唇之间。

    “我被你迷惑了……”她喘着息,声音轻柔微哑,“尤利尔副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德烈轻轻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精灵?不对……”安赫尔捧住他的脸仔细端详,“血脉不太纯,半精灵?”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重新微笑起来:“眼力不错,夫人。”

    只有精灵天生拥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你把这种能力用在我身上是想做什么?”安赫尔抽回手,挡住潮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冷寂下来的蓝眸。

    “想跟您zuoai。”安德烈温和地笑着,拇指蹭过夹在指间的rutou,隔着布料用粗糙刺激她柔嫩敏感的那点,另一只手向下与她姣好的腰线贴合起来。

    “让您张开双腿用那里含住我。”

    安赫尔被他肆无忌惮的荤话惹得恼怒,索性扭正身子迎着他露骨的注视。

    “所以你现在要在这里强jian我?”

    “当然不。”安德烈松开对她的桎梏,狭长的眉眼勾起,“我不太喜欢强迫。粗鲁会破坏我们的纵情享受,夫人。”

    安赫尔整理好衣领,冷冷地盯着他:“你似乎对自己相当自信。”

    她按上他的脸:“你觉得你能靠什么引诱我自愿跟你上床?半精灵的诱惑力?你就不怕加纳德将军?”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纤细的身子整个带入怀中。

    睡衣滑落,她翘着奶尖与他的胸膛相贴,小花苞似的rutou硬邦邦地挺着在他胸膛上滑动,后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rufang若有若无地压上来,仿佛喙嘴幼嫩的乳鸽。

    安赫尔不曾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红着脸深呼吸,手指向下触到他的下腹。

    “在我弄断这玩意儿之前把你的手松开。”她警告他。

    安德烈不为所动,反而收紧手臂揽住她的腰肢。

    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暧昧炽热的气息带着沙沙的磁性吹进来:

    “将军不会回来了。”

    “你……”

    “嗯,我谋杀了他,或许他现在正躺在西南战场上被矮狼啃食呢。”

    “整个将军府,连同你在内,你觉得现在属于谁?”

    “……”

    安德烈松开了她,起身整理衣服,扣好皮带将军刀重新戴上。

    “我们的时间还很多。”

    他转身时,安赫尔突然拽住他的衣领。

    她跪在床上,蓝眼睛亮得像是阳光下的冰湖。

    “属于我。”她的金发散乱地缠在腰间,在歌曲的骤然变调中,将一字一句清晰地送出双唇,“他死后我随便找几个情人都可以,当然,”

    “其中不会有你,安德烈·尤利尔。”

    “是吗……”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轻轻躬身:“不打扰您了,休息吧,夫人。”

    他在安赫尔的凝视中迎着吹进走廊的夜风走出房门。

    他摸了摸嘴唇,觉得那位小美人真是天真得可爱。

    她没有一点身为政治筹码的自觉。

    不过,没关系。

    他会一点点教她明白。

    窗边的通讯水晶突然叮铃铃地响起来。

    安德烈拿起它。

    “大人。”地下街主管的声音钻进耳朵。

    “有事?”

    “新到的货物出现了一点问题。”

    “问题?”安德烈重复了一遍,手指勾住电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