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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床伴的方式

      琴酒一边说着一边把神谷源之打横抱起走到了卧室。

    神谷源之被琴酒并不温柔的动作摔得晕头转向,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脸庞。他也知道接下来自己可能不是那么的好过了,伸出手抵在琴酒的胸膛前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该这样开口。毕竟到了这种地步,他也不是傻子,显然是“床伴”一词惹恼了琴酒,但该这样继续说下去也是一个值得他去思考的问题。

    然而琴酒就像看不出神谷源之的犹豫一样,只是嗤笑一声,然后告诉他“别说话了,省点力气,要不然等一下哭都哭不出来的。”

    神谷源之被琴酒这句话砸懵了,他一边挣扎着一边想要阻止琴酒此刻脱去他衣服的举动。他的动作被琴酒轻松的镇压了,甚至双手都被对方扭到头顶动弹不得。

    当琴酒在神谷源之后xue里放进第一根手指的时候,他的身体可以说是僵硬到了极点,连眼神都变得可怜兮兮的。

    随着琴酒手指的深入,神谷源之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太久没有被人这样开拓过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一种地步了。

    “哈,不要这样......琴酒。”神谷源之费力的喘着气说话。

    然而琴酒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一点点变得潮红的脸,然后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并且狠狠地按压在一点上。

    “呃,不不不,别......”

    神谷源之的身体猛地弹起来,琴酒也就此机会欺身而上,他的动作被身上男人轻易地压制住了,彻彻底底的被禁锢在琴酒的双腿中。

    琴酒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按压,抠挖。随着手指一次次的动作,神谷源之的呻吟也越发抑制不住。

    很快,房间了就被暧昧的喘息声填满了。

    在琴酒的手指再一次狠狠按上那一点时,他也屈起了在神谷源之后xue中的指节,看着身下人崩溃的射出。

    还真是,真是敏感啊。不过也至少侧面证明了一点,神谷源之在美国的三年里没有和别人做过。琴酒盯着身下喘息已经带上泣音的神谷源之,他满怀恶意的想到,只是被人仅仅玩弄后xue就已经想要流下眼泪,那等一下可怎么办呢。

    琴酒抽出手指,顺便揩了一下神谷源之自己射在小腹上的jingye,抹在了他的脸上。

    随后他俯下身,借着一个看似是拥抱的姿势将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巨大阳具抵在那个还在轻轻蠕动着的小rouxuexue口。

    “不不要,琴酒,等一下.......唔。”

    神谷源之想要阻止琴酒即将要进入他身体的粗大性器,甚至是逃离这张床,但显然这也并不现实。

    琴酒附身将身下人的话语尽数吞咽就口中,下身也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缓缓进入着。他耐心的亲吻着神谷源之,甚至还能分神想到,这小孩怎么三年不见还是一样的胆小。

    在琴酒的性器缓缓进入的时候,神谷源之双手还在保持着抵在琴酒胸膛前的动作,这倒是方便了行凶作恶的人将他完全揽入怀中。

    琴酒全根没入时,抵在神谷源之温暖的xuerou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长时间没有被人开拓过的地方此时正紧紧的吸着来人。

    琴酒看向神谷源之的时候他眼睛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了,琴酒怜惜的看着他,下半身却是不容人抗拒的开始缓缓抽动。

    “别动,啊,不要。”

    神谷源之只能开始乞求身上的男人动作轻一点,随着yinjing的抽动,内里嫩红的xuerou甚至跟着外翻而出,神谷源之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琴酒又一次全根抽出时,刻意在xue口停了两秒。但神谷源之连气都还没有喘过来,琴酒就一次性地插入。神谷源之终于受不住了,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泪水顺着无神的眼睛流下来。

    然而神谷源之还是低估了自己身体的yin荡程度和琴酒对他的熟悉。

    只是几次不深不浅的抽插,神谷源之的后xue就开始大量分泌出透明的yin水,甚至连崩溃的呻吟都变了一个调。

    观察到这一点的琴酒也同样发出了一声冷笑,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身下虽然记忆不清楚但是身体的记忆仍然存在的青年。

    神谷源之脑袋被cao得昏昏沉沉的,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处,感受着手下耸动的弧度。突然间,琴酒的性器狠狠的擦过了他的那个敏感点,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就被人一次次的撞击在那一点。

    “啊啊啊,琴酒,琴酒,Gin......”

    琴酒眼神晦暗地看着嘴里一边发出呻吟一边喊着他名字的神谷源之,在几次彻底的抽插后重重撞上他xue道最深处。

    神谷源之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射出稀薄的jingye。然后处在高潮的不应期时也被人干着,将头抵在琴酒的肩膀上哭着。

    “虽然已经失忆了,但是高潮的时候哭起来连表情都没变啊。”

    琴酒在身下人高潮时收紧的xue道最深处射精,他看着神谷源之被迫的接受jingye,甚至过分的高潮让他的身体痉挛。

    琴酒看着神谷源之向上翻出的一点眼白,连收进去都可能有些困难的舌尖,爱怜地亲了亲他,怎么刚刚开始就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了?

    此时此刻被琴酒抱在怀里cao的神谷源之已经几乎要失去意识了,只能由身体的本能收缩着xiaoxue去讨好身后的人,如果琴酒现在将性器抽出,还能看到已经合不拢的鲜红的xuerou微微蠕动,和更深一点的地方的让人浮想联翩的白色液体。

    但他不会抽出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他只会强迫着神谷源之接受着这一次又一次射出的jingye,直到让他的小腹都鼓起来。让他只能在欲望的海浪里被拍打,不能自己。

    低低的哭声和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神谷源之和琴酒胯间的连接处已经一塌糊涂了,但那口xue还像是不知足一样吸着侵犯者。

    还真是跟三年前爬上他床一样欠cao啊,琴酒想着。不过三年过去了,应该也是更耐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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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神谷源之已经受不住了,他靠着琴酒的肩膀哭,希望抱着他的男人能饶过他。可惜换来在只是力度一点不减的cao干,脖颈上的啃咬和胸前被人又掐又拧的粗暴对待。

    神谷源之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玩坏了,好像从此以后只要琴酒一个眼神他都会想起来今天,想起后xue的饱胀和酸意,前段连射都射不出来的可能模样。

    不知道究竟被干了多久,琴酒终于放过了神谷源之。

    真的是已经被人玩坏了,后xue已经完全合不拢了,过量的jingye缓缓从xiaoxue里流出,哭都哭不出来的脸,脖颈出的咬痕,神谷源之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继续颤抖着,承受着过量刺激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