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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小妈发情期双几把入花xue,插晕小妈)

    邬睿是个语文老师。

    在8年前,她还有个幸福的家庭。

    直到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娶了个新的omega回家。

    她其实并不在意,毕竟父亲还年轻,娶个新老婆她也挺赞成的,可是她和这个后妈,很不对付。

    不对。

    是非常不对付。

    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他总是对她视而不见,父亲在还好,父亲不在时,他一句话都不愿意和她说,总是默默低着头。

    她讨厌他的装模做样。

    但是因为父亲,他们还维持表面和平的样子。

    直到那场车祸。

    她那天还在教课,因为刚上班,她经验不足,台下的学生都吵得她头疼,听到车祸消息的时候,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早上还在看电视的父亲,死了??

    以至于到医院,医生说后妈和父亲的孩子流产了以后,她还笑了笑。

    活该。

    那omega以后不会好过,不仅要消除父亲的永久标记,忍受寡妇的寂寞,她这个继女,也会加倍,对他好的。

    一定会的。

    。

    。

    (五年后)

    “邬老师?邬老师?”

    学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老师,放学了,但是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她接过课本,解答的同时已经开始期待回家了。

    她住在离学校很远的郊区别墅,经常有老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花那么久的通勤来他们学校教书,总不可能是为爱发电吧?

    她笑一笑懒得解释,她教书的高中,是她以前的母校,这里总能勾起她以前和家人在一起的回忆,所以哪怕远,她也不在乎,再说远点也挺好,不用呆在空荡荡的家里。就让后妈一个人待着吧。

    回家已经7点多了,一片死寂中能听到客房隐约的叫声,她笑了笑推开客房门。

    即使开了排风,她一个beta还能闻到一股酒味,邬睿嫌恶的加大风力:“臭死了,你这发情一次,我这被单就要换一次,到底要啥时候才能结束?”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叫的更大声了,可惜嘴里的口球,让他说的话含糊不清,邬睿也不管这些,顺便把口袋的遥控器加大了一格,那人挺立的几把又射了一次,从高潮中晕了又醒过来,痉挛的把saoxue里的2个阳具吃进了zigong。

    对的,2个阳具。

    这是邬睿的新惩罚,本来以为他会吃不下,可她小看了omega的身体构造和发情期的欲望,这2个阳具已经把他的saoxue撑松了,震动的guitou插得他zigong喷水,发情期本就敏感,现在他快化在这床单上了。

    红酒味夹杂着尿sao味,熏得邬睿接了杯水,泼在后妈身上。

    他从欲望中清醒了一瞬,看到继女后挣扎突然激烈起来,幸好他的手被绑在床头。

    邬睿带上手术手套,慢条斯理地逗弄他的rutou,rutou里在五年前就被植入了软刺,是专门为了调教omega用的,植入后的rutou只要轻轻触碰就会又疼又痒,继女五年来把他原来粉色的rutou揉成现在肿成樱桃大小的深紫色,甚至还能靠揉胸高潮。

    她看着随着揉捏又迷离的继母,算了算他的发情期,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自从他开始发情,每天都把他玩得前后失禁,虽然他已经习惯你折磨他,但当你拿出2个阳具准备塞进他saoxue里时,他还是吓哭了,在塞第二个阳具还吓尿了,还溅到了邬睿脸上,恶心得她狠狠抽了他两耳光,omega是真的柔弱,2耳光就晕了,真是贱。

    邬睿帮她的继母解开了口球和绑带,他青紫色的几把上全是鞭痕,等他清醒后肯定又是好几天不能下床穿衣服,他屈辱的样子也是邬睿最喜欢看到的。

    可怜的继母啊,因为标记清除,每个月他都要忍受发情期的痛苦,邬睿也不会用任何抑制剂或者信息素让他好受些,长期的纵欲让他的身体纤细虚弱,流食也不能给身体营养,摸起来都是骨头,明明五年过去了,这个omega却越发动人,等时机成熟就把他扔窑子店里,随便他怎么活,这个罪人怎么配舒坦地活着??

    邬睿心里计划好了,她恨透了继母,如果不是她,她爸爸也不会死,现在任由她折磨不也是为了怕她赶他出去,他就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了吗?

    父亲为什么会找个身世不明的孤儿结婚?

    还不等她想明白,继母突然癫狂地撅起屁股求她插,她不再去想多余的,继母的发情期马上结束了,她先赏了他屁股几巴掌,再拔出2个阳具,换成自己的几把插进去。

    好烫啊。。。。

    她舒服地叹息,几把很顺利地插进了zigong,里面松得过分,连zigong口都已经松了,平时还有插上一会儿才能进去,看来这两根阳具很有用。

    她对着他的花xue冲得越来越快,他叫声高亢,说起了胡话:“深点,插我。。。。。去了。。。要去了。。。”

    接着他身体就软下去了。

    邬睿舒服地叹了口气,拔出来的同时里面的浓精也流出来。松弛的xuerou翻在花xue外,惨不忍睹,即使推进去也会翻出来,掰开来是一个黑洞,白精还在。

    邬睿捏住继母的下巴摆正,他一副荡妇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她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脸:“锦眠?锦眠?醒了吗?”

    锦眠醒过来,看清了她,竟然往她身上蹭。

    她抽开手,反手就是一耳光:“还没睡醒?把我当谁了??”

    脸上的钝痛让锦眠清醒了,他倒在床上虚弱地喘息,私处已经隐约发疼了,他下半身没法动弹,听到继女的关门声试图起来清理下自己,可是他太累了,最后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