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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ABO世界观(A=天乾,B=中庸,O=地坤)

    ·谢云流A × 李忘生B转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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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夜的谢云流十分凶狠。

    当年彻底标记后,他的情热期就不再依靠吃药,每每都要将李忘生折腾得奄奄一息才能度过。

    今夜虽并未情热,却尤甚之。

    洁白的双臀早被拍击得一片嫣红,xiaoxue湿红软烂,翁张小口合都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吐出股股白灼。

    李忘生浑身轻颤,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杏眼涣散,红唇微张。

    谢云流跪坐在他腿间,此时才将衣袍一件件脱下,丢至床边小桌上。

    他重又俯身下来,吻上李忘生露着软红舌尖的双唇,含吮着与他缠绵亲吻。

    水声啧啧间,李忘生似是缓过来了些,抬臂勾住他脖颈,眯着眼搅动舌头,晕乎乎地抵着他舌尖纠缠。

    心痛难抑的不止谢云流一人,他亦借激烈的情事,发泄内心隐忍的悲痛。

    床榻重新徐徐摇晃起来,青筋狰狞的性器复又硬挺,深嵌入紧窒敏感的xue道里,相交的唇齿间传出李忘生难忍的呜咽,新一轮的挞伐又开始了。

    里头狠插着,前头也并未被放过。谢云流将那色泽浅淡的玉茎握在手中粗暴捋弄,将人弄得吃痛却又生出一缕快意,指尖崩溃乱抓,背上又是几道细细血痕。

    李忘生那处吃了痛,里头就不由自主夹得更紧,人似风雨中剧烈摇摆的小舟,被谢云流更快更狠的插弄带着直往床头蹭,床单被褥乱作一团,水流的股间一片湿滑,不过一时半刻就受不住地发出泣音,听在谢云流耳里,更是撩得情难自持,本就硕大的阳物又涨大几分。

    他尘柄粗大,又已经做过一回,这一轮每回插送都要顶到已经微松的宫口,撞得李忘生实在禁不住,一个不小心就咬破了他下唇,顿时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彼此唇间,更激发了深重的性欲。

    李忘生仍记挂着隔壁睡着师侄,喉间哽着呻吟不敢松口,正被撞得魂不守舍,就觉谢云流那饱满guitou抵着宫口忽地停了一下,还未喘口气,就突地拔出再狠狠顶入,抵着那快软rou摩擦捻弄一番,才又拔出,如此往快插猛送狠捻地律动不止。李忘生一阵低吟,腰软得似一滩水,方才还能轻晃着配合,眼下完全失了力气,全靠谢云流大掌紧攥,才不至于被那过分狠厉的顶撞推至墙头。

    不出片刻,那块软rou显见地败退了,窄小胞宫被一举深入,李忘生腰身一拱,玉茎倏地喷出几股白灼,胸口脸颊均未幸免,沾着那yin靡之物,瞧着更加香艳惑人。

    “嗯……嗯……”他xiele精,谢云流也不肯放过,依旧揉弄那疲软下去的茎身,指尖搔刮着顶端艳红小孔,下身持续肆意顶撞,弄得李忘生腰肢抽搐不停,竟是又颤巍巍挺立起来。

    “好紧啊,忘生……”又插弄了百余下,眼见着李忘生已然顾不上会否吵到旁人,叫得娇软动听,温软沙哑的呻吟里掺着爽到极致的哭音,求也求不清楚,只眼泪扑簌簌地掉,一张玉面沾满水色,哪还有平日端庄自持的模样。

    “嗯……师兄……求你……求……”

    下头湿的一片狼藉,素蓝床单染出一片深色,谢云流腹部肌rou绷得纹理分明,两手将师弟手腕抓着放在自己小腹处,腰身摆得愈发孟浪,粗壮的一根次次顶入脆弱胞宫,在李忘生破碎的求饶里,复又顶撞了足有半盏茶的光景,才咬着后槽牙狠狠撞进深处,抵着肿胀宫rou成结射精。

    “啊、啊……”李忘生再压不住哭声,抽叫着拍打他硬邦邦的小腹,前头弹动几下,终于彻底失禁,透明热液淋漓喷了满腹,rou道抽搐紧缩,含着深埋其中的rou柱,瘙痒难耐地吸吮不止。

    谢云流被他吸得后颈发凉,闷哼着又往里顶弄了几下,欺负得师弟又哭吟出声,口齿不清地不知说了些什么,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过了片刻,阳物交代得一滴不剩了,里头竟还极尽勾引之能事地用力吸着,谢云流喘了几下:“怎么回事……呃……怎么还在吸?”

    李忘生瘫在床上抽噎,双眸失神道:“好涨……”

    谢云流低头看去,就见他小腹微股,抚上去略微发硬,惊疑不定道:“真有这么多?”

    “……”却见师弟身体轻轻发着颤,不时抽动一下,仍自微喘着。

    又过了会儿,李忘生才好了些,忍着低吟待师兄撤身出来,钻进那宽阔怀里。

    谢云流与他抱在一处,轻拍肩膀安抚,低头吻了吻他哭红的眼角,柔声道:“可好些了?”

    “……不知……”李忘生仍恍恍惚惚,“肚子里,好涨。”

    谢云流顿了顿,他们从前成结,李忘生那小肚子倒也鼓鼓的,偶尔积攒的多了,还会说有些想吐,因此他也没太当回事,只轻揉着那柔软腹rou,以温热掌心裹住,好让师弟好受些。

    就这么静静抱了会儿,李忘生忽然若有似无地开始舔弄他胸膛,湿热舌尖所过之处,一片微弱sao痒。

    谢云流嗅了嗅,就闻到他身上果然开始发出梅香,一时忍不住笑:“我当怎么回事呢,原来是你又到日子了。”

    他们成婚数年,分离的日子并不多,因此也较少特意去记那日子,随缘来了就随缘回房办事。

    想起上次来藏剑山庄参加名剑大会,恰巧自己情热,这次又轮到了李忘生,不由无奈失笑。

    但两次比试都输了那拓跋思南,真是窝火。

    谢云流想起他来,就又想起晚间轻功落地前听到的那句“我喜欢”,心中不由又生出些酸气来,拍了拍仍泛着薄红的臀rou,恶声恶气道:“你已是少见的厉害~我喜欢~”

    李忘生早已情动不止,哪还听得到他这一句,手往下头一抓,握着那半硬的尘根就要往自己腿间放,软声迷蒙呢喃:“进……进来……”

    谢云流哧地一笑,搂过人纤瘦肩膀,耳鬓厮磨间挑眉道:“师弟既然想要,就自己放吧。”

    李忘生久弄不得,手上沾满了阳物吐出的透明粘液也不管,委委屈屈地抵上谢云流胸口,弄得谢云流胸上也是一片湿痕:“你快,你快进来……里头好痒……”

    情软呢喃十足诱人,方说罢就被人翻身压倒,胸口硬挺两粒一颗被吮咬一颗被捻弄,直将他弄得情难自禁,扭动着身子往师兄身上蹭:“啊……好舒服……”

    谢云流瞥见他下头早又挺立起来,修长双腿主动大开,黏糊的xue口不住蹭自己下身,轻笑一下,徐徐顶入对方体内。

    下头密不透风地顶弄着,上头吻过乳粒又去吻凸起的锁骨,留下一串红痕,才满意地一口咬住上下轻颤的喉结,若恶狼叼住猎物,急速律动之间,连那脆弱喉结上也留下淡红牙印。

    腹中渐渐又涌上酸胀。他抬起上身,握着李忘生的膝弯猛干了会儿,又改握住那绷紧蜷缩的双足,轻咬一口莹白脚趾,胯下狠顶猛送,将人cao得直往上耸,抓着床被摆头轻泣,间或随着一记狠顶拔高音调,夹带着难忍的哭腔,听得谢云流下身更是发紧。

    上下急速耸动间,在那零碎无助的低叫声里,不时穿插几声含糊的“师兄”,恍若忘了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到底是谁,又恍若一声一声恨不得将口中那人嚼碎了吞进腹中,心中才能换得一丝安稳。

    “不要师兄……叫我夫君……”谢云流含着他脚腕踝骨低语,“生儿……叫声夫君来……”

    李忘生兀自低吟着,红肿眼睫间又溢出泪水,口中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顺利叫出来。

    他平素极易害羞,这些年即便已被谢云流磨炼出许多来,可还是轻易不愿叫出这称呼,只爱师兄师兄地满口。

    谢云流着意要听,腰上更加大力摆动,轻喘道:“乖,叫夫君……”

    他入得极深,不过炷香便又顶入那饱胀的胞宫里头,插得李忘生连声惊呼,囊中精华早喷得稀薄,玉色茎头颤颤巍巍的,不时吐出些黏腻yin液,嘴上更叫不出来什么,只顾惊喘抽叫,哪里还能遂他的愿。

    前头射完渐软,rou道一时紧缩不休,吸得人脑中空空,万分销魂。谢云流胸膛起伏着,咬牙咕哝道:“怎么越发紧了……”

    待忍过了那一阵剧烈的吸吮,他就报复似的压下那两条长腿,与李忘生腹部相贴,动作更加凶狠凌厉,回回顶到最深处,将人撞得几乎出不上气,前头缩成一团的软物泄不出东西,左右乱晃着流水,生生捱了又半盏茶,才哭着呻吟出那句:“啊……嗯……夫君……”

    “……”谢云流耳朵倏地蹿红,只觉胸腔鼓噪,急声道,“声音太低了,再喊一声,忘生,生儿,再喊一声……”

    李忘生哭得抽抽噎噎,又被他压在身上喘不过气,只能熏红着一张脸软软道:“起来些……夫……夫君……”

    于是春潮又起,满室呢喃,天明方歇。

    与拓跋思南痛快打过几场,此行便也算有所收获,几人别过,又是一路好山好水,重返纯阳。

    日子一如既往地过,谢云流指点弟子们练剑,李忘生就分担些宫中庶务,日头渐长,春日倏忽已过,夏日来临。

    天气渐渐炎热,人便少不了口干舌燥。

    近些日子也不知怎的,李忘生看着茶壶中的新鲜嫩叶也不愿喝,宁肯频繁地舔弄唇瓣,明明渴了,还要强忍。

    谢云流choucha完弟子背书,调了蜂蜜水给他送去,他才不动声色地咕噜咕噜整碗下肚,喝完还要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艳红舌尖勾得谢云流直吞口水。

    除却这默不作声的任性,他还时不时就问:“师兄,可有糖葫芦?”

    谢云流拿他没辙,频频下山去采购山楂,初时还未到山楂成熟的时节,他还得顶着烈日、发着热汗跑到农户家里去求那些早熟的果子,熬了些日子,才总算到了山楂熟透的季节,能日日不断地给师弟做糖葫芦吃。

    说来也怪,太甜了师弟要蹙眉头,反倒是酸一些更讨他欢心,每每吃得不亦乐乎,面上是藏都藏不住的餍足。

    直到某日讲经,李忘生平稳的声音忽地一顿,手指将脸一遮,竟忽地干呕几下。

    这动静可不小,下头弟子吓坏了,派了个跑的最快的去找来谢云流,当即就催他带着人去万花谷求医。

    谢云流剑眉皱得十分无语:“瞎担心什么?他就是空腹吃糖葫芦才这样的。”

    下头弟子交头接耳,有个胆子大的喊道:“不是啊大师兄,今日二师兄说没胃口,你瞧,糖葫芦还在他后头搁着呢。”

    谢云流伸长脖子一看,果真两串糖葫芦一口没动,一双眼顿时瞪大,握着李忘生的手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乱吃东西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李忘生蹙着眉,还未说话,转身又是几下干呕,便又有弟子道:“二师兄今日啥都没吃呀!大师兄快带他看看吧!别耽误了就医时机呀!”

    他们在下都乱七八糟你一言我一语,搞得谢云流心头越发紧张,干脆将人打横一抱,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好好背书!”匆匆纵身而去。

    万花谷离纯阳实近,不过一会儿就到了,谢云流急吼吼抓了正晾晒草药的医者,急得满头大汗:“医者!医者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一直想吐,却又吐不出东西来,还头晕眼花!”

    那医者边安慰道:“不急不急,先将人放进屋里榻上。”边推门引他进去,一派笃定地抬指把脉。

    沉吟片刻,他缓缓望向谢云流:“胎像很稳,谢道长无须忧心。”

    谢云流长出一口气,松懈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被那群混崽子吓死了……”

    说着一愣,脖子似锈住了一般,咔咔地转向医者:“胎、胎像……?”

    李忘生此刻才有了说话的机会,轻叹一口气:“师兄,我没事……”

    说着也是一愣,徐徐看向医者。

    那医者满脑门官司:“……怎么,听不懂?”

    谢云流呆呆道:“胎像的意思是……”

    李忘生亦怔怔然:“胎……”

    那医者忍无可忍:“——他有了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