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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在想,很美好的事情

    

(二)在想,很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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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内功修得路数比他多、时日比他长,这种关节还是被占了上风。

    “呃啊——”   被自下贯穿,莲足簇绷,你压低哭腔踢腾,踢翻了花梨躺椅边的木碟。两个半融冰块噼啪砸到地板,冰沫儿飞溅。

    第三块正握你手里,勉强按在无情泛红的胸口。随了椅上愈迅的颠簸,他肌rou鼓张,连着被方才一直被你吮得肿翘的梅果,硬邦邦的,一齐摩擦你手心冰块。

    颤得说不成话,你与无情面红耳赤,视线蛛连。满室只剩紊乱的粗喘、胶缠撞击处啪嗒的靡响。声浪撞击四壁,回弹鼓膜。你受不住这耻音,顺着棱头的剐刺,喷成蜜水泡子,噗嘟噗嘟,浇淋他更加膨凸的青筋、撞得扁圆的囊袋。

    几乎被震散了骑摇的气力,纤腰下塌。被无情撞得酥大的蒲团,循滋味高高儿翘,挺送到最宜郎君捣打的角度,羞姣姣,讨他欺负得更厉害。

    诚实显然被闷撩郎君爱煞。咬了你一粒红石榴尖儿,仿佛你夹他多大劲,他就吮多大劲儿。足掌支地,屈膝抬挺,紧致的大股,由下而上,狠狠包叠你的蜜桃。红囊水淋淋甩上来,打得又馋又肿的蜜唇裂得更开,咬他更深。精管和囊丸被吸夹得疼销神魂。双股四瓣,啪得变形,舒慰激荡,彼此嘶喘更甚。

    水膜淋亮,咬插处,外丘被无情撑得泛白,靡红芯褶翻进翻出,尿着水,噗噗噗,冲开先前胶磨出的白沫,奔淹肿丘,倒伏密林,被粗杵红囊啪得粉碎,飞溅腿股。

    他身下的汗巾子吸饱水,在坚硬的木面与挺韧的臀股间挤压,碾开一滩子水又复吸回。你颤晕里瞥了一眼,想着之前他打趣要不要再垫一层的话,刺激得猛然绞缩。花唇、窄径、苞心层层递推加剧,咬得身下的良人嘶气,松脱石榴尖。

    “嗯呃——”   无情停了大动,“放松……”

    他蹙着眉,红白唇齿鲜滟,看得你根本松不下旋绞。密密叠叠地娇缠里,他强压颤抖的蟒首,锁合被吸得凸展的浆眼。“女侠再这么夹,为夫……就进退两难了。”   抚着你汗津津的背,他同样汗津津的眉毛贴上你额心,绯红眼尾闪了促狭的笑意。

    “……换……换张巾子,都……渍木头里了。”   你羞红了脸,哪想到今日这般荒唐呢,是故地重游,偏做了那时浅尝辄止的事儿,采特别敏感?

    到底是在做客,回头味儿消不掉,丢死人了……

    你勉力直了腰,却无可避免地刮擦,电流又蹿上四肢,忍了痉挛,就要去寻妆台上的新汗巾。“唔”地低诧,整个儿被无情从椅子上抱起,一下被透得满满当当。站立起来,喘吟堵住娇诧,玉杵撞扁圆胞嘴。唇齿间几乎撕咬,浆眼刺入苞心,上下充血、流淋,都抖成宿世缠磨的粉rou,一刻也不想抽拔开。

    已不是第一次要被他入到那去。记忆里破壶时瘫麻滋味还是让你发怵。鬓发湿贴,杏眼糊了泪珠,可怜兮兮,看向这开了荤后就不轻易松口的公猫儿。

    蟒尖和粗杵丝毫不懈节奏,抵在松了一丝儿的胞眼儿,借了站立间顶撞的势,啪啪啪啪——越刺越深,扩得那无比窄仄的眼儿越发松软、滑润,夹出他的形状,真就骨血一体了……

    上头的吻,却越发缱绻。红唇白齿,又欺上你耳朵,吃红耳珠,舌苔宽大,插着小巧发烫的耳廓。喘着气,用他又磁又低的声线哄:“一……唔……一会儿就好了。之前很舒服的,对不对?再……嗯呃……再放松些。不是要快些弄出来么儿。进去了,很快就会出来了……”

    “信你个……嗯——上次就小半个时辰。”上下抛颠,你又胀又麻。耻骨相撞,鼠蹊叠荡。赤杵硬邦邦,丸囊也硬邦邦的,甩开凶狞的弧线,夯打深插,冲打糖糕似的,把绯rou粉褶,撞得发糯发胶,浆液四溅。每一下,都有巨大电流自猛烈摩擦的小眼儿迸发,电得你根本掐不了他。小脸被他吃着,红粉rou套似的,一滩儿裹他身下,半强迫地敞开娇娇姘口,被更凶的那处“月牙儿”捣得酥烂流汁……

    “咔嚓咔嚓——”一阵爪子刮门的声音响起。再晕乎,也知道是糖球那黏人猫!   无情不为所动,抱着你到了梳妆台。半人高穿衣大铜镜,映出粉白璧人,交颈鸳鸯。乌发交横,丝缭汗沾,一对玉瓜压扁在莹瓷厚实的胸肌,四粒蕊珠凸磨得红亮,难舍难分。被放下时,粗大棱头一震,抽拔间狠刮紧紧吸裹他的嫩褶。牝口边勾扯出充血红艳的蜜粒,被他棒身捏出汁儿搓。

    看着镜面,你热浪扑脑,嘤嘤咛咛,几乎又要泄去,夹得无情也蹙眉闷喘。还是忍不住惦记那闹猫儿,你软绵绵的手心推他肩头:“支,支开那小家伙玩儿去,省得招人来……”

    闷喘的薄唇亲亲你侧颊,“等闲只有洒扫的小僮过来。一个时辰前就放出去玩了了,帮衬金银两捕头的风采,且够闹腾到黄昏。“

    虽如此,拗不过你巴巴的神色,无情披上深衣,去外间窗上挑开一条缝,肘臂起落,六七个小鱼干和两个绒线球由近及远、被弹开远至十丈。挠门声骤停,糖球满意地追过去,“呼噜呼噜”声越来越远。

    铜镜里,酡颜如醉,鬓丝贴散。没了他体温,冰盘凉气儿递过来,你看着镜中梅痕星星点点,不好意思并了腿,遮了水滴脯儿,扯来批帛裹了裹。手脚发软,坐在香樟木的妆台,挤压成湿哒哒的桃子,饱满餍美得裂开,汁水沁入淡黄的木纹,染出蜜红的水色。

    那时候,他几乎整日昏睡,颊上、手背筋骨销立,触目苍青。醒来时,不欲你和剑童太难过,他偏要梳整,去院子里坐坐。你不让他照铜镜,亲自与他篦发、束结、插簪,提早做了成亲后才名正言顺的事,心绪千重,甜蜜又酸楚。直到他好了起来,白日清醒到动笔回信,肌理恢复,脸上多了饱满润红的气色,你才允了他看你为他束发的请求。

    酸苦发酵成旖旎,原以为是要挺长时间。但几个眼神的缠绕,就算不说话,再大的弯子,也居然越过去了。况且,让你安心似的,一边任你篦着,无情拣了话头谈笑。有时是世叔师弟们的喜恶与……八卦,有时是天南海北的逸闻、一同游历的计划,有时,纯纯一本正经地耍“坏”心逗你。

    于最后一种,你恼极的反应是给他扎了麻花辫子。穿过女装的大捕头压根不怵这个,言谈自若。哼哼……盯了他挂着促狭浅笑的眼角,你伸出腕子,挽了白玉后颈,爬上轮椅,跨步骑在那总算长回两寸rou的腰……

    “在想什么?”暂别的人回归,面容如琢如磨,手间却狎昵捏着你脚踝,分开夹并的粉红膝盖,挤到胸口,俯身贴合,几无间隙。

    微凉的战栗,让你轻哼。抚上他神足气满的侧颊,柔柔描着:“在想,很美好的事情。”

    无情顿了顿,额头靠得更近,眼帘落而复掀,琥珀色的眸光愈发潋滟,“已经……触手可及的美好事情?”

    “嗯。”你叹了一口气,“好得像在做梦。”   双臂搂了他胸膛,宽厚又凉滑,好摸得紧。双腿夹紧他的腰,蜷了rou乎乎的足掌,踩在rou乎乎又硬邦邦的男子臀股。

    “要掐你几下?”   他作沉思状,侃然正色,腹间却缓缓提卷,进退蜜合之处。气血暂减的长杵,少了狞狰之态,   伞尖到粗根,磨分依旧水鼓的蜜唇。沟棱夹了圆红水蒂,缓缓拨弄,压回你花谷。耻骨顶了耻骨,毛发搓卷毛发,捏哭着碾。

    这样掐?电流生发,随了他动作,连点成面,酥痒入骨。你咬了唇,被顶得发眩,比起醒梦,倒是入梦多一点。宣泄不足,咫尺之间,热息互相铺薄。攀缠更紧,你埋入无情的颈窝,乳鸽喙贴刮茱萸画圈,四粒激凸,揉发的饱圆水滴又被他压成扁圆大馒头。

    温柔戳磨如浪,你夹裹支点,泫然欲泣,咬他锁骨锚定。无情闷喘一声,绷紧下颚,风浪愈急。囊袋鼓硬,抵撞牝口,啪啪儿重拓,叩开汩汩涌水的眼儿,充堵珠丸,研松一点儿,回腰复撞,勾黏出吸咬他的半圈儿媚rou。

    长指下探,无情插入半个指节,捏住圈口敏感无比的rou芽搓揉。极致舒美与难受,你吟哭出声,踢腾他腰背。长指撑分靡滑的粉壁,他提胯顶研,终于挤入大半丸睾团。痉挛着抓挠那雪背,你贝齿刺入他锁骨,花口夹狠赤囊。无情长吟出声,喘得你蜜水噗噗,在无比咬合的rou壁缝生生射泄出来,淋浇他囊袋,沿了外面那一团的弧度,嗒哒滴入地砖。

    “嗯……挠得疼,应该,唔……不是做梦。”   他压着你耳朵喘息,薄唇几乎含住你耳廓。吐字间,湿润的舌尖一下一下,给敏感的耳珠涂上他的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