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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

    半人高的黑箱被抬进上将的书房,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伯爵府的下人们恭恭敬敬地对着贺楠行礼,“二少爷他有事在身,没能亲自送给王爷送回来,托我们向您请罪。”

    一个异能核都没了的废物能有什么事,贺楠嗤笑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反正她也并没有很想看到那条黏糊糊讨人嫌的毒蛇。摆了摆手,示意手下的人把他们送走。

    随即开始端详伴随着宠物一起送回来的一卷录像带。

    这是个相当古老的东西了,贺楠一时间都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来播放它,但好在她最终还是成功了。录像带记录的内容,开始逐渐清晰地呈现在墙上。

    黑箱子纹丝不动,里面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伴随着压抑到极点的痛苦呻吟,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贺楠不动声色地看着录像带里的内容,从狼的性器在他的xue口戳弄,再到身高腿长的奴隶,被摆成一副扭曲地姿势,强硬地塞进过分狭小的黑箱里。

    等到录像带的内容彻底放完,屏幕呈现出一片黑色,贺楠才慢悠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踱着步走到黑箱前面,打开了上面的锁扣。

    贺楠承认桑彦很会玩,看到的一瞬间,让她产生了一股燥热。

    箱子里的奴隶全身被包裹在密封性良好地胶衣里,头上带了一个不透光的黑色头套,身体向后,被扭曲成一个饱满的弧度,身上带的装饰品堪称繁复,将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都严格管束起来。

    哦,好像也不全是,贺楠将视线落在那张被特意遗忘了的,瑟缩地小嘴上。

    伸出手指,在上面戳了戳。

    被性药刺激着地后xue敏感的不像样子,不住地往外流着晶莹地yin水。

    贺楠的手指毫无阻塞地捅了进去,高热的肠rou一下子缠了上来,卖力而讨好地吸裹着,拼了命地想要再吞进去一截。

    这点微不足道的刺激,对被性药折磨得理智全无的裴行来说,不亚于饮鸩止渴。

    头套之下,奴隶的呻吟声越发明显,他的身子拼命地抖动着,竭力地想要往后蹭,好将更多的东西吞进去。

    想要,想要更多,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来,最好毫不怜惜地直接捅烂他的肚子。

    然而那根手指并没有在里面停留太久,便又抽了出来。

    “呃嗯”更加绵长的呻吟从头罩里泄出来,带着主人被折磨到极致的凄惨。

    贺楠拽着头套的下端,一把将其整个扯了下来,连带着那两根近乎插进肺里的鼻饲管。奴隶翻涌着红潮的脸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被口枷强硬撑开的嘴里不断牵连出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暧昧而又下贱的呻吟也随之不受约束地涌了出来。

    被过分粗鲁扯出的鼻饲管摩擦过鼻腔,在性药的作用下却全然转化成了可耻的快感。裴行的眼睛涣散着,眼尾通红地滚落着大滴大滴地眼泪。

    拍卖行性药的厉害之处,不仅在于可以让人变成只会交配的yin兽,还能把rou体上的全部刺激,都转化为快感。越是惨无人道的折磨,越能激发奴隶的性欲,再怎么三贞五烈的人用了这种药,都会化身任人作践,不要脸皮的下贱玩意儿。

    贺楠摘掉了他嘴上的口枷,听到他涕泪俱下下卑微到了极点的哀求“给我,主人,求您,cao我……”

    贺楠动作不停,将他周身地束缚全部解开,却没有动他被绑在背后的手和那些折磨他的小玩意儿。旋即起身,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以一种逗狗的形式向裴行勾了勾手指。

    性药作用下的奴隶非常乖巧,踉跄着膝行过去,然后还没有跪稳身子,就被贺楠抬脚踹了回去。

    “爬”贺楠没什么感情地吐出一个字。

    裴行挣扎着翻过身来,匍匐下身子,身体因为没有双手的支撑,狼狈地摔倒在地。他努力稳住平衡,用下巴撑在地上,像一条蛆虫一样一点点挪了过去。

    贺楠抬起脚,依旧毫不怜惜地把他踹了回去。“太慢了”

    这一脚极狠,裴行的身子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壁上,鲜血从他嘴里涌出来。他好不容易才重新从地上拱起来,再次往贺楠那边挪。

    再踹,再爬,再踹,再爬……

    贺楠似乎从中找到了些乐趣,理由也懒得找了,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将几乎力竭的奴隶踹回原点。

    不知道往复了多少次,裴行的身子像烂泥一样,尝试了多次,也没能再从地上爬起来。

    贺楠嗓音里带了些诱哄的意味,“乖,爬过来,这次不为难你了。”

    裴行烧红了的眼睛木讷地看着她,狼爪留下的痕迹让让他的脸显得有些狰狞。贺楠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带了几分嫌弃的意味。

    反复的撞击,摩擦,让他原本要愈合了的伤口重新撕裂开来,下巴在光滑的地上也磕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裴行的眼神失去焦点,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身子在地上一点点地蠕动,身后留下一道蜿蜒的血迹。

    再次爬回贺楠脚下的时候,裴行耗尽了力气,像一只受尽虐待的小动物一样趴在她脚下,看着可怜兮兮的。

    贺楠勾了勾唇,抓着他的项圈,将人拖到膝头,好整以暇地伸出一根手指,递到他唇边。

    被性药折磨得神智不清的裴行懵懂地看着她,乖巧地张开嘴,将那根手指含了进去,卖力地讨好舔弄。

    他的口技一日复一日的毒打下被调教得极好,用嘴唇包裹着牙齿一点点将那根手指往深处吞,晶莹的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贺楠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放置在一汪温泉水中,喉口柔韧的软rou卖力地包裹着她的指尖。

    她的手指动了动,果然看到奴隶被刺激得干呕连连,眼尾又红了几分,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感觉差不多了,贺楠将手指抽出来,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拍,“转过去”

    贺楠松开支撑着他的手,裴行整个身子一下子支撑不住地软了下去,他勉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用下巴支撑在地上,双腿大开,抬高臀部,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贺楠视线里。

    羞怯的xiaoxue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色,在空气中不安地翕动着,牵连出一股股晶莹的肠液。

    “馋坏了”贺楠轻笑着,右手平摊在空气里,一个尺寸骇人的假阳出现在她手里。她慢条斯理地将玉势带在自己胯下,“想要,就求我。”

    裴行红着眼睛,讨好地摆动着自己腰肢,“主人,cao我,求您cao我……”

    “啪”清脆的巴掌声狠狠地落在他的臀瓣上,不重,但是羞辱意味十足,“说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后xue宛若千万只蚂蚁爬过,瘙痒难耐,身体热的好像要炸掉了,裴行抽噎着提高了音量,“主人,cao贱狗,求求您给贱狗吧,贱狗受不了了……”

    贺楠很满意他的浪荡样,挺了挺身子,将假阳对准了他的xue口。儿臂粗的假阳衬托得那个rou嘴儿格外可怜,很难想象那么小的一个入口,可以将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完全吃进去。

    贺楠一挺身,在yin液的润滑下,进入的动作非常顺畅,xuerou紧紧地绞了上来,xue口处被撑得泛白,巨大的尺寸似乎将他的整个肠子都撑开了。

    但是裴行感觉不到疼,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腰肢在性药的作用下来回摆动。不够,远远不够,还想要更大力的冲撞,最好把他整个人都撞碎。

    感觉到身下人的迎合,贺楠轻嗤了一声,“真够下贱的。”

    她的动作刻意放的缓慢,巨大的茎头一寸寸捣开他的xuerou,狠狠地碾压过肠壁,带着可怖的压迫感狠狠地挤占着内脏的空间。

    巨大的刺激让裴行足尖绷紧,嘴里发出忍耐到了极点的泣音。

    “快,快点”他被束缚住的手指只能紧紧地扣住掌心,来对抗着堪称折磨的侵入。

    贺楠啧了一声,依旧不紧不慢地往里进,直到柱头碾过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裴行的身子猛然抽搐了一下,瑟缩着想往前逃。贺楠不耐烦地掐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来,假阳抽出了一点,又试探性地往刚才的地方顶了一下,身下的奴隶发出一声yin靡的浪叫。

    看来是这里了,贺楠摁着奴隶的腰肢,对准刚才的地方抽插起来。她动作的幅度不大,每次只拔出一点点,就更大力地撞了回去。

    敏感的地方被这样高频率又大力地反复撞击,裴行的身子扭动起来,竭力地想要逃避这种过量的快感。

    “呃啊啊啊啊啊!”奴隶被逼到极致的尖叫让人口干舌燥,贺楠丝毫不关心身下人是否能受得了,单凭着自己的心意快速地撞击着。裴行感觉自己地身子仿佛被卷在快感的浪里,一上一下地沉浮着。

    性器被贞cao锁牢牢地控制着,想勃起都成了一种奢望。过量堆积的快感冲向他没被束缚住地两颗小丸,让那里像气球一样鼓胀了起来。“放,放开”

    裴行崩溃地尖叫着,身子一下子弓了起来。“不要不要了……”他哭喊着,却丝毫唤不醒身后人的同情心。

    贺楠坏心眼地将一只手探长了他充血的小丸,手上加了些力气捏了捏,引得奴隶发出更凄惨的叫声。“别碰……”

    不得释放的快感让他整个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他用沙哑的嗓音哭叫着,嘶吼着,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勾人。

    “停下,呃啊,停下!”他双腿几乎跪不住,在疾风骤雨一般的cao干下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刚才不还馋的要命吗,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你装给谁看?”

    贺楠在他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的前一秒钟捞住了他的身子,将他抱着往自己的床上走去,性器随着主人的步伐在他体内一下一下捣弄着,但到底比刚才好了一些。裴行腰部挺动着,想射,但性器被牢牢管束着,一滴液体也漏不出来,干性高潮让他眼前发黑,屁眼一下下收缩着,倒像是在贪得无厌地主动索取。

    贺楠将他狠狠地摔在床上,假阳从他屁股里滑出来,yin荡的xiaoxue瞬间被一股空虚感占领,依然起着作用的性药让他嘴里吐出违心的话“要,还要……”

    许是觉得jian尸一样对着个没有感情的后脑勺实在无趣,贺楠将他翻了个身,方便更好地看到他脸上崩溃的神情。

    奴隶胸前的乳夹在刚才的碰撞中早就歪到了一边,贺楠扯着上面的细链子,直接生生将它从rutou上扯了下来。

    “啊!”裴行发出一声惨叫,乳首飞速地肿了起来。

    她将假阳再次抵到裴行xue口,悠悠开口,“想要就自己动。”

    要cao,要挨cao,要像路边发情的母狗一样被毫不怜惜地狂cao。

    裴行呜咽着,抬着屁股,一点点去找那个巨大的刑具,想要把它完全吃进体内。

    真是有够下贱的,贺楠这样想,倒也没有故意刁难他许久,分别抬起他的将条腿,把他整个折叠过来,双腿死死地贴在胸口,就着这个姿势撞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假阳抵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一下子撞开了结肠口,顶到了他的胃部。

    裴行干呕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太深了……”

    “怎么会呢”贺楠轻笑着,将假阳整个拔了出来,又毫不留情地狠狠撞了回去。

    裴行爆发出一种叫人怜惜的尖叫,羞耻的皮rou拍击声不绝于耳。

    贺楠体力好的惊人,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让裴行数不过来自己被cao晕了多少次,又被cao醒了多少次。这次对他身体的征伐似乎无休无止。

    jingye逆流的痛苦,yinjing被过紧地管束的折磨,让裴行的后xue喷出一股股黏腻的肠液,性欲找不到别的突破口,就只能借由后xue释放, 他潮吹了。

    身下的奴隶又一次晕了过去,贺楠看着他潮红的脸,身下糜烂不堪的惨状,满足的扯下假阳扔到一边,动作堪称温柔地解开了他下身贞cao锁的束缚。

    她伸出手,用在马眼上刮了刮,蛰伏了太久的性器一下子涨大了几圈。痉挛似地跳动着,因为憋得太久,一下子什么也流不出来。

    乳白色的jingye喷出来以后,裴行的小腹还是痉挛着,在射无可射以后,又稀稀拉拉流出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贺楠有些嫌弃地转过身,从床上站了起来,她的身上还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而床上的奴隶则连一根能蔽体的线都没有,浑身都是青青紫紫暧昧的标记。

    “收拾干净”她只这么淡淡的开口,不知道在跟谁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