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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后果 (把尿)

    魔人的身体为什么能像冰一样冷?

    被cao得一丝力气也没有的陌霜,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男人似乎永远不会疲惫一般,把她cao得昏厥了过去,又cao得醒了过来。正面cao完了,把她像翻烙饼一样翻过去,从后面接着cao,直到现在那根roubang仍旧埋在她的身子里。

    她不想再挨cao了,但roubang是身边唯一的热源,冻得哆哆嗦嗦的她又舍不得离开那根折磨人的roubang。

    感觉到一股热流喷溅在内壁,男人再一次释放了。景琅在这事上的体力很好,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做。幸亏她有经验,否则非得被cao死在床上。

    弄完这一回,身子里的roubang没有再抽送,男人从身后凑过来把陌霜抱进怀里。

    景琅的身子就跟冰块一样冷,陌霜才不想挨着他,下意识地就躲,惹得男人不悦地掌掴了两下小屁股。陌霜挨了打,就不敢再躲,老老实实地给他抱着。

    景琅抱着身子柔软的小女奴,大手伸到前面揉捏肥软的奶子,手感颇好的乳团被随意捏成各种形状,滑腻的奶rou自手指间的缝隙漏了出来。

    陌霜太困太累了,沉重的眼皮耷拉着,也不去管身后的男人在做什么,由着男人折腾她一身娇嫩的皮rou,闭上眼睡了。

    “殿下,贱奴……贱奴想尿尿……”她红着脸,羞耻地道。

    陌霜乍一醒来,便觉得下身有了尿意,想着那根细棍还堵在她的尿口,便开口央求景琅。

    景琅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伸手轻按尿口,抽出那根细长的银棍。

    陌霜没想到他这般好说话,便松了一口气,爬起身来便要下床,被男人攥着rou腰捞了回来。

    “殿、殿下……”她疑惑地看向景琅。

    景琅不语,径直把她抱了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托着她的屁股,抱到了马桶旁边。

    “尿。”

    他竟然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给她一个成年女子把尿。

    她羞耻地红了面颊,紧张地收缩臀肌,憋住想要喷涌而出的尿意,不愿意在男人的面前尿出来。

    景琅见她不尿,以为是尿口堵了太久,一时尿不出来,竟还伸出手掌贴到柔软的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按揉。

    哗……

    陌霜终于憋不住了,敞开尿口排出了淤积许久的尿水。

    这已经是第二回在男人的面前排尿了,还是以把尿的姿势,陌霜羞耻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景琅倒是不嫌弃,用干毛巾给小女人的屁股擦干净后,又抱着上了床。

    陌霜见他那根逐渐膨胀的rou茎就知道他兴致又来了,刚想开口求饶,那rou物便顶开xue口入了进来。

    这一弄便又是一日。

    索性景琅还记得陌霜是个体弱的人类,一日不进食都不行,特意从药剂师那边要了一些营养剂。一日看着她吃一袋,酒红色的眼眸盯着她吃干净了,便重新把她压回去接着cao。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几日,直到景琅收到了王的命令,命他即刻启程率军攻打五清城,景琅才终于肯放过她。

    景琅压着美人狠狠地cao了一回,cao得美人手指都抬不起来后,又从上到下揉捏了一遍美人的软rou,过足了手瘾之后,才起身穿衣。

    一双酒红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像是猛兽看着猎物的眼神,吓得浑身酸软的美人直打哆嗦,害怕他又来一发。

    还好这一回战事紧急,无暇他顾,景琅狠狠地捏了一把美人柔软的奶子便离去了。

    陌霜好不容易送走了景琅这座煞神,她便窝在景琅的床上闭上了眼,呼呼大睡了起来。

    至于之后如何应对景忱,陌霜决定暂且当个鸵鸟,等她睡醒了再说。

    当陌霜磨磨蹭蹭地回到了玄冥殿,已是两日之后的事情了,迎面正巧地遇到了景湛。温和优雅的魔族青年看到了她,难得地露出几分苦恼的神色,捏了捏美人软嫩的脸颊,无奈道:“你这小奴儿,豹子胆究竟是哪里长出来的,老虎屁股上的毛都敢拔。”

    不知道景忱听到他亲生儿子把他形容成大老虎会是什么想法,不过此时的陌霜没心情去细想,她对着景湛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默默地脱了衣服,伏下身子爬进了卧室。

    “贱奴有错,请王上责罚。”她跪在王的脚下,主动请罚。

    反正免不了一顿好打,希望她的主动认错,能让王罚得轻一些。

    之前,陌霜很难想象一个人活了八百多岁是个什么模样,直到她见到了景忱。

    八百年的时光没能在他的脸庞上留下岁月的痕迹,看着仍旧是一副青年的模样,丝毫不见衰老。一身得体的华贵王服衬得他威严高贵,难以接近。

    景忱和景琅很像但又不像,景琅的冷是本性如此,天生淡漠,如人型兵器一般没有感情。景忱的冷更像是千帆过尽,看淡了世间的一切,理智清明。

    “上一回是如何罚的?”景忱看也不看她,接过脚边的女奴递上来的茶碗抿了一口。

    陌霜清丽的杏眸透出一丝惧意,抿了抿唇,嗫嚅道:“一百鞭子……。”

    景忱说的上一回便是她勾引景焱的事,她爬上了景焱的床后被景忱抽了一百蛇皮鞭。

    “明知故犯,屡教不改,罪加一等。”他修长的手指微一用力,手中的茶碗便化为齑粉,“来人,拖出去翻倍打。”

    “不、不要……”陌霜没想到景忱要翻倍打她不说,还要拖她出去打,岂不是魔宫的所有人都能看到她裸着身子挨鞭子,要她之后该怎么活下去。

    陌霜尽管知道自己是身份卑微的奴畜,但她自诩和别的奴畜不一样,她有穿衣服的权利,她也可以像女官一样拥有管理玄冥殿事务的权利,而且她还可以上主子们的床。别的奴畜伺候主子们不是被吊起来就是被绑在椅子上,露出个洞像器物一样伺候主子们的yinjing,只有她不一样。就因为这些不一样,魔宫上下的侍卫女官们都很给她面子,见了面也客气地称呼她一句陌姑娘。若是今日被拉到外面挨鞭子,和别的奴畜又有什么区别,她哪里有脸在魔宫待下去。

    然而,刑殿的行刑官们可不会在乎陌霜的意见,得了令便上来抓人,把陌霜像个牲口一样连拖带拽地拖出了玄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