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蒙的好感度20,请继续努力,注意下个副本的开启时间。】

季衡一低头,看到之前手腕处的“3”字闪烁了片刻,然后变成了“24”的字样,这难道是……倒计时?

【玩家傅凭栏……额外获得皇家的仇恨值20,如果可以,请远远地离开皇宫的范围。】

【玩家熊萌萌……】

……

五个人都是高级奖励,除了系统公布的内容,他们都还获得了一些武器,季衡头一次获得了跟种田无关的武器,还挺兴奋的,忽然想起什么,眼神看向傅凭栏,“你刷副本到现在,你的洗牌点是不是快够了?”

傅凭栏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季衡,出口的光芒开始闪现,他们即将要离开这里,傅凭栏动了动嘴,“没有洗牌点的,季衡。”

季衡:“??!”在离开前,傅凭栏知道来不及解释了,将自己口袋里的卡片塞到了季衡的手心里。

手心里的卡片比季衡见过的名片都有质感,向上的那面上一片空白,和季衡听到傅凭栏那句话时一样的懵逼,等他翻了一面,却又是全黑的背景,上面有两行小字。

你是谁?

取决于你想成为谁。

季衡:……

虽然他没有见过废物牌,但他也知道了傅凭栏手里的这张牌绝对不可能是废物牌。

废物牌能把boss玩疯了?这是瞧不起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听取了大家的意见,我把上一章的人物关系做了下调整,一句话概括就是:瑞蒙是亲生的,珍妮公主的那段就纯粹是感情的问题……

PS:昨天那章我其实推翻重写了很多个版本,怎么写都不是太满意,你们看着累的我其实写着更累,接下来咱们来几章日常缓和一下好了,省的你们忘记我本职是卖糖的……

第1章、是真的撩

第1章、是真的撩

看傅凭栏那张面具戴久了,季衡虽然自己会因为他突然的不做人而无力应对外,当傅凭栏当着别人的面不做人时,季衡居然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傅凭栏平时来去都是翻窗,用飞檐走壁形容他也不为过吧,他说季衡速度又慢又不持久,真的不是说说而已,第一步先练弹跳,两人一合计先去了楼下的棚里。

路上碰见了想找季衡的明朗,“那个衡哥你吃早饭了吗?”从昨天开始,他就改口叫季衡哥了,虽然季衡在这里的年龄比他还小。

“我这边有包子,你拿去跟大家分了吧,”季衡大方地给了不少食物。

明朗收的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旁边傅凭栏说了一句:“明明你也很绿,怎么就这么废?没事要抓紧更绿一点,要把绿得彻底当作一种追求。”

明朗嘴角一收,莫名感受到一股凉意,他看看自己为了表示亲近和感谢而和季衡蹭在一起的肩膀,想起昨晚挨的那一下打,又低头看看手里满满的食物,再次看向衡哥身后一步远的戴着面具的男人时……明明想赶紧走,脚步却沉重得动弹不得。

虽然有点晚了,还是立刻和季衡拉开了一些距离,“谢谢衡哥啊,你的食物就是我在这个世界支撑下去的唯一信仰!”

“没事别随便有信仰,你信仰陈之妄还好些,你信仰季衡什么呢?人家有未婚夫你有吗?人家的绿能有大作用,你除了蹭吃蹭喝还能有别的用处吗?还有,我说真的,你胖了啊明朗……”傅凭栏摸了摸下巴,摆出来一个非常认真的态度。

来了来了!就是这个感觉!

季衡在旁边憋笑,原来傅凭栏说的要学学陈之妄真还不是假的,不过味道还是他傅凭栏的味道,多了一股浓郁的腹黑风,陈之妄那可是真黑真暴躁,完全跟傅凭栏比不了啊!

这明朗完全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被攻击对象呢,两个人已经蹭着肩膀离开了,就剩他独自在走廊里凌乱,窗户开着,风吹着,孩子想哭都找不到哭的原因,还很奇怪,这个戴面具的人什么时候来的,是衡哥的朋友吗?怎么跟院长的声音有点像啊……

端着食物往陈之妄的房间走,快走到门口了,明朗激动得一拍脑门。

未婚夫啊!!!

他右手本来拿了两杯豆浆,这下撒了一大半,他头上身上都是豆浆汁,也顾不上擦,门都忘了敲,猛地推开了陈之妄的门。

陈之妄刚从浴室里出来,被他这动静惊了一下,看到人后,提高了警惕:“怎么了?徐长沛又来找我们麻烦了?”

“不是不是不是,徐副那边的人现在对我可恭敬了,”明朗飞快地说道,“哥,我我我我我……”

“怎么好端端还结巴了呢?”陈之妄看他一眼,“跟你种菜的速度一样。”

明朗:“……”真扎心。

一早经历了两回扎心,明朗怀疑游戏里也有黄历一说,“不是,我我我我我刚才好像看见了院长???”

“还以为什么事呢……”看着明朗分外吃惊的表情,陈之妄非常镇定地换了衣服,慢条斯理地咬了几口包子,才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院长其实一直在我们身边啊,我都知道的。”

“哥,你一直都知道?怎么认的啊,院长还戴着面具呐!”

“那当然了,我是谁啊,二把手啊,我第一台手术就是给院长做的副手,他一举手一投足,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陈之妄大言不惭道,收获了明朗的星星眼,一点都不带心虚的。

季衡先带着傅凭栏参观了大棚,跟他介绍了里面的作物,傅凭栏懂得不多,但有了之前盆栽死亡的对比,也知道现在的涨势都很喜人。

找了块空地,傅凭栏先让季衡原地跳几下,看看情况。

季衡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上体育课,考试的时候老师站在旁边看着一样,比那时候的紧张里还多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就要跳了,他却觉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还不太确定地问傅凭栏,“你都是怎么跳的啊?就像这样跳?”他大概比了个姿势,非常紧张的样子。

傅凭栏手扶在旁边一棵树上,季衡刚才给他介绍过是桂圆树,长得枝繁叶茂的,就这么看着季衡,姿态闲适,“你放轻松点,随意跳,就记住了,这里不是现实世界,身体机能都要强大很多倍,训练提升的速度很快的。”

季衡听完以后,两手垂在腿两侧,一侧的口袋里就是傅凭栏昨天给的那张黑白卡,一瞬间涌现了很多的想法。

一切……皆有无限可能?

季衡先试着跳了几下,之前还真的没注意过,他现在轻轻松松就能跳两米多远或者一米多高,自己练了几下找到些感觉,一次比一次的距离远,他像得了个小红花的孩子兴高采烈地跟傅凭栏说:“我竟然可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