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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都更值得拜师吧!”要说有缘,谁能比他师徒二人更有缘!黎墨夕这才露出笑靥:“多谢仙尊。”枕鹤认真的点头,道:“要叫师父。”“多谢师父。”黎墨夕从前怎样也料想不到,终有一日他居然拜了隐世已久的枕鹤为师,且这拜师的过程还是在饭桌上…在一阵莫名其妙的谈话过后。他不禁问道:“师父…这拜师过程就如此简单草率吗?”枕鹤似乎也觉得要更慎重些,便认真道:“还是我再去多煮一道鱼?”黎墨夕:“……其实我觉得这样就行了。”在三人将桌面逐渐扫空之际,黎墨夕忽地道:“对了,师父一向知识渊博,我想请教一问题,倘若有人金丹之灵被不明原因封住,会是何种原因?”“谁被封住了?”枕鹤直接问道。“我有位好友,身上金丹被封,他家人请了许多修士大夫到家诊治,可都无果,也查不出原因,只知不是吃到毒。”枕鹤道:“封灵不是毒药所能及之事,而是用咒,且为极高阶的符咒,当然也不是寻常修士可解的,需是仙术道上修为顶端之人,不过此咒通常被用在坏事之上,一般让人视为恶咒,故百年前便被修道界有意无意的抽离淡忘,也渐渐消失在书籍里,应是失传已久,居然现在还有人会画。”他摸了摸胡子,同是非常惊讶。肖无灼听闻至此,不禁蹙起眉心,顾子深被封灵一事果然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或许仍是嫁祸于黎墨夕。黎墨夕问道:“难不成师父也会画?”枕鹤点头:“我当然会画,这世间没有我不会的咒体,什么宁家恶咒对我来说皆只是缥缈而已。”黎墨夕:“那这咒可有解除办法?”枕鹤道:“封灵既是以符咒封之,自是有法可解,待外头那灵玉草长好了,拔个几株,煮上十天的汤喝下就行。”黎墨夕震惊:“就这样!?”枕鹤点头:“就这样。”他见对方一脸的不可置信,便又说道:“这灵玉草是我以符咒下去改良灵草才得出的,与一般灵草不同,也算以符入草,故吃下后自是能解其他符咒。”“师父您真厉害。”黎墨夕真心道“没什么没什么。”枕鹤讲这话时却一脸得意,“还是你干脆弃剑随我一同种灵草。”黎墨夕:“种灵草自是求之不得,可弃剑不行。”他还是最喜爱剑道,且黑土已被枕鹤弃过一次,他舍不得再弃它,接着又说:“这灵玉草既能煮食,那开的花也有用途吗?”枕鹤用力点头。黎墨夕非常好奇:“也能吃?”枕鹤:“不能,可是能摘下来插在你头上。”他顿了下后又补充道:“应该还挺好看。”黎墨夕:“……”--夜幕低垂时分,小院里二人沐浴完毕,熄油灯准备入寝。才一沾床,黎墨夕就被肖无灼从后头压上,整个人瞬间倒在榻上,翻过身后两唇随即碰到一起,对方的舌便直接探进他口里,卷着舌尖不断吸吮,黎墨夕不自觉的抬手攀住对方肩头,与之亲吻纠缠。片刻后,肖无灼一路向下吻去,在他脖颈处停下,往那儿不断亲啄。枕鹤给的圆罐已被拿至床榻边,里头的透明膏状散着淡淡草香。……许久许久之后。肖无灼抱着人停下,怀里人喘息剧烈,喉咙已呈干哑,身上皆是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他便低哑问道:“还好吗?”黎墨夕轻轻点了头,依旧是闭着眼调息,感受对方的吻轻轻落在他额间眉眼,和唇角。半晌后待他睁眸,眼角仍是有残余的湿意,沙着嗓音说道:“你方才…方才…”方才真凶。一句话憋一会儿还是讲不出口,满布着赧意。肖无灼凝视着对方颊面酡红,哑声道:“忍得太久,一时收不住。”渴望累积的太多、太久,开了匣后便关不住,像星火燎原般。黎墨夕闻言,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唔…想对我做这种事?”肖无灼紧抱着人:“嗯。”“…什么时候开始的?”黎墨夕忍住赧意问道,方才身上这人的力道仿佛还残留在自己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和积累的想望。肖无灼亲了下他耳垂,道:“你猜。”黎墨夕眼睫微颤,思考了下才道:“冬天写春联那次?”记得当时两人在落院里对视,自己一阵慌乱退开后,肖无灼起身拉住了他。肖无灼微微弯起唇:“再猜。”黎墨夕道:“腊月吃汤圆那次?”肖无灼亲了下他发梢,道:“再猜。”黎墨夕:“百仙峰去清河花火节时?”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对方确实表露的很明显了。肖无灼没有答话,呼吸和轻吻又落在他颈侧,黎墨夕知道自己还是没猜对,蓦然间又想到什么,便道:“清河那天的半夜,我总睡不安稳,是你吗?”他不禁回想到,第一天在清河的夜晚,当时他睡的极不安稳,总觉得唇上被压了东西,搅的自己无法呼吸,这股压力总在他觉得要窒息时突然不见,调整好呼吸后却又一再重复,可他却挣脱不开,以至于早晨清醒后他以为是自己做梦了,毕竟老一辈的人常说,在梦中挣动不一定能离开梦境,必须得等到自然醒来,那时顾子深还笑他嘴唇肿起,他便当作是自己做梦挣扎咬的。可却怎样也想不起,到底做了什么梦。肖无灼只道:“嗯。”那晚他压在黎墨夕身上时,真的差点把对方衣服给扯开,直到快天亮他翻身回床后也不断试图压□□内温度。黎墨夕忽地明白事情始末,红了脸道:“你当时…你用了什么,为何我动不了?”他居然不知道肖无灼这么早就亲过自己了。还以为凶兽山山洞中是第一次。肖无灼道:“定身定神咒。”让对方醒不过来,也动不了。黎墨夕得知事实,羞赧的连脖子都红了,道:“你到底亲了多久阿…”他总觉得整晚都没睡好。肖无灼道:“你觉得呢?”又是一句反问。见黎墨夕红着脸面不说话,他便一边啄着他颈侧,一边道:“当时你一直发出声音,我听了受不了,便停不下来。”一开始只是想轻轻吻一下,怎知嘴唇压上后,他却无法克制的伸舌,来回吮弄对方温热的唇瓣,随后少年便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他即越来越无法控制,将舌直接探入黎墨夕口腔内舔吮,卷着舌尖不放,弄得身下人几乎无法呼吸,喘息挣扎之际又因被下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