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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cao一cao我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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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哪有这样的事,由着人家骑着你的头屙屎,说你是盐碱地,就有人怀孕。那样的刚好,分外地讽刺。早不吐,晚不吐,偏在这时候吐。如果不是别有用心,不能够再有其他的解释。

    刘秀珍越想越气,她生气的时候,委屈占了一大半。脑子里全想着扇人,很莽撞了。即便长了性感的小尖嘴,看起来也很有尖酸刻薄的意思,除了能骂几句脏话,却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她想,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家那个行不行,你家日子过得好不好,一眼就瞧出来了,掺不得半点假。这么多年吃了多少汤汤水水,请了多少位神神鬼鬼。什么滋味都尝遍了,什么姿势都试过了,彻底死了心了。

    以后老了病了死了,也就到头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跟错了人,可见你命里该是这样,怨得了谁?谁都怨不得。

    刘秀珍徘徊在田埂之上,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觉得很凄凉了。她走啊走,没个去处,也不想回家。就这样东一脚西一脚地走到了村南的土地庙,又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刘秀珍哭的时候,四周本来很安静。偶尔有一两声狗吠,远远地传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耳边就有了和声。像是野猫儿叫春,格外地缠绵。

    “唔唔……唔啊……”

    刘秀珍猛地意识到,这声音是从身后的破庙里传来的。她赶紧藏在柱子后面,探出半个脑袋,一眼就认出了sao堂妹和村书记。

    只见堂妹刘丽娟和书记紧紧地抱在一起,她衣衫半解,酥胸将露未露。半边丰满的rufang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跳弹出来,使她显得一半yin靡,一半贞洁。

    那yin靡和贞洁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又颤抖,红嫩的乳尖也躲躲藏藏,引人摘取。书记就埋在她的胸前大力吮舐,像个吃不饱的娃子。

    刘丽娟早已软了身子,一双巧手抵住乾元的肩膀,无力推搡着,却又禁不住扭动起来。此时此刻,推拒意味着无声的欢迎,她张大了嘴巴,难耐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从嘴里流泻出来。

    她们暖软的rufang紧紧相贴,沈芸华用舌尖快速挑逗因情欲而逐渐挺立的小小软珠,不一会儿白嫩的乳rou上就挂满了晶莹的液体。剥开她另一边衣服,把乳儿托在手上,不停地揉捏,那白嫩的rufang像刚练好的猪油,从五根手指头之间溢出来。

    “我这几天都没来……想我吗?”乾元刮刮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拨弄个不停。

    她不急着回答,只是歪头看沈芸华,眼里荡漾着春情,让人精神都恍惚起来。她就这样看着她,慢慢地笑了起来。

    刘丽娟的嘴角一步步地展开,你先能尝到一点甜头,然后是娇俏,最后才是风sao。她的笑是分阶段的,有的放矢的。媚得恰到好处,像熟透了的悬钩子,要勾你几魂就几魂,绝不过度。

    她默默地等待着,等乾元的信引不自觉地弥散开来,眼神也开始迷离。才坏笑着勾上她的脖子,吻了吻她的嘴角。嘴上偏不如她的意:“好jiejie,你猜猜?”

    那人听罢,隔着碎花的布料狠狠揪了一把她的屁股,惹得她惊叫一声,花xue瞬时收缩,又泄出一泡yin液,底裤的湿痕已渐渐加深了。

    沈芸华用布满老茧的手径直往里探入,不断地揉捏早已肿大的花核。下体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好像身体里有数不尽的河流,在四处奔涌流窜,刘丽娟禁不住扬起了头,眼睫微微颤抖,发出娇媚婉转的轻哼。

    光是这样揉搓,就要发疯了。

    刘丽娟只觉得全身酥麻,腿不住地发软,不自觉地越张越大,淋漓的xue水成股流下。她好想,想要更多。但是她不说,只由人去体会。

    乾元是个什么东西,贪的就是新鲜那口,捅进去的时候对你千好百好,拔出来过后又是另一番嘴脸。要是回回主动,次次讨好,那你就成了便宜玩意,往后扭着屁股都不一定能把逼送出去。但要是你耍耍性子,吊吊胃口。她永远想不出你下回要做什么,最后让她欺负了,她还会觉得愧疚、怜爱,对于你就有了无穷的欲望。

    “都湿成这样了,告诉你的好jiejie……想要吗?”沈芸华把裤子解开,硕大的roubang就弹了出来,隔着层层布料抵在她娇嫩的花唇下,绕着圈不断地研磨。

    刘丽娟最大限度地发挥了主观能动性,她干脆跪了下来——这方面她从来会看乾元眼色,只消看一眼,就知道她想要怎么个取悦法,担得起经验丰富的破鞋的称号。

    沈芸华用这棒子去拍她的脸,几滴先液溢出,黏在刘丽娟泛红的脸颊,拉出银丝,加上那因情欲而泛红的眼尾,让她显得yin靡又脆弱。

    她又用roubang去拍打刘丽娟的另一边脸,刘丽娟用脸去蹭那逐渐发硬的roubang,一边蹭一边不停地轻哼,像一只绝对臣服的小兽。

    沈芸华捏住她的rutou,微微用力一扯:“我的小母狗,看到roubang就发情。喏,rou骨头在这儿。好好叼着。”

    刘丽娟看懂她的示意,纤细的手指抚上那挂悬着前液的roubang,不一会儿就沾了一手的yin腥。

    分出一只手伸进她的裤裆,掏出沉甸甸的囊袋,用掌纹不停地揉搓。又用舌尖溜出去舔舐她先头上的小孔,逐渐红肿的roubang渗出越来越多的yin液。

    于是眼波流转,时不时发出些娇媚的喘息。伸出小狐狸般灵动的红舌,来回轻舔描摹roubang上的每一根虬筋。而后一口吞下小半根菇头,狠命地吮吸。

    这种吸法可不得了,没一个乾元受得,是她多年总结的心得。直吸沈芸华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当听到乾元逐渐放开的舒爽的细喘,她又用手上下撸动,任那粘腻的液体就流淌进手心,yin靡的腥气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沈芸华一个弓腰挺身,那roubang就跳动着钻进了的口腔,红润的小舌先是把那先液卷入口中,伴随着舌尖的yin液把她的棒子在柔软的口腔壁里搅来搅去。

    如此往复吞吐几次,屋子里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刘丽娟泛出更多生理性的眼泪,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呼声。

    不知来回戳了多久,刘丽娟下巴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机械地被她牵引着taonong。

    待到xiaoxue实在受不住了,她牵起乾元的手,放到自己早已酸胀的胸乳上,含糊道:   “芸华……嗯唔……你些快进来,好好caocao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