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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楚相玉】一笑春温(二)

    追命的生活简直糟糕透顶。

    你这位师兄一年到头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办案,不怎么住在神侯府,回来了也是扎进厨房/老楼的酒窖,抱着一坛子你说不上来的酒畅饮一番,然后找一个舒服的床,或者干脆找一个可以容下他一个男人的身躯的地方倒下就睡。追命放浪不羁的生活习惯和不拘让你怀疑他加入过丐帮,但追命很认真地否认了你的猜测。

    你把他的一床被子拿出去晒太阳,顺路把追命拎到院子里的摇椅上,也给他晒晒太阳。前文已经说过,追命一向不羁,他的衣服总是破破烂烂的,无情说那是追凶的结果;铁手说追命抓人总是长途奔袭,又没有一顶合适的斗笠,衣服自然总是磨损;那追命师兄怎么现在还是破破烂烂的。你拍打着被子,眼神不住往追命身上瞟,他的领口开的实在太大了,麦色的皮肤在春日的照耀下仿佛在发光,你的注意力没法在他身上挪开。

    天啊,那肯定有一块磁铁,死死吸住你的眼睛。

    他动了,他动了....你收回目光,余光却又不自主飞过去。

    追命在檐下小睡,半眯着眼睛。他今早肯定偷喝了酒,追命离不开酒,腿伤还能让他笑出来,没有酒他就真的要哭了。他不止一次找你要酒,你都拒绝了,老楼里的其他就也都被金剑银剑放了草药,追命很难在你的关注下出去买酒,老楼偶尔来往的人也都在你的注意里,你很难想象他怎么偷喝到酒的。

    至于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瞧追命那微醺且满足的表情就知道。他甚至怡然自得地晃起了摇椅,破烂的衣服因为他的动作而滑落,露出一点微红。

    你忍不了,走过去给他衣服整理好,又解开他的腰带,死死勒紧扎好。

    追命哼了一声,挑眉看你。你知道他想得是什么。

    “都被我的好师弟咬红了。”他说。

    你被他说的小脸一红。就在你来找追命的那天之后,你就住进了老楼,毛遂自荐照顾追命。你和追命师兄是什么关系,肯定不会自己住啊,抱着被子和枕头就挤上了追命的床。

    追命腿疼睡不着,你也睡不着。赖神医叮嘱你早睡,你基本上没做到过。追命的手臂被你抱在怀里,他无奈地捏了一下你的鼻尖,说给你讲故事。

    追命编故事的能力实在一般,所以说是故事,实际就是追命以前办过的案子。那你就问追命他这次怎么受伤的,追命说,这次碰到的无敌公子实在厉害,怕给你吓着,下次再给你讲。

    你咂了咂嘴,知道他就喜欢将一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好吓唬你。你自然是不怕的,就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听他讲起枫林渡有一个闹鬼的山庄。

    “据说枫林渡附近夜里总有人唱歌,那声音能飘过院宅,飘过小溪,飘过树林,而且凄婉异常,当地人试图寻找声音源头,找了一两年,都没找到....”

    “所以他们就说那里有女鬼?”你在追命颈窝蹭蹭,他身上有一股松叶蜂蜜的味道,你很喜欢。

    追命轻笑一声,伸手抓你肚子,你赶紧躲开,又听他说,“人家可不是随便说的,除了这声,还有一桩灭门惨案。”

    “嗯?”你抓住追命的手腕,抬起一条腿,压在他的腰上,就这么半骑半跨地挂着,“什么惨案?”

    “幽明庄。”追命说。

    你愣了一下,“没听过。”

    “叫你少看点妙韵图,这都不知道。”追命又捏你鼻头。你不服气地拱他脖子。毛茸茸的脑袋蹭地追命怪痒的,他赶紧制止你的动作,“说个你感兴趣的,那‘幽明庄’庄主家财万贯,又喜收集金银珠宝,足有好大的几口箱子....”

    “哇!”你配合地接话道。

    追命的下巴在你的脑瓜顶蹭了蹭,“你这小脑袋瓜就知道赚钱。”

    “我不赚钱怎么给师兄卖酒喝?玉楼春五锭金子一壶,万秋吟要二十五锭,就算桃花雪,一壶也要两千文!”

    “师兄什么时候让你付过酒钱?”

    “那是我没钱,等我有钱了,肯定就自己付钱请师兄了。”你伸手抱住追命,不得不说,追命师兄的身体又热又暖,你把手放在他柔软的肚子上摸个不停。

    “不过可惜。”追命笑着把话题拉回来。

    “可惜什么?”

    “幽明山庄’遭了大劫,全庄上下,无一幸免。”

    “那我能去寻宝吗?”你问,“我会抓鬼。”你伸出手指比划一个在虹桥上学来的诀。

    追命被你逗笑了,又说,“就算小师弟会抓鬼,那死在庄内的人一个个瞪目毗牙,死状极惨,血被吸干,尸首残碎。小师弟不害怕吗?”

    “嗯....”你略一沉吟,又听追命问,“我听说你上个月在旧楼,晚上起夜,回来被佛像吓得嗷嗷叫。”

    “我....”你正想反驳,话却被追命截断,“还不敢去自己去解手,要二师兄陪你去。”

    “是谁呀?”他故意拉长声音。

    你恼了,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出声,“不准再说我了!”

    追命的手还在你的腰上,他自是不服,一把抓在你腰间的软rou上。你的痒痒rou被挠,便捂不住他的嘴,追命趁机嘲笑你,“你要是想嘘嘘可得现在去,不然师兄这腿,没办法后半夜陪你。”

    “我自己也能去。”你气得咬上追命的脖子,牙齿一合,追命嗷了一声。你一松口,一圈牙印留在他的脖子上。

    “小师弟是属狗的,还咬人。”追命陈述道。

    你哼哼两声,威胁他,“反正隔壁有那么多罐子,也不是非得去茅坑。”

    “那小师弟还是把我叫起来吧。”追命说,“我来保护小师弟的安全。”

    “我看你是舍不得你那两坛酒。”你说道。

    追命呵呵一笑,不可置否。

    “小师弟还听不听故事了?”

    “听!”打闹一番,你又搭在追命肩头,“你直接告诉凶手是谁就行。”

    “石幽明,艳无忧,辛十三,师兄妹三人。”

    “不是叫幽明山庄吗?”

    “石幽明练了吸取别人功力的邪门歪道,为了吸引武林人士前去,自己杀光了全家,将幽明山庄变成了鬼庄。”

    你张了张嘴,此时的你已有几分江湖阅历,虽是吃惊,但已不似刚下山时不知人心歹毒,“连亲人都能动手,该死。”

    “小师弟善恶分明,倒是也能当判官了。”

    你把夸奖收下,泛起困意,“辛十三我知道,月牙儿和我说过。她跑得倒是快,嘿嘿,这次碰上师兄肯定得落网。”

    “是,她挨了我一脚,已是强弩之末,又被各路高手围攻,最后命丧雪地了。”追命说,“他们这师兄妹三人一个比一个歹毒,手上更是血债累累。余下的那位艳无忧,更是厉害,一套魔音配合一套吸血不老的功法,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继而落入她的圈套,成为她的永葆青春的祭品。”

    “我可不会。”你自信地说,“我对女人没兴趣,我只喜欢师兄。”

    说着,你在追命侧脸亲了一下,打起哈欠。追命笑了,给你塞进被窝,被子拉到适合的位置,“早知道当时小师弟去好了。”

    “嗯。那你下次叫上我。”

    “好。”追命说,“快睡吧。”

    他一说完,你就进入梦乡。

    你的胆子也不算小,上次在旧楼被吓到,纯属是做贼心虚——白日宣yin,晚上看见肃穆的佛像自然害怕。

    追命讲得这案子顶多算是残忍,还不到吓人的地步。你抱着他一条胳膊一觉到天亮。一睁眼可是糟糕了。

    晨勃!

    你胯下一个硬邦邦的小帐篷。你没忍住,揉了两下,还是不爽,觉得不够,看了看追命,仔细衡量了追命的腿伤程度,翻了个身,在找冷水和自己撸撸之间犹豫。

    你摸了两下,自渎技术稀烂,再加上有追命在你旁边,你怎么能忍住不去蹭?

    追命就是这么被你拱醒的。

    他嘟囔一声,一把推开你的脑袋,“小师弟真是年轻哈。”

    声音里带有清晨特有的沙哑,追命挪了挪身子,感受到你胯下的凸起正顶着他的小腹。

    “师兄。”你的声音发黏,忍不住和追命撒娇,“我就蹭蹭。”

    追命默许了你的动作。你扑腾爬起来,挤到追命腿间,火热的性器在他的腿根的软rou里蹭着。这位置难免碰到追命的下身,他说你年轻,他也没老,顶多只能算是壮年,你在他腿根蹭着,肯定不能冷漠追命,撸动的时候顺手摸了追命两下,就这么,他也被你撩起火了。

    追命本来装死不懂,被你摸了两下起了反应,再想阻止你已经来不及了。你把他东西握在手里,性器挤在他的器具和他的腿根中间挺动,俯下身去寻追命的嘴唇。

    一早上这么闹腾,追命那点没散的睡意彻底被你折腾没了,眼见你靠近床边,怕你掉下去,伸手一拦,倒像是还要抱你一样。你会错了意,以为他要和你欢好,考虑他那完全不能动的腿,费了好大劲才把心痒压下去,只叼咬他的下唇,浅尝辄止。

    这一亲下去肯定干柴烈火,你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口干舌燥。

    追命师兄是神侯府的师兄里年龄最大的,和你差了不止十岁,但却是和你最最最最像同龄人的师兄。你想起昨晚他和你讲的永葆青春,你不信那人有什么青春永驻的方法,但是要说,你是相信追命是有办法的。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可能比你还年轻的灵魂,你盯着他的眼睛,试图窥探他的内心。

    追命揉了揉眼睛,破坏了暧昧的氛围,“还不动弹,等着它自己下去呢?”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你的小兄弟,坏笑一声,勾住你的脖子,把你从他身上摔下来。

    “做这事也能走神。”追命说,“师兄帮你得了。”

    说完,他的手就包裹住了你的性器。你不甘示弱,也握住他的,情况就这样变成了互撸。

    追命喜欢去风月场,你刚下山时,神侯府只有他在京中,你竟然得去甜水巷寻他。那可不是好地方,jiejie们热情地招待你,让你坐立不安。追命倒是自在,这让你相信,追命师兄肯定有很多红颜知己,粉红佳人相伴,而且绝对比大哥还多。

    可是话说回来,按照方承意的说法,越是多情人的人手活越烂,他指出的鲜活案例就是你。你自渎确实是公认的笨,这不能怪你,你有不怎么自渎,哪有那么多机会实践。

    那追命的手法为什么这么流畅呢?你琢磨不明白,却被他撸得忍不住夹腿,鼻尖发红,窝在他颈间哼哼唧唧的。

    头顶传来追命的低笑声,他亲亲你的小脑瓜,拍拍你的大腿,示意你把腿分开。你哼哼两声,没动弹,向下挪动,调整到能嘬到他乳尖的位置。

    咬住一边吮吸,又啃又咬,把周围的乳rou都啃得红红的。你有口癖,追命一直怀疑你小时候没被带好,想到你们师门的德行,追命又觉得你没有口癖才奇怪。

    他被你咬得倒吸一口凉气,想抬腿支开你,腿一动,又疼得龇牙咧嘴。你把他的乳尖舔得亮晶晶的,让他的胸口大部分都是你的口水。你把他的乳尖吐出来,又用指甲抠乳珠。可怜的乳尖被你玩得红艳艳地立在胸口。

    追命的胸口很敏感,你这般弄,已经听到他喉咙里抑制的哼声。你便伸手,捏住这个一直被你照顾的乳尖,向外一拉。追命仰起头,露出滑动的喉结,你抓住他的一个手腕,控制住他的手。而他的另一只手还圈着你的腰,免得你掉下去。

    “额....”追命发出一声低喘,受伤的腿曲起又放下,整个人像是紧绷的弓弦。你趁机扯着他的乳rou狠狠一拧,立时感到腰间黏糊糊的。

    你松了手,扒拉了两下,哭丧着脸,“师兄,你射了,我怎么办?”

    追命仍喘着气,好一会儿缓过神了,拍了拍你的腰,“师兄什么时候亏待你了?”

    “追命师兄最好了。”你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啵唧一口。

    后来到底是追命给你口出来的。他那腿有伤又不能跪,很难找到体位差,你人都要骑在追命脸上了。这姿势还没法控制力道,你腿都要蹲麻了,一进去,还把追命的嘴巴填满了,他拍你屁股,让你躲开点,你一推开,他就咳嗽起来。

    “算了,我去冲凉水吧。”你嘟囔着说。

    “你说什么?”追命的嘴角仍然挂着口水。

    “我说!”你大声道,“不为难师兄啦!”

    “师兄什么时候让你吃过苦?”追命说,他拍了拍床栏,示意你坐到上面去。

    你说不出的无语,但是追命一再坚持,你还是上去了。你奇迹地生出些羞耻感,追命翻了个身,撑起上半身把你的阳物含在嘴里。要不说办法总比困难多,你紧紧抓着床柱,生怕被追命舔舒服了,一个激动折翻过去。

    追命的嘴又滑又软,你很快就忘了害怕和拘谨享受起来。低头看见追命的嘴巴都被你填满了,更是说不出的满足。在这样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作用下,尽管追命的口活远不如手活,还是达到了手活做不到的高度——很快你就缴械了。

    他的jingye吐在你的衣服上,你占了便宜,自然卖乖,“我洗,我洗。”

    追命半眯起眼睛,你知道他要说什么。

    于是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是他说,“小师弟,有没有酒给师兄漱一下口啊?”

    一个是你说,“水也能,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不得不说,你了解追命的程度等同于追命对酒的了解程度。

    所以,追命和你说起被你咬红的rutou,你看他空洞无聊望天的眼睛,就知道他想和你要酒喝,“小师弟,师兄已经四天没喝到酒了。”

    “才四天而已,我都可以四天不吃点心,零食,小糖水。”

    “可是师兄腿疼。”

    “止痛药用完了?我再去取些...”你关切地说。

    “不行!”追命把正要出发的你叫住,“那东西会让我的腿变得麻木,轻功也会变得迟钝。”

    你看着他认真的脸,大彻大悟,“那是不是只有喝酒才能不疼?”

    “师弟去药王谷没少学东西吗?”追命说,“我看你龙吟学得差不多了,也能去做个神医。”

    你冷笑一声,看着追命不说话。

    追命被你看得发毛,心虚一笑,认真地说,“酒这东西,师兄喝了,腿不一定不疼,但是如果师兄没有酒,现在浑身都疼。”

    你叉着腰,属实是被他气乐了,“师兄你就没有不喝酒的时候?”

    不等他回答,你抱起洗衣盆,气哼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