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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犬为患(下)

    这场性事堪称唐突,没有细致的扩张也没有温存的抚慰,更何况她才刚刚被推上浪尖,膣道收缩得厉害。鬼切进得不算顺利,她吞得也费力。耳边是向来寡言的武士不加掩饰的低喘,身下还未做足准备的花径被灼热的rou刃寸寸碾磨侵犯。她本能地向前挪动想躲开这种过于迫逼的压制,被不满的鬼切察觉,又握住腿捞回去。仅存的一点怜悯也消散了,他垂眼盯着她,用力地沉下腰进犯,直到少女无助地哭叫着哀告,这回是完全顶进去了。

    性器深埋在她体内,她尚未平复好不稳的气息,就被随之而来的cao弄激得叫出声来。鬼切并没有因为她哀切的哭喘而放缓动作,一下接一下地顶磨着身下人软红的湿xue。她无望的告饶也好、徒劳的唾骂也好,统统在他毫不留情的侵犯中被打断成细碎的呻吟。他没有听取她表达的意愿,只想将这谎言连篇的猎物制服在身下。她在这一刻无比懊悔地切身体会到了,家犬露出獠牙,原来会是此般横态。

    鬼切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类型,她将他从战场边捡回来那天起就知道。过去她觉得这样的他很省心,假如时时毫无保留地对她流露出喜态怒态,还需费心应付。现在她却越发忌惮这种平静面容背后的不可捉摸,她猜不透他克制的动作下压抑着何等的恶欲,冷淡的神情后藏匿着怎样的祸心。无论是厉声斥骂还是软声相求,他都只是不冷不热地凝视她片刻,而后又不容抗拒地压上来,软硬不吃。她从前拿来对付乖巧家犬的手段在褪了犬性的狼身上仿佛适得其反,说的越多他神色便越沉,动作也越狠。最后她只能呜咽着蜷起身子,妄图减轻身体被过度侵犯而引起的无助感。

    顶撞开始变得激烈深重,身后的人还在过分地啮咬她细嫩的后颈,带给她伴随着隐秘快意的战栗感,但她已顾不上去阻止。直到她被逐渐堆高的快感逼上了高潮,鬼切也深顶着花心将白浊的液体射进她的体内。再度高潮后的身体疲乏软弱,长时间的哭泣和情潮的裹挟让她的两颊显出一种情色的潮红。鬼切垂下头擦了擦她面上的泪痕,她无力避让,趴伏着想:是不是结束了……

    被拉起身的时候她有一瞬的晕眩,下意识地伸手攀住鬼切保持平衡,双手接触到他的衣物才意识到对方仍然穿戴楚楚,被摆弄得凌乱不堪的只有自己。这也是在报复她吧,她颓然想,自己从前与他欢好时出于某种故意逗弄他的目的,也总喜欢高高在上地作弄得对方衣衫凌乱,此刻的情形却是完全逆转了。她羞怯不已,却别无他法,只能咬着唇别开了头。

    鬼切在抽身出去又拉起她坐好后便暂时停止了对她的作弄,跪坐在她身前摆弄着一些东西,她提着一颗心探首去看。鬼切正握着佩刀,专心地将刀柄上的柄卷一圈圈解下。缠带下的金属目贯也被他一并拆除,刀柄内里的皮革柄鲛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暴露出来。

    她懵懵瞧了片刻,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行为背后可能的含义,脑子嗡的一响。在恐慌切实降临之前,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过度的慌乱让她甚至吐不出哀求的语句,只能颤栗着支起过度情爱后虚软的身体,无力地后退。

    鬼切望了她一眼,似乎对她枉然的逃避不甚在意,注意力又转回手中刀柄上,慢条斯理地用和纸缠缚住刀柄。在仔细确认过遍布细石颗粒的柄鲛已经被布质和纸完全包裹,不会有任何尖锐的凸起将她划伤后,他起身逼近了缩在角落里的少女。

    神色平静的武士反执着刀低眉看她,不久前还时不时吐露一两句斥骂的少女现在已经慌得不成样子,拼命摇着头,背部紧贴上冰冷的墙面仍在徒劳地避让,语带哭腔地拒绝:“不要、不要这样……”

    他明白对方已经猜出了自己的意图,语气温和道:“没事的,您不是很熟悉这东西吗?”

    他半跪下来,轻易地按住了仍在慌乱躲避的少女。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少女肌肤表面由于情动而泛起的微红还未褪去,在他的触碰下止不住地颤栗,分不清是由于情潮余韵还是惊惧慌乱。

    武士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她xue口浅浅戳探几下又收回去握住了刀。即将被刀柄侵犯这一认知让她抖得厉害,十指紧张地攀握上鬼切的手腕,撼动不了分毫。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往日常常为她执刀戍卫,此刻依旧端正握着他的本体刀,却是在对她施加不堪入目的yin罚。覆灭感与屈辱感让她哭得气噎喉堵,连带着下身隐秘的入口也紧缩到极致。鬼切在尝试缓慢推进本体的时候感到了不小的阻力,刀柄在柔腻的xue口打着滑,却不得而入。

    她呜咽着恳求鬼切停手,对方只是用一种温柔又不容抗拒的力道制住她想要合拢的双腿,耐心地重复道:“放松一点,不会伤到您的。”

    再僵持下去也改变不了这样受制于人的羞耻境地。而且她不确定继续推拒下去,这只对自己心怀恶欲的狂犬为了将她吞吃入腹,还会想出多少让她发憷的手段。意识到左右逃不过的少女屈辱地哽咽着,认命地压下惶遽努力放松身体。

    浅白和纸被情欲的水液打湿,显出一种yin靡的深色。刀柄拓开逐渐放松的膣rou,缓慢向深处进犯。

    感受到明显有别于rou体的冰凉死物寸寸推进,她怕得连泣哭都放轻了。敏感的内壁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刀柄碾磨过腔内软rou,伴随着她“不可以再进去了”的告饶,不容抗拒地继续推进,直到深入到让她哀怯哭喘的程度才将将停下。太深了,细长的刀柄抵着宫口,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极强的刺激,她流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鬼切收了手低头看她,只见从前惯于赏玩欺骗着他的上位者此刻无助地瘫软在他面前,纤白的双腿受他所制而分开,袒露着令人脸热的绝景。腿间的rou瓣吃力地包裹着他的本体刀,湿润的xuerou还在止不住颤抖。他居高临下地观赏着这一幕,心底最后一点顾虑也翻了篇。

    早该这么对她了。比起从前目中无人的骄纵之态,还是被抵在他刀下娇颤更适合这自认有恃无恐的少女。

    他伸出手,轻轻敲了敲xue外的刀身。细碎酥麻的震颤沿着刀身传递向她的最深处。她惊叫一声猛地绷紧了身子,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中被近乎可怕的快感攫住了。鬼切双目暗沉地盯着她情潮中痉挛颤抖的软红花瓣,低声问:“您喜欢这样?”不等她回应,他指尖便一下接一下地轻叩起刀身。接连不断的震颤沿着她的膣腔导向宫口,濒临高潮的甬道哪里受得住这样不绝不休的折腾,敏感到经不起任何触碰的地方被不正常的方式连续挑逗着。她在哭求中绝望地感受着被异物侵犯着的身体背叛了意志,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推上了情巅。

    高潮中的花xue抽搐紧缩得让刀柄近乎难以移动,鬼切没有强行去抽动它,转而将目光投向她的脸。那双惯于在扯谎时直视他人的双眼此刻噙着无助的泪水,羞赧地躲避着他的注视。她面上潮红,唇角湿亮,分不清是泪是汗,还是极致的欢悦中无暇合唇而流下的口津。整个人都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可怜样子。

    鬼切打量片刻,又探手去握刀柄。湿热嫩红的软rou在颤抖中不舍地绞缠着抽离的刀柄,又凄惨又yin乱。他抚弄了一下软红的花瓣,引来更紧缩的反应。鬼切有些无奈地叹一口气。

    “您夹得太紧,很难抽出来。”他难得带了点劝哄的语气,“和纸都被浸湿了,一直在里面也不太舒服吧?放松一些,我帮您拿出来。”

    被情欲吞没的少女六神无主地拽着他衣袍,忙不迭地应声,甚至没能想起身前的武士正是把自己推进情欲深渊的罪魁祸首,一心渴求他大发慈悲将欲潮中挣扎的自己捞起。

    她屏息感受着浸满了象征情动液体的异物终于从身体里抽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到鬼切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紧,有力的身体随之覆压而来。存在感强烈的灼热性器在她仍在翕张的xue口短暂停顿一下,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向内侵占,深入到比刀柄还要夸张的程度。

    “呜……”她抽着气受惊似的弹动一下,被身上的武士掐着腰按得更牢。

    “不要了,太多了……”她哭着哀求,企图唤起一些鬼切根本不会在性事上保留的恻隐之心。压制着她的武士有一声没一声应着,甚至偶尔低下头安抚地吻一吻她的泪痕,下身的动作却依旧既重且狠。

    她被抱在怀里,颠弄得有些发懵,无暇意识到掌控与被掌控的地位早已完成颠覆性的逆转。她丧失了再居上位的意志,再难牵制他人,彻底成为了叛犬爪下的猎物。

    然而叛犬所愿并非单纯衔起她细白的脖颈、日日将她制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更需要她需要着他、渴求她渴求着他。在情事渐近尾声之时,他收起了啮咬过她每一寸肌肤的獠牙,如同一切尚未颠覆时那般,卑逊地与她温存厮磨。涕泣得头脑昏沉的少女在汹涌情潮里接收到了鬼切温柔的示好,她几乎没有思考就走进了这最后的圈套,本能地伸出手揽上对方的脖子,靠紧他十足委屈地低喃。鬼切附耳过去,如愿从她口中收获了从未听过的乞怜,与不再作假的应许。

    缚颈的链锁最终还是被恶犬交还到了她的手中,而这一次,他保证她不会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