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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雾剑气,jian弄花屄,内射爆浆

    解长微甫一起身,下身红腻rou口嗫嚅着,从腿缝里淅沥地流出一泡精水,洇透了床毯,方才想起昨夜与他师弟谢聆松颠鸾倒凤的情事。

    谢聆松难得没有起早,估计昨夜也是爽极,他觉察解长微的动静,翻身将人就往怀里揽,嘴上不说,讨温存的意思却是很明显。他手往解长微一片雪白的胸rou上摸,果不其然听闻师兄发出难耐的喟叹。

    “师兄的rutou被我咬肿了。”

    谢聆松道,他个人如同他的剑法、他的剑一般,直刺地评价着,裹挟剑茧的指腹把肿烫到几近破皮的乳尖压入乳晕,打着旋弹拨,把解长微胸前的嫩红rou珠玩得像熟胀的朱果,稍微使劲就能将其捏出腥甜的汁水来。

    “呜……师弟,别…别弄……”

    解长微仰颈泄出数声呻吟,哑着原本柔和的嗓音示弱,行动上却无比纵容,他贪恋这种刻骨的痒与热,甚至腿间的性器都微湿地勃起了。身后谢聆松也不客气,放开了被亵玩挺立的乳rou,小臂将解长微一侧腿架起,以榻上侧入姿态,把怒涨许久的rou刃再次顶入一团湿腻女xue中,啪地挤带出一圈昨夜强灌入里的淡白精水。

    当今江湖道上人人称羡的剑仙,一手凝气御剑之法精妙绝伦的凌霄客——解长微,雪发鹤衣,剑眉星目,身姿挺拔,是多少长安女子梦中情郎,实则长了枚红润牝户,日夜挨人jian得发sao淌水,认了不知多少好相公。

    解长微原本昨夜就被谢聆松插得rou腔软烂,如今里面还是发烫的,从交合处溢出几道水来。他这口女xue生得不算长,谢聆松的性器长且直,可以轻易撑涨开湿黏内壁,抵着敏感rou道重重插抵至宫口。他轻叹一声,蹙起眉头,腿根痉挛几下,主动把粗硬的茎身以rouxue纳收,撑得他两边rou唇发麻,饱实的涨酸令他几近要失禁。

    “啊啊……顶得好深…师弟…师弟……”

    不给他思绪分散的机会,谢聆松摆腰狠插,次次深掼入里,胀大冠头频繁顶入一道湿软缝隙,那是解长微频频被jian出汁水的源头,正急促地嘬吸着,随着一阵壁rou紧收夹弄,又泌出一泡温热腥香的yin水,湿淋淋地从交合处流得满臀缝都是。

    他以手探去解长微被插得湿软红腻的牝户间,那儿已经热烫得不行了,xue口被撑得圆张,薄成浅淡rou色的小花唇瑟缩着含吐性器。谢聆松轻车熟路地寻至挤簇rou花中一点嫩红蒂尖,带了剑茧的指腹重重捻弄,还要以指甲刺入rou蒂根部不时急促刮揉。

    “嗯呃…别…哈…啊…啊啊……!”

    解长微双目氤氲,耳rou至面上鼻尖全然染上一片情色的霞,双唇湿润,隐约漏出一片红舌。他难以抵御这种男性身上未曾体会过的剧烈快意,痒也不是、酸也不是,令他弓起白玉圆润的足尖,腿根嫩rou发起抖来。

    他伸着发红的五指想要拨开身后人作恶的手。才覆上谢聆松的手背,对方誓要当作他发sao似的变本加厉,拇指食指使力捏住rou蒂,几乎要挨捏成双指中一块扁软废rou,再不停歇猛地狠搓乱挤近百下。解长微小腹一抽,失神着由前方半软半硬的yinjing射出几道薄淡精水,连带女xue痉挛着又接连潮喷数次。

    “呜…师弟…聆松……那里……好酸……”

    见他高潮得喘息不止,双腿也无力,谢聆松索性就着插入姿态,把身下师兄换作伏跪模样,解长微上身埋入软厚被枕中,绵软无力地塌着腰窝,仅能迫使屁股高高翘起,方便逞凶中的后辈狠撞深入,软和臀rou沾了两人交合乱流的精汗,又滑又腻,被谢聆松掐着抓着,留下数道指痕红晕。

    谢聆松一手撑在他汗湿燥红的颊边,俯身落下湿重的吻,全数印在解长微发间一段白腻颈子上。

    “每次干师兄的这里都很爽。”

    “嗯…特别是插到宫口的时候,解师兄就…吃得好紧,又紧又热……”

    他鼻息沉重,下体被rou套似的内壁绞得快活,不由快插十来下,好把rou道cao得发麻酸软来缓冲快意,又以另一手去撩开解长微鬓边湿润雪发,痴迷于身下人被频繁且爽利的快感贯透的旖旎神情。

    “那时师兄才及弱冠,夜里悄悄以此处自渎…不慎被我窥门发觉。”

    “我未出声,悄悄跑走了。但那时起我就想……若是能同师兄云雨,定要饱尝师兄滋味,把xue眼cao开、cao到熟烂…像是如今这般……”

    自幼于纯阳照顾他、伴他长大的;剑术精湛、待他极为溺爱与温和的解长微,他的前辈,他的师兄——如今雌伏着,臀间一孔胭脂洞被修长rou刃撑得滋滋淌水,小腹都隐晦鼓起暧昧的弧度,在又重又急的捣干中眼含热泪、腰心乱跳,止不住地再次高潮。

    “呜啊啊…慢、慢些…要被顶穿了…好爽…受不住了呜……”

    解长微身下会阴处畸长出来的一腔柔嫩牝xue过于敏感了,不说薄rou间稍微使力便能掐肿的蒂珠,仅是rou道被摩擦就升腾起锐利热辣的快意,深埋其中的胞腔入口簇成一点深红,每遭逢重碾只会服软讨好地不停泌出一泡泡yin浆,好让rou壁别被cao得发肿发疼去。

    如今他轻嘶抽泣,柔顺地大张双腿任由承欢一夜的花腔继续作了rou套,被插得前边玉茎腺液乱淌。

    “顶到那儿了…轻点…呜嗯好酸……”

    谢聆松大开大合地cao弄,几乎每一下都抽至只剩rou冠嵌在xue眼上,再挺腰抵着腔道发狠捣入,两人姿势使这柄凶具掼得极深,尤其撞进时能次次顶到宫口前一处深藏褶道间的敏感软rou,每被插及此处,一团发痒saorou就被挑在饱满冠头之上反复jianyin,没了形状。频繁的挤压实在令解长微腹下酸麻不堪,腿间被cao干出的yin浆夹杂黏腻的细小泡沫,沿他痉挛腿rou蜿蜒出一滩湿痕。

    紫霞功以气驭剑、精修根骨。这沐雪饮露的剑仙生得白皙,剑茧也比修太虚剑意的师弟薄上七分,身形却不孱弱,每处肌rou也在华山修行中练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谢聆松最偏爱解长微胸乳与腰腹的手感,韧且不余赘rou。

    而现下这副玉脂细雕出的身躯,已是蒙了层香腻的汗,颈背咬痕吻痕无数,rutou也艳红肿起,随谢聆松的jiancao幅度一抽一抽地挤蹭床毯;腰侧与臀尖落了几道指痕,混在情动时泛起的潮红里,颤抖时晃得厉害,完全是在yin浪情潮里浸透的模样。

    解长微被他插得频频潮喷,前端半硬仅射过一次,垂着漏水不止。他变得愈加习惯湿嫩窄小的rou道高潮的快感,还不等他从昏沉情事中抽出意识来多加抚慰rou茎,谢聆松仿佛早有预料,缓下动作伸手将他性器甚至其下两枚rou睾包如入掌中,或轻或重地揉,给母羊挤奶般往身下被褥捋弄。

    这副器具早已敏感得不行,茎上一只红润的rou头裹着淋漓水光,马眼微张,隐约能见其中细嫩红rou,谢聆松每是半强硬地捏挤,便滴落几道透明的情液。

    “师兄此处怕是早晚要射坏了,只是被cao弄yinxue,前面就射个不停。”

    “干脆哪日堵起来…”

    谢聆松声调愈沉,手上动作不停,rou刃楔入深处快捣近百下。

    解长微哪受得住敏感saorou被抵连撞,前端也被粗暴taonong的双重刺激,双目含泪,薄唇微张,早已不知西东,只能呜咽不止,无意识地往后凑,好方便自己一手带大的师弟给那腔烫热rou花杀杀痒。接二连三的极致高潮令他犹如狂浪中一扁舟,胡乱攀抓也难稳身形,软湿内道紧夹随性进出的rou器,被插得滋滋喷水。

    “嗯啊…!啊啊…不行了……好爽…又要射……”

    熟如红李的rou冠一张铃口,淡白精浆如柱喷出,腥黏体液弄得到处都是。解长微腰rou发颤,花腔也紧缩吞吸,绞得谢聆松眉间一拧,也不再忍耐,挺身撑开尽头窄小腔道,痛痛快快地激射出精。

    “呜嗯……里面…被师弟射得好烫…射满了…”

    因射得过多了,待他抽出性器时,一圈合不拢的红rou白浆四溢,冠头前端挂带出几缕精水,被狠狠抹蹭在牝花旁白脂似的腿心上。

    本就脱力的解长微失去支撑,侧倒在一旁。汗湿的脸埋入柔软被褥,只能见他大口呼吸而不断起落的胸口,连带其中匀称胸肌上红痕起伏,如艳梅纷落雪中。原先一点嫩红rou眼此时合不拢了,收缩间沿臀rou腿缝缓缓地淌出一滩白精。

    见到解长微这副被内射到失神的yin态,谢聆松身心极度满足,取来丝绢随意擦拭了下体,起身着衣,叫小二备上两份午膳,一桶热水。

    两人此行一同来扬州城,不外乎是赶赴名剑大会小试群侠,解长微是颇有盛名的紫霞剑仙,驭气使剑之精绝,与谢聆松一手凌厉的太虚剑意相辅相成,相生相克,如阴阳双鱼互为制衡,配合上有极大潜力。

    念及此事,谢聆松手上系着道袍纹扣,偏头道:“我定了店家做新剑鞘,片刻后需前去取回。申时再赴名剑大会,师兄一同去么?”

    帐后沉静片刻,传来解长微低哑声音:“不去。”过会又带着些许抱怨道:“…荒唐一宿,晨起也不节制些,乏累得紧,明日再去。”

    谢聆松心下了然,对方确实累了,不如让他歇息,扬州之行不止一日,今天先由师兄随性游玩也罢。于是穿整衣冠,草草用完膳食,负剑出门去取新做的剑鞘。

    待他两炷香时间回来,房内已空无一人。午膳仅用了一半,热水倒是浊了,谢聆松当解长微清理过后许是出门散心消食,也未多想。名剑大会也不拘束于固定伙伴共同参与,他有个多年的老友,东都天策府出身,大半年在龙门边疆驻守,恰巧休沐途经扬州,正能约出来喝壶酒,同往名剑场上练几招。

    再说解长微,身着纯阳宫中新制择芳道袍,雪色衣料衬得气质脱尘,正沿街道往扬州城中走去。他该庆幸这身道袍制式严肃,好能遮下颈间咬痕,纵使城内赏柳游园众者络绎不绝,也无人发觉他身上异样。解长微出门出得急,就连腿间rou腔内饱含的精浆也仅潦草导出些许,便匆匆穿衣离去。

    他此番急切举动,仅是前些时日收来一封飞鸽传书,邀他赴约。而此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