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历史学霸在秦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色,那么问题是出在项羽身上。

项梁是最关注也是最熟悉项羽的人,他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所以……项羽对她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项羽把马绳交给仆人,笑看着周宁和项梁寒暄,等周宁往里走的时候,自然的抬脚准备跟上,项梁沉着脸一把拉住了他,压低了声音,却压不住语气中的怒意,他质问道:“项籍,你要做什么?”

项羽止步回头,不明白叔父为何生气到唤他的大名。

项梁见他如此,转念一想,收敛了怒意,羽儿是个倔强骄傲的孩子,他如今还未察觉自己对周宁异样的情绪,若是他戳破了,只怕叫他越陷越深,一生难忘,还不如让他就这么懵懂着,自己再想法子叫两人远着些。

于是项梁沉眉对着项羽教训道:“你身为项家的长子嫡孙,怎能整日只顾着和你的朋友玩耍,你祖父最爱惜士卒,今日义士齐聚,你不陪叔父在外迎客?”

项羽受教的拱手赔罪道:“叔父教训得是,是籍的不是。”

项羽认了错,便和项梁站到了一处。

项梁又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今我们就要起事,你不说娶妻,可身边也该安置个姬妾侍奉了。”

项羽想了想,皱眉问道:“哪家女子?”

项梁闻言,脸上露出了笑意,还对女子有意,那问题就不严重,他笑道:“不过是一姬妾,随便挑一个背景干净、相貌周正的,不过伺候你罢了。”

项羽断然拒绝,“子嗣之事怎可随意?我儿子的母亲需得有才有貌有德,与我心意相合,此四者,缺一不可,叔父有合适的人家,再与我说吧。”

这是一贯的项羽的骄傲,项梁笑了笑,“好。”不排斥女子便好。

周宁走近正厅,只见正厅和两边偏厅之间的屏风已经被人去掉,也撤走了案几和别的家具摆设,只在上方首位留了一席一几,余下厅内是密密麻麻的席子,细数数,或可容下三百余人,此时厅内众人正三五成群的叙旧说话。

周宁站在正厅的台阶上,又往院子瞧了瞧,若是院中也站满人,那此次将会有上千人,真是大手笔啊,周宁撩袍入内。

看样子,就算殷通不主动寻项梁问计送死,项梁也是要硬攻起事的。

韩信第一个发现周宁来了,快步迎了过来,紧接着项庄、项他也迎了过来。

“先生,许久不见,近来可好。”项庄笑着问候道。

周宁笑着回道:“一切都好,多谢挂念。”

两个项家人的亲迎叫周宁在厅内一下子变得引人注目,不少人对着她指点私语,周宁不愿站在厅中任人打量,便笑问道:“我坐在何处?”

项庄亲自引她到第一排稍中的位置坐下,而她左手边是韩信,右手边便是项家诸人。

周宁陪项庄和项他说着话,韩信见周宁眉宇间有一丝疲惫,出去寻人要了杯凉茶。

等他要了凉茶回来,周宁身边已经没人了,项庄、项他是主人家,今日都忙。

韩信将凉茶放到周宁面前,便陪着周宁安静的坐着。

周宁笑道:“你去和他们说话,不用管我,我就是苦夏。”

韩信抿了抿唇,神色自责,“我应该先接了老师再来。”

“无事,”周宁笑道:“你的志向我知道,这确实是个机会,你早些过来结交些朋友,以后也能顺利些。”

韩信嘴唇嗫嚅片刻,最后抿唇不语。

周宁笑了笑,又道:“去吧,没事。”

韩信还是不动,周宁便没再管他。

等周宁慢慢了饮完了半盏茶,又闭眸休息了一刻钟左右,项家的大门落锁,众人安静入座,项梁带着项羽踏入了正厅。

项梁在主位坐下,而项羽在他身后侍立。

“诸位,”项梁巡视着厅内众人,神色激动,“十五年了,我们终于等到了诛灭暴秦的机会!”

周宁垂眸笑了笑,她不必回头也知道,身后众人必定也是神色动容,只是项梁这句话,她不怎么认同,像她这样运气不太好的人,更倾向于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项梁又道:“我得到了消息,张楚王在大泽乡起义,兵分三路西进攻秦,如今已攻到函谷关了,只要破了此关,国都咸阳便在咫尺之间!”

周宁垂眸等着这些开会的套路结束,无外乎展望前景大好机会,回忆过往深仇大恨,将众人的情绪调动起来,便是讨论自家该如何搞事了。

“始皇暴虐,二世更胜其父,秦王朝民心尽失,如今有义士举旗起义,天下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刑其长吏以应起义,诸位认为我等该如何行事?”项梁问策。

有义士回道:“我们立马清点人手,杀进县衙,宰了那殷通,殷通一死,会稽守卒必定大乱。”

有人回道:“秦军武器精良,硬碰硬,我们怕是要折损不少兄弟,咱们此处与别处不同,百姓对官府印象挺好的。”

话落,有窃窃私语声响起,周宁没少在集市间走动,想来不少人认出了她,而百姓之所以对官府感官不错,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她。

项梁皱眉也看向周宁,到如今为止她的所作所为,堪称最忠心能干的秦吏。

周宁笑了笑,这确实是她的锅,那便由她拨乱反正吧。

第67章反正

项家的动员大会之后,有一个谣言在吴中县慢慢传开。

“你们听说了吗,周法吏……”

“嗐,我早就知道了,我就说怎么周法吏作为法吏还一日日往外跑,原来是郡守给他穿小鞋呢。”

“那你知道现在的皇帝东巡到咱们这里召见周法吏的事吗?”

“知道啊,我们周法吏是真有本事,先皇也独独召见了他,我还在路边见过呢。”

“我没跟你说先皇的事,我就说今年那一桩。”

“哦,听说停留了许久,我都以为,”说话的人头往县衙的方向点了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可不就是,说是咱们会稽郡处死刑的太少了,所以才要,”说话的人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听话的怒了,“咋还能这样,就非得把咱们杀干净才叫好?”

“唉,没办法,谁叫那是皇帝呢。”说话的人摊了摊手,“得亏周法吏写了本书,又在皇帝面前据理力争,不然咱们郡守为了立功,还不知道要杀多少人呢。”

“是啊,周法吏真是难得的既有本事又顾念咱们老百姓。”

“可难得的有这么个好官吏,也不知道能在郡守手下撑多久。”

众人闻言都沉默下来,许久之后,有人说,“如今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听说好些县的长官都被……”

这次几人只交换了眼神,没有人比划,但看众人神色,却都是意会了。

同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