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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骑大马,射在裤裆里,舔手指

    奚府,张灯结彩。

    清河镇难得有这么热闹。

    奚府四小姐订亲,奚家大少爷退敌有功衣锦还乡,双喜临门。

    本该高兴的奚骁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他受封领赏应当是件大大的喜事,归途上就盘算着将meimei接去繁荣的阕京玩耍,这刚进家门却听得这么个噩耗,无端的醋意在心口酸溜溜的发酵。

    某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在脑子里盘桓不去愈演愈烈。

    奚骁气血上涌,翻身下床,摸黑进了meimei的闺房。

    ——

    奚青菱听见那脚步声停在了自己门外,吱呀的小声开门关门,昏昏欲睡的脑子顿时清醒,下意识地伸手摸到枕下的匕首。

    奚骁离家几年,连亲妹都对他有几分陌生,奚青菱还当是什么胆肥的登徒子闯了门,却站在她床榻前良久不曾动作。

    在奚骁的叹息声中,奚青菱越觉得疑惑。

    奚青菱反应了稍许,才认出奚骁的气息来,虽还是疑惑,却将匕首放了回去。她记忆里大哥奚骁一直对她很好,断不能做什么危害她性命的事情来。

    只是这夜半三更的,大哥一个高壮勇武的成年男人闯进了亲妹的闺房,多少是有些怪异。

    ——

    奚骁闻着鼻间萦绕的独属于女子的香味,呼吸经不住的变得粗重,他借着微弱光芒注视着meimei熟睡的脸庞,离家有五年,这番相见,他几乎要认不出奚青菱来。

    奚青菱年方二八,已经从追在他身后软乎乎喊哥哥的小丫头变成了芳龄少女,一张瓜子小脸出落得越发动人心魄。

    奚骁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子,凝视着meimei漂亮的脸蛋,他越凑越近,颤抖的嘴唇几乎要贴在meimei的脸颊上,奚骁猛地止住,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脑子里混乱的想法叫他觉得恐惧,又唾弃自己这般行为实在下作无耻。

    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疼痛让他变得清醒,奚骁稳定心神要转身离开。

    衣袖却叫人拽住了。

    奚骁一怔,低头看去,莹白指尖纤细柔软,轻轻地捏着了他的衣袖。

    “大哥?来都来了,怎么不过来?”奚青菱竟然是完全不避讳,拉着他就邀请上床。

    奚骁吓得一个趔趄,“咳!”他呛咳了一声,“小菱,你、你醒着?”他很想问问奚青菱清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能说得那么直白。

    奚青菱掩面打了个呵欠,眼中带着倦意,“原本是要睡着了,大哥推门进来吵醒我了。”

    奚骁出了一身冷汗,还好他刚才忍住了没有亲上去,若是做了那luanlun之事还叫meimei发现,他这个当大哥的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了。

    他无法想出合适的借口来解释他半夜三更闯进meimei闺房的行径,索性不解释,“咳,你都长大了,不能和哥哥一起睡,我,咳,我先走了。”

    奚青菱记忆里的大哥一向是爽朗洒脱的,难得见到大哥这么窘迫的姿态,哪儿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不依不饶地顺着衣袖摸到了他的手上,粗糙的大手带着战争留下的厚茧,掌心guntang出汗,与meimei干净清爽的柔软茱萸对比强烈,奚青菱也不介意,抓住了奚骁的手,“你既然知道,还来我屋里?”

    她双眸明亮,带着一丝笑意望着奚骁。

    奚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meimei的手指好像在他掌心里划了几下,蹭得他心里直痒痒。

    奚骁脚尖向外,被撩拨得心脏噗通直跳。夏日的被薄,他隐约能看见meimei盖在被子下面那曼妙的身体,露出一截手腕白皙光滑,他在军中待了五年,别说女人,就连母马都没见过几匹,meimei葱白玉指让他馋得都想含进嘴里舔一舔。

    “……”奚骁呼吸一重,又想给自己一巴掌了,脑子里这些混账想法,他怎么敢!

    “我、我离家太久,有些记不得方位。”奚骁故作镇静,给自己寻了个借口,脑海里直呼自己机智。

    奚青菱听闻,勉强同意的点头信服,松了手,奚骁依旧镇定,脚步却又快又急的往外走,“那你好好休息,我就……”

    “哥哥刚才想亲我吗?”奚青菱依着床栏,语不惊人。

    奚骁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他慌得不行,下意识往床边走了几步想要捂住奚青菱的嘴叫她莫要乱说,又不及时的反应过来自己可以直接否定,可方才那姿态早已暴露了他。

    奚骁心里警钟大作,脑门急出了冷汗,他愚笨的脑子想不出合适的解决办法,笨拙地哀求着,“莫要说出去,算大哥求你的。”

    他往床边走了几步,急得脑子都不转了,下意识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着,“要不哥哥给你骑大马?”他还记得离家参军前,meimei最是喜欢骑大马了。

    奚青菱唇边漾出一抹笑,“好啊。”

    她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

    玉脂般的白皙小脚,脚趾白里透粉。

    奚骁垂头盯着地面,喉咙干渴,他偷着咽了咽口水,心虚地安慰自己只是紧张,并不是看着meimei赤裸的脚就馋得想趴下去舔。

    “快趴下呀。”奚青菱轻快地走到他身边,踮着脚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下那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肌rou,让奚青菱眼神一暗。

    奚骁不敢多想,连忙趴下来了,尽管他这个刚受封的大将军许久没在人面前露出这般姿态,可从小宠着meimei的奚骁都形成了肌rou记忆,只要meimei软着声音撒撒娇,他就什么都听了。

    等四肢趴伏在地,奚骁才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

    奚青菱不等他反悔,已经侧身坐在了他的背上。大哥离家的时候还是舞得一手好枪的翩翩少年郎,不说唇红齿白,那也是俊美无俦气宇轩昂,从军五年倒是变得粗犷了,后背宽阔,厚实的肌rou稳稳支撑住,宽松的亵衣因为趴下的姿势而敞开衣领,奚青菱低头就能瞥见他宽厚的胸肌,深深的乳沟叫奚青菱手指微动。

    背上那柔软的触感险些让奚骁喷出鼻血来,他脸上烧得厉害,脑子混沌。

    “怎么不动?”奚青菱拽住了他的长发,略微的侵犯强迫意味让奚骁打了个激灵。

    “驾。”奚青菱晃了一下身子,手就直接落在了大哥翘挺的屁股上拍出‘啪’的一声。落下时也不直接拿开,掌心压着那浑圆的rou臀摸了一把才不着痕迹的放开。

    “唔!”奚骁闷哼,屁股夹紧,jiba在裤裆里硬邦邦的立正,guntang的汗液顺着脸庞滑落砸在地上,他咬着牙甩掉那些旖旎的想法,艰难地挪动四肢在屋里爬行,心思乱糟糟,却爬得稳当,坐在他背上的奚青菱几乎感觉不到晃动。

    奚青菱轻笑道,“五年不见,大哥倒是稳重了,我起先听说大哥被封了将军,还担心你不适应那官场争斗呢,日夜担忧得吃不好睡不着。”

    奚骁心中欢喜,咧嘴笑了声,不敢分神,担心摔着了宝贝疙瘩,一边还得注意自己裤裆里那硬邦邦的玩意儿不要叫meimei发觉了。

    然而奚青菱嗅觉向来灵敏,这腥臊的味儿直往鼻尖窜。

    她的视线在奚骁下体巡视,“大哥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奚骁身体绷紧,“没、没啊。”他眼神躲避,僵硬了一瞬间,guntang的呼吸小心地吐出,他浑身都热得厉害,脖颈上都汗湿了。

    奚青菱看那古铜色皮肤染上一层蜜汁般的汗液,殷红舌尖舔了舔唇瓣,“我很重吗?大哥好像很吃力,都出汗了。”冰凉的指尖在他后脖颈上抹了下,奚骁发出一声粗重急促的喘息,难得晃了一下身体。

    奚青菱拽着他的衣服坐稳,掌心下那健壮的属于男性的躯体更烫了,浓郁的男性气息几乎将奚青菱包裹住。

    “不重不重,你轻得坐我背上都没感觉了。”生怕被误解,奚骁连忙解释。

    奚青菱的手指顺着他背部凹陷的沟壑缓缓摸了下去,“那、你很热吗?”

    “出了好多的汗,连衣服都打湿了。”薄薄的一层里衣布料,汗湿后紧紧贴在奚骁身上,健壮坚实的身材半隐半现,奚青菱大饱眼福,看得满意。

    奚骁咬着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奚青菱已经逗弄够了他,措不及防地伸手抓住了他鼓囊囊的裤裆。

    “嗷!”奚骁身躯一震,差点没弹起来,却因为背上还坐着奚青菱,愣是忍住了本能反应,他深深地埋下脑袋,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奚青菱抓揉着手中那一大团,慢条斯理地吐词,“性欲?大哥你是在对着我发情吗?”

    奚骁很想让自己这不争气的玩意儿软下去,可却在奚青菱的揉弄下越发坚硬,他再怎么狡辩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会对着meimei发情,jiba在裤裆里硬得快要爆炸。

    奚骁笨口拙舌的,说不出话来。

    奚青菱不轻不重地玩着他坚硬的物什,柔软的手指极有技巧地搓揉着guitou冠沟,奚骁喘息声更加粗重,电流窜过般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红着耳朵嗫嚅出声,“别、别弄了,大哥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唔嗯!!”

    奚青菱忽然收紧手指捏住了他的根部往后掰。

    奚骁额头冒出冷汗,痛得惨叫一声又忙紧紧咬住牙关,他感觉自己在战场上被利箭穿透肩膀都没这么痛,下体要掰断一样的痛感让他脖子上青筋暴起,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嗬哧嗬哧的喘息声越发强烈。

    奚骁心中更痛,只觉得是自己下流无耻的行为惹恼了meimei才叫她下这重手。

    他痛得四肢抽搐,竟然也没有伸手要阻止的意思。

    显然是觉得自己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

    奚骁甚至自暴自弃地想着被弄坏了也好,以后就不会再看见奚青菱就脑海里翻滚那些不可言说的肮脏念头。

    疼痛却没有让他的jiba软下去,反而更硬了,马眼都涨开,丝丝缕缕的rou水蹭在裤子布料上,奚骁的脑子完全被快感和痛疼占据无法思考其他,他粗喘着在奚青菱的玩弄中射在裤裆里。

    “啊、嗯嗯——!”奚骁将声音都咽下,精壮公狗腰下意识地摆动,jiba主动在meimei柔软的小手里冲刺,一股接着一股粘稠浓浊的jingye喷了出来,奚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好爽好爽’。

    他在军中忙于战事,天天里担心的都是敌军来犯,哪儿还能想得起泄欲这件事。

    久违的发泄让奚骁爽得连脑子都要不会转动,只晓得遵循本能兽欲挺动jiba,浑身都舒畅极了,“嗯嗯嗯、嗯嗯——!”

    奚青菱握着他跳动的jiba挤出残余的浊精,手指大力挤压guitou的时候奚骁感觉自己就像是下贱的牲畜被人随意玩弄,偏偏是又爽得不行,再加上那是meimei的手指,奚骁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念头来,一声声闷哼着喷了一裤裆。

    奚青菱等他高潮结束,才在他裤子干净的布料上擦了擦手指,仍然觉得有些黏糊糊,干脆伸手到奚骁嘴边,“手上全都是大哥的脏东西,怎么办?”

    奚骁吞着口水,大着胆子试探,“我给你舔干净?”

    奚青菱瞥了他通红的耳尖一眼,将手指插入他口中,奚骁笨拙地转动着舌头舔舐她的手指,满脸涨红,日思夜想的邪念竟在今晚上成了真,奚骁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浑身都爽得飘忽忽。

    粗厚的舌头卖力舔舐着少女白皙的纤纤玉手,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的唾液濡湿,奚骁血脉偾张,感觉到自己射在裤裆里的jingye正在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流动。

    异样的羞耻让他夹了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