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同人小说 - 【国乙女攻/gb】一个游戏推一个也是单推在线阅读 - 「罗夏」宴飨仪式(扶她/轻微血腥不暴力/卡组剧情延伸)

「罗夏」宴飨仪式(扶她/轻微血腥不暴力/卡组剧情延伸)

    “你离开了很久,久到……我都以为你不会回来了。”罗夏把我的手抵在唇边,柔软的嘴唇在我指尖落下细密的吻,“我都快以为自己要饿死了,真是好狠心的小姑娘。”

    我把手指压在他露出的尖牙上,他轻轻磨了磨没有别的动作,仿佛在等我的允许才咬下贪婪的第一口。我垂下眼眸不再看他,另一只手揽着他的后颈让他更贴近我的腰腹。

    “可是罗夏,我们都已不再年轻了。”纵使外貌可以保持初见的模样,但灵魂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改变,而罗夏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我不熟悉的模样。

    他合上嘴唇,将我的手指含着嘴里吮吸,舌尖挑逗似的在指尖舔弄两下又立刻缩回去有些含糊不清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我还是无法停下渴求你。”

    他含着手指抬头看我时的眼神称得上是乖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神情的罗夏了,让我有一阵短暂的恍惚。

    “我好饿,真的好饿。我可以开始享用了吗?”他迫切地问我,可他的尖牙已经让手指表面皮肤微微凹陷了,我毫不怀疑就算我拒绝了,他也会狠狠咬下去寻求果腹。

    可是我也逃不出去了啊,整个宇宙间只剩下我眼前的罗夏,只剩下我的爱人了,我又能去到哪里寻求归宿呢?我没有再说话,自暴自弃般主动把手指刺破,将血液抹在他的舌苔上。

    罗夏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把我的手指咬得很紧,有点痛,但不至于把手指咬下来,大概会留下一圈牙印。他带着一丝兴奋裹走了皮肤表面的鲜血,砸吧了两下嘴又像孩童一样吮吸,想把血管里的血液都逼出来吞咽入腹。可惜的是这个口子太小了,能品尝到的液体有限,只能做到勉强压抑住更凶狠的食欲。在唾液和旅者血脉的加持下这个伤口很快就愈合了,罗夏吐出手指时带着显而易见的遗憾。他擦了擦嘴角,端详了一阵完好如初的手指,在原本的伤口处亲了亲说道:“接下来,到宴飨仪式的第二部分了。”

    罗夏把我的短裙堆到腰际,隔着内裤不断地亲吻我用画灵捏出来的yinjing——可以把我的体液转换成jingye输送的通道。我离开罗夏很久了,意味着我也很久很久没有和他做过了,身体根本无法抗拒来自罗夏的刺激。我的手从他的后颈转移到毛茸茸的脑袋,顺着他的辫子摸了一会儿,暗示性地顶了顶胯。他果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用牙咬下我的内裤,硬挺的roubang迅速跳了出来,猝不及防打到了罗夏的半边脸。

    罗夏没有在意这种侮辱性的动作,反倒亲昵地用脸蹭了蹭,侧过头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弄我的roubang,露出迷恋的痴态。舔舐了一圈柱身后他舔卷了guitou溢出的前液,张嘴把前端整个含进去吮吸,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退出来,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我强忍着暴力koujiao的想法诱哄他:“能全部吃进去吗?是罗夏的话一定可以的吧?”

    “如你所愿。”罗夏收好牙齿,一口气把我的roubang吃下去大半,我的guitou已经顶着他柔软的嗓子眼了。经过漫长时间的磨合,罗夏把koujiao技术可以说锻炼得炉火纯青,不会再有干呕着把我吐出去的情况发生,反而会努力往下吞咽,一直到全部吃进去后耐心地吮吸,直到我射精在他嘴里。他的手也没闲着,一直在揉搓两个yinnang,这是他饿坏了的信号。我也不再强忍着,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嘴当飞机杯一样来回抽插了几下便泄在他的嘴里。趁着他还在努力吞咽的时候我把roubang抽了出来,用guitou抵着他的脸颊,挤出一点凹陷后撸动柱身,把余精抹在他的两边脸上。可是脸怎么兜住jingye呢?还是顺着往下滴到手臂和衣服上了。罗夏抬起手臂,伸出艳红的舌头卷走了手腕内侧的jingye,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后又刮走脸上的jingye慢慢舔舐,最后感慨道:“真是好怀念的味道。”

    在他的蓄意勾引下,我再一次勃起了。此时的罗夏就像一只吃饱喝足在洗脸的小猫,大只的那种。当然,有没有吃饱另说。

    “还真是精神。”罗夏伸手帮我上下撸动了两下后起身脱了裤子,我看见他的内裤里也沾着白色的jingye。给我koujiao,被cao嗓子眼也能有快感吗?还是我无论怎样对你都能被照单全收呢?

    他跪在椅子上掰开自己的臀瓣,暴露出正在翕动的xue口。我依稀记得上一次见这里还是熟透的艳红,现今又回到了略显稚嫩的粉,和罗夏反而不太搭。我抬脚踩在他的屁股上,稍稍用力雪白的臀rou就从脚趾的缝隙中挤了出来,我也毫不意外地听到了罗夏的粗喘。我把大脚趾凑近粉嫩的xue口,试探性地用了力。我只是想用借机羞辱他一番缓解心中繁杂的思绪,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里接受良好,在我戳了两下后便吃了进去。温热的xuerou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脚趾,我能感受到它随着罗夏的喘息一点一点地蠕动。

    罗夏只觉得他快疯了,女孩的脚趾比手指粗得多,把许久没有经历的后xue口强行扩张了个大洞,然而被勾起情欲的身体并没有被安抚到,脚趾的一个趾节还是太短了,根本碰不到前列腺,更别说瘙痒的结肠。他只能晃着屁股让女孩快点,他现在饿得有些头晕眼花,鲜血让他尝到了甜头的同时再也无法克制进食的欲望。

    “给我……别折磨我了……”罗夏扭头看我的眼眶泛着红,眼睛里氤氲着一片水雾也无法遮掩其中的欲望。我收回脚,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罗夏几乎是立刻媚叫了一声,在漫长的岁月里他已经学会了把痛觉转换为快感,更何况我对他的力道对比他受过的伤可以说是小猫踩奶了。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我的视角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缓过来后发现罗夏已经克制不住地骑在我的腰腹上,破烂的蝠翼在他身后大张着一度遮盖了光源。他双膝分开在我的身体两侧,臀缝上下磨着我的性器,俯下身要和我接吻。我偏头躲开了,炙热的温度堪堪停留在我的侧脸。这个动作似乎激怒了他,我被他用力掐着脸摆正,疼得我不得不半张开嘴他才满意地吻上来,强硬地挤开我的牙关在口腔里四处游荡侵略,舌头不安分地在内壁搜刮,像动物喝水那样在我的嘴里进出。

    其实也没错,他是在索取我的唾液。

    罗夏眼底的欲望愈加赤裸,几乎想把我拆分入肚,好在他还能维持一点理智,气喘吁吁地重新直起身子抬起屁股,一手撑开xue口一手握着我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由于最里面没有扩张到的原因,他坐了一点就卡在半空上下两难。他焦躁地低吼,努力沉下腰,我配合着挺腰,双手不安分地从他的大腿内侧摸到后腰,按着他的腰往下,终于等他全部吃进去后摸到了他的翅膀。这双翅膀已经被我撕得破破烂烂,突兀的窟窿眼可以伸进我一个拳头,都是在我精神接近崩溃时做的。我本不想让罗夏受伤的,可看到翅膀和恶魔角我都会意识到他杀死了不止一位“罗夏”。道德谴责从我的爱人转移到我的身上,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一边不断地告诉自己罗夏怕疼的不可以这样对他,一边把手伸向蝠翼狠狠撕扯下薄薄的一层膜。细密的血珠从撕裂的口子里流出,一点一点打湿我整个手心,触感一如当时罗夏难得脆弱地躲在我怀里哭说他不想变成自己不认识的模样时流的眼泪。

    我抬头看向罗夏,猛然被拉回现实。我之前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现在却看见他半眯着眼睛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是啊,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已经微不足道了,还能分出空收缩rou壁,反倒把我夹得闷哼了一声。

    “你不专心。”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指划过我的颈侧,“又在想哪个罗夏?”他的拇指抵在我的颈动脉上,让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些。

    我咽了咽口水,把血淋淋的手掌心摊开面对他,假装风轻云淡地说:“我还能想谁?”

    他轻笑着移开手,在我耳廓边留下一吻,说出恶魔的话语:“是啊,现在的整个宇宙里,我也是唯一的罗夏了。和唯一个体的旅者……更加般配。”

    说罢他又在我身上起伏,变换着角度吃下和他最契合的物件,喉咙里毫不避讳地发出呻吟。我得承认,罗夏是善于表露自己魅力的,他有一副好嗓音,即使这三亿年间的绝大多数时间我们都像正常伴侣一样在一起也不会听腻的那种。正如他渴求我一样,我也难以掩饰对罗夏的欲望。

    再放纵一次吧,下一次……下一次绝对要,杀了他。

    我拍了拍罗夏的大腿示意他下去。他不满地瞥了我一眼,但还是乖乖地翻身跪坐在旁边。我站到地板上,踩了一脚的玻璃碎渣,有点疼,但还在可忍受的范围内。我让罗夏趴在桌子上,我则是半跪在椅子上,这个高度正好可以让我很轻松地进入他的身体。我再次进入时罗夏发出了绵长的呻吟,由于双腿被我圈到腰上无法够到地板,他现在没什么着力点,被我cao得不断往前移,又被我握着恶魔角仰着头拖回来。罗夏双手紧握着红色的桌布,在碾过敏感点时还会胡乱地把桌上的餐具杯子挥到地上。至于和桌布来回摩擦的yinjing已经像坏了一样,只有我往里cao的时候才会颤巍巍地吐出一点白浊。

    “哈啊……真是坏女孩……快给我,真的好饿……”他的语气里带着乞求,甚至是蝠翼都小心翼翼地凑到我跟前示意我可以随便玩,只要射给他。我没有再憋着,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罗夏哼哼着喘气,不受控地吐出一点舌尖,被我拉出来看他意乱情迷的模样。

    肠道的吸收率比直接吃要高,简单来说更能有饱腹感,这是罗夏跟我说的,美中不足的是需要堵一会儿才能吃得干净。

    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罗夏也缓过来后轻轻拔了出去,退出xue口的时候还发出yin靡的“啵”的一声。我扒拉往里看确实没有jingye残留后让他整理好自己,我已经很累了。

    罗夏哼哼唧唧地把我圈在怀里,不断地跟我卖惨说自己还是好饿好饿,把他饿了这么久却只喂了一顿也太不公平了,他要补点利息。

    “就两根手指,和以前一样。”

    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兴奋的恶魔咬下一个指关节,我昏死过去前咬牙切齿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一定会把你杀了……”

    他叼着我的手指,嘴唇被血液打得鲜红,齿间还能看见森森白骨。他亲在我还在流血的伤口上,脸上尽是餍足的笑。

    他说:“邪恶总会被正义消灭……我知道,我知道的。”

    可他明明知道,我杀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