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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松/零景】同期居然是(上)

    【萩松/零景】同期居然是……(上)

    OOC预警

    萩松和零景cp向

    整活向注意,四个人都附带特殊身份

    推理不重要,我瞎编的(

    本文是基于语C的改编,介意这点的慎入

    特别感谢四位中之人对角色剧本的完善与扮演

    “也就是说,只有你们四位有杀死他的嫌疑。”

    熟悉的声音惊醒了降谷零。他猛地睁开眼,在莫名的晕眩感中勉强站稳了身体。他定了定神,打量四周,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的装潢是非常典型的酒店风格——油画与摆件错落有序地镶嵌在墙面上,与大理石地砖一起在吊灯的映衬下散发着温暖的色调。

    毛利小五郎在不远处踱步,表情凝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显然,刚刚的声音是他发出的。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应该是在波洛……」降谷零尝试回忆自己昏迷前的经历,但不属于他的记忆一拥而上,打断了他的思绪。

    「因为得知外国商人卢卡斯·怀特疑似掌握组织重要情报,我以服务生的身份潜入了怀特长期居住的酒店。

    但我意外发现怀特在酒店安装了定时炸弹。考虑到炸弹设置的时间并不紧急,我只匿名打了报警电话。处理好突发情况后,怀特的房间已经被围了起来。

    因为在此之前与怀特有接触,我成了嫌疑人之一。但好消息是,与案件无关的人员已经都被警方带走了。」

    两份完全冲突的记忆几乎要在降谷零的脑海里打起来。

    “这位……毛利先生,你这样无端的指责,让我很困扰呢。”

    熟悉得让人落泪的声音让降谷零死死地掐住掌心,不敢回头,害怕这一切都是幻影。

    掌心伤口的疼痛并不剧烈,但足以让降谷零意识到这不是梦。

    他终于敢转身看向那张属于诸伏景光的脸。

    是他……不是幻觉,更不是易容。

    虽然有很多话想和幼驯染说,但降谷零还是努力控制住了情绪。

    还不是时候……至少,要确认环境足够安全。

    鉴于如今的“嫌疑人”身份,急于找到真正的凶手以自证清白的服务生完全可以毫不遮掩地打量其他人。

    然后降谷零看见了两道并肩站着的熟悉身影。

    ……某两个早已被炸死的混蛋。

    背对着唯一的局外人毛利小五郎,降谷零用力闭了闭眼睛,嗓子像是被彻底堵住了似的,完全说不出话。

    毛利小五郎很少碰见嫌疑人齐齐保持沉默的情况,他转了转眼珠子,怀疑地问:“怎么都不说话,你们不会是想串供吧?”

    “您多虑了,”这回又是诸伏景光最先开口,“身为管家,我有些难以接受先生的死亡。”

    「管家?」萩原研二接收到了诸伏景光的暗示。同样是警察,他当然不会猜不到失去音讯多年的同期是去做NOC了。

    那两个家伙也是能忍,除了每年的报平安,一条多余的消息都不舍得发。

    只是没想到,和小降谷、小诸伏的意外重逢居然是在异世界。

    还是这样的场合。

    可惜班长在写报告,错过了这么有意思的事。

    以及……

    萩原研二犹疑地看向幼驯染。

    小阵平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松田阵平冷酷地拒绝了萩原研二的眼神交流请求。

    他自顾自说道:“在此之前不如各位先介绍一下自己,一直在这里耗着浪费的只是宝贵的时间。”

    他指了指自己:“松田阵平,过来调查这位先生资金链断缺的问题的。”

    萩原研二也掏出自己的警官证:“我是来处理紧急事件的。”

    “那你们呢?”松田阵平装模作样地问那两个大概率在用假身份的同期。

    “安室透,酒店的服务生,”降谷零很好地扮演了一个手足无措的普通人,“我是来给这间房的先生送晚饭的。”

    “我是先生的管家,绿川光,”诸伏景光紧接着讲,“先生说有份文件丢车上了,让我去取,回来的时候,先生就已经遇害了。”

    为了保证顾客隐私,酒店房间和走廊都没有配备监控,偏偏有部电梯内的摄像头恰好坏了,给破案增加了不少难度。

    “毛利先生,柯南不在吗?”降谷零突然问。

    “你认识我?”毛利小五郎奇怪地反问。

    “只是关注过沉睡的小五郎的报道而已。”降谷零不动声色地打消了毛利小五郎的警惕。

    谈话间,诸伏景光稍微松了松领口。

    此时正是深秋,虽然酒店的空调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室内气温也远远称不上闷热。

    萩原研二没有注意到诸伏景光的动作,随口接过了话题:“我没少听说‘沉睡的小五郎’的名号,但一直没有亲眼见识过,相信您不会错认一个好人,也不会让任何一个犯罪分子逃脱追捕,对吗?”

    听了萩原研二的吹捧,毛利小五郎自得地露出笑容:“没错,萩原警官,我当然会抓出真正的凶手。”

    “凶手就是你!安室透!”侦探目光一冷,指向降谷零,“只有你最符合动手的条件。”

    降谷零嘴角抽了抽:“……毛利先生,您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完全可以在不引起旁人注意的情况下,名正言顺地接触每一位顾客。更何况,身为酒店的工作人员,你当然知道摄像头需要维修。”毛利侦探笃定道。

    “……”

    同样知晓毛利小五郎真实推理能力的诸伏景光忍住了嘴角的笑意:“我觉得我们还是等警察来比较好吧。”

    虽然在场的五个人不是警察,就是警察转职的侦探。

    至于其他同事,应该在忙着处理拆弹后的后续事项吧。

    如果不是还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前辈已经解决了炸弹,身着便衣的萩原研二也不会在被毛利小五郎拦下后,仅仅发了条短信告知自己的去向,便淡定地准备找个机会拦下许久未见的同期好好“聊聊”。

    这么想着,萩原研二便接近了松田,把胳膊搭在后者肩膀上:“所以说,根据你调查的结果,这位先生有被仇杀的可能性吗?”

    萩原研二意有所指:“我觉得大家先不要急着离开酒店哦?”

    大家这个词带上了重音。

    肩上的那条胳膊让松田阵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他并没有推开:“不是仇杀就是自杀,没有证据的话我保持中立态度——总不能是随机杀人。”

    诸伏景光面色不变,平静地转移了话题:“大家口渴了吗?我去厨房给大家拿些饮料吧。”

    降谷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绿川先生,我和您一起去吧。”

    萩原递了个眼神:「小阵平,要放任他俩离开吗?」

    「跟上?」松田阵平同意了。

    四人两两结伴离开了。

    毛利小五郎很奇怪为什么拿饮料需要四个人,实在是想不明白,就不再想了。

    “记得付钱,还有,帮我拿杯酒!”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假装没有发现后面鬼鬼祟祟的两人。

    松田阵平很“小声”地说:“如果凶手真的在我们四个人之中,我们两人一起行动就像是把羊送入狼口。”

    萩原将一部分体重压在松田阵平的肩膀上,声音怎么听都带点阴阳怪气某两个人:“确实如此,小阵平的洞察力不容小觑。”

    玩笑结束,萩原研二恢复了正经的一面,忍不住和幼驯染吐槽:“说实话,这家酒店地毯的气味让我有点头晕。”

    “可能有点发霉?”松田阵平随口接了一句,突然侧头看向萩原研二,“你的嗅觉一直都这么灵敏?”

    萩原有点惊讶地看着松田,皱了皱眉,“你……”

    “怎么了?”松田意识到什么,下意识后退几步,观察他的神情和表现,神情中带着点警惕,但更多的是下意识的信任。

    走在前头的两人也在低声交谈着。

    降谷零看着诸伏景光微微发红的脸和额头上的汗珠,忍不住发问:“绿川先生,你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诸伏景光避开了降谷零的视线:“不……我想,只是有点太热了。”

    降谷零还要再问,诸伏景光已经率先开口招呼众人:“到了哦,大家想喝点什么呢?除了水、还有咖啡和茶。”

    松田阵平随意地说:“咖啡吧,其他的我没啥兴趣。”

    萩原则wink了一下:“谢谢,一杯水就好~”

    诸伏景光亲手给松田阵平弄了杯速溶咖啡,偷偷加了6块糖。

    没注意诸伏景光动作的松田阵平接过咖啡吞了一大口,差点被送去天国。

    萩原研二远远闻到那杯咖啡里的味道,已经感觉有点恶心了,但是他强行按耐表情,小声问松田阵平:“小阵平你还好么?”

    “不太好。”松田阵平一脸安详。

    诸伏景光又从原本拿来泡茶的水壶里倒出半杯热水:“萩原先生,小心烫。”

    萩原研二接过水杯,在感受到温度后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捻着杯顶:“谢谢绿川先生......对了,你刚才好像不太舒服,需要我们喊医生么?”

    “不,我只是有点太热了,”诸伏景光摇头,问没有出声的另一个人,“安室先生不喝些什么吗?”

    或许是厨师走得比较急,厨房的冷风机并没有关闭,降谷零甚至感觉有点冷。他藏好内心的疑虑,装作没有发现幼驯染的不对劲:“谢谢绿川先生,我这会儿不渴。”

    得到降谷零的回答,诸伏景光有些失望。他从冰箱拿出了一瓶散发着寒气的水,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过了半分钟才拿起来喝。

    “如果热的话,绿川先生要不要把外套脱掉?”松田阵平建议道。

    诸伏景光微笑着拒绝了。

    以他的身份,外套的隐藏口袋里难免有些不好在人前暴露的小玩意。

    萩原研二鼻翼微动,可惜未能闻到有用的气味。犹豫了一下,他做出了另一个举措。

    ……

    “萩原警官?”降谷零奇怪地喊了一声走神的萩原研二。

    “hagi?”松田阵平戳了戳萩原研二的腰,“醒醒,别睡着了。”

    “嗯?”萩原研二回过神来,将目光从松田阵平的裤腿上移到安室透脸上,“有什么事情么?”

    “萩原警官,你是困了吗,要不要喝点咖啡?”诸伏景光问。

    “还好啦,嗯,或许是因为屋子里的帅哥太多就走神了?”萩原研二说。

    还有心思嘴上跑火车,看来没啥大事。松田阵平撇了撇嘴。

    临走前,诸伏景光丢掉了手里的空瓶子,拿了瓶新的冰水握在手中。

    降谷零也替毛利小五郎拿了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