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歌名为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5

分卷阅读195

    下了。”陈郡山一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被肖权给否了。

尹老师激动道:“什么叫不太重要,Dancer对于舞台效果来说太重要了!又不可能指望你跳,再说了你也不跳,就更应该有出彩的伴舞团队了。”

他虽然明白这话有道理,但让他现在找十个八个靠谱的Dancer确实有难度,今年的演唱会也只能先这样了。

尹老师又问道:“雁岚的事,你当时真的在?”

他点点头,说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尹老师不好多问,但心里是盼着学生们都能好好的:“说起来肖总今天去医院看他了,要是能早些康复就好了。”

帝都医院特需病房的走廊里,两个人在低声交谈。

“你来干什么?”方青怡在病房门口堵着肖权,要说之前对他面子上还得过得去,那现在就理儿啊面儿啊什么都不剩了。

“这不是都小半年了,雁岚快出院了,我过来看看他,没别的意思。”肖权拎着箱果汁一脸假笑,尤其是知道他老狐狸的性格,就更觉得他笑里藏刀,没憋好事儿了。

方青怡早就看透他了,说道:“雁岚恢复挺好的,不用你cao心,请回吧。”

“我今天主要是代表公司和同事,他队友都很念着他,派我过来给他带个好。”

“行,我知道了,我会转达给雁岚的。”方青怡今天铁了心就不想让他见到白雁岚,有上次车祸的前车之鉴,十有**这次又是逼着宝贝儿子去开什么记者会,坚决不能再着了他的道了。

肖权陪笑道:“方老师,您也是我的前辈艺术家,懂行,所以应该能理解我的难处。我一听说雁岚好些了,赶紧就过来了,不是要让他干什么,纯粹就是想关心他,毕竟咱们来日方长。”

“没有来日方长了,肖权。”方青怡义正严辞地说:“雁岚不干了,为了这个什么破团,他搭进去时间搭进去精力,承担了这么多压力,最后得到了什么?这么多人就靠他一个人赚钱,凭什么啊!我们雁岚不欠他们的!”

这个锅肖权不可能背,说道:“方老师,您这说得就本末倒置了,我也是应了周总和小周总的意思,才把雁岚推成C位的,这别人求还求不来呢。”

方青怡轻蔑道:“我不稀罕!你不用拿周江临和周寒压我,雁岚是我的儿子,我说了算,跟其他人没关系。”

肖权从这几句话就明白了,原来还没等外面起sao动,家里先打起来了,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他故意说道:“这得征求一下雁岚的意思,咱们谁都不能替他拿主意。”

“我今天还告诉你,这个主我做定了,你别跟我说什么合同不合同的,你有本事就把我告了,看你能不能赢。”方青怡毫不客气。

“您息怒息怒,我真是单纯来看雁岚的,听您说他好多了,我也就放心了,要是不方便,那我下回再来,东西您务必收下。”

肖权把手里的一箱果汁塞给方青怡,一边微笑点头一边倒退着走了。

方青怡没好气地进了病房,随手把箱子扔在了门口,白雁岚问道:“权哥来了?”

“嗯,回去了。”

“怎么不让他进来?”

“他身上病毒太多了,保洁刚做了消毒,就没让他进来。”也许在方青怡眼里,肖权本身就是一个大病毒。

白雁岚没再说话,自从他醒过来,每天跟一个叫Evelyn的心理医生聊聊天,心情前所未有地平静,像是被暴风雨袭卷过的城市一样,虽然一片狼藉,但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等待着的是慢慢修复。

渐渐的他不再想安音璇,不再想陆悦扬,而是时不时地会想起与队友们赶通告、开演唱会、跟粉丝互动的一些片段,有些画面回忆起来竟然还很美好。

他看着墙角放着的那箱果汁,上面是他的宣传照,一张无忧无虑的笑脸,这是Mr.Right的第一个代言,照片也是两年前拍的,与他现在的模样判若两人,并非是长相变了,而是神态。

盯着照片看了许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方青怡说道:“妈,你能帮我买一份翠林轩的粥吗?我有点儿想喝。”

方青怡听说儿子要吃东西,简直喜出望外,说道:“我叫陈姐去买了送过来。”

“妈,我只想吃三号厨师做的。”

方青怡认识翠林轩的经理,可以指定哪个厨师做菜,他嘴刁,从来只吃三号厨师做的东西,这就必须方青怡本人过去才行。儿子的要求哪有不满足的道理,方青怡赶紧穿上衣服说道:“那我这就过去,让陈姐在这陪你。”

他点点头,待方青怡走后,他支使陈姐去便利店买些日用品,病房里只剩下他一人了。

因为老是躺着,从床上下来之后两腿站着都有些吃力,适应了一会儿,他走到肖权送的那箱饮料前蹲下,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包装,里面掉下了一张纸片。他拿起来认真端详,这是一封慰问函,Mr.Right的其他队员给他写的。

“雁岚,

祝你早日康复。”

很简单的几个字,落款签着所有人的名字,他却看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他看到了头巾哥和前任队长的签名。

这不是让他归队的意思,抬头写的雁岚而不是Yves,那是因为Mr.Right已经完蛋了,而他欠了这么多人的债,就算是死也得有个交代。

他把纸条撕碎冲进了马桶,走到洗手池的镜子前,他看到了一张略显憔悴的脸,比之前的样子反而好些了,也没有再瘦。

当时有呕吐物堵塞了喉咙,抢救的时候切开了气管,现在伤口已经愈合了,但还是留有一道红色的疤,夏医生说有个春夏秋冬就一点看不出来了。

恢复意识之后,他头脑清醒了不少,不是懊悔自杀这件事,而是感觉心中的压力被释放了,自杀未遂像是一个闸门,把负面情绪倾泻了出来,这个极端的行为让他看淡了很多事,比如陆悦扬,比如工作。

他猜到外面的情况也许已是一地鸡毛,不然肖权不会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来传达讯息,告诉他必须要做的事还未完成。

方青怡拿着餐食回来,他乖乖地喝了一整碗粥,没有吐,放下碗筷说道:“妈,我想给权哥打个电话。”

“你还联系他干什么?”方青怡知道他一定是听见了肖权的话,才会这么问。

他握住母亲的手,平静地说道:“我想问他Mr.Right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是团里的一员,我要对其他九个人负责任。”

提起那个破团方青怡就来气:“你也说了还有九个人呢,差你一个吗?之前都是靠你赚钱也就算了,现在你还在医院,还在接受治疗,他们就这么没用,都是白拿工资白吃饭的吗?这点事情应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