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同人小说 - 【盗笔:重启同人】每个人都和刘丧有一腿(全员all丧)在线阅读 - 第七章 纯情算丧蹭蹭不进去

第七章 纯情算丧蹭蹭不进去

    *本文含大量私设,OOC处切勿当真,刘丧双性、且有性瘾,如有雷同,那就是你抄我的,随缘更新,耐心等待,介意拆cp的或者雷的,请不要点进来。

    *搞点年少时纯情的东西,私设刘丧和江子算从小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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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哥、胀……揉揉嘛,我好难受。”

    夜里一声黏糊低语,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躁和不安,刘丧将身体蹭向身旁的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少年的手紧张到无处安放。怎么回事?就着窗帘缝隙透过的月光,刘丧湿漉漉的眼神看起来好像比以往更加让人心动了。

    见少年没有动作,刘丧看起来就有些急了,他甚至抻着上身起来,从上位趴在对方胸口,拿他那对鼓鼓囊囊的小奶子去蹭,刘丧又黏糊糊的喊:“算哥、你帮帮我吧……好胀好疼。”

    刘丧奶尖艳丽鼓胀,抵着布料摩擦得甚至有些发疼,他见对方迟迟不肯动作,索性自顾自撩起衣服,将手伸进去兜着胸口两团发胀乳rou揉捏缓解胀痛,这可把对方看得目瞪口呆,他哪见过这场面,刘丧的胸口怎么跟班里女同学一样鼓鼓囊囊的??

    糟糕,知识盲区!

    刘丧这对小奶子吧,倒比不上正常女性的胸围,起伏也不算明显,加上他人个头又不高,平常老是穿着江子算从前穿剩下的衣服,又根本不合身,谁会想到这小豆芽菜会有一对像小姑娘一样的小奶子呢?

    cao啊!男的怎么会有奶子!他肯定是在做梦,江子算这样想,又觉得耳尖发烫,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算哥……你不会也把我当怪物吧?”

    刘丧看起来有些紧张、甚至有些不安,他攥紧了江子算单薄的背心,将脸伏在对方胸口,呼吸间尽是对方衣服上干净的洗衣粉味,他贪恋这种味道,忍不住偷偷的一闻再闻。

    算哥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自己吓到了他?他一定觉得自己是怪物,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怪物啊,哪有多长一个女性器官的男孩子呢?自己不就是怪物吗?如果不是怪物,那他怎么会像个女孩子一样胸口胀胀痛痛、又鼓鼓囊囊呢?

    江子算这还没反应过来,刘丧就已经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漂亮的眼睛变得惶恐又湿漉,他害怕自己会被江子算讨厌。

    江子算瞧见刘丧的眼泪误以为他是被疼到哭,也没多想,赶紧抱怀里哄哄,手小心翼翼兜着刘丧一只奶球揉按,又是半夜睡梦迷糊愣噔的,这触感似真似假,江子算也一时分不清这是不是真的,他笨拙的给弟弟揉着胸部,他也不知道怎么弟弟胸口也鼓鼓囊囊的,他甚至紧张到大舌头:“这样吗、还疼吗?别…别哭啊,一会让我姐听见,被她以为我在欺负你。”

    “算哥、呜…嗯、轻点…”

    刘丧哭到一半被江子算揉到声音都变了调,他又不敢太大声,怕被睡在隔壁的阿宁听见,他刚才确实是带了自己的小心思的,毕竟谁会在半夜往人身上蹭啊?

    “算、算哥…呜、别这样…”刘丧的身体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他两腮发烫,气息也变得湿漉,乳尖充血饱满在江子算手心打转,刘丧的呻吟黏糊又暧昧,一声叠一声的兜入江子算耳廓,纯情的大男孩子哪经历过这个啊,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一把就用另一只手将刘丧的嘴捂住了。

    “…唔?”刘丧睁着他天真无邪的卡姿兰大眼睛,里面写满了疑惑和不解。看得江子算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在逼迫他做什么坏事一样,江子算赶紧说道:“我、我姐睡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其实很微妙,刘丧几乎是骑在江子算身上的,刘丧身上穿的是江子算的衣服,宽大的背心连他鼓鼓囊囊的奶都遮不住,下头穿着一件布料比较软的裤衩子,裤腿大到都能从裤腿里头露出刘丧的屁股——他故意穿了江子算现在的衣服,只要江子算仔细想想就会觉得不对劲,但是江子算被美色迷了眼,一时以为自己在做梦。

    刘丧想破罐子破摔,他故意挪了挪屁股,拿他软乎乎的屁股去蹭江子算胯间,刘丧身量没他长,只得努力抬臀前挪,将他性器压在臀缝下头偷偷蹭,其实刚才江子算给他揉奶的时候就有些硬了,现在又被刘丧有意磨蹭撩拨的不行。

    刘丧身体敏感,没蹭几下就把自己弄得浑身发软不说,腿间还湿漉漉一片,他把江子算捂在他嘴上的手拉扯下来,拉着、引着往他腿间湿漉漉的地方去,是直接从裤腿进去的,刘丧大着胆子把那侧裤腿往上拉,将自己身体的秘密完完全全展现给江子算看。

    ——一个小姑娘才会长的器官。

    大概是太过匪夷所思,江子算便越发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毕竟梦境本就跳跃毫无逻辑,这样想来好像是能解释的通了。

    江子算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刘丧有什么想法,不然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你…”

    江子算指尖微动,顶开紧闭花xue,这里被刘丧这汪泉眼的yin水弄得滑腻不堪,不知道是不是刘丧年纪小,这多出来的xue也没长毛,上头该有的那根性器上毛也稀疏几根颜色很淡的毛发,看起来比那些什么黄色书刊或者AV里头的画面更加的刺激眼球、更加的涩情。

    “算哥,我好奇怪啊,这里会出水,你帮我看看嘛。”

    刘丧见对方好像没什么排斥的反应,他自己甚至上道的将自己的女xue拨开到最大,这里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盯过,在江子算的目光下甚至吐了一口yin水出来,刘丧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但是他还是装的一脸天真不谙世事的样子,一副对江子算全然相信的样子:“算哥好痒啊、可是算哥摸得好舒服…还想要、算哥。”

    太sao了!

    江子算想,刘丧肯定是故意的!

    性器挤在刘丧臀缝间越发硬挺,经管跳动捎带整个茎身一跳一跳的模样,江子算也不敢动,也不敢问,只觉得胯间rou什被刘丧rou乎乎的屁股压得格外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所以人也变得大胆起来,江子算一把钳住对方腰身将他压倒在身下,姿势倒转,刘丧被摔的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摸摸索索拨开女xue,直接就被对方圆润菇头磨蹭起来,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其实也没见过货真价实的女孩子的下边,也不知道刘丧下头为什么多个他没有的东西,他平时其实很少会撸管,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去蹭过谁私密处。

    “唔…”

    少年人急躁竟也不疑有他,也不知是该说对方单纯呢还是憨呢,他拿捏着性器在刘丧下头横冲直撞,好几次菇头都要顶开xue口,又叫刘丧吃痛xue口狠狠一缩,便又错开。

    软xue给江子算顶得又疼又湿,抽动间偏又汁水充沛,yin水濡湿被褥不说,蹭的两人也是水淋淋湿哒哒的。

    “算哥、嗯啊轻点…好奇怪、呜…”

    “你才奇怪!跑到我梦里来勾引我!”

    江子算细瞧对方胸口,发现也是与别人不同,不像他们这种少年那样平坦,也不像小姑娘那样饱满,只隐约见其鼓囊一对乳球,身子颤栗便也跟着晃动,乳尖高翘,大抵是鬼迷心窍了,江子算低头就将那小果衔入口中,吮吸了几下,又去亲刘丧嘴唇,手也不空闲,小心翼翼兜了刘丧乳球玩,他指腹略带粗粝薄茧,屈指捻着对方乳首揉捏。

    刘丧身子敏感,哪里顶得住这个,偏首喘息,细碎呻吟又甜又媚,高潮来的也快,一小股yin水自甬道喷涌而出,正将蹭弄的性器淋个正着,刘丧受不住了伸手想拨开对方性器,却被江子算抓住手腕亲,刘丧只得沙哑小声的哭。

    “…疼、别蹭这里、算哥呜…。”

    江子算强忍了欲望,听到刘丧说疼,还是不再蹭他女xue,臂弯一捞稍将刘丧的身体转个姿势,调整成屁股在上的卧趴模样,他拨开臀rou露出里头褶皱小缝,提枪杵上,被刘丧柔软臀rou挤得紧紧的,年少难以控制情欲,不由得加重了抽动蹭弄的力道。

    “好软…!刘丧你个小白眼狼,我平常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到梦里来勾引我!你说!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也这么勾引别的男生?”

    “唔…我没有!我就对算哥这样…没有别的男生…!”

    刘丧给人蹭的声音都颤了起来,将脸埋入被子不住喘息,又撅着rou臀迎合,声音稚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软糯,偏偏又染上情欲,变得有几分色气,大概是因为是趴着的缘故,刘丧的性器抵着身下被子磨蹭也有些奇妙的快感,被他碰过的地方无一不捎带几分燎人yuhuo,好像又顾忌隔壁睡下的阿宁,刘丧只能强忍下快感不敢大声喘息,他高潮的快,射得也快,精水混着yin水一齐泄出,弄得床上越发狼狈yin乱。

    “啧,小骗子。”

    刘丧大着胆子用手臂向后搂住江子算脑袋,偏首去亲他,将将方才高潮,情欲未缓眉眼带媚,眼神也是雾蒙蒙的,混着夜色又像是将勾引揉碎在眼里。

    “我真没有、算哥,亲我嘛。”

    少年人哪里顶得住这个,当即就被勾得四迷五道,乖乖听话去亲他,呼吸粗重,在人臀间的抽送也加快几分,终是年少不懂控制,快感积累又点燃爆发,大股浓郁黏腻的初精将人臀间弄的泥泞一片,停下喘息片刻,又捧着刘丧脑袋亲亲眼角,再亲亲人嘴唇,少年人对情事一知半解,他爽了,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美滋滋搂着刘丧腰身。刘丧稍一挪臀便觉精水流淌,空气里满是少年特有的浊液气息,他股缝间尽是jingye,他动都不敢动!!

    再看江子算好像真当是梦爽了就要睡了,刘丧越想越气,一脚就给人蹬下了床!

    江子算光着屁股露着鸟摔在冰凉的地上,人也懵了,大概是终于发现这根本不是梦了,脸瞬间通红,结结巴巴磕磕绊绊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刘丧肤色白腻,腰身上还有几个指痕,上面的jingye也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格外晃眼,江子算当即就觉得鼻头一热。

    吧嗒。

    鼻血不争气的滴了下来。

    刘丧一看对方流血鼻了,还以为是自己力道重了把人踹伤了,又连忙想去扶,突然,他的眼前忽然变得刺眼,他闭上再睁眼,入眼的却是帐篷顶端衔接的地方,他愣了一下,坐起来看了看周围,是吴二白队伍扎的帐篷,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也是自己的衣服。

    ——算哥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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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丧到场有点晚了,因为他做春梦起来去偷偷洗了内裤。刘丧的梦醒的时候脑子还有些发愣,看到腿间湿漉漉的东西,就突然清醒过来,因为这只有他自己的yin水和一点点并不多的梦遗,也没有一点点江子算来过的味道。

    也许、大概、是他想念江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