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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有贵客来家,怕是不方便收留你。”说得语气暧昧,对她一眨眼,竹吟一下明白过来,肯定是她又有哪个蓝颜上门,顿时小脸一垮,愤愤道,“那我去住宾馆。”家里这一摊破事儿,她打电话约了家政公司,估计等全干再能住人,至少得半月以后。“去我家吧。”越沂听她打完电话。竹吟弯起眼睛,“再去,被你重新关起来?”明亮的日光下,她一双大而清澈的杏眼,被映衬成了浅浅的琥珀色,像流了蜜,眼角微眯,似乎含着笑,话明明是在嘲讽,可是她目光明媚澄澈,透着淡淡的妩媚,直直的看着他,他白皙的耳尖微红了起来。“不会关,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男人移开了视线,声音微哑,“你不放心,我可以出去住。”竹吟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用。”顿了半晌,她有些僵硬道,“别和我睡一张床就行。”重新进门,她扭头,“约法三章。”“不要碰我,不要亲我,也不要进我房间。”竹吟板起小脸,“我付你租金,待十天,可以吗?”越沂轻轻笑了,“嗯。”很好听的嗓音,沉而磁,似乎毫不介意。见他答应得那么爽快,竹吟倒是觉得莫名有些狐疑,重逢后,她只觉得越沂哪里变化了,具体哪儿又说不上来,反正,危险了很多,不再是少年时代,那个一望见底,碰一碰就脸红的模样。越沂现在住的地方离报社很近,她上下班都很方便。平心而论,越沂是个无可挑剔的同居对象,话少,整洁,生活作息很有规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天上班都比她晚,下班都比她早,有空亲自接送她,竹吟真不知道,他在公司都具体负责什么,这么闲。晚上,竹吟蜷在沙发上看,搁下,觉得有些口渴,喝水回来,见自己前面,茶几上搁了一盒奶油草莓,是她以前最喜欢吃的水果。越沂在对面沙发坐着,笔记本屏幕亮着,手指正在键盘上敲打,应该是正在工作,神情很专注,光影落在他脸上,睫毛浓长,他应该是刚洗过澡出来,黑发上还带着湿气,越发显得干净清俊。竹吟端起那盒草莓,已经洗过,绿色的叶蒂都已经被去掉,干干净净,她沉默了半晌,侧过脸,咬下了一个草莓,甜滋滋的,很多汁。她随意拿过手机,扫过网页,看到一则新的财经新闻,某大型金属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资金链断裂,正式宣告破产的消息。她飞快读了一遍,原本就经营紧张,说好的投资忽然吹了,几天前,好几个股东同时宣布撤资更是火上浇油,现在已经将厂房,原料和机器都变卖,依旧资不抵债。比想象中,来得还要更加快,赵默成没接受采访,只有记者拍到了他一个萧索的背影,被债主簇拥着。“越先生。”竹吟起身,摸到他身边,将那网页在他眼前一晃,语气很温吞,“你干的好事?”“你会不会怪我?”越沂侧过脸,沉默了半晌,他摸不透竹吟心情,问。竹吟弯了弯唇,“怪啊。”他没说完,温软的手指触上了唇,一个凉而多汁的东西随之被塞了进来,是一颗草莓。他唇清清凉凉的,很柔软,竹吟手指在上面停留了很久,笑吟吟,他皮肤很白,一红起来,就分外明显,桃花眼默默的看着她,表情很隐忍。竹吟收回手,弯起了眼睛,反正,不准碰她,是对越沂说的,又没说她也不准碰他。*周末,越沂难得不在,竹吟在家写稿,想要用到本资料书,电子版看得有些烧眼,她忽然想起,越沂前几天似乎对她说过,他买了一本实体的,就放在书房,她要用的时候可以自己过去拿。对她,越沂的房间都是不上锁的,竹吟进去找书,乌压压几层。她打开了最下面的柜门,一个个,随手翻找着,忽然,被一个空荡荡的格子内,一个封面很眼熟的笔记本吸引了视线。今今……记得是很久之前,上高中时,他们同桌,竹吟借他的物理笔记本,曾经看到有整整一页,写得都是这个名字,当时,越沂反应很大,那还是当时他们认识后,竹吟第一次见他有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她心情一下变得很坏,今今……是他那初恋的名字?过了这么多年,纸张有些泛黄,笔锋内敛,当年写字人的力道很重,心情跃然纸上。她想把笔记本放回去,可是放到一半,忽然落出了一个什么东西,似乎是原本夹在笔记本里面的东西,竹吟皱眉,随手捡起。很奇怪。好像是个低年级小学生用的,田字格,封面上画了个小女孩和一只蝴蝶,很有些年头了,虽然看得出是被精心保存,但是,封面已经泛黄,边沿也有些卷。她翻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就是很普通的,小孩练字的抄写本,字还写得不怎么好看,特别大而松散。越沂小时候的字,原来写这么丑吗?和现在的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腹诽,翻回了第一页,视线忽然顿住了。在封面的背侧,歪歪斜斜写了个几个大字,二年一班,赵……竹……吟,她费力辨认出来,呆了。写得难看死了,歪斜,松散,没骨头一样,还分得特别开,竹字被写得像两个“个”字拼接在一起,“吟”字则分得更开,乍一看,特别像是口今两个字。赵竹吟不是个什么四处常见的名字,她重新翻了遍本子,看到很多之前没有留意到的细节,空白见缝插针画了乌龟和小花,扎着辫子的小女孩,作业缝隙里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颜色浅淡的小字。今天哥哥打架赢了,开心。爸爸不让我多吃糖,我要背着他偷偷吃,……她抿着唇,把书柜下方那扇柜门全部打开,整整一个格子,居然就放了这个笔记本,最里头有个透明的小袋子。她拿出来一看,上面画了很多星星,里面有很多玻璃糖纸,被洗过了,折得平平整整,竹吟一眼认出,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那种糖果的包装。为什么,越沂家里会有这些东西?她茫然,把东西都放回了原处,恢复成了原样,一点也看不出被动过的痕迹。她打了个电话给赵微树。“你小时候,大病过一次。”赵微树说,“高烧了好几天,烧得神志不清,一直说胡话。”竹吟紧抿着唇,“我都不记得了。”赵微树似乎笑了笑,“只是不记得,运气算很好了。”他当时守在病房外,心里又急又怕,都想好了,就算meimei烧成了个傻子白痴,他都不嫌弃,等他长大了,就好好挣钱,养她一辈子,不让别人欺负到。幸亏没影响到智力。只是之前的记忆变得有些错乱,不怎么认人,就记得爸爸,mama和哥哥,学校里的老师同学都是之后再重新认识一遍的。“哥,我是什么时候病的?”竹吟沉默了很久,问。赵微树说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