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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颠鸾倒凤(芷绛)高H

    

第四十三章 颠鸾倒凤(芷绛)高H



    一朝山水一朝臣

    一片园林一片声

    秦淮清风过,吹尽薄脂粉。

    生平所幸皆历历,微尘白雪何留名

    春风渡与春风客,思君思至老白头

    可怜他两人颠鸾倒凤忒多次,两颗心儿却是头一回坦诚相见。没有猜疑揣度,没有苦恼借口,没有热症,没有解毒,只是两个相爱的人无限的渴求对方。

    裴怀信再不用假意望闻问切,只顺了心意搂紧怀中人,与她唇齿相依,芷绛一时胸中激荡欲泣,受他激吻,破天荒迎上去张口细细吮吸他舌尖,只愿永不分离。

    “先生,先生。”她边吻边混沌叫着。痴迷,依赖,渴望,声声缠绵。那娇喘连连惹他再也受不住,一吻罢了,他慌忙伸手去解自己衣襟,起身三两下扯了那恼人袍子,芷绛记得,他那里有一道骇人伤疤,从前两人隔着心,她从来没敢细看,也从没问,此时再见便被他光裸胸前的伤疤夺了目光。

    那深红狰狞的疤似乎是刀剑伤所留,盘虬在他胸口,扭曲着拉扯他肌rou皮肤,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腹部,瞧着凶险无比!

    芷绛伸了指尖触上那疤,心中刺痛,十年师徒相伴,但先生是何时有了这伤,她竟不知。

    见她伸手抚摸自己,裴怀信轻轻揭过“早年变故,不值一提!”只凑上去迫不及待吃吻她胸口绵软茱萸,意乱情迷,无暇絮叨陈年旧事。

    可她还是心疼,她不善将情宣之于口,只能起身细细亲吻那疤,安抚着,想象着这里受伤时,是如何得皮rou开绽,定疼得撕心裂肺,九死一生,她热泪滚滚而下,伸手推他躺倒,匍匐在他身上寸寸吻过。

    裴怀信如何受她这般主动,火龙瞬间挺立更翘,guitou还难耐跳动,见她唇舌往下头腰腹而去,他几乎是祈求着说道。

    “绛儿,绛儿,可不可以,用,用嘴帮我?”

    她正吻一路到他腰腹下头郁郁葱葱间,眼见那话儿又精神抖擞的昂立,用嘴帮他?她懂了他的意思。可她并不知道如何做,羞得要昏厥,只轻轻用双手扶着茎身,那手感和她想象的不同,她以为这物那样硬,在她身子里所向披靡,恨不能劈人两半一样,定是像胸腹梆硬肌rou般。没想到触手温热如丝绒套子包裹着手炉,里头似有骨骼一般,直挺挺,还有向上的弧度,上头一顶粉rou蘑菇,马眼在中间开开合合,吐出些前精,像是张口在邀请她,她鼓起勇气低头让红唇在那上头落下一吻。

    嘶~

    “好绛儿,舔舔它,好不好?”裴怀信嘶哑着声音蛊惑她,“用,用舌头,嗯~~舔那上头。”

    “嗯,唔~~~~~对~~~~~对。”

    太对了,比他想象的千百回更让人销魂,他的绛儿无论学什么,都是这样快,都是这样拔尖,这样聪慧,他几乎要被这温热的小舌侍弄得升天了。他还想要!甚至还可以更美,他一时情欲上脑,没了顾忌,接着不知飨足地开口求哄。

    “好绛儿,张开嘴,含,含住它,好不好?”

    “对,啊!呃!!就是这样。”

    在芷绛张口包裹住guitou的瞬间,裴怀信夹紧臀rou,向她口中猛插而去,爽意直充天灵盖!

    芷绛本被捅喉,又间被他言语蛊惑失了力气,已放了他物,可听先生嗯啊哼哈地失控叫出呻吟,她突然生出些成就感来,他好像不再是那个样样精通,清清冷冷,自持稳重,指点她琴棋书画,让人永远望其项背的师长,也不是在床榻上掌控一切,为自己诊治,把自己弄得潮水涟涟,身瘫体软半分矜持也无,他还衣衫半退的男人。

    此时的他就赤裸无助躺在自己身下,被她的一举一动牵着鼻头,她舔舔他的菇头勾缝,他便紧闭双眼,绷紧下颌,呼吸急促,粗喘不已。她伸出小舌撩动棒身,他就忍不住喉头发哑,嗯啊呻吟不住,她若张口嘴噙住那物,更不得了,先生便像是被下了降头,不受控制提跨向上顶弄。

    先前她在情事中都被cao得七荤八素,根本无暇留意先生是何反应,原来他也是如此失控沉迷么?她甚至有点自豪了。

    想到此处她无师自通,双唇几乎张成圆形吞纳他炙热火龙,口中腔壁紧附在隆起青筋上吮吸,仿着抽插的频率上下taonong。

    本闭目享受的裴怀信被这深喉吸吮刺激得双目圆睁,急喘粗气,她玉腿叠起跪他身侧,嫩白臀儿就在眼前,随她koujiao动作一耸一耸,两瓣臀rou摇得颤颤巍巍,他从未在她身后头,由下自上角度瞧过她胴体,现下她小屁股翘在面前,别说阴户xue口一览无遗,就连菊洞也是随她施为动作一缩一缩,两处桃源皆是湿淋淋,水润润,甚至嘀嗒着他前次欢爱射入的jingye。

    嗯啊~~

    他也想让她舒畅,伸手架起她一腿,两腿分开跨在自己脑袋两侧,就在她还在为他含茎时,他到她身下施为,张口嘬住那肥厚流水的yinchun,舌尖拨动阴蒂,痴痴吮咬起来。两人六九式姿势,相互口得啧啧作响。

    啊!!!唔~~~~~~~

    这个姿势,更间舔弄会阴,甚至舌尖还围着菊洞周围试探打转。芷绛一不留神,那从未开发的秘处突然受他吃弄,猛得涌上快感和不安,她吓得“唔”一声,檀口猛得收紧,吞得更深,舌头搅动,牙齿也不小心刮过茎身,绞得裴怀信后腰一阵酸麻,挺腰向上,冲入她喉头,激射而出,口中也发狠咬住她阴蒂小核,猛里嘬吮,盼望她同达高峰。

    “呃,啊啊!!轻!轻点!”

    芷绛骑着他的脸xiele。一江春水浇灌而下,他只觉香甜馥郁,难以抵挡。而她口中股股腥膻白浊,吞咽不及,一塌糊涂流出挂于那嫣红嘴角。

    云雨过后,两人赤裸相拥,芷绛今夜数回甚是疲累,又得他共绸缪的准话,终于不再惴惴不安,在先生怀中熟睡过去。

    裴怀信搂着她,却不能无忧无虑歇息,现帝年纪尚轻,根基不稳,摄政王权倾朝野,朝纲不振,江南离汴京路途遥远,便是有薛家这层关系,也是天高皇帝远,本地富豪氏族大家,朱门大户,文臣墨客威望影响恐怕比皇权还深,向来不够忠诚,左右摇摆。是了,他不由自主想到前朝覆灭也少不了南方的推波助澜,思及此裴怀信又不自觉捏紧拳头,骨节咯噔直响,臂上肌rou也绷紧梆硬,芷绛似是感应到他动静,睡梦中翻了个身。裴怀信被她动作打断了思绪,瞧着窗外已泛青色,忙轻身下榻穿戴,梁上奔走而去。

    深秋的风已猎猎吹得面庞发紧,瞧着脚下的屋顶,连脊兽都包着金,富贵逼人,他一时胸中悲凉。

    如今的六大家族更上一层楼,当年趁着改朝换代大发国难财,和现户部关系更为紧密,富可敌国。他无力时总是揣测,国师如何作想,赵丞相是他幼时太子太傅,自诈降于新朝,便苦心周旋,如今汴京多是他经营的耳目。现下离了汴京,像是离了他精神上如师如父的依赖,让他陷入巨大的空虚中,当年失去父皇庇护的恐惧无力又慢慢浮上心头。

    昨夜榻上他郑重与她豪言壮志,自己却心内没底。此时想来又泛起些懊悔。无法,话一出口,覆水难收,来日便再说来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