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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闲x侠士】寓教于乐(车)

    匆匆告别了来门中办事的贺闲,侠士便得了空重游故地的机会。长歌内多是钟鼓弦乐之声,呦呦鹿鸣伴着书声朗朗,恰逢贺闲生辰将至,侠士心中一动,便又绕道去了挽音阁。

    他又回到了和贺闲习琴的地方,屋内的陈设皆未变过,连侠士写的小纸条也被贴在了显眼处,连带着那本已经烂熟于心的字谱一起,被搁在了软榻上。

    四处逛过后,侠士从康念那里借了一把琴,又去求郑长坤寻了一本《平沙落雁》字谱,便自己摸索起来。却没成想云程万里之雁,被自己弹成了叽喳雀鸟,引得挽音阁门口驻足了不少长歌弟子,甚至连康念都被惊动。

    本想着弹首曲子为贺闲做寿,若是自己闷头钻研不知道到何时才能实现。百般思量之下,侠士便去寻了元子敬取经。

    “哎哎哎!又弹错了。是‘大指附弦下当九案羽文,於羽文作两半挟挑声。’,右手挑的太快,我又不是贺逸之,你紧张什么?”

    琴艺之道,不同师父传授方式的不同,学生学到的技艺便有所不同。为了更好的调整指法,元子敬左手给他举着字谱,右手摆正他的手指放在琴弦上。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定会以为二人是什么眷侣,借着习琴的名义调情。

    侠士平日里便总是这样和贺闲学习,此刻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自己在琴艺上并未有太多天赋,而元子敬一直都很有耐心的教习,不免让侠士感动起来。

    经过元子敬不懈的教导,侠士的平沙落雁也弹的像门中弟子那般烂熟。只是侠士自己未发现,先前贺闲教过的指法技巧已被他全然抛之脑后,学到的尽是一些觅音明心园内弟子才会懂的一些指法。

    贺闲生辰这天,元子敬信心满满的打包票对侠士说:“但凡是我指导过的人,绝对不会让贺逸之挑出错来,你大胆去弹吧!”

    人道是,cao琴之人,应沐浴焚香,静心凝神,长歌弟子多为士人,想来会颇为看重这些。侠士总想给贺闲最好的,便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又寻了一件干净衣服,错开了其他弟子为其庆生的时辰,晚上才去贺闲房间寻人。

    侠士抱着琴推门望去,只见贺闲形单影只的坐在书桌前,就着烧了大半的烛火,百无聊赖的翻动着书页。贺闲见到来人才有些触动,于是放下书抬眼看向侠士,语气中有些细微的不满:“怎么才来?”

    侠士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这才注意到他翻看的哪里是什么经史子集,而是书页中被自己夹上的画了肥啾的纸条。侠士有些脸红,飞快的合上了他的书,“你怎么还留着?”

    贺闲也不恼,将书搁置一旁,语气平淡的赞叹道:“画的挺好。”

    “罢了罢了,喜欢便留着吧。”侠士将琴在书案上仔细摆好,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既然闲着,便听我一曲,就当是给你庆生。”

    侠士手上熟练的弹着平沙落雁,眼睛却时不时暼一眼贺闲。他面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盯着侠士的手若有所思起来。待到一曲结束,他幽幽开口道:“泛水清湘,坐看云起,潇潇碧水,岳云如飞,钟磬轻叩,仙乐飘绕。”

    听到身边这人的赞叹,侠士难掩笑意,“你喜欢就好,不枉我跟着子敬兄学了好几天。”

    贺闲的表情顿时玩味起来。

    侠士下意识的感到脊背发凉,不解的凑上去问道:“哪里有问题?是心境不对,还是指法不对?”

    “错在两点。其一,琴用错了。”

    侠士只觉这人有些无理取闹,以“闭目晓音”的耳力,所挑之琴又怎会差。他刚要反驳,便听贺闲问道。

    “我送你的那把琴呢?”

    侠士虽然木讷,但也能觉察出七八分不对。此时贺闲板起了脸,又做回那个初见之时的严酷师父。侠士拗不过他,只能起身去寻那把沂水弦音。

    “还有哪里不对?”

    “其二,指法不对。”

    侠士听的心中咯噔一下,心中警铃大作,任由贺闲执着自己的手,一本正经的放在琴弦上。

    “元子敬也是这么教你的?”

    “没有…”

    贺闲的呼吸打在侠士耳边,侠士只觉浑身发软,又想起元子敬真的牵了他的手,只觉心虚,便往后靠上他的胸膛,顺从着被那人叼着自己耳朵。

    “他没有像这样抱着你,去拉你的手,教你一些只有幻音门下弟子才会学到的指法吗?”

    糟糕,好像真的有。

    侠士只知道自己习惯了和别人这样,却不知长歌门内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教习方法。此刻贺闲颇为审讯般的话语让侠士心头一颤,他只觉浑身guntang的厉害,忍不住偏过了头,小声的嘀咕起来:“我…我错了…”

    “还记得我是怎样教你的吗?”

    “大指却退至八还上蹴取声…挑的幅度莫要太大…”侠士软了身子,堪堪拨弄着琴弦,贺闲的手时不时从他的脖颈拂过胸膛,装模作样的去刮蹭着胸前的朱果。侠士只觉身体却像过了电那般,小股水流从身下涌出,打湿了腿间的亵裤。

    被莫名的挑逗,侠士哪里还记得住什么平沙落雁?他强忍着身体奇怪的感觉,一板一眼的去弹奏,却还是出了错。贺闲便顺势牵上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心不在此。”

    侠士看不到贺闲的表情,却恍惚间好似回到了头一回习琴的时候,贺闲总是会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叫自己一次一次的重来。可这次却不同,两人早就不是简单的“师徒”,加了一层爱人的身份,习琴都变得旖旎起来。侠士身下早已悄悄抬了头,布料顶层被溢出的液体浸湿。

    恐被发现,侠士欲盖弥彰的夹紧了双腿,佯装无事的解释道:“一时分心而已,算不得什么。”

    他的声音因欲望格外颤抖。贺闲轻笑一声,伸手抚上了侠士的腿,又将手掌在双腿内侧摩挲着,问道:“抚琴之人,要身端体正,你这样如何弹得好曲?”

    “谁说不坐正就没法弹?你别…别掰我腿…”

    贺闲强硬的去分开他的腿弯,藏不住的鼓包暴露在他眼前,侠士羞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烛火偏暗,否则叫贺闲辨认出湿透的裤子,定要被调笑一番。

    挺立的性器陡然被握在手里,贺闲的手时而隔着衣服在顶部绕着圈,时而又包裹住冠头揉搓一番。

    侠士舒爽的眯起眼,声音颤抖起来:“你从哪学的这些…别…别再弄了…不行…”

    贺闲真的听从了他的话,止住了手里的动作。快感的来源骤然消失,侠士心中怅然,心下有些失望的靠在贺闲怀中喘气。许是看出侠士的不满,贺闲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又继续催促着他弹琴。

    “方才我交给你的指法,你应该都记起来了吧。那便换首曲子,作《幽兰》曲吧。”

    《幽兰》…侠士此刻心下了然。贺闲的感情静水流深,在性事上也颇为浅尝辄止,仅是情到浓时的顺理成章,从未有过什么花样,而今种种,倒让侠士后悔提及元子敬的名字。不过贺闲从来不玩些话本里的花样,想来也无伤大雅。

    贺闲松开了牵着他的那双手,他环着侠士,去勾他的下巴,看到下唇上因强忍喘息而留的齿痕,贺闲有些不解道:“怎么总是爱咬嘴唇?”

    若是要做,那不如做个彻底。两人本就是一呼一吸之间,侠士趁他不注意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他。这一吻蜻蜓点水,贺闲垂下眼去看他,悄悄用手在冠头的眼孔处用力抠挖着。侠士又痛又爽,下意识惊呼起来,一把将人推开,却正中贺闲下怀。他又将人扯到怀里,凑上去吻他。

    侠士的脑袋晕乎乎的,只剩了被吮吸的发酸的舌头和嘴唇,含不下的津液顺着下颌滴落,在身下晕开水渍。分开之时,贺闲重重的舔过下唇的齿印,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尊师重道,该罚。”

    “初见那时还说你我是平辈,怎么现在又用师徒之礼相称…啊!”

    摆弄过前端,贺闲的手便伸进了他的亵裤,轻飘飘划过身下的女xue。那处生的隐秘,他的指尖拨弄着花核,像是将侠士当做一把好琴那样爱抚弹奏起来。

    侠士的两套性器都敏感非常,双儿天生的体质又让他总是渴求着他人的疼爱,此刻仅仅是被抚弄,花xue也像是决堤一般,连坐垫都被打湿。侠士舒爽的乱动起来,头垂落在贺闲的手臂上,他不自主的弓起了腰,可贺闲突然止住了所有动作,轻拍了一下花xue,缓缓说道:“食指中指双食指中指双牵宫商,该拨弦了。”

    贺闲一句话将侠士打回原形,好似贺闲真的是他的师父,这段莫名的师徒关系将侠士的羞耻感拉到顶峰。他一想到自己被便宜师父玩的出了水,便觉羞的要死,偏开头不敢再去看他。贺闲将他抱起,褪去他的裤子,随后又将人环住。此时侠士双腿大张,被贺闲撬开膝弯,以一种颇为大张大合的姿势被放在了他身上。

    侠士只觉得下身被看了个精光,合不拢的腿开始颤抖起来,整张脸也红透,完全忘记刚才被贺闲打断的经历,整个人扭动着想逃。

    贺闲一手锢着侠士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是流连在花核与阳物之间。他的手常年持剑拨弦,手掌上厚厚的茧子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他整个手掌覆盖住侠士的女xue,随即飞快的揉搓起来,厚茧刺得侠士又爽又痛,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着侠士,他止不住的扭着身子喘息。

    “啊…!别那么快…哈…轻点…轻点!我…快要…”

    侠士眼神迷离起来,只觉的舒爽到了极致,忍不住弓起身子向前靠去。他呜咽起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下的累积的快感将要决堤,四处飞溅的yin水落的到处都是,甚至有一部分打在沂水弦歌上。

    见他快要高潮,贺闲飞快的收了手,装作无事发生那样,去咬他的耳朵。侠士脑袋嗡嗡的,被打断高潮,他难受的挣扎起来,又被贺闲死死钳住,硬生生熬过了最痛苦的时候。

    “贺逸之…事不过三…!”

    “曲弹不好,指法也忘了个精光。这便是惩罚。”

    不知这人从哪学来的这些打一巴掌给颗糖的德行,折磨的自己死去活来。他心中憋了火,愤愤的回头瞪了一眼,心中则是隐隐有了报复的主意。

    好你个贺逸之,喜欢玩这种,那就看看咱俩谁会玩。

    侠士行动力极强,他开始含住贺闲在他唇上摩挲的手,细细的舔弄起来。他的舌卷过贺闲的指尖,暗示性的吞吐起整根中指,嫩舌从指根一点一点往上舔弄

    贺闲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侠士只觉腿上的桎梏松了些,他撑着发软的腿转过身子去亲人,手脚并用的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直到感觉股间被巨物顶住,他才搂着贺闲的脖子轻飘飘来了一句:“师父的东西顶人,也怨不得徒弟弹不好吧?”

    看着侠士潮红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时不时还会用花xue蹭一蹭自己的性器,贺闲只觉大脑有些空白。他还觉得自己的玩弄过甚,却没曾想 能看到侠士不同寻常的一面,像极了戏本子中吸人阳精的狐妖,勾着男人以求疼爱。贺闲的脸不自知的红了起来,干巴巴的回了一句:“照你所说,我不是一个好师父。”

    侠士在心中沾沾自喜,颇为得意的去亲他,也不忘用屁股再磨蹭两下,“你知道就…”

    “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贺闲出口打断了他的话。他伸手去揉搓侠士丰腴的臀瓣,啄着他的嘴唇继续讲到:“既然我不称职,那便由你来做我的师父罢。”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能教你什么,别开玩笑了…”

    贺闲微眯起眼,盯着侠士淡淡说道:“书案前的论语中夹了一本奇怪的话本,上面写着什么大唐风流…”

    侠士rou眼可见的慌张起来,连忙把贺闲推倒,俯身上去堵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些骇人内容。侠士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全看完了?”

    贺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侠士尴尬的笑出来,伸手去捞桌上的毛笔,“我教…我教还不行吗。你不是不善丹青吗,我教你…”

    贺闲的腰带早就被侠士扯松,此刻侠士坐在他的物什上磨蹭起来,蹭的贺闲的裤子也蜕到腿弯。他坐在半硬的性器上,将花xue整个贴合在上面,浅浅摆动着腰部磨蹭起来。贺闲咬着牙,掐着他臀瓣手不自觉的用了力,伴着侠士腰部的幅度,也缓缓的挺动着自己的腰。

    “好舒服…”

    贺闲的手格外用力,侠士感觉花xue快要被磨烂一般,花核在炽热的物什上重重掠过,绵密的快感顺着脊背节节攀升,有了先前的三次累积,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格外的快。他跌到贺闲怀中,大脑像是炸了烟花一般,前端的精水小股小股的流出,尽数打在贺闲的腰腹处。

    “师父怎么不说话?”

    贺闲的手悄悄伸向股间,侠士的水早已打湿后xue,紧闭的小口因欲望一张一合,又被手指由浅及深的捅开。天赋异禀的身体令他初经人事的后xue感觉不到被开拓的痛感,奇怪的爽利冲打着高潮的余韵,令侠士不住的颤抖起来。

    “做画要讲究…笔墨神韵,轻点…哈…好奇怪…还要讲究随类赋彩…啊!别…”

    侠士比起眼睛,艰难的默诵起来,却不知贺闲的手碰到哪一点,自己只觉突然眼前过了白光,舒爽的简直不能自已,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他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却又感后xue再添两根,三根手指循着那点抠挖,侠士瞪大了眼,像一滩水般被动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逸之…!”侠士难耐的蹬着腿,贺闲抽出手指,xuerou恋恋不舍的收缩起来。他安抚性的拍了拍侠士的臀瓣,冠头蓄势待发的顶着xue口。

    “若是痛就咬我。”

    贺闲低头去亲他,后xue艰难的吞吃着巨物,连xue口都被撑的发白。侠士痛得直哼哼,却也没狠下心去咬他的嘴。他皱着眉,满脸痛意,贺闲见状便亲的更卖力,又伸手去揉搓花核,看到侠士舒展的眉头这才又往里捅了几分。

    待到后xue完全吞吃进一整根性器,贺闲被夹的头皮发麻,guntang的内壁宛如一张小嘴,止不住的吮吸着他的物什。他试探性的抽插起来,听侠士娇媚到不行的喘息,这才敢大张大合的奋力捅干。

    “啊…!好重…哈…求你了…轻点!”

    侠士被贺闲抱在怀里,烂熟的xuerou紧紧缠住男人的性器,阳心被一个劲的顶弄,舒爽的冒出水来。他撑着身子想逃,又被贺闲抱着坐起身压在榻上,此时那根死死的抵住敏感至极的内壁,却不动弹,只是浅浅磨蹭起来,时不时轻轻的顶弄。

    “你动动…”

    侠士快要被将落不落的快感逼疯,他噙着泪撑起酸软的腰肢,双腿缠上了贺闲的腰,循着最舒爽的那点自娱自乐。巨大的冠头将rou壁层层破开,侠士摆动着臀,让那物什狠狠cao干着阳心,他爽的喘着粗气,性器前端渗出的清液打湿了小腹。

    “师父没教完,就想要先去吗?”

    正当享受之时,贺闲的手却按住了他冠头的小孔,女xue被人狠狠扇了一掌。那一掌多落在幼嫩的花核上,前端又被人钳住,抖了两抖却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他的身子猛烈的颤抖起来,腿间的rou花红的滴血,xue口如浆似的出水,连阴精都流出,淅淅沥沥的混着yin水喷了一床。

    后xue也因快感飞快的收缩起来,贺闲咬着牙忍住射精的冲动,伸手扶住了侠士瘫软无力跌在榻上不住颤抖的腿。他怜爱的揉了揉尚在抽搐的女xue,又将那根被侠士不知道扔到何处的干净毛笔cao进了xue里。

    本应用来作画的中号狼毫将花xuecao开,侠士只觉宫口毛毛剌剌的痛痒感,他几乎要哭出声来,濒死一般的快感尚未结束,贺闲又大开大合的去cao弄后xue。噗嗤噗嗤的水声溅起一阵阵的yin汁浪液,一阵极爽激的侠士瞪大双眼,四肢哆哆嗦嗦的,被动承接着要命的快感。

    “你…停…!停下来…真的会死…啊…”侠士费力从从喉咙里发出声音,用无力的踢打着身上那人。贺闲勾着狼毫顶端的细绳,将笔从侠士xue中抽出一半,又重重的捅了回去。侠士只觉笔端像是直愣愣被送进zigong,磨的那里酸爽十足。他呜咽一声,又被贺闲重重顶过阳心,最终两处一齐高潮,他再也没了力气,呆愣的盯着天花板出神。

    贺闲早已射在里面,他拔出半软的性器和湿淋淋的毛笔,装模作样的在侠士胸膛上圈圈画画。笔尖点上乳尖,yin水冰的侠士一激灵,挺立的红樱被有意无意的描摹勾画着。侠士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这人不像他认识的贺闲,他的神思翻飞起来,性器又被贺闲用笔抽了一下。侠士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前端终于出了精,星星点点的打在小腹上。

    “我画的怎样?”

    贺闲的话语平淡,面上还是没太多表情,但脸却红了个透。他知贺闲不擅这些床上情事,初次见了血,他便总是害怕自己痛,寻常浅浅cao干一下女xue便草草了事,天晓得他去哪里学的这些花活,非要让自己彻底舒爽一番。贺闲见他没反应,便觉得是自己太过分,将人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亲吻着。

    侠士叹了口气,拖着软趴趴的身子抱住贺闲的脖颈,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听到贺闲的抽气声他才收嘴,轻轻的舔舐起伤口。他将头埋在贺闲的颈窝中,软声软气的说:“画的一点儿都不好…但是很舒服,还想要。”

    他总觉得贺闲看起来有些委屈,便去勾他的唇。侠士牵着他的手去摸身下尚未被插入的女xue,小口因欲求不满蠕动着,吞吃着贺闲的指尖。

    “前面也想要…”侠士头一回直接表达欲望,也难得见向来自持的贺闲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心里有几分得意。

    女xue被来回玩弄,早已饥渴难耐,贺闲的手指浅浅的抠挖着内壁,引得侠士止不住的喘息。手指分离时,成股的yin水再也积攒不住,顺着腿根流的到处都是。侠士红着脸掰开花xue,含住贺闲的性器便要吃进去。

    花xue终于被满足,被塞的鼓囊囊的,侠士敞开了腿,整个人跌坐在那根上,爽的大腿内侧直打颤。

    “好爽…被撑开了…逸之…好舒服…”

    侠士满脸欲望,一幅被cao干就会哭出来的模样,勾的贺闲只觉下腹一紧。他温柔的舔弄着侠士的唇,腰腹却用了力,拼命的向上顶撞,将侠士cao的yin水四溅。xuerou紧紧的摩擦着那根巨棒,冠头止不住的往上顶弄着最隐蔽的小口。侠士再也忍不住,抱着贺闲的脖子摇摇欲坠,可怜巴巴哭喊出来。

    “别顶那儿…好奇怪…啊!逸之…好舒服…再重点…嗯…!”

    贺闲总是听话的,便顺着侠士的意思再重点,一缩一缩的rou道吮吸着他的冠头,引诱着他突破小口,一点一点挤进神秘的巢xue。侠士舒爽到极点,身体叫嚣着逃离灭顶的快感,却又不自主的打开身子,渴望得到更多疼爱。

    贺闲的手揉搓着他的花核,一个劲的猛刺最敏感的小口,侠士终是承受不住,崩溃的哭喊出来。湿淋淋的热水浇灌在贺闲的冠头上,在侠士高潮的一瞬间,贺闲咬着牙cao开了绞紧痉挛的rou道。

    “到了到了…!别再…啊!”

    侠士几乎惨叫出来,此刻冠头拖拽着yinrou,尚在高潮之中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些。被如此激烈的cao干,他的身子接二连三的高潮 ,被cao熟的rou花喷着yin水,前端也再也射不出液体,他只觉得自己小死过去,无力的承受着被射精的快感。

    “啊…!别拔太快…”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的打在宫腔内,待到贺闲拔出,侠士抖着身子又去了一次。他被玩弄的一塌糊涂,两个被cao干的合不拢的xiaoxue流着白精,身体像过电那般,整个人无力的晕死过去,瘫在床上不住的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