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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著名狗派变猫派究竟是为何

    木叶著名狗派变猫派究竟是为何

    战后if  猫塑

    写凰文我很开心但是被无差解偷吃了不是很开心,被对家解市检更不开心,杂食拱出去??

    一点点水煎,一点点指监,一点点电击,一点点失禁,总之是很正常的性爱没有病态感情

    大概是已交往但也只是刚交往状态的两人

    宇智波带土很不对劲。

    虽然他这个人中了很不对劲的忍术,但今天实在不对劲过头了。

    事发在上个周末的早上,直到日头高高挂,六代目的同居人依旧没出房间。

    这不是对方一贯的作风,每当清晨时分的亮光透过薄纱,旗木卡卡西推开卧室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郁的咖啡香味,而他的同居人会在沙发上翘着腿看书,或是在餐桌前撑着下巴放空大脑。

    不过今天卡卡西推开房门,没有熟悉的咖啡味,也没有他的白发同居人。

    在客厅转了一圈,旗木卡卡西原地思考了半分钟,抬脚走向另一间卧室门口。

    “……带土?”

    旗木卡卡西敲了敲房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你醒着吗?”

    卧室内传来一阵物件落地的声响。

    “我醒着……!抱歉今天没来得及准备早饭、我这边出了点意外……!”

    隔着门的闷沉声音带着慌乱,拉着卡卡西的心往上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担忧,致使卡卡西抬手转动了门把手。

    宇智波带土正蹲在地上收拾掉下来的相框,听到门口的动静茫然抬头看过去,眼底带着恐慌。

    目前看来一切正常,卡卡西不免松了口气。

    然后他注意到同居人身上的轻微变化——他多了两只在头顶的类似于猫耳的白色三角形不明物体和一条在身后倒竖的长尾巴。

    该死的尾巴——!天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长出这种东西!

    宇智波带土研究了好半天这条可疑的不明物体,敲门声突然的响起惊得他没控制住,尾巴一扫把桌上的相框打了下来,气得他直咬牙,恨不得把这条尾巴硬生生扯下去。

    刚想好措辞回应完卡卡西,对方却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推开了门。

    “……”

    “这是……发卡吗?”

    卡卡西呆着眼神犹豫了半天,勉强开口问出一个问题。

    随后那双耳朵非常不给面子地抖了抖。

    “……我不知道,早上起来之后才发现的……昨晚还没有的。”

    宇智波带土看上去非常沮丧,现在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攥成拳放在两侧膝盖,低垂着眼眸。

    旗木卡卡西非常明白他现在应该翻阅各大类忍术书籍查明原因,但是心底呐喊的欲望使他控制不住想要伸出手。

    “这是真的吗?……我可以摸一下吗?我会很轻的…”

    仅剩的理智还在,所以卡卡西先开口询问了一番对方的意见。

    然后他看见带土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非常温顺地低下了头颅。

    “嗯。”

    他很轻的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语气词。

    头顶的猫耳因为主人的情绪变化轻轻颤抖,耳朵内部延伸出来的白色的绒毛看上去手感格外好。

    旗木卡卡西颤着指尖,轻轻抚了上去,外耳部薄薄的一层,顺着轮廓放轻了力度去触碰耳朵内部细软的绒毛。

    被揉捏的那只耳朵一抖,紧绷着竖了起来。

    意料之外的反应,卡卡西尽量说服自己只是在探查带土的情况,指尖顺着耳朵的轮廓轻轻描摹。

    只是没等他细细品味那只毛茸茸的触感,手腕便被对方紧紧握住了。

    卡卡西终于把视线移向下方,带着控诉意味的眼神挂在带土浮起绯红的脸上,眼尾微微发红,亮晶晶的黑眼珠就像眨着泪光。

    “很奇怪……”

    带土有点委屈的皱着眉毛,抬起眼皮注视站在面前的卡卡西。

    不得不说头发变白之后他整个人都软了三分,卡卡西好像在他脸上看见了贴着“无辜”这个加大字号的标签。

    露出这副表情是要怎么样啊……简直和引诱人犯罪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现,卡卡西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震,脑子里嘭的一声红了脸。

    记不清那之后自己具体说过什么了,慌张地道歉后卡卡西便匆忙逃离了房间,在门外平复了好一阵,勉强把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压回去。

    因为带土被下了封印,碍于暗部的监视无法出门,卡卡西只好拜托了小樱帮忙做了一番检查。

    几乎是进门看到宇智波带土的一瞬间,春野樱就不由自主在心底惊呼了一声。

    天呐……这不是最近小说里流行的剧情吗……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经过一系列望闻问切,春野樱给出了只是外观变化身体并无大碍的结论。

    “但是这些、没有办法去掉吗……”

    几乎是有些绝望的语气,带土头顶的毛发因为刚才的检查微微凌乱,两只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唔……你现在没有查克拉,也查不出原因。你的身体没有其他异样吧?”

    “……没有。”

    “那先观察一段时间吧,过些日子我会再来的。”

    带土一脸紧张地望着春野樱,犹豫着开了口。

    “不用吃药什么的吗……?”

    春野樱默默翻了个白眼,拜托,一眼看过去这都不像是吃药就能好的啊。

    “……是药三分毒,不痛不痒的没必要找罪受啊。”

    对方明显噎了一下,眼神飘忽着开始心不在蔫思考自己是否要在接下来的人生里都带着奇怪的耳朵和尾巴,整个人像雕塑一样在原地静默了十分钟。

    “麻烦了,他受到的打击可能比较大。”

    卡卡西解释着,压低了后半句的声音,关切地对带土投了一个眼神,没等和学生闲聊几句喝喝茶,小樱就以医院工作繁忙为由回到了岗位。

    之后的一天里带土一直窝在沙发上,突然养了只猫的木叶狗派表示感觉还不错,如果自家猫能好动一点就更不错了。

    一直到周末过去,带土才终于打赢了这场心理战,心甘情愿接受了事实,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工作日对于火影来说是忙碌的,早九晚五的工作日程中没有一丝松懈,手中的笔几乎没有停过,一堆又一堆的文件像是苦练了影分身,越批越多。

    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现成的撒娇理由不用白不用,卡卡西选择实施了一进家门就需要抱着对方好半天,美名其曰充电的行为,每次都能趴在对方肩上观察身后倒竖的尾巴进行心理斗争,从紧绷变成小幅度的摆动。

    当然也不会太久,带土最多只让他抱五分钟,抖着手红着脸把他从身上扯开,含糊吐出几个字让他快去洗手吃饭,羞得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这时卡卡西就会弯着眼睛隔着面罩凑过去,在带土脸颊上轻轻贴一下,就又能看到对方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愣住,抬手捂住脸骂他几句后逃向厨房的场景了。

    还没等多活力几天,带土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了。

    随着空气中渐渐扩散的暖气,晚上同居人等他回家的次数也逐渐减少,习惯了每次推门迎接亮着温暖灯光的家,突然的暗淡让他心底难免有些空落落。

    大概是天气暖了容易犯困吧,带土每次不是歪在沙发上眯眼就是窝在被窝里安眠,相较于安稳地睡在卧室,卡卡西更希望他睡在沙发上,虽然不那么舒服,但也有了理由可以叫醒带土进行些肢体接触。

    这时候还可以撒撒娇诱哄着带土陪他一起吃晚饭,甚至运气好了还能收获投喂环节。

    不对劲就是从这里出现的。

    饭后,本该正常进行洗澡睡觉的卡卡西突然被带土从背后抱住,暖乎乎的身躯把他包围,带土的身子总是暖的,冬天变成暖洋洋的小火炉,总是能瞬间把苍白的他融化。

    “带土?怎么了?”

    肩上一沉,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后背和身后的胸膛紧贴,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喧嚣。

    “让我抱一会儿。”

    许久,耳边才幽幽传来对方暗哑的嗓音,又生怕被拒绝一样补上了半句话。

    “就一会儿。”

    “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卡卡西想把自己从怀抱中挣出检查对方的身体,脑子里却想着刚才带土小心翼翼的恳求,强压下心底的躁动耐心开口询问。

    腰腹环绕的手臂又加紧了几分,带土直接把侧脸贴在了他微凉的脖颈处,雪白的耳朵蹭上了卡卡西的发梢,呼吸略微急促了些许。

    “……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想抱着你。

    带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变成半个动物的事实,又突然发现自己可能要因为动物的习性而产生某些生理变化。

    他发现自己总是困,这种困倦不像刚结束战争的时候满身的疲惫,而是因为某种奇异的满足感。

    精神放松下来后,心底便会出现一个声音叫嚣着想要休息,想要什么都不去思考闭上眼睛沉沦在没有梦境困扰的睡眠中。

    出自于动物的本能,哪怕他万分抗拒,依旧折服在困倦之下,甚至等不到卡卡西回家后和他说声欢迎回来。

    卡卡西由着对方抱了好半晌,差点都要怀疑带土是不是趴在他肩上睡着了,对方才慢悠悠起身和他道了晚安,抖抖耳朵,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卧室。

    撩完就跑吗,太没有公德心了吧。

    听着利落的关门声,卡卡西垂着死鱼眼凝视自己有了反应的那部分。

    又到了黄昏,六代目心不在焉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忆这几天带土的异常。

    明明刚在一起的时候还很正常的……只是因为这种奇怪的忍术吗?但是刚开始那几天也很正常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六代目叹了口气,望着热闹的街道,和家里再度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对比。

    “火影大人。”

    一声夹带着沧桑的温柔呼唤吸引了卡卡西的注意。

    是居酒屋的老婆婆,她最近又研发了一款果酒,味道和之前都不一样,念叨着六代目为村子整日的忙碌,就像对待自家孩子一样,亲热地招呼他来尝尝鲜。

    果酒的味道带着清甜,樱桃的果香中和了酒的辛辣,口感变得软棉,顺着喉咙带去一片甘甜。

    和居酒屋的婆婆闲聊了小半天,卡卡西幽幽道了别,又回到了原本的路途中。

    卡卡西发现自己今天运气格外好,在这份运气的加持下他推门就收获了一只窝在沙发角落乖乖抱着抱枕的大白猫。

    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带土,卡卡西不自主地在心里轻笑一声,走上前想把带土唤醒继续两个人夜间甜蜜生活。

    然后他发现了带土虽然沉浸在睡梦中,尾巴还在偶尔摇动,甚至迷迷糊糊哼出几声音节。

    酒精在大脑里发酵成蜜,好奇心驱使卡卡西凑近听听他在说什么梦话,随着距离的缩近才发现带土满脸潮红,耳朵发着颤,紧紧抱着怀里的抱枕。

    卡卡西想明白了一切。

    他想他明白带土最近的困倦、一天比一天黏人的态度、和连对甜品也提不起兴趣的反常究竟从何而来了。

    ——春天到了啊,带土被影响了吧。

    所以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为特殊时期吗,卡卡西有些懊恼自己脑回路转的这么慢,早点发现的话带土也不需要忍耐这么久了吧。

    听着对方逐渐沉重的呼吸,卡卡西伸出手把带土蹂躏半天的抱枕解救出来,解开他睡衣的带子,指节分明的手顺着小腹一路上滑到胸口,微凉的手指和温热的胸部相贴,两根手指分开轻轻夹住了胸前小小的乳粒。

    红晕随着身体的接触也爬上了卡卡西的脸,带土的身材很好,饱满的胸肌放松下来软软的,手感很好,白皙的乳rou像糯米团子一样,卡卡西另一只手分开对方的双腿,腿间的衣物被顶起一块,他用手掌围住那部分轻柔地抚弄。

    “唔……”

    睡梦中被sao扰的人不耐地挥了挥手,试图为自己除去胸前奇怪的感觉,带土抿了抿嘴,眉头微蹙,哼出几声不清楚的咕哝。

    尾椎骨处的尾巴慢悠悠晃着,不紧不慢缠上了他的手腕,卡卡西抬手褪下了对方下身的衣服,拉开袍子握住了那根半勃的性器。

    瞬间,缠住他手腕的尾巴猛地缩紧,软绵绵的毛发在他心里塞了一团棉絮,填满了胡思乱想的心。

    没关系的吧……我只是在帮带土缓解一下而已…

    就在他给自己洗脑的时候,头顶传来一声沙哑的呼唤。

    “卡卡西……”

    卡卡西撸动他性器的手一顿,做贼心虚地抬起头准备面对现实,结果对方只是说出一句梦呓,抖抖耳朵没了下文。

    好险,卡卡西吐出一口气,手上的动作继续,手指握成圈上下抚弄着柱身,刺激得铃口流出大量前液,顺着前端流到卡卡西的手上,他把粘腻的液体涂抹在整根性器上,拇指在铃口处打着弯绕圈,一股前液又涌下来打湿了小腹。

    带土舒服得哼出几声呻吟,两条长腿有了合并的趋势,但卡卡西就在他腿间,所以他的双腿刚好夹住了卡卡西的腰身。

    被夹住腰的卡卡西一怔,空着的那只手向外扶上带土的大腿,对比他而言,带土身上的肌rou更多,白净的大腿摸上去rou感十足,吸引他忍不住又往上捏了捏。

    一句句咕哝模糊不清地从带土口中发出,卡卡西摘下面罩,低下头含住了胸前的小粒,用舌尖轻轻舔蹭着,乳粒在刺激下很快硬了起来,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卡卡西坏心眼地轻咬浅褐色的乳晕,舌尖顶着小孔向里探。

    胸前奇怪的感觉很快延伸为快感,即使在梦中的人也忍不住哼出几声,性器被包裹的快感和胸前的愉悦逼得带土皱着眉哼唧,隐隐有了醒来的迹象。

    卡卡西继续揉捏性器的前端,酒精在两人的吐息间交换,控制着他贴近带土的脸。

    温热的唇瓣相贴,卡卡西伸出舌尖舔咬对方干燥的唇,撬开牙关和对方艳红的舌纠缠在一起,对方意外的慢慢回应他,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却傻傻的只知道轻舔卡卡西圆圆的舌尖。

    心头像住进了一头小鹿,卡卡西兴奋地回应着带土的舌,一直到对方开始轻微挣扎,卡卡西才放过被吻得泛起水光的唇,亲了亲他湿润了的残缺嘴角。

    其实回应并不是带土的本意,半梦半醒之间,他尝到了探进口腔的清甜,嗜甜的他顺应本能舔了上去,抱住了身前的人,果酒的甘甜还留存在卡卡西的舌尖上,两个人沉沦在夜晚的暧昧中。

    等到对方退开,口腔里的甘甜消失,带土才眯着眼睛观察身前的物体,还没等他看清,就因为来自下身的强烈的刺激发出了几声呜咽。

    卡卡西加快了手中上下撸动的速度,每次都环着前端一直到根部,看着身下人一阵痉挛的小腹,再度俯下身子吻上了对方的唇。

    他这次用了点技巧,比第一次的青涩好了许多,把带土吻得身子发软,口腔酥酥麻麻,搭在对方肩上的手臂都有些发抖。

    还没等带土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被上下夹击的快感送上了高潮。

    粘稠的jingye射在了带土自己的小腹上,白绝体和人类身躯的交接处染上大片白浊,无端增添了些许色气,高潮带来的快感迅速又猛烈,带土仰着头喘了大半天才缓过来,快速起伏的小腹随着平复的呼吸安稳下来。

    卡卡西趁着他高潮时往后仰的动作,吻上了他的脖颈,印下了好几个红色印迹,又在那半边正常身体的肩颈处咬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

    “……卡卡西?”

    带土攀着他的肩膀,如果刚才的事情他还可以骗自己是这么多天精神的折磨下终于出现的幻觉,那他现在看着自己怀里不停啄吻他脖颈的某人,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只把这件事当成梦境。

    “我在,带土。”

    对方意外沉稳地回答了他,用手指刮蹭了些他腹肌上的白浊,对着身后的xue口探去。

    “……卡卡西?!”

    带土又重复一遍,语气带着震惊,猛地推开他的肩,强迫他带着手指一同拉开了距离,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恐地注视他。

    “……怎么了吗带土。”

    卡卡西偏偏要用一脸无辜的表情望着他,开口吐出的气息带着甜腻,惹得带土心一热什么都说不出。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腰间的腿缠得更紧,卡卡西贴在耳边安慰他,轻柔的呢喃随着空气中的氤氲不断升温。

    “带土不是也忍得很辛苦吗…?交给我吧…”

    他继续在对方耳边说出一一句句诱哄,不顾对方的挣扎伸手绕到那条长尾巴的根部,用力按了一下尾椎骨和尾巴连接的部分。

    夹着他的腿猛地一抖,带土眼里都蒙了一层雾气,紧紧环住他趴在耳边哭叫一声。

    “不行…不…这种事…”

    尾巴根揉捏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卷着卡卡西手臂的尾巴抖个不停,扭动着被yin水打湿了一小半的尾巴,无力地松开对方的手臂,耳朵一抖一抖有些崩溃地咪呜咪呜乱叫。

    “为什么不行呢……带土,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刚释放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抵着卡卡西的小腹可怜兮兮吐着水。

    带土被源源不断冲向大脑的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抱着卡卡西咬着牙关,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拼命抑制嘴里不知廉耻的呻吟。

    “不用忍着的……我想听带土的声音,带土…我真的很想你……”

    尾巴随着卡卡西的抚摸一下一下翘高,耳畔回荡着带土从牙关里泄出的闷哼,坏心眼地把揉捏尾巴的手向下探,前液顺着柱身流到会阴,温热的指尖抵着会阴那处柔软的皮肤揉蹭,灭顶的快感像毒素一样注入带土的大脑。

    “不对…哈……不行……”

    卡卡西用空着的手把他往怀里按,凑近对方胸口印下一个个牙印,舔舐胸前那片没经过日照的白嫩皮肤,带土抖得厉害,眼睛一眨落下两行泪,嘴巴抿得死死的不愿发出声音。

    注意到他的异常,卡卡西抬起脑袋和他对视,折磨他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哪里不行呢……?带土,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他语气里带着委屈,表情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可怜巴巴望着来往的路人,期待拥有最终的归宿,连带着亮眼的银色发丝都一瞬间暗淡,无精打采地垂下来。

    “……就是不行。”

    带土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又被对方一脸受伤的表情攻击,看着对面要落泪的表情,一时之间脸上挂着泪的他反倒成了负心汉。

    “为什么呢……?带土是喜欢我的吧?”

    卡卡西抬起上半身和他贴得更近了些,蹭掉他脸上的泪珠,轻吻湿润泛红的眼角,软着声音哄他。

    “我真的很喜欢带土喔……带土不喜欢我吗……?”

    眼泪好像又要汇聚起来,发红的眼睑看着格外纯情,折磨他半晌的快感消失,一股情潮涌向小腹,内心又被奇异的空虚填满。

    “不……只是这种事…不可以……”

    话是这么说着,身后长长的白尾巴又晃动着卷上了卡卡西的手臂,勾引一般紧紧缠绕着,腰身也在小幅度摆动,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卡卡西忍不住轻笑一声。

    “带土明明也在期待吧?为什么要说不行呢…?”

    指尖还沾着透明的黏液,顺着纤长的手指往下滑,他下身早就硬的不行,压着自己躁动的内心哄了带土好半天,现在实在忍不下去了,抬手附上对方堪称丰满的臀部,手指向xue口滑去,带了一路粘腻的水泽。

    从腿间传来的热源莫名其妙带来了些许安全感,带土隐隐压下心中的渴求,勾着卡卡西的脖子喘气。

    “没有期待……你不要讲这种话。”

    xue口闭得很紧,卡卡西在周围打了很久圈才借着润滑探入一个指节,干涩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修剪得宜的手指,带土用添了抱怨意味的眼睛盯着他,空虚的感受被填满,下身的异样让xue口控制不住地收缩。

    “好好,我不讲……那带土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手指被绞得紧紧的,几乎到了刚进入就无法动弹的地步,卡卡西亲吻着他有疤痕的那半张脸,按着他背后的手抓住尾巴轻轻揉捏。

    前端漏出的清亮液体流过会阴延伸到后xue,卡卡西耐心地顺着内壁探索,压着尾椎骨处给予他恰到好处的刺激,带土抖着尾巴夹紧他的腰,迷迷糊糊地哼出两声音节,眼底又一片晶亮,沉默着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交给我……放松…没事的带土。”

    他抚摸过对方的脊柱,专在白绝体的连接处折磨,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触碰,带土似乎被浑浑噩噩地丢在了蜜罐里,满身粘腻却被甜蜜的喘息包围,温柔的快感让他眼前发晕,低头一口咬住了卡卡西的脖颈。

    对方被咬得一颤,存了心思把手上揉按的力度加大,手指顺着前液模仿性交抽插起来,耐心地把液体涂遍后xue,一阵阵快感随着尾椎骨侵入神经,惹得带土咬着他的脖子又呜咽一声。

    xue口因为缓慢的扩张变得湿软,卡卡西又加了一根手指探索内部的敏感点,指尖胡乱的顶弄硬是把带土玩得发抖,顶上栗子大小的那一块时,带土全身一怔失了力气,甚至牙齿都咬不住对方,松口加速了喘息把他抱得更紧,前端吐出一大股水液,染湿了两人紧贴的小腹,无助地呼唤眼前人的名字,试图抓住这灭顶的快感中唯一的浮木。

    “呜……卡卡西……”

    带着哭腔的气喘格外色情,那半边伤痕也因为情动泛着魅惑的红,迅速凝聚的泪珠挂在眼角,抖着大分的双腿沉沦在欲望的海里。

    “带土…没事的……舒服吗?里面一直在吸我呢…很温暖喔……”

    带土活了这么多年哪听过这种话,一贯保守的他能主动要个抱抱都算是破天荒了,现在听了这句眼睛一红,泪珠似乎断了线往下眨,xuerou骤然缩紧,夹得卡卡西只能靠揉捏尾巴根让他放松,紧接着又向湿软的xue口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过度的快感输入大脑,xue口被撑得发涨,偏偏前端一直没得到抚慰,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起来找不到突破口,在体内横冲直撞,带土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摇着头维持着仅剩的理智,带着哭喘央求着卡卡西停下。

    “带土……那带土告诉我……”

    卡卡西按住他的脑袋接吻,一下没一下轻咬残缺的嘴角,后xue戳弄敏感点的速度加快,带土上面哭得满脸泪痕,下面前端后xue一起吐水,看着可怜兮兮的一团,被卡卡西抱在怀里颤抖得不成样。

    “带土喜欢我吗…?”

    “卡卡西……呜啊啊……喜欢……喜欢卡卡西……”

    带土被折磨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条长腿绕着卡卡西的腰身扭得妖娆,崩溃哭出的声音格外放荡,配上他被磨损了的沙哑嗓音,在卡卡西耳朵里性感得要命。

    得到想要的答案,卡卡西亲亲他的额角,奖励一样松开摩挲敏感的交界处的手,绕到身前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还没等他撸动几下,稀薄的jingye就从铃口一小股一小股喷薄而出,xue口也一阵不规则地紧缩,从手指的缝隙里挤出清亮的水液,连带着卡卡西身上的袍子湿了一大片。

    带土抖着嗓子哭喊了一声,表情像是被玩坏了的样子,仰起头吐出一小块圆圆的舌尖,露出色气的喉结,大腿不停痉挛着,腹部的肌rou一阵阵紧缩。

    脖颈处还印着他刚才留下红艳艳的吻痕,蒙上一层薄汗后亮晶晶地惹眼,卡卡西手上帮他缓慢撸动着延长快感,低头吻上了他的喉结。

    好不容易从快感的顶峰缓过神,带土感受到脖颈又一阵湿软的舔弄,恍惚地吞了口口水,猫耳翕动着向后垂成飞机耳,低下脑袋用力眨了眨眼,试图去除睫毛沾染上的细小泪珠,鲜红的舌尖还卡在牙关没收回去。

    卡卡西看着他犯迷糊的样心生好笑,凑到面前贴上对方温润的舌尖,甜腻腻的吻在口腔里蔓延,柔情飘荡在两人之间,幽静夏夜里融化的棉花糖在这个深吻里拉成银丝,分享着充斥心脏的甜蜜。

    下身硬得发疼,卡卡西满足他事后倦怠地接吻时还在感慨自己真乃神人,这么久还能细着心安慰对方,心里飘飘然想继续加深这个吻,突然被人精准握住了要害。

    湿热的吻让带土喘不过气,凭着本能抓住了腿间的热源,带土趁卡卡西愣神退开这个吻,狼狈地喘了几口气,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握着手里坚挺guntang的性器绷紧了身子。

    卡卡西率先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

    “带土这么喜欢我吗?”

    带土猛地收回手,夹着卡卡西腰身的细腿也放松下来,支起身子往后和他拉开了些许距离,视线四处乱瞟,抬起胳膊胡乱蹭着脸上挂的泪。

    很显然,宇智波带土又想用沉默来逃避这个问题。

    不过旗木卡卡西不是吃素的,比起口头询问,他选择了更实用的身体接触,掀起自己刚才被yin水湿透了的下半部分袍子,解开了腰带解救出突起青筋的性器。

    宇智波带土还在用衣袖蹭脸,眼睛眯起来偷偷看了一眼对方的情况,然后他愣在了原地——卡卡西对着他硬了。

    他忽略了自己对着卡卡西不仅硬了还射了两发的事实,卡卡西怎么能对着他硬呢?因为卡卡西和他比起来不一样,卡卡西整个人像是白玉雕琢出来的一样,脸长的也好看,甚至,他想着想着噎了一下,甚至连男性器官都,比普通人好看,反观他,半边身子都是非人体拼凑出来的,惨白的半边身子已经够吓人了,更不用说他还有半脸疤。

    他在大脑里进行第五次忍界大战,尾巴都跟着紧张地竖起,而对面的卡卡西已经习惯了他飘忽的态度,抱着两条白嫩的大腿把他拉了过来,guntang的前端抵在了温热湿滑的xue口,激得带土终于回了神。

    “不…!呜——!这个不行……!”

    带土突然开始挣扎起来,还没扭动几下身子,小腹又涌来一股热流,发情期的第二波浪潮再度涌现,后xue吐出一股水液,淋湿了卡卡西硬得流水的性器。

    “为什么不行呢…?带土不是说喜欢我吗……我也很喜欢带土,互相喜欢的话,做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啊……”

    卡卡西抵住xue口磨蹭,他的性器直挺挺的一根,因为忍了太久整根都变成深红色,连带着突起的青筋,带土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完美的人哪里都会完美。

    “……不一样。”

    对方被又涌上来的欲望拉回刚才的状态,含糊着反驳出一句话,被手指玩熟的后xue随着呼吸微微开合,渴求着被进入被贯穿。

    卡卡西扳过他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一脸认真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对比之前的都过于简单,基本上只是唇舌接触了不过半分钟,刚被勾起欲望的带土就被对方轻缓地分开,分离时他还没忍住向着卡卡西的位置凑近了些。

    “接吻,带土会讨厌吗…?”

    带土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后知后觉摇了摇头,凑上去继续索吻。

    “那刚才做的事…带土会讨厌吗?”

    卡卡西看着他半睁着眼,明白他现在不清醒,偏了偏头躲开了这个吻,带土硬生生撞上了他的嘴角,伸出舌尖舔舐他那颗小痣。

    “真是的……”

    论爱人太会撒娇怎么办,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宠着他。

    卡卡西把他压在沙发上接吻,吻得他腰都发软,闭着眼睛只会舒服地哼唧,身后的白尾巴很是愉快的在空中轻轻晃动,xue口又滴出几缕银丝,卡卡西扶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圆润的guitou抵着小口缓缓向里推入。

    刚进入前端,带土就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内部绞紧了异物不让再进行动作,xuerou不停地吸允着他的前端,紧张得卡卡西额头冒出一层薄汗,试图挑逗着对方的舌尖让他放松,前后夹击逼得带土喘不上气,被进入的紧张让他放松不下来,推着卡卡西的胸膛分开了两人的唇。

    温暖的后xue谄媚地迎接他的进入,又因为尺寸太大被迫把他向外推挤,一滴汗水顺着卡卡西的额角向下滴,砸在了带土的脸颊上,顺着肌肤的线条向下滑落,和对方身上的汗液融合。

    “带土…稍等一下…先转过来吧……”

    过程实在是有些艰难,卡卡西选择了较为容易的后背式,握着带土一条腿的腿弯,性器卡在xue口把人转了个圈。

    带土被磨得腿根一阵抽搐,猫耳猛地立起来,腰部也颤抖着塌了下去。

    卡卡西看着对方背后延伸出来的被打湿的猫尾,揉搓着尾巴根,湿软的后xue果然继续向外吐清液,借着这股润滑,他再次向里推入,这次直接进去了大半。

    “呜……啊……好涨……”

    带土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呜咽几声,眼泪又随着性器地进入不断分泌出,身体终于被填满,一瞬间的快感要把他淹没,尾巴不停颤动着,喉咙里的呻吟根本抑制不住。

    感受到身体里还在缓慢嵌入的器物,带土眼神有些呆滞,僵直着身子伸出手触碰两个人的连接处。

    不摸还好,一摸他直想掉眼泪。

    “啊……怎么…这么长……真的很涨……”

    卡卡西俯下身亲他的脊柱,顺着交界线一路吻到脖颈,在对方耳畔轻声安慰。

    “马上就好了…没事了,很快的。”

    他扶着带土塌下去的腰,胯部挺动着向里深入,一直到胯骨和带土的臀rou紧紧相贴,期间带土没少发出哭喊,尾巴扭得不成样子,前面一直半勃着流出滴滴白浊,大腿不停颤栗,直到完全进入时卡卡西满足地喘了一口气,带土则是彻底软了腰陷入发情状态,肚子被撑得发涨,内部终于被填满的感受让他难耐得落泪,全身都变成了软绵绵的棉絮,自己悄悄摇着腰开始慢慢吞吐。

    “带土会讨厌现在做的事吗?”

    卡卡西开始小幅度的抽插,每次都蹭过敏感点,掐着带土的腰窝,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去揉捏胸前的乳粒,接上了先前的话题。

    混沌的声音飘入带土的耳朵,一层层叠加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更无法给出回复,扭动着腰配合卡卡西的速度,尾巴暧昧地缠上卡卡西的大腿。

    “呃呜……再进来……呜再快一点……”

    带土咬着手腕掉眼泪,被身后小幅度的动作折磨得失去神志,渴望被贯穿的心情和身后不温不火的行动成了正比,自己主动摇着腰说出yin乱的话语。

    “嗯?那带土的意思是……很喜欢咯?”

    看着带土过于主动的行为,性器抽插的动作逐渐加速,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狠狠顶入,带着后xue不断分泌的爱液飞溅出来,湿软的xuerou紧紧包裹着他,抽插时内部响动的水声yin荡不堪,尾椎骨的尾巴也越发紧密地缠绕他的大腿。

    现在带土的思考能力近乎于零,下身被填满的充足感和越发激烈的快感快要把他淹没,特别是耳边卡卡西沉重的喘息,好听得能要了他的命,尝试着好几次开口都没能说出完整的话语。

    抽插带来的快感像泡沫一样散开,带土脑子里闪过一些空白的画面,潮水般涌来的欢愉把他推到了高潮。

    “哈啊……呜…卡卡西……”

    前端仍旧半勃的性器抖动几下,只射出一点淡淡的精水,后xue痉挛着绞紧了他的性器,一股热流浇在了卡卡西的前段,他把身子往后退,抽出深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xue内的爱液没了阻碍,被插出来的水滴答滴答往下流,激得带土腿根又是一阵颤抖,尾巴高频率颤动着松开了他的腿。

    “带土…又到了啊,这样很容易累的…”

    像是调侃又像是抱怨,卡卡西再度用力插入后xue,对方的腰彻底没了力气,全靠他的手掌做支撑,听着对方小声地哽咽,卡卡西加快了速度,内部缠得很紧,抽出时依依不舍,插入时都迫不及待地拥上来,他最后紧紧抱住发抖的身躯,深埋在肠道内侧注入了一股温凉的jingye。

    卡卡西奖励似的俯下身亲吻抖个不停的猫耳,结果又碰到了敏感的地方,xuerou紧紧缠裹着他吸吮。

    听着带土带着哭腔剧烈喘息,卡卡西抽出性器握着他的腿弯又翻了个身,他身上已经一塌糊涂了,yin水汗水混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水弄得到处都是湿哒哒一片,脸上也满是泪珠和被cao出来的口水。

    被翻过来的一瞬间带土就抬起胳膊捂住了脸,衣袖早就被浸湿,浑身上下都泛着情欲带来的粉红,哭出来几声完整的腔调,卡卡西看得又隐隐有了反应。

    卡卡西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托起另一条腿的腿弯把他拉向自己,身后的尾巴和布料磨蹭,身体又开始轻颤。

    没了性器的阻挡,深处的jingye从xue口流出,一路延伸到大腿内侧,汇成一小片堆积在被撞出粉红的臀部,摩擦得红艳的媚rou和浓稠的白浊形成的对比明晃晃地勾引人,卡卡西压着他的腿又抵了进去。

    “呜……”

    带土刚缓过来神,卡卡西就又开始了下身的动作,边抽插边贴在对方耳边低语,还嫌不够刺激对方一样轻笑,惹得带土又捂着脸偏过头。

    “带土的里面很热呢…又紧又湿的一直吸着我不放…”

    “带土是在期待吧…?是想被更粗暴地对待吗?”

    “把手放下来吧,带土…我想看着你…想接吻吗?”

    虽然看小说时经常会看到各种技巧,什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等到了实战的时候所有看来的经验全部变成了幻影,身体控制不住地埋进对方体内冲撞,全凭追求快感的本能,刚经历过高潮的带土体内还很敏感,只是简单的抽插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浑身发软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便干脆偏过上半身把脸埋在臂弯里,却更方便了卡卡西在他耳边吐气。

    后xue被对方不停插入又抽出,反复的动作把xue口流出的白浊打成细腻的泡沫,腿弯被卡卡西掐得通红,扛在肩上的腿被插入时就会轻颤,隔着一层衣料的闷声呻吟勾着他的魂,越是这样隐忍越是让别人更想欺负他。

    专注于活塞运动的卡卡西扳着扛在肩上的腿,在大腿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低头一看才注意到带土小腹肌rou一下下地鼓起,反应了几秒才发现突起的规律紧密联系着自己的抽插速度,差点被色得吐血,斟酌着开了口。

    “带土…?你还好吗?”

    快感又从下身传来,带土现在被cao得哼哼唧唧直掉眼泪,尾巴在身侧贴着沙发靠背一个劲磨蹭晃动。

    抽插的速度又开始加快,卡卡西怕他迷糊着摔下去,抱着他往沙发里侧又靠了靠,所以再次进入的角度有了新变化,直直顶到了前列腺,带土突然开始剧烈抖动,也顾不上捂脸了,哆嗦着伸手抱住卡卡西,红扑扑的脸上全是亮亮的泪,抽抽噎噎地哭诉。

    “嗯……不行了……要死……呜…卡卡西……啊啊不要了……”

    xue口不停往外渗出爱液,飞溅在卡卡西的胯骨处,内壁吸得越来越紧,到最后被cao的发烫,带土的前端从上一次射过之后再也没硬起来,被玩坏了一样垂在腿间,吐出的温热的粘液滴落在卡卡西的小腹上,不管是他身上还是卡卡西身上都粘黏了从身体内部激出来的水液,体内越来越激烈的冲撞都稳稳对着敏感点,带土哭出来的声音似乎变成真正发情的母猫了一样,尖着嗓子乱叫。

    毫无章法的哭叫声听着特别可怜,卡卡西有点心软地放下了他扛在肩上大半天的腿,结果失了力气的带土不知道哪里又来了精气神,一瞬间紧紧夹着他的腰缩他怀里呜咽。

    卡卡西掐着对方的腰窝在他体内进出了有百十下,节奏紧密又迅速,最终在xuerou抽搐着紧咬下抱紧了蜷缩在他怀里哭得不成样子的大白猫,在攀上顶峰那一刻含住了一只猫耳尖,掐着对方腰窝的指尖聚集起点点蓝光,直直顶到最深处才释放了出来。

    本来就被性事搞崩溃的带土窝在对方怀里小声哭叫,突然耳朵被人恶意咬住,灼热的物什顶到最深处,温凉的液体缓慢又有力地注入他体内,他哭声一噎,原本半眯着落泪的眼睛瞪大,侧腰又被微型雷遁猛地电击,浑身抖成筛子,过量的快感全部灌输到大脑,小腹剧烈地上下起伏,最后紧缩着射出了一小道淡黄色的水柱。

    卡卡西紧抱着他轻抚被汗水浸湿的后背,沙发上一片狼藉,两人的结合处也泥泞不堪,过了好半天,带土才像溺水濒死般获救的人一样猛地吸了好几口气,夹着他腰的双腿也变得无力,软软地盘绕在他腰侧,时不时腿根抽搐几下。

    卡卡西低头轻吻他的耳垂,刚想好台词哄他就发现对方已经闭上了眼睛安稳昏睡过去了,睫毛上还泛着亮光,英气的脸上全是泪痕和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有点糟糕,一不小心玩过头了……毕竟是第一次……总之以后还是多锻炼他一下吧,猫咪的发情期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