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同人小说 - 【SD三良】Dont Know Why在线阅读 - 第九章

第九章

    Chapter 9

    倒数三二一,除了结束,还可以代表着开始。

    可是,我怎么找不到你了?

    ***

    宫城的病第二天就痊愈了。

    健康到一拳可以打死两个三井。

    所以三井小心翼翼地把家里的电视线和网线都拔了。

    宫城说自己可以去上班了,三井不放心,让他多休息一天。

    “别逞强,要是又晕过去了怎么办?”

    “没有晕过去……只是太困了!”宫城坚持不承认自己会虚弱到昏厥过去。

    “好好好……总之再休息一天吧?嗯?”三井露出自己招牌的狗狗眼,两眼放光地看着宫城。

    宫城对一个人在家毫无想法。“我会无聊死的。而且你为什么不让我上网啊?!都说我不打游戏,看看剧总行了吧?”

    “怎么会,我在家陪着你啊。”三井准备等会儿和秘书联系一下,可以远程的让她发过来,不行的就等他明天去公司再说。什么都可以等,当然是宫城的身体更重要了。

    宫城嫌弃地看着三井,“你在家又怎么样?你会做家务吗?会给我做吃的吗?还是会陪我玩?”

    三井的眼睛一直都挺大的,不过他故意卖萌的时候会变得更大,宫城觉得这时候的三井看起来真的很像漫画里的王子……不过这种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我可以陪你玩啊……”三井意有所指地坏笑着道,伸手握住了宫城的手。

    宫城‘切’了一声,昨天他被拒绝了,现在还在生气。

    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也坏笑一声,搂住了三井的脖子。“那我们来玩……”

    三井吞了吞口水,问道:“玩什么?”

    宫城用食指轻轻划过三井的胸口,轻笑着道:“玩……男主人和小男仆……”

    三井又咽了口口水,明显脑子里在幻想着不可描述的场景,“好好好……”

    宫城握着三井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一口,巧笑倩兮地问道:“答应了?”

    三井猛烈地点头,刚想问这出戏能不能快进到两个人一起运动的部分,宫城就叉着腰俯瞰着他,挑着歪歪扭扭的眉毛道:“现在!小男仆快去拖地!”

    看了看没有动弹迹象的宫城,三井后知后觉地指着自己道:“……我是小男仆!?”

    宫城打了个响指,得意地道:“没错!”今天就要让三井把欠做的家务一次补出来!

    “不要啦,我们来玩点别的……”三井试图抱住宫城的腰,但是灵活多了的宫城一个闪身就躲过了。

    “再不好好干活,是不是要男主人拿皮鞭抽你?”宫城说完,扒拉了下三井的腰带,“这个不错,脱下来给我。”

    三井欲哭无泪,不怎么抱着希望地边解开边问道:“能不能脱了皮带然后做有趣的事?”

    “可以啊,”宫城等三井眼里出现希望后才接着道:“看你不好好做家务,被抽到皮开rou绽一定很有趣,是不是啊?”

    三井恹恹地道:“难得我们都请假,不能做点其他的事吗……”

    “你要让大病初愈的我做这些事吗?”宫城一秒变委屈,撅起嘴道:“那我来做好了。等会儿累到晕倒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不是真的大少爷呢……命苦啊……”

    宫城说得可怜,但就算他是装的,三井也不可能坐视他这么「自哀自怜」下去,只好应承道:“知道了……我做还不行吗……”

    计谋得逞的宫城一下跳到了三井的身上,要不是三井眼明手快地托住他,两个人都要摔倒了。

    “三井哥哥最好啦~mua啊~”宫城抱着三井响亮地亲了一下,然后指着浴室道:“先从那里开始~!出发——!”

    为了洗刷浴缸,三井把袖口解开,折了几下后露出他白皙又充满肌rou线条的小臂,随着他拿着刷子搓着浴缸内壁的动作而不断运动着,让宫城大饱了一番眼福。

    “……好累……”三井擦着额际冒出来的汗珠,吐着舌头问道:“每次都要这样吗?”

    宫城理所当然地点头,“所以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少泡澡了吧?”

    三井以前觉得泡澡是正常的一件事,但是宫城禁止他三不五时就搞,只许他一周泡1-2次就好。

    现在他总算知道原因了。嘤嘤,这些年辛苦小良了。

    不知道三井又在胡思乱想,宫城在旁边不停地指挥着三井什么地方还要注意,还真像一个称职的包工头。

    “男主人不应该躺着或者坐着喝茶吗?”三井忍不住问道。虽然宫城陪着他说说话是蛮好的,但只是简单的洗浴缸而已,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并且完成了一大半了,这么唠叨宫城就不累吗?

    “哦?男主人想做什么,当然是男主人说了算。小男仆是不是想以下犯上?”宫城在空气中轻轻挥了下皮带,瞬间变成了恶劣的奴隶主。

    三井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在宫城瞪过来的时候连忙认错。“小的会好好做事的,大人别打我。”

    宫城扬了下眉,轻轻往手心敲着皮带,“呵呵,做得好,本大帅不会亏待你的!”

    “哈哈哈,我们这个剧本是不是窜台得有点厉害啊?”

    男主人和小男仆、小奴隶和老地主,还有军大帅和小男倌,这就是现在流行的快穿吗?

    “你管。快做!”宫城不以为意地道,“总之认真点!”

    又过了十分钟,熟能生巧的三井总算是把整个浴缸洗干净了。

    “让我来检查一下怎么样了。”宫城摸了几处,满意地点了点头。“给我放水,正好昨天没洗澡。”

    三井傻眼地道:“啊,刚洗好……”

    “不给我用吗?”宫城瞥了三井一眼,又垫了垫手里的皮带。

    这话说的,怎么可能不给。就是刚刚才洗好……都不到一分钟……

    “给……”

    因为自己的劳动成果瞬间消失而有点沮丧的三井,在看到宫城脱了衣服准备进浴缸时,身后无形的尾巴又晃得很起劲了。

    “我来扶你!”只能用狗腿来形容的三井乐呵呵地道。

    宫城白了殷勤的三井一眼,但嘴角带笑地把右手放到了三井的手心朝上的双手里。

    “您慢点~”三井学着古人,用奇怪的音调拍着宫城的马屁。

    宫城坐进了装了半满的浴缸里,调笑道:“现在你的身份又换了?”

    “嗯?是吗?”不是小倌吗?

    望着三井疑惑的双眼,宫城忍着笑道:“刚刚那句很像公公啊。”

    三井起先还以为宫城在说的是「爷爷」或者「对象的外公」之类的意思,刚想说他有那么老吗?他只比宫城大了十个月零九天好不好!

    接着他看到宫城坏笑着瞄着自己下身的眼光,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珍惜地捂住自己的胯部。

    “良田!这可是让你幸福的大宝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三井急赤白脸地喝道。

    宫城往浴缸里沉了一点,在水中吐着泡泡,含糊不清地道:“昨天想让它派上用场,不是没用吗?哼,割了算了。”

    三井倒抽一口长长的冷气,侧坐着保护着下身,然后才对宫城道:“不是,因为你昨天病得很严重啊……”他怎么会不想要呢,他怎么会不想要呢???怜惜宫城还有错了???一个数年来只有打喷嚏,多喝热水就会自动痊愈的人,第一次生病到昏厥了——太困了也是晕过去了!——他得多禽兽才会对那样的宫城出手啊。

    宫城撇撇嘴,别过脸不说话了。

    三井又不能说,他今天不是提议了,但是被宫城否决了吗?这种找茬一样的话平时他们常常互相说,但他的本能告诉他现在不是用宫城的话堵回去的时候。

    是因为生病吗,所以宫城现在的脾气有点怪怪的?三井更觉得今天不让宫城去上班的决定是正确的了。

    和身体不好的人吵架也太没品了,三井便无视了宫城的小脾气,朝浴缸里伸出他的‘魔爪’,啊,不是,是服务性的按摩手。

    “我来给你捏捏肩吧~”三井自告奋勇地道。

    宫城给三井按过数不清的次数,三井也替他按过不少,但是在水里还是第一次。宫城想了想,默许地侧了过身。

    三井卖力地给宫城按完肩膀按脖子,按完手臂按手背,嘴里一边说着:“好累啊……手好酸……但是为了良田……嘿咻嘿咻……”一边按得没完没了。

    “累了不会休息一下吗?”因为泡澡和按摩而浑身有些轻飘飘的宫城张嘴吐槽,没忍住脱口而出的一声呻吟。

    把这当成鼓励的三井喜滋滋地道:“不行,要继续为良田服务~”

    宫城咬住了下唇,拽过三井领子把他拖进了浴缸里。

    “啊!”慌乱中三井不小心压到了宫城,让他紧张地挣扎了两下才撑住浴缸底部保持好了平衡。

    “良田……!你没事吧?”三井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难得对宫城皱起了眉,“这样很危险!要是把你压伤了怎么办?”

    宫城定定地看着三井,抿了下嘴。

    浑身湿得差不多了,连额头都被打湿了一些的三井隔着滴着水的刘海看着宫城,用霸气的声音道:“不乖的主人,打扰男仆的辛勤劳动……要被惩罚才行呢。”

    宫城嘴硬地道:“哪有这样,是你做得不够好,我才处罚你被水淹……唔!”

    三井堵住了宫城微张的嘴唇,又狠又凶地像是要把他吞下肚一样吸吮着宫城的口腔。

    宫城一边解开三井的衬衫,一边迎合地亲了回去,过激的口涎从两人的嘴角流下,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三井喘着气,边吸吮着宫城的脖子边道:“真是个坏主人,做了这么多,就是想要被狠狠惩罚对不对……?”

    宫城把脚缠上三井的腰,也粗喘着气道:“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三井凌乱又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头,松开宫城的束缚后将裤腿褪下,露出了他有着淡淡腿毛的双腿,先是自己出了浴缸,然后俯身随着‘哗啦’一声把宫城从浴缸里抱了出来,边往卧室走边道:“包君满意。”

    ***

    一开始,三井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和宫城做完全套。

    两个男生……虽然不像女生那样会怀孕,但是从网上看来的科普说明,好像受方会比女生更惨烈……毕竟自己的宝贝可是比身高相配的更大一号,而宫城的屁股……实在是太小了。一掌就足以整个包住一瓣,更别说他的巨无霸要塞进两个臀瓣中间的小口……

    一定不行的。绝对不行的。宫城会死的。

    彼时情酣意畅的两人已经交往了一个月了,互撸或者用嘴都有过好几次,但三井有一点心理障碍,又怕宫城不喜欢——网上也说,不是所有的同性都会做到最后一步的。

    反正……目前那样也挺好的。所以三井也故意一拖再拖,无视了宫城的过夜邀请。

    直到有一天,宫城咬牙切齿地道:“今天再不做到最后,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有了男朋友为什么还要自己玩玩具!生气!又不是不行!还是只有他会想要更多,三井已经满足了吗?

    性生活不和谐是绝对不行的。如果真的两个人‘合不来’,还不如早点分手算了。他可没准备这辈子都要和玩具相亲相爱下去。

    三井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就见宫城拿出了自己的小玩具,气鼓鼓地问三井,宁愿他和它玩吗?就那么不喜欢他吗?还是三井还想着要和女生怎么样,所以才不愿意迈出禁忌的最后一步?

    那时候三井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宫城却明显经验比他丰富不少。

    其实之前三井在心里隐隐觉得,宫城是不是之前有过其他的恋人,是他教了宫城那些‘情趣’。内心有些嫉妒又有些不甘,三井又怕自己做得不够好,这也是他一直拖延的原因之一。自己只喜欢过篮球,连自撸都少到可以忽略不计,要是宫城对他有更多的期待,但是自己满足不了该怎么办?

    原来是玩具啊。

    怪不得他敢第一次就爬到床上替他口,怪不得他做得那么熟练……让宫城期待了那么久,自己可真该死啊。

    然后三井问了一个非常蠢的问题:“良田……你……还是处男吗?”

    宫城愣了一下,紧接着气得脸都红了,推搡着要把三井赶走。

    三井连忙用日渐纯熟的吻技把宫城亲晕了,然后把宫城压倒在床上,哑着声音让宫城‘教’他。

    宫城再怎么大胆,也是名副其实的处男,自己玩和展示给恋人看又是完全不同的事,所以虽然最后通牒是他自己下的,真的要做了,他羞得是头也抬不起来。

    于是三井用同样渐渐熟稔的撒娇技哄得宫城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表演’。

    “网上的片子一点都不好看。我不喜欢,所以也没跟着学。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却也更不想弄痛良田。良田教我嘛~我会认真学的~要给良田留下美好的回忆才行啊,拜托了~~~”

    宫城也不想搞到真的血流成河,这样看来,自己先准备一下好像比较好……谁让三井是个天真白痴的大少爷,被自己拖到同性的这条不归路,指望他还不如指望玩具不需要充电……

    为了自己好,为了不要产生阴影,为了让三井彻底地转变道路,宫城顶着红透的双颊,为三井做了详细又细致的示范。等到最后一步时,宫城还在兢兢业业地指导着三井。

    被炙热的roubang进入的感觉,让宫城瞪大了双眼,不断地深呼吸着慢慢把三井的性器吞入到体内,觉得自己要快被yuhuo烧干了。

    不过他很快发现之前的三井是在扮猪吃老虎。也许三井的确没什么经验,但是他的本能和sao话是张口就来。

    明明自己说还不行,先别动,三井却肯定地道:“可以的,xiaoxue弹性这么好,牢牢地吸着我呢……”

    宫城喊着不能更进去了,要破了。三井抽出了大半,在入口处研磨着,等宫城忍不住想把yinjing吸入时重重地一顶,不但进入得更深,还把宫城直接cao射了。

    “要不要再来一次?是不是很舒服?”三井的汗珠滴在宫城的胸口,像是在给他降温的及时雨。不过宫城没功夫说话,大口地喘着气,用脚后跟抵在三井的腰后,神志在一股股的射精中已经离家出走了。

    自己射得腿软,三井却说:“好贪吃的小嘴,这么用力地吸吮着我……不好好干进去,好像变成是我认输了?那可不行……”

    宫城哭着说不能再做了,三井却摸着宫城湿漉漉的性器道:“小良在骗人,明明很爽,对不对?我也超舒服的……”

    宫城觉得身体都快木了,让三井快点射。三井笑嘻嘻地让宫城夹紧点,“拿出点诚意来啊。这样我可射不出。”

    最后做了三次还是四次,宫城都记不清了,他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因为短时间内射得太多,而导致尿尿时性器痛得要死,气得他想把三井宰了。

    而食髓知味的三井就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有事没事就找借口留宿。不到两个月,等宫城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和同居没什么区别了。

    ***

    最过分的那件事发生在没多久之后的元旦晚会上。

    总是一下课就借口训练而消失不见的三井被大家逮着狠狠灌了酒,说他这阵子什么聚会都不参加,太不够意思了。还有人关心他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在三井醉得走不动路后,起哄要一起送三井回去。

    你说三井还不算太醉,他走不稳路了;你说三井醉得厉害,他还知道他现在住在宫城家里。

    等学长学弟浩浩荡荡六七个人把三井送到了宫城家楼下,不禁面面相觑:不是说三井是富少吗?就住在这种地方?谣言也传得太离谱了。不过三井平时的穿搭明明又很贵气,难道他是打肿脸充胖子,所以才……?

    到底是别人的家事,他们也只是好奇,还没有出社会以后的那种势利眼。大家一起扛着三井的手,挡着他的腰,哼哧哼哧把他送上了没有电梯的五楼。

    门一敲,出来一个有些娇小的男生,头发柔顺地垂在眼睛和耳朵旁,本来脸上挂着的笑容在看到一群陌生人后顿时收了起来,换上了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漠表情。

    本来还挺可爱的,怎么转眼就变得有些凶巴巴……

    众人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三井挣脱开了以后扑到了小个子身上,也不怕把他压扁了。

    “小良~~我回来了~~”

    气氛突然有点暧昧了起来,众人心想这两人难道是兄弟吗?有点太亲密了……不过谁规定哥哥只能凶恶地对待弟弟了?

    他们尴尬地对视一番,觉得还是开溜为上。

    “那就交给你了……没关系吧?需要帮忙把他抬进去吗?”

    宫城朝众人点了下头,点到为止地感谢道:“辛苦你们把他送回来……不用了,我可以。”本来应该还请登门造访的客人进去喝杯茶,但是宫城可不准备伺候一群陌生人。

    众人道了别后走远,宫城关上门准备把三井先扛进客厅。结果门被三井猛地一拍合上后,三井把宫城抱起来,抵在门背后就亲了起来。

    “唔……”都是酒味!

    宫城想推开三井,但他能搬动三井都是在三井愿意配合的情况下,酒劲上头的三井比平时力气更大了不少,他的推搡似乎也更刺激了三井。

    突然被整个人腾空抱离门板,宫城下意识地抱紧了三井,惊呼到一半连心都提起来了。

    “靠……快放我下来!三井寿!”嘴唇被啃红了的宫城拽着三井的头发吼道,但是三井一点没有平时怕他的样子,反而把他往空中抛了抛,吓得宫城只敢搂住三井的肩膀,不敢再乱动了。

    三井嘴里的酒气随着他的说话而全喷在了宫城的脸上,醉得厉害的人还知道和宫城吵嘴。

    “是、是三井哥哥……不许叫我全名……嗝!……”

    宫城很怕被三井摔地上,屁股着地不知道会不会摔伤尾椎,到时候去看病也太丢人了。按耐住怒火,宫城隐忍着卑躬屈膝道:“三、井、哥、哥……”

    如果说三井想听的是浓情蜜意版,宫城说的咬牙切齿版简直像淬了刀子一样。不过三井只要听到了就满意了,语气什么的太细微了,他现在根本感觉不到。

    三井捏了捏宫城的臀rou,像个抢了小媳妇回来的山大王一样yin笑着道:“三井哥哥就来疼你~小良等很久了吧~~嘿嘿,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被抛到床上时,宫城被撞击力砸得有点头晕,错过了唯一一个逃离的机会。

    等他头不晕了,全身脱光了的三井已经重新压了上来,不仅比平时更粗暴,动作也更快,宫城都来不及反抗就被扒了裤子,后xue里也被塞进了两个指尖。

    “好干……”三井喃喃自语着,抽出了手指。

    宫城差点羞哭了,还以为三井嫌弃他不够湿,现在不能直接做而要放弃了,结果下一秒三井就把他翻了个身,灵活的舌头也开始在他的后xue舔舐起来。

    “……!三井……三井你……”宫城惊慌失措地想撑起自己,被三井往前一推就趴在了床垫上。

    第一次以后三井也有了很多次替宫城润滑的经验,但是直接上舌头还是第一次。

    三井用舌头在宫城的臀rou上舔着圈,还用双手有节奏的打着宫城的屁股。“又叫错了,真不乖。”

    那一夜宫城到底叫了多少次三井哥哥,他完全记不清了。

    而那等他第二天醒来,全身酸痛不说,还发现两人身下的床单染上了奇怪的液体,没有jingye那么浓稠,但是又绝对不是汗水。

    等他发觉还有这样液体在他的xue口要流不流地等待被排出时,终于想起了昨晚三井哄着他说,射完这一波就结束,就让宫城好好休息,于是神智不清的宫城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宫城抓狂地把睡得死沉的三井揪起来摇晃,可是一夜鏖战不仅让三井睡得像头猪一样,短短几小时的睡眠也不足以让宫城恢复战斗力。

    把自己累得半死后,放弃叫醒三井的宫城羞耻地把三井推过来拉过去,扯出床单后把一片狼藉的它扔进垃圾桶后,一秒后又捡了出来,决定洗了再扔。

    洗干净床单后,宫城又心疼钱,犹豫再三,还是把它留了下来。

    而睡到下午才醒的三井,旁敲侧击了半天,被宫城恶狠狠地骂了以后,面对床垫上的可疑污渍陷入了沉默。

    宫城要他把床垫弄干净,还不许他找家政。这可怎么搞…………

    千辛万苦的努力后,三井很有先见之明地偷偷在床单下加铺了一层吸水层。

    在他的克制下,有阵子没再发生这样的意外,但就在三井以为一切只是宫城唬他的时候,情人节那天两人出去吃饭,三井觉得还可以,就把一整瓶红酒喝完了,没注意到它的酒精浓度意外得高。

    之后的故事你已经猜到了。

    宫城只能庆幸每次三井发疯都是在回家以后,不然他真的不要再见人了。

    命中注定般,每次三井「犯错」时,弄脏的都是它。搬家时要扔掉,心疼的不是宫城,而是三井。不过被宫城揪得耳朵快掉了以后,三井就不敢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