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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剧情过渡(rou渣:上药/指jian)

    “陛下!陛下!”简隋英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像被车轱辘碾过一样稀碎,多次过度高潮导致的肾水亏空更是令他头痛欲裂。

    身下还在胀痛的两xue让他看着眼前眼眶通红的小朱子,心中除了惊恐自己竟带着一身吻痕回到皇宫之余居然还有一丝丝不敢面对小朱子的心虚。

    简隋英自知自己骗人理亏在先,他难为情的低下头,想拉高衣领将锁骨暧昧的痕迹都遮掩住。

    “嗯?怎么红痕都不见了!”

    简隋英猛地坐起来扯开自己的亵衣,结果动作太大,让本就红肿胀痛的下体被这一挤压更是雪上加霜,疼得简隋英龇牙咧嘴的“斯哈!…邵群!我cao你大爷的!”

    小朱子抽泣着用衣袖抹去眼角的余泪,一脸担忧的看着简隋英,“陛下,自昨夜您离宫,奴婢就时时牵挂着陛下的安危。今早清晨,奴婢给您进来打扫寝宫,您突然就出现在寝宫的床上了。”

    简隋英真是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能怎么办,难道告诉小朱子,自己昨夜刚一出宫不久就被人打晕,紧接着就被邵群翻来覆去的cao了一宿,屁股都给cao开了花,然后又被人换了身干净衣裳打包回了皇宫?

    “咳咳…那什么,朕就是去宫外体察民情了一番,发现民间百姓都是安居乐业,就放心的让影卫带朕回来了。”简隋英一边装模装样的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一边慢慢地挪动着屁股依靠在软垫上借此缓解私处难以言语的胀痛。

    “陛下,奴婢就住在耳殿,您怎么不让我来服侍您入睡。您一直都是让奴婢伴在身边才能安稳入眠的。”小朱子用衣袖掩着半边脸,眼神戚戚地看着简隋英有些不对劲的动作,心中满是狐疑,但又不能直接问出,只能拐着弯的佯装相信他这一番漏洞百出的说辞。

    简隋英看着小朱子一脸委屈巴巴地跪在地上,他知道小朱子心里是在气他出宫不让他跟着。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小朱子坐过来“好了,朕知道是朕不对,朕不该留你一人在这宫中,快起来,地上凉,你膝盖本来就不好。”

    小朱子脑中阴暗的猜想被简隋英的这一句话戛然打断,心中涌上一股暖意,原来陛下还一直记得奴婢的膝盖不好。“尊卑有别,龙榻岂是奴婢能坐的。”

    “朕让你坐,你坐就是了,哪儿那么多废话。”简隋英原本只是佯扮发怒,但看着小朱子发白的脸色,肯定又是在地上跪了许久,心里既心疼又生气!

    在母后病逝的那段日子里,永寿宫多的是拜高踩低的小人。再加之赵贵妃又喜得麟儿简隋林,那些太监宫女为了讨得赵贵妃的欢心,除了在吃食上面残羹冷水外,甚至暗地里结党折磨他的贴身太监小朱子。

    简隋英天生畏寒,在一年的冬夜里,小朱子为了拿回应得份额的碳火,在宫女的戏耍下穿着单薄的里衣跪在天寒地冻的雪地上求了管事太监一夜,快要晕厥过去了才拾得太监扔在地上几块碳火。至此小朱子的膝盖就彻底落下跪久了就会锥心刺骨的疼的毛病。

    虽然在简隋英被父皇立为太子后,他甚至不惜哪怕落得一个娇纵残暴之名,下令将永寿宫原本的太监宫女都杖毙凌迟聊以解恨。但每每看到小朱子因为下跪时间过长而疼痛难耐的样子,他心里的戾气就难以散去。

    “是,陛下。”小朱子只得暂且将此前心中的疑问抛之脑后,刚要准备起身走向简隋英的床帏。

    门外通报太监的一声传报打破了简朱二人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陛下,摄政王求见!”

    听到摄政王这三个字的简隋英心中警铃大作,昨晚yin荡放浪的一幕幕至今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小朱子,快,就说朕龙体不适,居病抱恙,谁也不见!”

    小朱子快步推开门去找传话太监,简隋英听着殿外由原来脚步错乱的嘈杂声,慢慢静了下来,想必是邵群被小朱子打发走了吧,简隋英原本还警觉挺直的腰缓缓放松地瘫软了下来,此时门却被从外面打开了。

    “臣听闻陛下龙体抱恙,特寻来良药为陛下疗愈。”带着笑意的声音随着被推开的殿门传进了简隋英的耳朵,吓得简隋英一个猛子躲进了被窝里。

    简隋英悄悄地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向门口,只见金光灿灿的蟒袍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烨烨生辉,高大健硕的体格更是将本就气势逼人的蟒袍衬得愈发高贵威严。

    邵群没有马上走向鼓起一个小山包的龙榻,而是闲庭漫步的在寝宫的各处观察着简隋英留下的生活痕迹。

    “哼…谅你也不敢在朕的寝宫乱来…啊!”简隋英盖下被角,放松了警惕,刚准备缩回床角,结果纤细白皙的脚踝突然被一只温热且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子抓住并拉出来被窝。

    “陛下就那么怕我?”邵群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竟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仿佛刚刚用手把简隋英从被窝里的人不是他一般。

    “邵,邵群!你大胆!竟敢,竟敢在朕的寝宫行不轨之事!”简隋英此时又惊又惧地看着居高临下站在床前的邵群。

    邵群被简隋英这幅明明怕得要死但还是要龇牙的炸毛小猫模样给逗笑了,他俯下身用双手撑在床榻上,将趴伏着的简隋英拘禁在怀里。

    “陛下,有没有想我?”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在简隋英的耳边响起,一时间让简隋英仿佛此时自己并非身处于寝宫,而是又回到了那间昏暗而yin乱的厢房。

    简隋英看着邵群情欲渐起的眼睛,他知道现在再不先发制人,万一这杂碎精虫上脑真的色胆包天在这……

    简隋英飞起一脚就往邵群胯下踢去,就快要命中目标了,被邵群一个膝盖借力分开了双腿。

    “我以为陛下脱了裤子才会向我张开双腿,原来穿着裤子也是那么饥渴啊。”邵群用膝盖微微用力地压制着简隋英意图反抗的大腿。

    简隋英羞愤地看着压住身上的邵群,要不是身下的秘xue只要一扯到就胀痛难忍,他现在肯定还能再飞起一脚让他断子绝孙!

    邵群看着在怀里扑腾的暴躁小猫,忍不住低头偷亲了一下简隋英的额头。

    简隋英大脑一下子宕机了,他无措的看着眼带笑意的邵群,这人脑子有病吧,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寝宫轻薄皇帝。

    “陛下,臣真的带来良药给您疗愈,乖。”邵群看着清醒状态下被亲后的简隋英那通红的小脸,原本被冷酷暴戾所装备起来的内心突然裂开了一道小缝儿。

    简隋英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昨晚虽然也被亲了,但因为是中了药的缘故,其实印象不是很深刻,刚刚邵群的贴额一吻完全超出了他自母后逝世以来与他人最亲昵的接触。

    “你…你要干嘛!别扯我裤子!小朱子!小…啊!”邵群将简隋英摆弄成塌腰的姿势,用大腿插入中间撑开简隋英两膝,接着一手按着简隋英的腰,一手扯拽着明黄色的亵裤,当听到简隋英嘴里叫嚷着别人的名字时,一股无名火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唰的一声就撕烂了亵裤。

    “陛下,我不喜欢您在床上的时候,嘴里还出现别的男人的名字,哪怕他只是个太监。”邵群阴鸷地看着简隋英被迫翘起的粉臀,用手指微微撑开还有些肿胀的饱满臀rou,原本应该微凹浅褐的褶皱处此时却是呈现出充血的深红色,就连分明的褶皱也肿胀得模糊成团。

    “邵群!不许看!放开朕!”简隋英羞愤难当的想夹紧双腿,奈何力气实在不够。

    邵群一手从腰间取出一瓶药膏,抛开瓶盖用手取了一块。“嘘,陛下,难道您要叫得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您被人开了苞吗?”说罢,他趁着简隋英还在反应怎么怒骂的时候,一下子就顺着臀缝摸进了肿胀的后xue。

    “呜!疼!邵群你个畜生!”简隋英感觉自己紧闭黏胀的肠rou再一次被粗糙的手指如同掀开重重帷幕般打开。

    邵群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不停挣扎的简隋英被反绞在后腰的双手,两个手都在感受着简隋英无论是体内或是体外的每一次情绪上的起伏。

    “呜…嗯哈…不要…啊哈…”随着邵群时而轻缓抽插,时而旋转抠挖的手法,抹进肠rou的药膏渐渐地发挥了药效。原本火燎火辣的肠壁仿佛被一阵清凉舒缓的微风拂过一般,那难以忍受的胀痛得到了缓解,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快感。

    “陛下的菊xue可真yin荡,只是上药而已,肠液都流了我一手。”邵群往死死咬住两根手指不放的rouxue又塞了一根手指,抽插的力度也开始加快导致rouxue不停地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让简隋英愈发的羞耻。

    简隋英强撑着发软的腰肢,面红耳赤的扭头对压制着他的邵群嗔骂道:“闭嘴!不会说人话你可以不说!”

    邵群看着简隋英红彤彤的小耳朵,让他忍不住的想起来小时候自己额娘还在世时曾经给自己买过的一只奶猫,邵群一口咬住了简隋英圆润的耳垂,用尖锐的犬牙磨蹭着这娇嫩的薄rou。

    简隋英感觉自己的耳垂都要被咬出个洞了,“啊!邵群,你是属狗的吗?那么喜欢咬人?”

    邵群舔了舔被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的耳垂,就像盖了章一样。心里开始盘算着迟早给这小东西打上耳洞,那么漂亮的耳垂不戴上刻有他表字的耳坠可惜了。

    邵群看着简隋英因为被指jian菊xue而情欲缠身后泛起粉红的臀尖,他身下的性器难以抑制的渗出了精水打湿了亵裤,甚至在灰黑的袍裤前帘都湿出了小小的一块墨黑色水迹。

    “陛下,您再叫下去,我可不担保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邵群此时如同被围困在牢笼里饿虎一般,他在努力压制住自己强烈的想要在这龙榻上将简隋英“就地正法”的欲望。

    以前邵群总觉得沉溺于情色的男人都是意志薄弱的懦夫,直到他昨夜尝到了这世上最令人着迷的罂粟,他才知道有的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追逐。

    “嗯哈…你敢!朕诛你九族!……嗯啊……”简隋英的言语威胁在邵群看来就是小猫的虚张声势而已。

    “陛下,请您放心。今天我只动手,别的…等您伤好了,我们有的是机会慢慢玩。”邵群把下身性器不能插入rouxue的“怒气”通过手指通通发泄在了甬道上,快速抽插的指尖甚至将被温热肠道化掉的药膏和肠液混合在一起打出了乳白的泡沫。

    简隋英颜色干净的性器直戳戳的挺在两腿之间,粘稠的腺液顺着小巧的卵蛋滴落在床单上。简隋英再也撑不住阵阵发酸的腰腿瘫软在床上任由邵群的手指在他的甬道里肆意调戏着层层娇嫩的媚rou。

    “啊…不!嗯啊!…”一道白光在简隋英混沌的脑海中闪过,接踵而来的是后xue瘙痒的空虚。

    “呵,陛下扭得真好看,但真的不行,伤没好之前臣不会再碰陛下的。”邵群看着因为高潮而脸颊泛着潮红的简隋英在床榻上轻轻摇晃的纤细腰肢,他觉得自己的性器就要硬到爆了。

    邵群抽出陷在后xue的手指,他打消了还想继续给女xue上药的想法,他怕再抹下去,他就要直接“提枪上阵”了。他从腰间取出另一盒小药丸,用指尖捏住一颗,趁着简隋英现在情欲未退,一下子塞进来还在潺潺流水的女xue口。

    “滚!”塞进女xue里的药丸一接触到甬道就化作了一滩药液被软rou吸收掉了。简隋英红着双眼怒瞪着这调戏他的登徒子,这王八羔子,敢情明明有药丸可以用,非得先用药膏玩弄他一下。

    邵群坏笑地拿起被撕烂在床边的亵裤擦了擦手道:“臣也是刚刚才想起除了药膏以外,臣还带了药丸。”

    “邵群,最好别让朕抓到你的把柄,不然乱葬岗就是你最好的归宿!”简隋英咬牙切齿道。

    “呵。”邵群不以为意的丢了手中的亵裤,玩味地看着此时眼神不带一丝情欲的简隋英。

    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毫无权势的小皇帝产生那么强烈的征服欲,仅仅是因为他秾丽勾人的样貌吗?不,是那被藏在恭顺纯良下的利爪,更是那无论当前处境多劣势,只要有一点机会就会爬起来咬死猎物的眼神。

    “陛下,臣等着您的报复。”想通了的邵群微扬起嘴角,无所谓这小家伙怎么翻腾,反正无论如何都是逃不出他亲手为他打造的皇宫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