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三人荒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得了先机,趁势抢攻,指挥官连退了两三步,胸口出现一个破绽——

她在心中大叫——有诈!

一瞬间她明白那两只小鸟是干什么的了——指挥官必然是在小鸟胸rou里插了毒针之类的暗器!上面一定还有麻醉类药物!对打的时候瞅准时机卖个破绽——

小鸟其实是用来当缓冲垫的!

果然,变态抓住这个破绽双掌在对手胸口重重一推——

他立即惊叫了一声,毫无章法地向后跳了一大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或是受了出其不意的伤害,形势再度逆转,指挥官就势上前,一个扫腿把他绊倒在地,然后扑到他身上摸索了一下,又跳起来,站在那儿喘了几口气,转身,提起无人机走了。

显然,他并没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变态在指挥官走后仍然躺在地上不动,她渐渐忍不住焦急,快起来啊,你怎么了?昏迷了?受重伤了?不会是死了吧?

蹲在灌木丛中是没法看到他是不是还活着的。

她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去看看,但还是按捺住了。

要是死了现在看也没用了,要是他昏迷了,迟早会醒,可要是他只是躺在那儿休息,我贸然现身可就成傻蛋了。

她捏着食指,告诫自己,想点别的,想点别的……

她正胡思乱想,忽然,躺在地上的变态发出了一声嘶吼。

这声吼叫里包含着很多情绪,后悔,懊恼,愤怒,焦急……

在她想念杨度和二当家他们时,如果可以,她也会发出相似的吼叫——为什么?为什么我那时候会贪心?抢什么指挥舰啊!看吧,现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搞不好要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破烂星球上过下半辈子!再也见不到那些对我很重要的人了!啊——啊——

可她为了不让自己的存在被发现,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吼叫。

每次吼叫完,都会伴随轻轻的啜泣。就像此刻隔着一条小溪躺在地上的那位幸存者所做的一样。

然后,他大概会像她一样擦擦脸,吸一下鼻子,再次将所有不利于在这星球继续求生的情绪全部扼杀,回归沉默。

不过……

他忽然又嘿嘿,嘿嘿,笑了两声。

她愣住了。

这可不是什么自嘲的笑声啊朋友们……

嗯,你这笑的,很容易让人不受控制地想起一些在晋江不可描述且因冲击力太强极易致盲的画面啊……

为、为什么,我会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呢……

她遵从这股本能的预感驱使,想要立即向后退,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没想到啊,变态速度这个快啊,翻身一骨碌跳起来就直冲向小溪边,然后头盔一摘拉链一拉,熟悉的动作熟悉的那啥。

他突然间跑得太近了,她这时再想后退很难不被发现,只好忍住安慰自己说,嗐,撒泡尿而已,正常生理需要。她也会。

谁知道,变态尿完了,把全身衣服扒了个精光,跳小溪里洗起澡了,洗得还挺认真挺仔细的。

啧……没眼看。

他这时和她的距离,也就最多五六米。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这里也没其他娱乐活动,不看白不看,就当看付费视频了。她只能这么宽慰自己。

离得近了,许多之前没注意到的细节一一展现。

他后颈右侧长了两颗黑痣,大的那颗大约小绿豆那么大,另一颗小一点的更靠近颈部的血管。

他的手心和拇指内侧全是血泡,有的结着血痂,有的还露着红色的rou,大概全是钻木取火搞出来的。一定还很疼。因为他偶尔还会孩子气地蹙一下眉,咧一下嘴角。

嗯,手这样了,最近没法撸了吧?

哎?等等,你还洗起衣服了?

你手破成这样了你洗什么衣服啊?

变态把他的军用背心、短裤、内衣、袜子挨个放在水里漂洗,挂在溪边的小树枝上,她以为到这里节目就要结束了,没想到他又抓起最先挂树上的背心,拎到小溪里一块大石头边,又在旁边捡了块石头,把背心按在石头上捶了一通,这才两手拎起来在水里反复漂洗。

看得她有点惭愧。这两人比她都爱干净啊。她也洗衣服,不过是把衣服放在水里稍微揉揉就完事了。

不过,你洗得这么认真……估计洗完全套至少还要十分钟,嘿嘿……

她悄悄缓慢移动,到了一个她认为安全的距离后缓缓站起来,接着,飞奔,跳过小溪,向着变态脱衣服的地方跑。

干什么?绕背啊!

她风一样蹿到他扔战斗服的溪边,拎起衣服团成一团,转身就跑。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谢谢啦,变态!

她一边跑,回头一看,变态还在小溪里投入地捶袜子呢!再看这战斗服,哎呀,真是高级啊,就算没穿着也跟着在变换拟态模式呢!智能的!自动的!

离开溪边一段距离后,她直接把刚到手的战斗服套上,脚下方向一变,朝着指挥官的营地飞奔。

她早就想好了,必须得到另一个人的营地再顺手偷点什么,这样呢,这两个人都以为对方偷了自己的东西进行报复!谁会想到其实还有一个人在暗度陈仓呢?

嘻嘻嘻嘻,我真是个卑鄙的天才啊!(卑鄙一词在泰和也常做褒义)

靠近指挥官的营地时,她放慢脚步,先试了试高级战斗服的强大拟态隐蔽功能,再深呼吸几下,调匀了呼吸后才猫着腰一步一步靠近,然后,停住。

指挥官这边的气氛相当低迷,他的面罩已经不见了,大约是收回了衣领里,他依旧有条不紊地做着事,脸上依旧是无喜亦无悲的神情,可是那股不开心的气氛仿佛有形质一样,弥散在他四周。

他站在厨房的料理台前,那两只垫过胸的小鸟已经洗剥干净,连鸟毛都收在一个草编小包里挂在厨房顶棚上了。鸟rou完完整整,根本没什么毒针,暗器。

她皱着眉,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在胸前塞那两只可怜的小鸟,更想不通为什么变态只是摸到了小鸟,就“啊”地大叫一声,然后毫无斗志躺在地上一副“随便你”的样子。看他后来洗衣服洗得那么欢快,完全不是手又受了伤。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指挥官把小鸟串在细树枝上,放在烤架上,轻轻呼了口气,走去小溪边处理小鹿的尸体了。

她像一只大老鼠一样一溜小碎步跑到厨房边,抓起一根鸟串,逃之夭夭。

她的背篓还有小黑豆豆还在山上呢!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回到山上,背篓安然无恙,她赶紧把小黑豆豆的笼子提出来,小家伙一见到她立即激动得跑到笼门边直立起来,唧唧叫着。养了十几天了,这小东西和她有感情了,它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