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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佩服。】【秦天霹雳:哈哈哈哈,还真别说,meimei捡捡扔扔,确实有逛淘宝那味儿了。】纪初谣脑回路绕归绕,但还是听出了岑易是在嘲笑她舔装备速度太慢。一片红色,从脖颈弥漫到脸侧。那边纪明熙让林开允用橡皮擦把作文擦了重写,起身过来倒水,看到meimei脸色红得异常,关心道:“谣谣,你脸怎么那么红,是房间里太闷了吗。”纪初谣吓得一个哆嗦,直接按了主机键,退出游戏,还多此一举地把平板放回桌上,特意给人展示自己什么也没干一样:“没事,有点热,我去阳台上透透风。”纪明熙没多想:“哦,那要喝点水吗。”“谢谢,不用。”纪初谣摇摇头,捎过桌上的手机,就溜到了外面阳台。阳台上栽了很多绿植,纪初谣在白色藤椅上坐下,点进微信界面,来回按了好几次岑易的头像,但想着他们应该还在打游戏,发信息打扰不适合。在她犹豫的当儿,石高阳的信息发了进来。【你大爷:谣姐,你寄的月饼送到了,我和我妈都觉得超好吃!】【你大爷:就剩最后一个了。】紧随其后附了张吃了一半的图片。纪初谣看到图,脑子里莫名闪过白天岑易说的那句“今年我可是穷的连买月饼的钱都没有”,拧眉深重了少许,想到自己之前给吴妈和石高阳挑月饼时,多买了一盒,当时是想着给自己吃的,现在还放房间里没拆封……手机里弹出一则新信息,扯回她跑远的思绪。【Easy:所以这是掉线呢,还是羞愧而逃?】纪初谣凝着屏幕,指尖攥了攥拳,好半晌才松弛开,重新落回键盘。【韭菜园:羞愧。】夜晚的ICU。二楼主干队员的训练室里,岑易是唯一一个兼职替补队员可以破例在这里训练的。不过此刻屋内灯光全灭,只有他的电脑和手机散发着淡淡的荧光。队长今天给大家放了假,家在本地的都回去过节了,其余的也约了朋友出去吃饭,偌大的基地里只有他一人。岑易盯着聊天框里的最新信息,心情愉悦地想笑。月色透过玻璃窗流淌而下,映照得他的眼底清亮一片。【Easy:方便接语音吗?】岑易发完才想起她刚才就因为不方便没有开麦,正打算撤回自己的智障言论,屏幕页面却是一转——【韭菜园向您发起语音通话邀请】“你……想和我说什么?”纪初谣把耳机蓝牙连到手机上,声线压得有点低,在阳台上既要留意屋内jiejie的动向,又要小心不让楼下花园里的两个mama听到动静。岑易刚那信息纯粹只是下意识就发了,自己也没想好要说什么,被她一问,思忖了会儿,不紧不慢道:“我那天给你发了99信息,怎么一条都没回。”说着带了点秋后算账的意味。“我,我不知道回什么。”没人给她发过99信息,她也是第一次。岑易听出她有些紧张的情绪,失笑了下:“没打算骂你。”纪初谣:“……哦。”“游戏还玩吗?”“不了。”“嗯。”随着岑易低低的一声鼻音,听筒两端安静了下来。纪初谣垂眼望着外头的花园,枝叶在夜色中浓烈生长,远远的,纪母林母的茶桌上亮着数道绰约烛光,某种不知名的年少心绪,在那些熏暖光亮中滋长蔓延。纪初谣蓦地出声道:“你现在有空吗?”岑易笑着应道:“不然你以为现在谁在和你聊天。”纪初谣捏捏手指:“我家里有盒多的月饼,你要吃吗?”岑易笑声顿了下,接道:“嗯?”纪初谣轻吸了口气,然后屏住了:“我可以给你送过去。”对面彻底没了声,就在纪初谣怀疑语音是不是被掐断了,带着点电流滋滋声的沉越嗓音,从对面疏懒传来。“我过来也行。”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双更合一哈,看完保爽。顺便向大家求个营养液,啾咪~感谢在2020-09-2823:59:02~2020-09-2923:27: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宝宝3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夜暴富养猫猫84瓶;麦片50瓶;poli、啊炤小可爱、兮杉清汝境、ly20瓶;不犯二的娃不是好娃、沉凉10瓶;我是个取名废、歌达、晏殊5瓶;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呀咦、文雅、34290983、快乐的豆豆丫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4章十五分钟后,纪初谣牵着狗绳走出别墅大门。花园里,纪母和林母听到狗叫回身望来。纪母放下红茶杯,道:“谣谣,这么晚还出去遛狗啊,jiejie呢,怎么不让她陪你一起。”纪初谣已经想好了措辞:“她还在给开允辅导作业,我就在附近随便绕一圈,很快回来。”林母习以为常,嘱咐道:“那你一个人稍微注意安全,别去太黑没有路灯的地方。”“知道了。”纪初谣特意将月饼盒拿在离她们稍远的一侧,其实纪母和林母即便看了也未必会放心上,但她就是莫名感到心虚,像要去干什么坏事一样。若有若无地加快步频,直到将身后的白栅栏关上,远离她们的视线,才小小松了口气。纪初谣来到路口,把套在月饼盒外面的垃圾袋扔到垃圾桶里。来福和顾德拜耐不住性子,拖着她的步子,撒泼似的想往外跑。纪初谣有别的事要做,只带它们跑了千来米,临到小区门口,任凭它们怎么拽也拽不动。将稍微凌乱的衣服整了整,发丝别到耳后,这才穿过路口的红绿灯,朝马路对面走去。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五分钟,纪初谣在路边的灯柱靠了下来,来福和顾德拜鼻子嗅着地,在她脚边来回走动。透过银杏树的密叶缝,能看到一点天色。今夜的天显得异常高远,像一匹浆洗过的青布,清透纯净,连月亮都比往年中秋更大更圆。秋季萧瑟的风卷起一地金黄,纪初谣半点不觉得冷,甚至手心有些出汗。临近的公交站台响起刹车声,纪初谣下意识直起身子往那个方向望去。车上下来几个人,没有岑易的身影。纪初谣脊背微微松弛下去,就听身后传来清懒的语调:“这里。”纪初谣侧身,视线猝不及防撞上精致分明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