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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条好狗我才会留你

    

当条好狗我才会留你



    知道白景云不喜欢酒味儿,所以尽管距离她喝酒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牧染风还是好好回家洗了个澡再出门。

    晚上十点,就算有约也该结束了。牧染风信心满满地来到了白景云家敲门。可敲了五分钟,还是没人回。她便给白景云发了消息问,那人过了十分钟才回,三个字:没在家。

    牧染风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白景云不回了。骂骂咧咧几句,倔脾气偏生在这时候上来,牧染风一屁股坐上门口的地毯,靠着门口边玩手机边等。

    白景云回来不算晚,十点五十,和一女人说着话来到了门前。牧染风听见熟悉的声音像小狗突然立耳一般警觉抬头,眼珠在两人身上扫过好几圈。

    旁边有个和白景云关系亲密的陌生女人,背景未知,需要保持警觉。

    白景云边上的女人先一步说话,“景云,这是你朋友?”

    白景云嗯一声,牧染风撑着门板站起来,“家里钥匙忘带了,在你这住一宿方便吗?”语气熟稔,坐实了朋友这个称呼。

    “家里没地方了。”白景云走到门口,牧染风给她让位置开门,笑着说不介意,和她住睡同一间房也行。

    话赶话至此,白景云怕再找借口朋友生疑,只能答应。

    三人进屋,那朋友说了一句时间不早先休息了就进入客房。牧染风往沙发一瘫,说要喝水。

    “自己去倒。”牧染风来过白景云家里两次,东西在哪儿都大概清楚。但她在白景云家门口等了那么久,本该就要白景云招待她哄她的,她才不要自己倒。

    “我在门口等了你好久,宝贝帮我去倒一下嘛!”两手抓着白景云的手臂,牧染风撒起娇,“我给你发消息你都不回我!”

    白景云低头盯向牧染风的手,“把手松开!”

    “好!”牧染风知道她是要给去给自己倒水,笑着应一声把两手松了。

    没一会儿,白景云接了水送到她跟前来。牧染风一边端着水喝,眼睛在屋里乱转,想找到白景云那位朋友生活的痕迹。她上次来白景云家得是一个月之前了,那时还没这么个朋友。

    “你和这人什么关系?”想也想不清楚,不如直接问来得爽快。

    “朋友。”

    牧染风嘴一咧,“你还说我是你朋友呢?”

    白景云丢下一句爱信不信,转身进了卧室。等牧染风洗漱完也走进卧室时,白景云已经躺床上睡着了。她掀开被子在睡着的人身边躺下,也想睡,但就是睡不着。于是乎两手往白景云身上乱摸着捣乱。

    “把手拿出去!”白景云立马就被牧染风的动作吵醒。

    牧染风瘪嘴,在白景云胸前的手滑到腰间,鼻子贴到白景云的脸颊处蹭她,“快一个礼拜了,宝贝,我好想你。”

    “把手拿出去。”白景云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一遍,但牧染风不听,反而搂她更紧。

    白景云右手摸索着拉开抽屉摸到手铐,掰着牧染风的手往她双腕间一扣。

    牧染风这下老实了。但白景云并不打算放过她,起身开灯又从抽屉摸出来项圈和链子给牧染风戴上,将链子调到一个合适的长度,将牧染风栓在了床角。顺带把她衣服给扒光了。因为牧染风带着手铐不方便脱,白景云还把衣服给剪了。毕竟是牧染风自己买的睡衣,她很舍得。

    “你要不要这么过分啊!”牧染风光着身子朝白景云叫嚣。白景云不轻不重往她嘴上扇了一巴掌,“当条好狗我才会留你,我说过没有?”

    牧染风瞥开脸,没说话。白景云从柜子里给她收拾出毯子和被子扔过去,“你在地上睡,自己铺好!”牧染风看着白景云就要上床再次开口叫嚣,“还有枕头呢?”

    白景云掀开被子的动作一顿,“狗不用枕枕头!”

    话毕,屋里的灯啪一声黑了。

    躺在床上她都睡不着,更别提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了,而且还被拴着脖子,带着手铐。就那么翻来覆去的,牧染风硬是到了快五点才睡着。再醒来时,是白景云叫她出去吃饭。

    “起来!”白景云说着,晃了晃手里拉着的链子。牧染风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发现她手腕上的手铐已经没了。

    牧染风就这么光着身子被白景云拉出卧室。等带着凉意的木质餐椅与温暖的皮肤接触时她才彻底清醒,想起来白景云家里还有位朋友。身体不知是因这后知后觉的恐惧还是寒冷而打个哆嗦。

    “她走了。”白景云注意到牧染风在盯着对面卧室看。

    她这才安下心,吃起自己跟前的面包片和煎蛋。但才吃了没两口,她又吃不下去了,因为白景云站到她身后,两手穿过她的腋下,手指开始挑逗起了她的乳尖。

    大片的阳光正从斜前方的窗户照进来,而她赤裸着坐在餐桌前,脖子上戴着项圈,双乳挺起,好像主动把自己送出去任人亵玩。

    “把腿打开。”白景云的命令自头顶上方传来。牧染风犹豫了下,将双腿大张开了。

    ”低头看看,椅子是不是被你弄脏了?”

    牧染风抿唇,不清不楚地哼一声,又张唇吐出重重的喘息,微躬着身子轻颤。她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现在更是被白景云调教得已经能只刺激rutou就喷出来了。

    想象那双弹奏钢琴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蹁跹,身体上的快感更加强烈。腰背已全然塌陷,手肘撑在桌上,脸埋进两手掌之间。伴着一声近似于哭腔的呻吟,她到了。

    白景云留下牧染风一人在餐桌处撑着头喘息,自己进入卧室,再出来时,已经挎上包。

    “我有事儿,先走了。你自便。”

    “白景云!”

    牧染风起身拦人,第三步的左脚刚迈出脖子突然被勒住,喉咙的不适连带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来。咳嗽着回头去寻原因,原是链子的另外一头已经被绑在餐桌腿上。

    餐厅位置其实看不到已经走到门口的白景云,但没听见关门的声音,所以牧染风知道她还在。

    “你给我解开啊!”

    咔哒。

    是开门的动静。

    又一声沉重的撞击。

    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