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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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铭看着眼前的女人,比想象中的要年轻。她很高,一头利落的齐肩短发在后脑勺上还扎了个小马尾,只有手臂上的肌rou线条隐晦地暗示着她的经历——陈北,金三角的罂粟女王。人们都说,缅北的北,姓陈。 他轻轻拨开陈北低头无意间飘落的碎发,故作深情地拥住她,手慢慢从她背心宽松的下摆伸进去摩挲。其实他心里很紧张,因为他并不是情场老手,甚至因为平时紧张的训练生活,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这次的任务本来应该由杨建光来做的,但是他知道队友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刺探。女人,就一定有软肋。于是段誉铭扮作夜场上最风sao的“少爷”,妄图接近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人。如他所愿,这个女人看上了他,选中了他,现在在他面前,想要睡他。 春风一度,这是最好的机会了。干掉她,搅浑这缅北的水,这是打击境外毒枭最好的办法。他的右手腕紧了紧,袖口藏着一把袖珍匕首,划破颈部脆弱的皮肤,足够了。他的吻贴上了她的颈,似乎在为了下刀做标记。 “你小子,这就硬了?”陈北毫不留情地用膝盖顶了顶段誉铭的下体。实际上,段誉铭并没有勃起。藏着的手铐因为移动,冰凉的触感隔着内裤让他敏感得一颤。老杨对他说过,女人难以高潮,却也最易沉溺于高潮。情潮之中,生死难料。 他没有回答陈北的调侃。手向下移去,解开了她工装裤上的皮带,探入了她隐秘的花丛。他不确定这样的触感是否代表着她已经情动。是这里吗,他心想,手指按上了陈北的花芯,轻轻抚弄着,老杨说这里叫作“女人的开关”。 陈北几不可闻地发出叹息。对了,他心想。他想要去吻她再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偏过头拒绝了。于是他的吻滑向她的胸口,右手搂着她的脖子,左手加快着速度。 他看到陈北闭着眼仰起了头,仿佛已经沉沦。她也在解开他的皮带。再不动手,她就要发现裤子里的秘密了。他右手一抖,一道刀光掠过眼前—— 几乎是同时,陈北突然睁眼,一把推开了面前的男人。趁着矮身躲避他一击的时候,她极快地提上了裤子,站起来就是一脚。段誉铭一击落空,重心还不稳,这一脚恰好踹到他胸口,匕首掉落一边。他后退摔倒在床上,床很软,他一时没找到支撑点。但陈北没有给他机会,她像是透视一样,毫不犹豫地掏出藏在他裤裆里的手铐,把他的双手拷在头顶。cao,她力气真大。 趁着他在挣扎,陈北又抽出了段誉铭的皮带,把他的双腿捆上。此时此刻,段誉铭就像砧板上被捆好的叉烧rou,动弹不得。她坐在他的大腿和膝盖上,他很难抬腿去踢她;他想要抡手去打她,被她用她自己的皮带将手铐拴在床头。 “cao他妈婊子生的,敢偷袭老子。”陈北“啪”地一耳光落在他的脸上。段誉铭的脸上火辣辣地疼,不过他最后有意识能感受到的,是针头刺破脖子皮肤的痛觉。 --- 段誉铭是被刺骨的冰水泼醒的,他双手被拷在十字架上,全身都很疼。一个十分强壮的男人手拿着鞭子站在他面前,他的头发全剃光了,只留下头顶一撮扎了个小辫。不知道是水还是血蒙到了他的眼睛,他看不清男人的纹身纹了些什么。 “cao,这个狗杂种醒了,北姐。”一鞭又清晰地落在了他身上。 “吴尚,别打脸。”那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她马丁靴的声音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她用抹布粗暴地擦了把他的脸,抬起了他的下巴。这时段誉铭真正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脸——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不过陈北没有给他更多时间端详自己,“啪”又一个巴掌落到他脸上。 “谁派你来的?蒙空还是颂帕?”她在逼问。这是她的竞争对手。 他抬起眼盯着她,显露出宁死不屈的决心。陈北突然笑了一声,整个刑房的气氛变得更加阴森。 “把那个男的带上来。”她命令道。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绑着拖了上来。他跪在地上,嘴里还在吐血,显然,他的牙齿被打掉了几颗。段誉铭心下一凉,是老杨! “这个狗娘养的东西他妈的想偷我的东西!”她拽起杨建光的头发,破口大骂道,“快说!你们是哪帮杂种派来的狗腿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段誉铭心里知道,缅北是个混乱之地,缅甸政府无力管控,这里是法律触及不到的地方。当初接下这个任务,师父就告诉他,这条路有去无回。陈北有一万种方式可以折磨他们,而他们的身体可以被分成一万块卖到、扔到世界各地。 “你,你会遭报应的。”段誉铭有气无力地说道。 “cao,原来你不是哑巴啊。”陈北回头看他。 “老大,搜到了!他们是中国来的警察。”一个马仔急匆匆地跑进来向陈北汇报道。 唉,连他们的安全屋也被发现了。缅北的王,无人能逃脱她的天罗地网。 “中,国,公,安,”陈北慢慢地读着证件上的字,“段誉铭,杨建光,我记住你们了。”她叫了他们的名字,“这里不属于中国政府,你们为什么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要杀就杀!中华男儿,宁,死,不,屈!”跪在地上的杨建光奋力地喊出这句话,最后几个字字字铿锵。 “好,我敬你是条汉子!”陈北一脚踹倒杨建光,脚踩在他耳朵上,从腰间掏出一把P92,对准他脑袋就是一枪。 血液混合着脑浆慢慢在地上蔓延开来,陈北甚至还用力踩碎了他的脑壳,一脚踢开。“这你总满意了吧?”她对地上的碎脑壳说。 “不要!——” 这一切对段誉铭来说来得太快,好像昨日老杨还在笑嘻嘻地和他打趣,今日就成了陈北的枪下亡魂。老杨,这次任务的唯一战友,以他壮烈的死亡,宣告了任务的彻底失败。他的眼泪夺眶而出,“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做鬼?你们不是信奉唯物主义吗?”陈北笑道,“再说,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是你的恩客,你还得伺候我呢。” 她转头对手下的三个人吩咐了些什么,段誉铭只听到了她说“臭死了”便走了。他没有想到,这是他噩梦的开始。 这个扎着小辫叫吴尚的男人让其他两个马仔把他从十字架上放下来,背朝上摁倒在桌子上,手继续被捆起来。段誉铭身上都是伤,此刻的挣扎也显得徒劳无功。 “我擦,北姐这么疼你啊,还让我们戴套。”吴尚重重地拍了一下段誉铭的后脑勺,“给老子乖点,少受罪。” 段誉铭只能感受到身体和桌子的挤压感,并不知道身后男人在做什么。他听到了男人撕塑料的声音,他听到了男人解开腰带时钥匙串叮叮当当的声音。他感受到了比鞭刑比死亡更大的恐惧。 “啊——” 吴尚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在段誉铭屁股上蹭了几下硬了就直接进来了。没有任何的扩张,没有任何的润滑。段誉铭感觉到自己的屁眼都要被撕裂了,太痛了。这种痛是身上的皮rou伤无法比拟的,他跟队友经常实战对练,对身体上的疼痛有了大致的预期,但从没有人告诉他男人还有这种弱点。是不是女生被强暴也是这种感受?可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了。 “我cao,真紧啊,年轻的就是好。”吴尚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红红的指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摇曳多姿。“你不会还是雏儿吧。”吴尚用拇指和中指弹了一下他的睾丸。段誉铭几近声嘶力竭地惨叫着,他的灵魂都要被吴尚顶出来了。 “叫叫叫,你妈逼叫个屁啊。你看你兄弟才叫真男人,死了就是死了。他妈的这点痛都忍不了。”吴尚把手伸到前面掐住段誉民的脖子,段誉铭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被迫仰起了头。“你小子最好识相一点,这里有无数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好好伺候哥几个,说不定哥几个还能让你休息一会儿。”因为仰着头,段誉铭的腰塌下去了点,吴尚又是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臀瓣rou上,“他妈的,给老子夹紧!cao出屎来老子打死你!”吴尚命令道。 疼痛让段誉铭无意识地收紧,而这紧致的感受让吴尚舒服得连连赞叹。疾风骤雨般的欲望本身就持续不了太久,吴尚趴在他背上耸动了几下就退了出来。 吴尚已经出来了,但是段誉铭觉得自己的身体还在被打开着。他无法想象自己的下体究竟成了什么模样,算了不去看,就不去想。他悲愤地把头埋进绑在一起的手臂里。但他当鸵鸟还没喘过气来,又有新的东西刺入了他的身体—— 这次的没有吴尚这么疾风骤雨,甚至貌似没有吴尚这么粗壮,但很硬。段誉铭感觉是一根热的铁棍在他的身后搅动。这个人掐着段誉铭的肩膀,凶狠地撕掉了他被鲜血染红的白衬衫。皮肤接触空气的寒意,伤口被牵扯的痛觉,以及完全不由自主的下身,每一个神经元都在向段誉铭的大脑发送着求救信号。他已经应接不暇了,痛的意识在游走,流动在他身体每一个细胞里。 第二个人和第三个人的时间都很长,吴尚甚至在旁边啐了一口让他们快点。大脑这个领袖并未对臣民的求救做出任何有效的措施,于是臣民开始放弃抵抗,开始麻痹。习惯了痛楚,也就不这么疼了,段誉铭自暴自弃地想着。 战友的血液和脑浆沿着地缝向前爬着,直至慢慢干涸。他没有闭上的眼睛目睹了另一位战友经历的全过程。 包装纸和安全套洒落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死亡和欲望的味道。段誉铭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几轮强暴,身下流出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但终于结束了。这三个人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在他脸上、身上射了最后一轮jingye,心满意足地重新把他捆到十字架上。段誉铭看到他们还很贴心地收拾了战场——用笤帚把杨建光的尸首扫进一个破麻袋里扛出刑室。 老杨死了,他不应该就这么死去,不应该像垃圾一样被扔掉。然而,段誉铭的恨意未消,他全身上下肿胀发炎的伤口已经无力让他卧薪尝胆了。他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