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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我松开手,埃里希急忙穿好裤子,却连试两次都没能把皮带扣上,最后攥着胳膊就地发起抖来,怎么都站不稳,吓傻了似的。我无可奈何,连哄带吓唬,承诺埃里希只要现在乖乖跟我上床,我就不乱想什么新花招。

    他扶着桌子站起身,膝盖发软,一瘸一拐,踉踉跄跄,走回阔别两周的卧室,然后慢慢的蜷缩成团,像害了病一样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几乎要融化进淡青色的床单里。我认为是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刚刚说的那番自甘下贱的话语,索性决定逗逗他。不知怎么,我确实乐意看埃里希冷冰冰坐在桌前看书的模样,不过这幅萎顿抑郁的消极德性却同样别有风味,叫人打心眼里生出股说不出的滋味,快活又悲伤。按理说他怪可怜的,我也确实同情他,但这种转瞬而逝的怜爱很快被更热烈的恶意所覆盖,体会出一种清醒作恶的兴奋来。

    “谁准你躺下的,”我板起脸,“倒是会享受。”

    他“啪”的一下弹起来,嘴唇灰白,眼睛周围一圈乌青。

    我把埃里希摆成过去zuoai时的标准姿势:半坐起来,双手反铐在栏杆上,然后自己跪压着他膝盖,小心避开方才留下的鞭伤。我很喜欢这个姿势,方便,舒服,只要脱下衣服,隐私部位一览无余。

    埃里希吓得连呼吸都在发抖,半闭着眼睛,脑袋歪向一边微微点着,好像在做噩梦。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打起精神来,审讯还没结束呢。” 他被抬起来下巴,用那双典型的卡扎罗斯眼睛望向我,一副筋疲力竭,难以置信的模样。我扬起眉毛,笑的神采飞扬,看着他紧绷脸蛋一点一点失去血色,最后带着哭腔叹了一口气,转动眼球,硬生生把泪水憋了回去。

    我想起榆树枝条,你折它,它就会弯曲,却永远不会断裂。在知道被羞辱已成定局后,埃里希又重新捡回神志,开始维系起尊严来。

    “刚刚还哭哭啼啼求我cao,现在又开始装腔作势了。”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知道不合作的下场,别逼我把穆勒再弄进来。”

    他虚弱的挂在铁杆上,一声不吭,用微不可见的幅度摇头,与其说是拒绝和否认不如说是神经抽搐。

    我啧啧称奇:“真是自觉呀,敌人床上躺着可舒服?”

    埃里希不反驳,只是很轻很轻得呼吸着,好像受了伤的垂死动物。我有种错觉,好像刚把他从被炸毁的坦克脱出来。这着实有点可惜,如果能跟他在装甲车上做一次,想必感觉会很不错。

    “好好交代,” 我扭了扭腰,重心向后,知道下一句话估计能要了他的命。“把你所有干过的肮脏事儿都讲清楚。”

    他发出了一声在哭与笑之间的奇怪哀叹:“你到底要我承认什么?战争罪?虐待俘虏?杀害平民?我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没做,你......”

    我愣了一会,发现他居然不是在装傻。

    “问的是你给谁干过了。”我不耐烦地打断道,“谁关心你以前做了什么,管你是军官还是列兵,进了瓦耳塔,撅起屁股都一个样......”

    埃里希不堪受辱,赶快摇头。我让他耐心些,不可打乱审讯节奏。“我知道你很急不可耐,但总归要按照规矩办事儿,是不是?”

    我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他衣服。

    “你在战俘营没给别人干过?” 指尖隔着衣服按了按rutou,“没人这么碰过你么?”我能清晰的感到他的rutou立起来了,羞怯而痛苦,尖尖地顶在我指腹上。

    “没有.....” 他含胸缩背,忍住呻吟,迅速从脸颊红到耳根。

    “以前呢?”

    “没有.....”他急促地低喘,舌尖很快的舔过嘴唇。

    “也没干过别人?”

    他摇摇头,不安的扭动起来。我手下发力,又掐又拧,直捻的布料发热 ,“撒谎!”

    这下埃里希疼的不行,若不是被我坐在腿上估计都要跳起来了。“我没有,我没有撒谎。”他呼呼喘气着,眉毛拧成一团。

    “哪有男人到了你这个年龄还是处?就算军校和战场上只有男人,你没去找点乐子?或者说,”我笑里藏刀,“咱们的少校太高贵,不愿屈尊找农家姑娘,全靠漂亮副官解决?说吧,穆勒是不是你的“战地妻子?””。

    “不是!啊.....” 他忽然缩着肩膀仰起头,僵在半空中,发出悠长的呻吟,满是哀怨,隔了好一会儿在放松下来。

    我轻轻用指甲刮了刮乳尖。“怎么?我说的不对么?副官要照顾上司所有饮食起居,给你们准备一日三餐,泡好咖啡,烫好衣服,擦亮皮鞋,贴身服侍,谁知道他有没有服侍到你床上去?我可不信你谁都没干过。”

    我就这么一直问,变着法子虐待他胸前可怜的两点,又是掐又是戳,甚至一度揪起来往外拉。最终埃里希受不了了,颤抖着声音求我换个问题。

    “真是处?”我不怀好意,“连自己解决都没弄过?”

    他看了我一眼,大腿开始筋挛。

    我宣布要送少校一个礼物。

    我从抽屉里拿出纱布,把搓热融化的润滑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在熏人的水果香精气味里,问他多久没高潮过了。

    “总这么憋着不健康,”我兴致勃勃扒下他的裤子,发现埃里希居然还软着,一点也没勃起的迹象。我解开手铐,告诉他说如果一分钟内还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就要找穆勒进来了。

    当着拉瑙卡村姑的面,卡扎罗斯少校开始自慰。

    我观摩了一会儿,差点笑出声来。埃里希确实不是个有滋味的性伴,太笨拙,太生涩,握着yinjing的样子好像刚碰到枪的我,怎么抓都不对劲儿。他毫无章法的摩擦刺激,把生殖器当成仇人,力气太大。以至于脸涨的通红,大概率是疼的而不是兴奋,看着简直有点不忍直视。

    “十秒。”

    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急的浑身打颤,无奈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

    “五,四,三,二,一。” 我心满意足,迫不及待地抓起他就要往回铐,“人的身体可不会说谎,你就是想要点家乡的记忆才能起来是不是?”

    他开始尖叫,拼命转动手腕,挣脱出去。我又去拽他头发,他则在床上跟条搁浅的鱼一样打滚儿,扭手扭脚,爆发出了令人振奋的生命力。我陪他闹了一会儿,起初还有趣,但很快失去了耐心。这就像看马戏一样,大多数人买票是为了动物表演,而不是油嘴滑舌主持人的开场白。

    我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连赏几个耳光,直打得埃里希眼冒金星,嘴唇和鼻子迸出血来。他开始咳嗽,泪流满面,含含糊糊的用米嘉斯语苦苦哀求,“你说过我听话就不乱来的。”

    “对啊,但你没硬起来。”

    我拧着耳朵把埃里希拉下床(谁能想到这个对付小孩的动作出乎意料的好用),他吃痛,扑倒在地,最后竟跪下抱着我小腿讨饶,“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分钟,我一定可以做到。” 他裤子挂在大腿上,不雅地露出半个臀部,满面卑怯,红肿的脸颊满是泪痕,嘴巴也破了,头发像刚站在悬崖边吹了半个钟头,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语气和动作都非常别扭,和穆勒讨饶时的娴熟流畅对比鲜明。

    我摸了摸他的脸颊,“未免也太自信了,我干了你快一年,你一共也就硬了两次吧?”

    “我求求你。”埃里希终归还是学会了这个字儿,脸色难看的不得了,卑切的抓着裤腿,指甲都要掐到我rou里去,哪里还有往日的矜持模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你知道我受不了,我没法活下去的。”他明明吓得要死,恨得要死。却强迫自己做出一副柔顺的表情,“你知道的,恰尔洛夫,求求你,你知道的。” 他越说声音越低,头也垂了下去。

    我长叹一口气,蹲下去,把埃里希搂在怀里,“害怕了?”我说,“知道错啦?”

    他忙不迭的点头,双手环着自己,把脑袋往我怀里钻,不知是下意识求助还是刻意讨好。

    我亲亲他冰凉杂乱的发丝,“现在是不是觉得以前的日子挺好的?”

    泪水滴到脖子里,我感到埃里希的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

    他难得如此乖顺的让人抱着,使我心里一下子跟泡进蜜罐里一样甜,不禁得意洋洋起来,“你很不听话,埃里希,你知道么?“

    他没有动作,只是抖的更厉害,倒真像只小麻雀。 我把他的脸扳过来,“看着我说话,你是不是很不懂事,叫人不省心?”我命令道,“好好认错。”

    埃里希破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非常细微,和那对儿绿眸子里的愤恨不甘同样转瞬即逝。他动了动喉结,闭上眼睛,轻声说:“我很抱歉。”

    “我知道你受不了了,但瓦耳塔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我站起来,两脚踢在盆骨上,埃里希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捂着嘴大声呼吸,好像要阻止恶魔从腹腔里钻出。我将他双手反剪,连拖带拽的拉出房间,时不时给他一脚让他闭嘴。“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卡扎罗斯军人要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 没走一半裤子就被摩擦力拉下去,埃里希的小腿和膝盖不断碰撞地面,等到客厅里时已经磕的又青又紫,惨不忍睹。

    我让他光着下身躺在沙发上等我去叫穆勒。他嗓子哭哑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手也被压着无法动弹,只能仰面流泪。

    我把埃里希抱起来,用膝盖顶着大腿内侧,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埃里希不太沉,肩膀瘦削,很好控制,但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总是从我身上滑下去,拱来拱去,好像我从河里抓起了一条极大的鲤鱼。

    我松手,他摔在地上,臀部下方两道发肿的鞭痕闪闪发亮,好像某种寄生的植物。我用鞋跟去碾,从伤痕到yinjing,埃里希的声音又回来了,疯狂的哀嚎,音调凄楚唯有童话中的报丧女妖能与之媲美。手指癫痫一样不断蜷紧张开,镣铐深深嵌入腕部,献血滴落在衣摆和腿间,留下斑斑印记,如同失贞的标志。

    “杀了我!”他在地上滚动,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为什么还要我活着!杀了我!”

    我拔出手枪,用金属碰撞唤醒了埃里希的神智。我本以为它会被埃里希的尖叫淹没,却没想到那是在少校灵魂深处的记忆。轻微上膛声响,对以战争为生命的埃里希来说,大约和装甲前进的履带轰鸣同样震耳欲聋。

    他费劲儿的转过头,汗水从眉骨滑下,一只眼睛被掩盖在深重的阴影里,另一只则闪动着痛心疾首的指责。

    我给他穿戴整齐,喂他茶和蜂蜜,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告诉他你不可以再这么任性自私。

    他没懂,疑惑又戒备地盯着我,呼吸急促,轻轻抚摸腕上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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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求穆勒脱下衣服,你得给少校看看,我说,看看你在瓦耳塔的收获。他擦干眼泪,一点点解开扣子,头低的下巴都要碰到胸口,散乱的刘海轻轻扫过鼻梁,晃晃悠悠,像蛛丝也像藤蔓。上衣恋恋不舍的掉落在地,露出在阴影里苍白如石灰的上身,穆勒抽泣一声,双手往裤腰伸去。

    “不......”,我听到埃里希低声呢喃,他不再哭出声来,只是恍惚的流泪,静静等待穆勒表演。随着副官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埃里希悲痛的闭上眼睛,动了动嘴唇。

    我吝啬连这点慰藉也不愿给予。

    不能闭上眼睛,埃里希。我说,为什么不愿意看?难道穆勒不漂亮么?他难道不像你们追捧的金发英雄么?我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拉到我的腿上,十指相扣,好像恋人坐在山坡上观赏美景。

    于是埃里希睁开眼睛,如盲人看太阳一样一眨不眨,直到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他看到累累鞭痕如蛛网荆棘一般攀附在瘦骨嶙峋的脊背,他看到男人淡粉色rutou边不知来由的伤口和突出的盆骨上依稀可见的羞辱性标记, 还有那静静躺在浅色毛发里的生殖器。他很清楚年轻英俊的副官经历过什么---他的身上也布满同样的印记,对于军人来说伤痕没什么值得耻辱的,但这不是战斗的功勋,而是失败者的烙印。

    我招手,让穆勒过来。“你知道少校近视,要走近一点,不然他怎么看的清呢?”穆勒一手遮住下体,一手捂着脸蛋,为自己的亵渎感到羞愧,泪水从指缝间涌出,一丝不挂的站在离长官三四十公分的地方,抽抽噎噎,满腹委屈。

    埃里希必须自己去看。

    我将手绕着肩膀,温柔坚定的掰过他的脸颊,不许他逃离,正好平视穆勒遮羞的手指。“你觉得我们的小马克西米连怎么样?”我问。

    埃里希发出一声呜咽,牙齿狠狠咬在下唇,齿间很快就沾上了血渍。他摇头,徒劳的想要挣脱我的手,却被更用力地扭回来,好像中世纪被判处枷型的囚犯,动弹不得,无处可逃。

    最终埃里希选择以一种不那么扭捏的姿态面对这边出心裁的羞辱。他舔了舔嘴唇,目视前方,视线穿过穆勒,穿过墙壁,穿过时间,一直落到一个我还无法触及,且也许永远无法触及的空间。“他是个好战友,好士兵。”

    穆勒从牙缝里挤出非常细小的哀嚎,好像喉咙被撕裂了。

    “不是他,是你,”我说,“你要跟穆勒讲,要懂礼貌,埃里希。”

    埃里希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始:“你是个好士兵,穆勒,好士兵和好人。我很抱歉。”

    穆勒彻底憋不住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求求您,”他只会做这么一件事儿,不断地哀求,不断地哭诉,像个孩子似的,好像没法明白有的人就是心眼坏,比如我,坏透了,偏爱冷眼看他们互相折磨。

    我要埃里希去抚摸穆勒身上的伤痕,他不断地把手往后缩,好像那是一片烧的发红的铁片,碰着就会粘掉皮肤。我轻声安慰:“好孩子,去摸摸你的战友啊。”

    “不.......”

    “他很疼,你去摸摸他吧。”

    “不......”他用卡扎罗斯语低声呻吟,和穆勒的哭泣混为一体,“不要这样......”

    “埃里希,你要照顾你的同志。摸摸他,让他好受一点。”

    他最终还是触碰到了穆勒的皮肤,胳膊,膝盖,肋骨,乃至后背。每碰到一个地方,我都会要求他问穆勒伤口来源,他只得疲惫的一一照做。

    “这是怎么弄的?”

    “瓦耳塔,克洛索夫中士烫的。”

    埃里希闭上眼睛,抖了抖。

    “这是怎么弄的?”

    “瓦耳塔,泽科夫少尉下令的鞭打。”

    “这是怎么弄的?”

    “规范营,跟维克多·鲍曼打架留下的。”

    “维克多·鲍曼?”埃里希忽然睁开眼睛质问道,“我们的维克多·鲍曼?“公牛”鲍曼?”

    穆勒怯生生的点点头,依然用手遮着下体。

    这并不算很稀奇的事儿,规范营作为法庭前的过渡机关,关押的大多是列兵和不巧落单的飞行员,环境糟糕,管理差劲,死亡率很高,其中因米嘉斯人虐待而亡的反而是少数,大部分则由于内部斗殴,原因千奇百怪,小到一块面包,大到观念冲突,暴力事件层出不穷。谢瓦尔德开玩笑说规范营的审讯效果比保安局还好,不少人会为早日转移到劳动营或上法庭而主动提出合作。

    埃里希显然没料到往日同舟共济的朋友会在战俘营里大打出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不要停下。

    最终他摸到了穆勒大腿上一条如蜈蚣一样蜿蜒的凸起伤痕,那儿的肌肤绷的很紧,非常光滑。

    “这是怎么弄的?”埃里希僵硬地问,嘴唇发干,已经对我乐此不疲的游戏感到厌烦。

    穆勒不说话,习惯性的看了我一眼,不知是畏惧还是求助。

    我笑了笑,“不记得了么?那我来讲吧。”

    我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他们被俘虏那天的景象,谢瓦尔德,红色交响乐突击队,克里瓦疗养院,被困在轮椅上无处可逃的埃里希,还有为了保护他放弃撤退的穆勒。“红色交响乐大多数是帕罗亚人,她们强jian医生和穆勒的时候你哭了么?还是徒劳的试图说服她们发生在故乡大屠杀不是你的杰作么?穆勒拼命翻过身在地上爬行,想要阻止你遭受同样的厄运,在水泥地板上留下一条猩红的行径。他被拖回去,军裤挂在小腿,上衣卷到胸口。你困在阳台边沿,眼睁睁的看着恶狼将他年轻的身体撕成碎片,每个帕罗亚军官的手指和衣摆上都沾着副官的鲜血,卡扎罗斯男孩的鲜血。你还记得他说的什么么?“少校,少校,救我,别让他们带我走。” 他刚跟随你的时候还几乎是个孩子,你为什么坐视不管,为什么任由敌人把他吞噬?

    埃里希再也负担不起鲁莽的勇气,泣不成声。

    “做个合格的长官,不要让马克西米连受伤。” 我吻他的额头,细细叮嘱,不愿有一丝遗漏,“这次请保护好他,可以做到么,少校?”

    我听到牙齿震颤的声音。过了许久,埃里希才重新抬起头,缓慢的站起身,捡起穆勒丢在一旁的衣服,用授勋的庄严神态为他穿好,露出一惨淡的微笑。“我会保护好他的。”他说,“哪怕那意味着我将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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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埃里希坐在我的大腿上,穆勒则跪在他岔开的两腿间,准备为埃里希的勃起而奋斗。

    我阻止他即将低下去的头,“慢慢来,像瓦耳塔教你的那样,你要好好服侍你的长官,可不能敷衍了事。”

    穆勒的嘴唇很红,鲜艳湿润,在金发的衬托下散发出很健康旺盛的rou欲,叫人看一眼就会到想到在教堂后偷偷接吻的回忆。他双手捧住埃里希的yinjing,埃里希抖了一下,闭上眼睛。

    我掐了一把埃里希大腿,“睁开,好好看,不然怎么学习技术?”

    他呻吟了一下,嘴唇翕张,好像要释放出灵魂。

    穆勒伸出舌头,先用尖端,接着慢慢增加接触面,一下一次舔舐着,在guitou处画圈打转。他的神态很专注,好像在用唇齿完成一幅画作,以温柔的韵律包裹着少校的生殖器。金色发丝随着动作前后晃动,轻轻刮擦着饱受折磨的苍白大腿内侧,引起一阵颤栗。埃里希左手捂住嘴,右手无所适从的又张又合,紧紧攥住上衣下摆。

    我把脸搁在他的肩膀上,闻到绿色除菌皂和泪水的味道。没有须后水调配精致的香气,他再次变成赤裸的生命,没有尊严,没有权利,只被允许苟且残喘。泪水从他脸颊滴到的我的鼻梁,我尝了尝,接着舔了一下,用亲吻间接收他全部的痛苦。

    “你知道么,”我附在他耳边说,“不管是英雄还是婊子,最后尝起来都是一个味道,苦涩,潮湿,在瓦耳塔我们不浪费资源,眼泪就是最好的润滑。”

    埃里希不说话,他没办法说话,光是压抑阻止呻吟和尖叫就耗费了全部体力,指甲把颧骨掐出了血。五官扭曲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从体内撕裂。他一直紧绷着大腿,头向后仰去,像在沼泽中挣扎的困兽。那么多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他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如此肆无忌惮,连故作坚强都放弃了?

    我让穆勒听我指挥,“我最了解少校的身体了,”我在埃里希的啜泣中揭露秘密,“他亲自教过我如何取悦他。”

    “慢点,再慢一点,”,我揉捏着他的rutou,用与穆勒截然不同的频率舔他的耳朵和脖颈,“克莱茨少校喜欢慢一点。马克西米连,你要深深的吞进去,然后慢慢的吐出来,用上颚和喉咙拥抱少校。”

    穆勒嘴唇被撑的稍稍变形,yin靡而残忍,痛苦和羞耻被恐惧代替,因为深知任务失败的惩罚而格外认真。他的koujiao技术多半是谢瓦尔德那帮人教的,吞吐不足,灵敏有余,绕着冠状沟来来回回勾勒,时不时顶顶铃口。在我和穆勒的齐心协力之下,埃里希被刺激的死去活来,努力和生理反应作斗争,四肢一会儿僵硬一会儿软下去,断断续续重复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勃起了。

    我制止穆勒接着在长官的两腿间苦耕,表示“下面该少校自个儿努力了。”

    我夸赞他的yinjing形状颜色都很漂亮,虽然尺寸上不占优势,但从审美角度来说相当优越,在我见过的里面绝对排得上前三。“早知道应该给你打个八分,埃里希。“我客观的评论道,作势要去拨弄他两腿间的器官。它背叛了主人苦心经营的倨傲冷酷,挺立着,无所适从,洁白无毛,羞涩的渴望触碰,渴望被关注,被碾压,被揉搓。

    我将手堪堪停留在同yinjing相差毫厘的地方,埃里希期望落空,痛苦的扭动着臀部,双手被按在腰上不得动弹,只能妄图夹紧双腿获得点必要的刺激“我很好奇,你在军校里浪荡的少年岁月,也是这么和战友互相取悦对方的么?”

    “不,我从没....”

    “不知羞耻。”我狠狠的扇了他臀部一耳光,埃里希咬紧牙关,可一声细微的嘤咛还是泄露了他已沦为生理反应的奴隶。

    “yin荡。下流。不要脸。”我每说一个词就扇一下,与此同时,埃里希的yinjing顶端也开始渗出液体,在光线下亮晶晶的。“在敌人的身上扭地像只发情的猫!第十六装甲军团的克莱茨少校,你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护的!”

    埃里希扭过头哭喊道,“让它停下,我错了,我不想要这种感觉。让它停下!”

    如他所愿,我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后xue,甚至还没等我费心寻找前列腺,他就“啊“的一声高潮了。

    jingye喷了穆勒一脸,他愣在原地,浅金色的睫毛和头发上挂满白浊,连脸颊和嘴唇都没能幸免。

    我把埃里希放下来,他瘫软的靠着墙面,像被抛弃的木偶,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了。我要求他去帮穆勒清理干净,“记得用嘴,”我用手枪拍打着他覆盖着一层薄汗的臀部,“你得熟悉jingye的味道。”

    我将他的双手反攥着,拽到穆勒面前,好像牵引着一只受伤的猎犬。“开始吧。”我说,没有松开。

    埃里希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抖的厉害,不知因为虚脱还是耻辱。在顺服前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有点绝望,有点恍惚,已经接受了命运,只是下意识的回头。

    “长官。”穆勒哭了,泪水把睫毛上的jingye冲刷下来,如同一场洗礼。“对不起,对不起。”他呜咽着,声音犹如刚刚吞下的荆棘卡在喉咙里。

    埃里希没有说话,笨拙的忙碌起来,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是勾蘸,一点一点整理自己造成的狼藉。他的胳膊被扭住,上半身都吊在一个别扭的高度,直起不来也塌不下去,只能晃动着保持平衡,时不时和穆勒脸颊相接,肩膀碰撞。小队副想扶,被我一脚踩住,只好摊着手抽抽噎噎,任由埃里希或轻或重的吻落在身上。

    少校弄湿了穆勒的头发,他凑过去,两个颜色迥异的发顶无意识的温柔摩擦着,明亮的金色和如秋叶一般的褐色交织,时不时蹭乱对方。他们的肌肤被磨红,肿肿的rutou一会儿按在穆勒的锁骨,一会儿滑过他的嘴唇,刺激的埃里希差点哼出声。我抓着少校的手臂,脚下是小队副的掌心,好像全世界最幸福的傀儡师,摆弄着两具苍白削瘦的卡扎罗斯躯体取乐。

    贝卡说的不错,洛夫城的雄鹰和他的小跟屁虫确实是绝佳组合。

    “军官老爷终于会做事儿了”,我松开手,冷嘲热讽。埃里希摔倒在穆勒的膝盖上。副官赶忙伸手将他扶起。埃里希没有挣扎,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大约脑子转不动了。我哼一声,两个军人瞬间像被抓出笼子的落单小狗一样用浅色眼睛满是恐惧地盯着我,嘴唇颤抖。这是一件幸福的事儿,他们在分担彼此的痛苦。

    我跪下去,揽过埃里希的后脑勺接吻,另一只手伸进穆勒的裤裆。这个吻里混杂了穆勒的泪水和埃里希的jingye,寡淡微咸,没什么味道。我吻的太久太久,一直到再次尝到埃里希的眼泪才停下。吻结束的一瞬间,穆勒射到了埃里希的腿上,我理所当然的又要求穆勒去舔干净。

    毫不意外,埃里希又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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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浴室之后埃里希很久都没出来,我有点不放心,便进去找他。他正蜷缩在地上抱着一个纸篓干呕,肩膀一拱一拱的,可惜什么都没吐出来。

    我坐下,一边用指甲尖刮挠埃里希脸颊上的雀斑,一边拿跟孩子讲话的语气逗弄他:“好可怜啊,宝贝儿,雄鹰再也飞不起来啦。我的小少校。别哭了,喝点水,不然过会儿眼泪都没得流干。”

    他顶着潮红的脸颊和满是血丝的绿眼睛,抬头望着我,接过水杯,慢慢啜饮。我忽然感到有一根从心脏到小腹的血管被弹了一下。他恨我,这理所当然,他怕我,这也在预料之中。但埃里希怨我,他责备我将他辜负,滥用对他的了解来伤害他。你是恰尔洛夫,你不应该这么做,失望化成泪珠从眼角滚出,烫的我手心直跳,他无声无息怪我。

    紧接着他看到了我手上写着SJ0-E7307的木板和照相机,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他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我把木板挂在他脖子上,举起相机:“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值得纪念。笑一个,小婊子,我就给你的服务打个基本合格。”

    埃里希低下头,哇的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