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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道,“比如把鬼屋拆了。”李老板急忙摇头:“那不行。”鬼屋是这游乐场的标志,无论如何都不能拆。“你知道我现在演电影了吧?今天已经杀青,不久之后就会上映。”栗早知道他不会同意,倒也不着急,“实话跟你说吧,我呢,想上关导的下部电影。但是我现在名气还不够,所以差点意思,你明白吧?”李老板明白了,栗早这意思,是说如果能说服他,就可以上关朗的电影。如果是别的事情,李老板倒是不介意帮一帮栗早,但现在关系到自己吃饭的问题,他就不大乐意了。但是要直接拒绝,又不好意思,所以迟疑了一阵。在他要拒绝前一秒,栗早抢着开口:“李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关导给的价格应该不低,足够你再建更大的游乐场了。哪怕你不建游乐场,做别的投资,我可以终生免费为你代言,帮你搞个活动什么的都很简单。”李老板闻言眼睛亮了一下。栗早继续道:“当然我现在还没什么名气,但只要我上了关导的电影……这么说吧,你知道这几年大火的都是他导演的。”这都是很火的电影,李老板不认识关朗,但知道电影。能把生意做大的人,都是人精,李老板细细一想,顿时觉得这买卖划算。他关注栗早,所以知道她一切消息,还问过别人,说这姑娘很有火相。现在已经有了一部电影,又要演大导演的戏,那以后肯定能大红大紫。她现在带起来的热度,跟以后一辈子的代言的比,那当然是后者更划算了。“我看在栗姑娘你的面子上,可以答应。”李老板终于松口。几方很快谈妥,栗早又拜托李老板保密,她套过话,李老板跟顾星澜并不认识。其实也正常,顾星澜那种心思深沉的人,不会让自己人来做这种事情。李老板完全没有怀疑,还以为是栗早要当大明星了,所以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他当然乐得帮忙,毕竟现在在李老板心里,栗早是跟他有共同秘密的人。离开的时候,李老板笑容可掬,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关朗简直酸得不行:“早知道你的话这么管用,就让你早点来谈了,我何必费那么大劲。”栗早刚想安慰他,就听到司南峤悠悠说了句:“让他认识到自己的真实人气,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不然总以为自己所向披靡无往不利。”栗早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你笑什么?”关朗很不爽。栗早还在犹豫要不要实话跟他说,关朗又抢着道:“算了,司南峤就不可能说我的好话,我不听了。”“晚上我请你吃饭。”栗早看着他们这样,虽然不能直接交流,但也默契十足,隔空互怼,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三年来,关朗一直在帮司南峤处理必要的事务,有了一点消息就不惜装病去住院,也要尽可能地救回老友。而司南峤,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有怀疑,唯独没有怀疑过关朗。这大概就是友谊的最高境界了。栗早很为他们高兴。“好啊。”关朗一口答应下来,“你现在是有钱人了,不吃白不吃。”栗早弱弱地辩解:“……那也不是我的钱。”最近关朗将司南峤很多业务都慢慢转移到栗早名下,她几乎每天都能收到入账通知,那种感觉……相当复杂。看着流水般的钱进来,却不是自己的。栗早不得不夸自己一句人品好,她都没想过要卷款潜逃。“跟你的也没差。”关朗轻轻哼了一声,“对了,既然你的谎已经撒出去了,我就要帮你圆上,下部电影,你来演。”“啊?”栗早懵了下,她之前就那么一说。当然,她对自己有信心,凭着以前积攒的演技,她相信自己能火起来。所以,对李老板的承诺都能做到。但关朗的电影女主,她还真没敢想。那是实打实的爆款,她现在的名气,有点配不上。朋友是朋友,事业是事业,两码事。“其实我看过你演戏的花絮,就算没有这件事情,我也会去找你。抛开私人关系不谈,你是我女主的理想型。”关朗说,“我对我的电影很重视,不会随便允许谁塞人,我自己也不行。”栗早肃然起敬:“关导果真名不虚传。”司南峤忽然说:“要不,别去吃饭了吧?”“什么?”栗早没明白,“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有点撑,可能气饱了。”司南峤说。栗早吓了一跳:“你还能感觉到饥饱吗?”司南峤:“……”一时失误,跟这俩人在一起,心情太放松,都忘记自己不是正常人了。“你还好吗?”栗早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司南峤难得尴尬:“没事,开个玩笑。”栗早:……???关朗忽然放声大笑起来。“你又笑什么?”栗早转来转去,头都快晕了。“他说他气饱了,不想吃饭吗?”关朗饱含深意地说,“我看他不是饱了,是酸了。”“酸……”栗早刚吐出一个字,忽然明白过来关朗的意思,马上闭嘴,然后下意识看向司南峤。不知道是状态问题还是他本来就脸皮厚,反正司南峤丝毫没有被戳破的尴尬,而是安静地看着栗早。栗早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口一阵悸动,慌不迭地再次转头,又看到关朗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栗早:“……”她低头看地面,心里有头小鹿在疯狂蹦跶。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司南峤喜欢她?mama呀,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本基友古言文by这个小舟从宗室郡主降为庶民后,所有人都觉得姚星笙会夜夜哭,寻死觅活闹着回京。哪知日子一天天过去,传回来的消息里,郡主虽过得不如意,但不哭不闹,十分老实。“肯定是装乖,心里还是想回来的,说不定日夜挑灯筹谋着什么。”贵人们嘴碎她。后来,姚星笙非但没回来,还在外边嫁了。贵人们又唱衰她。“她这是乡村待久了,眼界都变窄了,和乡野村妇有什么区别。”“嫁了个寒门庶子,啧,一辈子算毁咯。”更有甚者,落井下石、明枪暗箭……没少给她使绊子。——直到几年后,他们看见,全京城都巴结的摄政王亲自扶落魄郡主下马。不仅脱下斗篷替她挡风,还用从没在他口中听到的轻柔声音唤她:“娇娇。”贵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