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她说孩子是我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2

分卷阅读222

    照顾晴姐,照顾我和徐虎,贴补了大笔钱为佳子减刑,为你伤的那家人做赔偿。你逃亡五年,可曾真的挨过饿受过冻?你的钱是哪里来的?还有你现在住的房子,真的是以我的名字,徐虎出力帮你置办的吗?”

“不是吗?”李雷心惊地看着陈九生。

陈九生摇头,他缓慢地说,“是谢鹤翔安排我们做的,他希望晴姐爱过的男人能有安稳的生活,晴姐才会没有后顾之忧。”陈九生的声音高昂起来,如同轰隆响过的闷雷声,“你不止用晴姐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而是两条。”

“你怎么知道的?”那条已经被李雷删掉了,谢鹏飞说谢鹤翔的手机里,收件里的那条同样删掉了的。

“谢鹤翔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我想,那条短信里你不止说了晴姐做检查的医院,更是威胁用了时间限制,多久呢?一个小时还是半个小时?”谢鹤翔做事一向稳重,陈九生乘坐过他的车,无论多么着急是不会闯红灯的。

“二十分钟。”李雷心如死灰地回答。

“二十分钟,你们就是想要他的命。”无论是从家还是从公司,二十分钟都是无法准时到达那家繁华区里的医院的,除非谢鹤翔绕路、提速,绕过市中心,用别的路到达,“谢鹤翔和晴姐一直想要有个孩子,你们笃定了谢鹤翔收到这条短信一定没有时间去辨别,他会立刻出发,会在路上向晴姐求证,所以他发了很多条语音消息,求晴姐留下孩子,说爱晴姐……”陈九生说不下去了,他的拳头捏的死紧,“你们太狠了。”

“九生你相信我,我只是发了两条信息,我不知道谢鹏飞会在路上动手脚,这真的和我没有关系。你不要告诉徐晴,她知道一定会恨死我的,九生,你是我兄弟,你不能害我。”李雷冲过来抓住陈九生的手臂,哀声求饶。

陈九生用力甩开,李雷后退了几步。陈九生眼睛瞪得浑圆,里面是通红带着血丝的眼睛,他的声音来自寒潭,带着凉兹兹的寒气,“从今以后,你再也我不是我和虎子的雷哥。在你做这件事情时,就已经不顾我们的兄弟情义。谢鹏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和他合作,你的后果自己想好了。”

“九生,是他威胁我,要把当年的事情翻出来,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李雷拦着陈九生的去路,他一再的哀求,“我知道这件事情我办错了,是受了谢鹏飞的撺掇,你不要告诉徐晴,她现在身体不好,知道是我害死谢鹤翔,她会受不了的。如果她没了孩子……”

“咚。”

拳头砸在脸上的感觉,脸疼,拳头一样疼。可是陈九生顾不得,他拎着李雷的衣领,把他摁在沙发扶手上,一拳拳地砸在他脸庞上,“你不配提晴姐,你就是个窝囊废,你再伤害晴姐一次,我一定亲生杀了你,一定,我真的会弄死你。”

揍得累了,李雷已经满脸血地倒在地上。陈九生的手腕肿的厉害,他站起来,看着地上的李雷,再一次重申,“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晴姐面前,我们不欢迎你。”

“对不起。”李雷从嘴角,困难地吐出三个字。

陈九生已经摔门离开。

李雷困难地爬起来,对着垃圾桶吐出口中的血水,他仰躺在沙发上。真的是谢鹏飞忽悠了他吗?还是他内心是希望谢鹤翔死的。他明知道谢鹏飞和谢鹤翔关系不和,谢鹏飞让自己用徐晴的手机发那两条信息,他怎么做的呢,真的那么做了。

昨天晚上,谢鹏飞给李雷打过电话,“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徐晴会不会跟你走,就看这次了。”李雷纠结过的,真的,他不想伤害徐晴。

可最后呢,他还是伤害了徐晴。李雷太熟悉徐晴,熟悉她的生活方式,熟悉她的脾性和习惯,更熟悉她密码设置的习惯,李雷只用扫一眼就知道徐晴手机屏幕用的什么数字做密码。陈九生猜对了,在徐晴把手机放在包上进去做检查后,李雷用徐晴的手机发了两条信息,一条是告诉谢鹤翔,徐晴要做掉孩子,另外一条是让他二十分钟之内到达医院。李雷发完第二条,又删掉记录,以防谢鹤翔给徐晴打电话证实,李雷把徐晴的手机关机,重新放回包里。

他以为事情完成的很完美,谢鹤翔死了,徐晴会伤心,可生活仍会继续。李雷以为谢鹤翔死了,自己才有机会,今天陈九生的话点醒了他,他在七年前,那个自私地逃跑的晚上,就已经放弃了机会,是他对不起徐晴的。

第139章139

时信厚没有立刻返回徐晴家,而是坐在楼下的车里抽烟。如果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人可以相信,时信厚认为应该是徐虎了,他把电话打给徐虎,“你现在在哪里?”

“准备去我姐家,九哥怎么了?”徐虎昨天晚上回家了,商量好今天一大早再过去的。

时信厚说,“你先别过来,我和你说件事情。”

“好,你说。”徐虎听出异样,他走出房间,去到另外一个房间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九哥你说吧。”

“我找到用晴姐手机发信息的人了。”时信厚的声音嘶哑,他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

徐虎立刻问,“是谁?是不是谢鹏飞的人?”

“是李雷。”时信厚的语调很慢,“他在医院用晴姐的手机发了两条信息,谢鹏飞拿给我们看的是第一条,还有一条,是让姐夫赶去医院,所以他才会超速……”

“雷哥?怎么可能?”徐虎惊讶地问,“医院是公共场合,他这么做能得到什么,他就不担心会暴露吗?”

“他和谢鹏飞合作了。”时信厚的胳膊放在降下的车窗上,他搓着眉心,“可能还有佳子。”

“我们是兄弟啊,他们怎么忍心。”徐虎是个急脾气,“我去找雷哥,我要问清楚。”

“我刚从他那里出来。”时信厚头疼不已,不只是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更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徐虎咬牙,回答不了。

时信厚问他,“是天辰吗?”

“不是。”

“是云锐吗?”

“不是。”

“是谢家的遗产吗?”时信厚又问。

徐虎通通否定回答,“我不在乎这些。”

“对,我们在乎的是晴姐。”时信厚说,“谢家的家产可以以后争,公司可以以后夺,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是晴姐。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姐夫去世已经给了她很大打击,如果她和姐夫唯一的孩子……”时信厚说不下去。

徐虎却是明白的,他稳了稳情绪,用力说,“九哥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晴姐,让姐夫顺利下葬。为晴姐找个环境好、离G市远的地方,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