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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在了原地,手里拿着已经接通的电话,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表情脆弱的老板。盛瑜使劲眨了眨泛酸的眼睛,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发不出声。“给我吧。”好一会儿,盛瑜才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许有言心里越发的沉重,手上的电话却如烤熟的山芋一般烫手。“老板,也没什么事.....”“我知道是他,给我吧。”盛瑜勉强一笑,除了陆权泽会让许有言露出如此尴尬的表情,还会有谁呢?“喂。”盛瑜平淡的开口,试图掩盖不平稳的气息。“小瑜,你回家了么?”陆权泽那边按耐不住的开口,语气有几分炙热。陆权泽平躺在白色的医床上,护士正在给他血rou模糊的后背上药。周康正一脸rou疼的看着那小镊子夹起一小块暗红色结痂的死皮,身上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而他的老板虽然脸色惨白却两眼放光的握着手机正在自家老婆打电话,不疼么?这话居然能说平稳?“我在公司,你在哪儿个医院?”盛瑜握着手机的手心里全是汗,克制住内心奔涌而来的痛意和难受。“你....你知道了?”陆权泽有些吃惊却迟疑的开了口。“我不瞎谢谢。”“.....我在禾仁医院。”陆权泽刚说完那边很快就挂掉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手机看了几秒。周康瞧见自家老板臭着一张脸十分不爽的模样,这又是怎么了?盛瑜麻木的开着车子上了路,手机传来“叮咚”的消息声,是陆权泽发来的地址。路上不巧两车追尾导致堵车,盛瑜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喇叭声,烦躁的不行。突然聒噪的喇叭声重合为一声,盛瑜恍惚之中想起高一那年发生的意外。邵涵因为交不起学费,又不想再欠盛瑜人情,于是他悄悄的找了一份兼职。在某家消费高但氛围环境杂乱的娱乐场所当服务生,靠着客人给的高额小费不到一个月就赚足了学费。这件事一开始盛瑜并不知道,但是玩的好的几个富家子弟都在那家娱乐场所看见过邵涵。而且几次碰巧见到的都是油光满面各色不一的中年男子在揩邵涵的油,摸摸手掐掐腰什么的在那种地方时常发生,其实算不上碰巧。毕竟大概率的事情,碰不上才叫奇怪。那几个富家子弟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自然把这件事当成笑话一样在学校里流传开来。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口,再传到邵涵本人的耳朵里就是他如何如何不堪为钱出卖身体,恬不知耻道德败坏之类的恶言疯语。邵涵本就敏感自卑,本以为自己好不容易交足了学费终于可以在大家面前抬起头了,谁知道原来还有更大的打击在后面。当天下午邵涵就被一群流氓混混堵在了校门口,校门口的前面就是信丰大道,人来人往全是车辆。盛瑜和陆权泽刚走到校门口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你们想我死是不是!”随着这一声的落下,再次响起的便是满街骤停汽车的喇叭声,震人心魂。盛瑜甚至来不及反应眼前的状况,便看见上一秒还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转眼已经到了马路的正中间。擦破的胳膊正潺潺的流出鲜血,而陆权泽却铁青着脸紧紧抱着倒在怀里脸色苍白如纸的邵涵。盛瑜那一刻只觉得,自己站在那像个傻瓜,什么忙也帮不上。现在想想他真的是个傻瓜,一个企图插入根本不属于自己的故事的局外人,为什么还想着去搅浑一下呢?他跑过去报了警接过昏死过去的邵涵,眼睁睁的看着陆权泽怒气冲冲的走向那群吓傻的地痞流氓。那一架,陆权泽身上一件暗灰色的衬衫被染成了黑色。只不过那并不是他身上的血,那些小混混倒在地上早已面目全非不成人样。如此可见,无论过去了多少年,一个人的本能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的。最起码,他陆权泽不会。十一年前尚无爱人的陆权泽拼尽全力护住了一度寻死的邵涵。十一年后已为人夫的陆权泽再次无畏的挡住爆破玻璃救下了邵涵。其实,从头到尾都没他盛瑜什么事。当年他可以当个旁观者救助邵涵,如今他还可以当一个旁观者救助救助邵涵成全两人?凭什么?盛瑜赶到陆权泽所在的病房,推开门一股nongnong的药膏味传来。陆权泽穿着淡蓝色条纹的病人服端坐在椅子上,背挺的直直的手里抱着一只手机,眉头紧蹙。盛瑜的到来惹来男人惊喜的目光,陆权泽猛的站起来拉扯到腰上的伤面部表情一顿。“你来了?”盛瑜面无表情的上下打量了陆权泽一番。脸上有三道不小的口子,其中有一道是擦着眼眶划过的,在眉毛上绽开了一朵血花。而陆权泽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如同一面布满裂痕的镜子。盛瑜可以想到,陆权泽是怎样救下邵涵的。他是用一双手按在了满是玻璃废渣的地上牢牢的将邵涵护在了身下,脸上只不过是最轻微的擦伤而已。更多他看不见的伤口都藏在病服里呢。陆权泽看着盛瑜沉默以对,再次开口道:“你生气了?”盛瑜没说话,走到床边坐下。陆权泽走到跟前欲想拉起盛瑜的手被一把甩开。顿时,陆权泽一张俊美的脸沉了下去。“你……昨天……”为什么在邵涵的拍摄地。盛瑜嗓子干涩的开口依旧没能将想说的话说完。“因为这个。”陆权泽从旁边床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紫檀香木盒。盒子递到了盛瑜的面前,他接过打了开来。盛瑜看罢突然笑了,“你不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