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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飞快的在他唇上亲了几口。齐辰将她抱到自己身上,两人鼻尖相抵:“知道隔音不好还闹。”唐安芙环抱齐辰,故意贴上他的,邪恶说道:“就闹!”齐辰闭目隐忍片刻:“别蹭了,下去。”“我不!”唐安芙说完,把自己跟齐辰贴的更紧。齐辰倒吸一口气,忽的一个转身就把在他身上点火挑衅的小坏蛋给压制住了,小坏蛋一时没忍住叫出了声:“啊!”叫完之后,小坏蛋也知道不好,赶紧捂住自己嘴巴,两只乌溜溜的眼睛不住往营帐外看去。果然,外头听见了声响,守卫在外询问:“王爷,可有吩咐?”唐安芙忍着笑去扯齐辰的衣带,被齐辰发现镇压,冷着声对外说了句:“无事。”得了令,外头询问的守卫才回到岗位。唐安芙还想逗他,一会儿戳戳他手臂,一会儿戳戳他大腿,一会儿还想去戳戳……被忍无可忍的齐辰按住手警告:“回去算总账。”唐安芙听到要算总账才不敢再胡闹。两人脱了外衣躺下,唐安芙枕着齐辰的胳膊,忽然没了睡意,见齐辰的目光不住往桌上的战利品瞥去,不禁笑道:“王爷,咱们会不会太过分了?”齐辰:“哪里过分?”唐安芙:“就好比那一把,咱们明明可以放过宋将军,你却一定要他把家里那十几匹汗血马输给你,汗血马多宝贵,他自小养大,必然是有感情的。”齐辰沉默片刻,说:“那十几匹汗血马还是小马驹的时候,是我的。”唐安芙:……“好吧,汗血马咱不说了。那说侯爷吧,侯爷那把贴身软剑是他防身用的,你都给赢走了,万一他要遇刺,没了软剑防身,岂非置他于险地?”唐安芙忧心忡忡。齐辰却满不在乎:“哼,他又不擅长使剑。那剑是他外面一个相好的送的。”“……”唐安芙:“就算是人家相好送的,你赢过来算怎么回事?”齐辰:“侯夫人于我有恩惠,我得帮她。”唐安芙:……想了想后,又说:“那韩将军身上最后二十两碎银你也没放过呀?”齐辰深深叹了口气:“去年他连我的钱袋子都没放过。袋子里的钱赢走就算了,钱袋子也给这厮拿走了!我那钱袋子是蜀锦夹金丝银线的,那厮盯了好长时间。”“……”唐安芙:“他,这么坏的吗?”“嗯。”“那咱下回再多赢点!”“好。”通过这么一番简短的对话,唐安芙对这些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将军们的私生活有了深入的了解,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平日里没少干欺负齐辰的事儿,赢得不亏。**第二天。唐安芙起床的时候,齐辰正在营帐外头跟守卫士兵说着什么。两人洗漱后一同去伙营用早饭。军士们整整齐齐,安安静静的用早饭。唐安芙来到将军们所在的桌上,就看见这些昨日来时还意气风发的将军们今日都蔫头耷脑的。镇国候埋头啃饼子,宋将军埋头喝粥,其他将军们,副将们亦如是。韩将军打饭回来,正好跟唐安芙和齐辰打了个照面儿,六目相对,韩将军对两人扬起一抹rou笑皮不笑的僵硬笑容,然后就迅速走开。倒是那些将军夫人们对唐安芙很是热情,见了他们就一个个的招呼他们过去坐。有齐辰在场,伙营中很安静,尽管气氛多少有点尴尬,但到底没人敢说什么。将军们和军士们飞快的用好了早饭,立刻有条不紊的离开伙营。齐辰吃完也离开了。伙营中就剩下夫人军团和在收拾碗筷的伙房士兵们。周氏率先跟唐安芙问:“昨儿赢了多少?”唐安芙夹了块糖饼咬了一口:“也没多少。”宋夫人也凑过来:“没多少是多少,我们家老宋说你通杀了。是真的吗?”唐安芙赶紧摇头:“没有没有。诸位将军们让着我和王爷。”谦虚是美德,唐安芙觉得赢了钱就得低调些。欧阳氏噗嗤笑了出来:“那帮比山上土匪好不了多少的军油子会让你们?我跟你们说,昨儿回来我们家侯爷眉头紧锁,眼看着都像要哭的样子,我愣是忍着没笑出来。”欧阳氏这一开口,其他将军夫人想想那画面,也跟着笑了出来,紧跟着还有附和:“我家那位也是,回去的时候愁眉苦脸的,我问他是不是输了,他还不好意思说。”“不说有什么用,一个那——么大的‘愁’字写在脸上,谁看不出来。”“对对对,这回真输惨了,佩剑兵器都输了,啧啧啧,下回看他还敢不敢赌。”“不赌了,那敢情才好。辰王妃这是帮他们戒赌呢。”“就是就是,我早就对他们这聚在一起就赌个昏天黑地的事儿有意见了,可惜没辰王妃的本事,如今好了,他们以后要再想赌,可得记得昨夜的惨况。”将军夫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起了唐安芙,听得唐安芙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同时也在心里悄悄的惭愧,虽然那帮臭男人欺负了齐辰,可这些夫人们都是可爱的,她是不是应该看在夫人们的面子上,给那帮老爷们儿留点面子?不管怎么说,伙营中气氛十分融洽,将军夫人们因为自家将军在赌桌上受了挫,不仅没有怨念唐安芙,反而一个个高兴的不得了,有几个还非要唐安芙传授她们几招。而另一边的演武场上,气氛就有点微妙了。本来将军们昨儿夜里输了个精光,心情就不美丽,在看见齐辰让人抬到场中央的武器架时,将军们脸上就再也挂不住了。侯爷脸皮最薄,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小凤儿送他那根软剑首当其冲挂在武器架上,他就心如滴血,脸如猪肝,忍不住对齐辰小声嘀咕:“王爷,您这是何必。”齐辰一身戎装,挺拔如松,俊逸如风,整个人就像是那刚抽条,绿油油的小油菜,精神焕发,跟旁边那群垂头丧气的老倭瓜们形成鲜明对比。宋将军也蔫头巴脑的小声附和:“就是。我的长虹剑伴我多年,那就是我的命根子,王爷赢了去我无话可说,可您还挂出来……”韩将军看着自己的开山斧被挂在那里示众,惆怅一叹:“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对于这些人的意见齐辰充耳不闻,他将手搭在破邪剑的剑柄上,脑中回想着当初他们赢了他的弓弩,箭矢也拿到军中炫耀的场景,那时候他们也没考虑过齐辰的心情,也没见他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如今齐辰不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