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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学院的正太们 (第三人称,幼男,催眠,nph,慎入!)

    

贵族学院的正太们 (第三人称,幼男,催眠,nph,慎入!)



    切勿带入现实!不洗白恋童癖!(仅是对现实中明目张胆的幼女性化的同态复仇)

    站在英德贵族学院的大门外,贺仁猥琐(叉掉)得意的笑着。

    “不枉我一路读博,披荆斩棘,打败五百个对手,正太们我来了!”

    英德贵族学院作为全世界最好的学府,汇集了许多顶级财阀和名人的子女。对于资深正太爱好者贺仁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虽然很多男孩小学的时候就已经不可爱了,不仅学会了开黄腔,还邋里邋遢不爱干净。但这里的男生甭管内里是红的还是黑的,表面上都是教养甚好的“小绅士”。

    并且重点在于颜值啊颜值!有钱人家的孩子几乎没有太丑的,就算有个丑爹,也一定有个天仙般的mama中和一下。

    想到中年男人的油腻,贺仁打了个哆嗦。纯洁的小男孩啊,是男人一生中最美好的阶段。

    这所学院的招生求精不求众,小学部每个年级四个班,每个班才不到30人。而且连小学入学也有严苛的综合技能考试。

    贺仁教五年级的生理知识,她毫不怀疑她的不少学生都得比她智商高。但那又怎样,自己毕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博士,在这些小豆丁未成熟自立的时候,自己完全有资格当他们的老师。

    贺仁长了一张很能唬人的精英脸,她不信自己镇不住场子。

    然而,她的第一堂课就翻车了。其实也不能说是翻车,应该说贺仁感觉很欣慰——教室里的女宝们懂得太多了,让她这个老师几乎无用武之地。贺仁和女宝们互夸彩虹屁,课程进行地还算顺利。

    很快到了期待的午休时间。

    英德贵族学院的学生中午有半个小时的午睡规定,而小学部需要老师在午睡的时候看护。这是个自愿的工作,能拿一份额外工资。

    贺仁申请了男生宿舍的看护工作。趁此机会,正好试试绑定的催眠系统。

    被贺仁起名叫“二德子”的催眠系统可以让宿主进入别人的梦里,可催眠的人数上限是五,在梦里宿主可以对那些人为所欲为,而宿主以外的人在醒来后会忘记梦里的内容。

    这么想想,贺仁觉得自己还挺有职业道德的,毕竟和那些新闻里经常报道的猥亵儿童的男老师相比,自己只是在做“白日梦”罢了。

    在小豆丁们有序地躺下后,贺仁把寝室巡逻了一遍。那些小男孩裸露在外的细嫩的脖颈和手腕,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自己。

    贺仁咽了咽口水,在几十个目标里选个五个最惊艳的。

    “宿主,上来就玩这么大吗?”系统的声音透露着一丝不确定。

    “二德子,也不看看你主人是谁,怎么可以质疑我呢?”

    “你才不是我的主人呢,要不是穿梭的时候没能量了······”

    “小声嘀咕啥呢,赶紧开始吧。”贺仁摩拳擦掌,一脸急色。

    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贺仁用手拄着脑袋假寐。一瞬间,她站到了一个纯白色的空间里,面前有一个悬浮的显示屏。

    “请宿主选择场景。”

    贺仁扒拉扒拉页面,只见上面花花绿绿的方框里画着教室、泳池、卧室、餐厅、露天游乐场等等。

    “怎么还有厕所。”她感到无力吐槽。

    最终贺仁选择了餐厅(绝对不是因为看着餐桌上诱人的食物饿了)。

    一转眼,她坐在长餐桌的主位上,五个男孩分别坐在两侧。环顾四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六个人。

    右手边的男孩有些笨拙地拿着刀叉吃蛋糕,一点奶油粘在了嘴角。贺仁直接用手指抿下奶油,然后伸进了他嘴里。

    低马尾男孩一脸茫然地看着贺仁,但还是乖乖地舔掉了奶油。

    “老师,我吃饱了。”离贺仁最远的绿眼睛男孩扭捏地在座位上往下蹭了蹭,低声说道:“我想去解手。”

    “啊,你想尿尿?”其余几人听到贺仁的话都扭头看绿眼睛,让他更加无措了。

    “你站到椅子上。”贺仁走过去命令道。绿眼睛秉承着听老师话的原则照做了。

    贺仁把一个空茶杯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尿吧,射准点。”

    绿眼睛瞳孔紧缩,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需要老师帮你吗?你不会还不会自己尿尿吧。”

    “不、不是,我······”

    “难道要老师告诉家长说你不听话吗?”

    男孩身体瑟缩,看起来似乎在家经常挨打。

    贺仁诧异了一下,但还是冷酷无情地让他执行命令。

    绿眼睛用颤抖的双手解开裤子,扶住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过了好久,直到他脸都憋得通红。

    “老师,我、我上不出来。”贺仁打掉他的手,在娇嫩的guitou一掐,尿液喷溅出来。

    “哇啊啊啊啊!”绿眼睛一下子哭了出来。贺仁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小屁股立马变得红肿。

    “不许哭。”呜咽的声音被一个哭嗝憋了回去。

    “你看,尿地到处都是。”贺仁语气责备,拿起一块被尿液溅到的饼干,塞进了绿眼睛嘴里。

    有四个男孩表情嫌恶地看着桌子上的排泄物,而剩下那一个——贺仁居然在他脸上看到了愤怒。

    “老师,您这么做太过分了。”梳着背头的男孩坐得笔直,一举一动都有着贵族气息。

    “我还有更过分的,你要试试看吗?”

    “我会向校长举报您的。”背头故作冷静,但贺仁能看到他紧握的拳头微微抖动。

    “你在外面权势大能治我,但这是我的地盘,你反抗不了的。”贺仁坏笑着,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贺仁一把揪起他梳在脑后的头发。“还是说,有人打算替他受罚吗?”

    背头用余光看见那些男孩都低着头没人为他说话,藏不住脸上委屈失望的神情。

    “真是感天动地的兄弟情。”贺仁语气戏谑。

    她脱下裤子和内裤,坐在餐桌上,把背头的脸按向自己。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女人的阴部。你就是从你mama这里生出来的,很神奇,对吧?”

    背头垂着眼睛不敢看,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又往上瞥了好几眼。

    贺仁把一个饱满的绿提纳入自己潮湿的xue口,只留一个小头儿。

    “我看你都没怎么动桌上的食物,还没吃饱吧,来,把提子吸出去。”

    背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卖力吸吮起来,贺仁感受到男孩的唇舌比自己的xuerou还要嫩。很快,那颗提子就进了他的肚子。

    贺仁反复弄了五六次,直到自己潮吹了。yin水喷了背头一脸,他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地仰头望着老师。

    “刚才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现在就是个小yin物。”

    贺仁松开他,走向最后两个还未“遭殃”的男孩。这是一对双胞胎,哥哥留着扎手的板寸,一脸桀骜;弟弟则柔柔弱弱的,是个非常罕见的鸳鸯眼。

    贺仁走到板寸跟前,意外地发现他裤裆处居然有凸起。

    “呦!”她吹了声口哨。“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勃起了?遗过精没?”

    板寸酝酿了一下,视死如归般说道:“您别动我弟弟,想玩就玩我吧。”

    “哇哦。那就看你一会儿有没有力气管了。”

    贺仁隔着裤子揉搓那处凸起,yinjing在手下变得更大了。

    居然是童颜巨rou吗!她感到自己受到了震撼。

    寸头渐渐地呻吟出声,但他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就爽到了?还有更爽的呢。”贺仁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roubang弹了出来。

    “才五年级就已经有我的手掌这么长了,真是未来可期。”贺仁不禁感叹道。

    让板寸平躺在地上,贺仁坐在他身上,用阴部摩擦着他的yinjing。阴蒂在快速摩擦下,她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

    鸳鸯眼看着自己哥哥享受的模样,居然走过来蹲下,好奇地看着。

    “你也把裤子脱了。”贺仁对鸳鸯眼说道。

    “啊,哈啊,您别、别动我,呃啊,弟弟!”板寸爽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兄弟两居然都是童颜巨rou!鸳鸯眼裤子下面的roubang也非常可观。虽然尺寸不小,但童男的性器还是太嫩了,粉红色的色泽像草莓果冻,下面两颗睾丸也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尽管纳入不能让自己高潮,贺仁还是对这两个新鲜的roubang动了点心思。

    她让兄弟俩相对而躺,弟弟的腿搭在哥哥腿上,二人的性器紧紧挨着。贺仁尝试着坐了下去,除了饱胀没有别的感觉,但她想着如果有摄像机的话一定要把这yin靡的一幕录下来,以后自慰的时候欣赏。

    童男哪受过这种刺激,二人一阵痉挛,胸膛剧烈起伏,在还未遗精过的年纪射出了jingye。大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贺仁的腿根滑下。她抓过一开始吃蛋糕的那个低马尾,命令道:“舔。”

    男孩像吃蛋糕一样吃着她的阴部,贺仁的快感马上就要达到顶峰。

    “宿主!宿主!快醒醒!”耳边传来二德子的叫喊。

    贺仁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薄汗打湿了她脸颊旁的头发。

    只见一个大约一二年级的男生站在眼前,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老师,我想去卫生间。”

    “哦哦,去吧。”看眼表,现在离午睡结束还有十分钟。

    贺仁觉得自己头脑还不清醒,不然怎么会跟着男生进了旁边的男厕所。

    “老师,您有事吗?”长相可爱的男生不知所措地站在小便池前。贺仁反应过来,尴尬道:“啊,老师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能自己上厕所吗?”

    “我可以的。”男生的耳朵红了。“非礼勿视,还是请老师出去吧。”

    贺仁边走边腹诽:“还非礼勿视呢,现在小孩真有意思。”

    回到座位上,双腿之间的湿黏让她十分难受。她利用桌子的遮挡,悄悄把手伸到裤子里,隔着内裤轻轻揉搓阴蒂。只需一按,就有大量的yin水流出来。

    贺仁逐渐有些忘我,连男生回来都没注意到。

    陆年年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那个有些奇怪的新老师额头上有汗,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他担忧道:“老师,您怎么了?”

    贺仁被吓了一跳,直接达到了高潮,漫出来的爱液流了满手。她把手抽出来,面不改色地撒谎:“嘘,老师在偷偷喝饮料,刚才拧瓶盖不小心洒了,手上都是。”

    “这个饮料特别好喝,你要尝尝吗?”贺仁把手伸到陆年年嘴边。男生半信半疑地用小舌头舔了一下。

    “怎么样?甜吧,老师不会骗你的。”贺仁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嗯······甜的。”回去的路上,陆年年一直在想这到底是什么饮料,自己居然没喝过。

    贺仁去洗了手,很快就到了午睡结束的时间。她站在门口目送男孩们穿戴整齐一个个走出寝室。内裤已经湿透了,她庆幸自己今天穿了宽松的裤子,但大腿内侧还是有一点水痕。

    贺仁把双腿并拢,稍作掩饰。

    最后一个出来的金发小男孩经过贺仁身旁的时候用力吸了吸鼻子。

    “老师,您喷香水了吗?身上好香呀。”

    “啊哈哈,应该是吧。”贺仁尴尬地笑着,抬胳膊闻了下袖子。************************************

    愉快的时光过了几个月,一天贺仁回家后便开始唉声叹气。

    “宿主怎么了?”系统不明白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唉,二德子,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又不能真的违法犯罪,大好青春我还不想蹲局子。”

    “嗯······这样可以吗?”一个银发正太出现在贺仁面前。正太穿着粉色蕾丝睡裙,脖子上带着项圈,只是整个人呈现一种略微透明的状态。

    “我去,这是什么?完美符合我的性癖!”贺仁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是我投射的可触VR。”

    “二德子,你出息了!”

    “我可是全宇宙最先进的系统!”贺仁从系统的声音里听出了傲娇。

    “哦。”贺仁反应平淡。“这个怎么用?”

    “先设定属性,它会模仿人类的行为。不过每个月只能出来半个小时。”

    “呵呵,就这?”

    “我现在能量不够,等我······”

    “什么时候能够?”

    “我也不知道。”系统语气低落。

    “行吧,你已经很棒了。”贺仁难得夸奖了它一次。系统觉得如果自己有脸,此时一定红透了。

    于是,性欲旺盛的贺仁工作日“上”学生,周末“cao”系统(划掉)VR。对她来说,梦寐以求的神仙生活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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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攒够了钱后,44岁的贺仁“功成身退”。

    就在她美美辞职准备周游世界的时候,在飞机场被环宇集团接班人、史上最年轻男机长、奥运会男子十米高台跳水冠军、知名青年画家、国际名模等青春靓丽(人高马大)的美男子堵截了。

    为首的男人留着长发,耳朵上带着一串耳环,身上散发着文艺青年的忧郁气质。

    “好久不见,老师。您还记得我们吗?”他把“老师”二字咬得很重。

    明明看起来是张灿烂的笑脸,贺仁却觉得面前的人笑里藏刀。

    “林鹤,不用跟她废话,快到点了。”旁边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看着手表说道。他的眉眼锋利,眉间似乎永远带着几条抹不去的纹路。

    林鹤?!那这些男人不就是当年被自己强jian(啊呸)催眠过的男孩!贺仁内心震惊:小豆芽都长大了,一个也认不出来。

    还有,这个锁着眉头的阴沉男人,当年给自己舔手指上爱液的小可爱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哎呀,陆年年不要那么严肃,吓到老师怎么办?”穿着花衬衫和五分休闲裤,带着墨镜的金发男子趿拉着人字拖走过来,把胳膊搭在贺仁肩上。

    贺仁······贺仁不敢动弹。

    “老师不是想环游世界吗?走吧,上飞机。”金发男子低头冲她笑得暧昧。

    “嗯?你们不把我送警察局吗?”在脑子短暂宕机后,贺仁真心疑惑道。

    “老师对我们做那种事情,让我们过得这么辛苦,蹲监狱也太便宜您了。”耳边传来男人恶魔般的低语。

    贺仁在心里疯狂呼叫系统:“二德子,二德子!这是怎么回事?”

    “忘记跟宿主说了,被催眠的男人会在18岁的时候自动想起那些记忆,请宿主自求多福吧。对了,在场的都是处男哦~请放心食用。”说完系统就闭麦装死。

    狗日的系统!早知道这么不靠谱就不绑定了。

    贺仁视死如归地走上私人飞机。然而一切都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在周游世界的途中,贺仁过上了胡吃海喝、住大house开大car、轮番cao(掰着手指数了数)十四个美男的幸福生活。

    当然,系统还是有点用的。比如给了贺仁一种药水,能让那些男人在短时间内变成小孩。合法正太唉,谁能不爱呢?(?ò   ?   ó?)

    数年以后,贺仁问他们为什么总要趴在自己耳边说爱她。男人们一脸果然如此却又伤心的表情。

    绿眼睛男人声音酸涩:“虽然老师您当年在梦里对我们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但是······您真的是一位很好的老师。别看我们光鲜亮丽的外表,但都有各自的问题。尤其是我······当年如果不是老师,我会一直活在被控制欲极强的父亲家暴的日子里。”说完,男人居然哭了。其余人也都有所动容。

    贺仁抱住他,拍着他的背安慰,想着:“原来自己当年一些不经意的‘善举’居然对他们造成了这么大影响吗?真是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