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抱歉,失礼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乐祸的不要太明显。

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是不是还夸我了?”江意往前凑了凑,又看了眼南稚,马上就笃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简直太荣幸了。”江意捧了捧脸,说:“他肯定说我比你省事,起码不会气死他。”

一句猜中。

江意还不清楚自家老头子什么路数,这放在娱乐圈,就是典型的拉踩高手。

捧一踩一这一套,玩得可好了。

反正他也不会飘的,因为说不定下一次骂的就他了。

“我进去看看。”江意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住回头,问:“不一起进去吗?”

“回家。”

江意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江穆已经离开了。

他站在原地,愣愣的看了会儿,心突然慌了起来。

他最近好像是有点飘了,心里还是怕怕的,毕竟爷爷在气头上,抓到个人都能够迁怒。

没事没事。

江意安慰自己,他从小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再加上又没犯错,没理由骂他。

他应该有底气自信一点。

“江意,我和你一起啊。”明璨突然从后面跑过来,不由分说直接挽住江意的手,问:“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放过他吗?”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因为他带了媳妇一起。”明璨说:“只要你也带上媳妇一起,爷爷会对你特别友好特别温和的。”

“滚。”江意不耐烦的低声斥了一句。

明璨脸当即拉了下来,睁着眼睛看着他,当即也没说其它的话,大眼睛委屈的能掐出水来了。

她可怜兮兮的松了手,往后小小的退了一步,唇角微微抿住。

明明知道她这样子是装出来的——

江意很想直接走开,可脚要抬起来却怎么也迈不开那一步,咬咬牙还是停下了,不耐烦的朝她伸手。

“安分点别乱说话。”

“好。”明璨马上应了一声,生怕他反悔,当即牵住了他的手。

脸上阴云也一扫而空,瞬间明媚起来。

☆、第52章

浴室里流水哗哗响。

南稚上网查了会,又去客厅里拿药箱。

把药箱放在了床头。

江穆从浴室出来,发梢还在滴水,浴衣也穿的松松散散,脚步慵懒。

他走到床边,看了眼医药箱。

然后直接在床上趴下,把浴衣掀了起来。

南稚一转过头,画面落入视线,不由怔了下,眼珠子慌张的骨碌了两回。

沉默片刻。

“不是拿药箱给我上药吗?”江穆淡淡出声。

“哦,对。”南稚应了一声,往他旁边移了移,去把药箱打开了。

她是想给他上药来着,但没想到他自己直接把衣服就掀起来了。

南稚垂眼,看到他腰间几道红痕,一道足有小手臂那么粗,中间似乎都破开了,乍一眼看上去,触目惊心。

江爷爷这也打得太狠了。

南稚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弄。

她找了瓶药油出来,愣着想了会儿,思考是不是要先用药油按摩一下。

江穆轻闭上了眼睛,也没说话。

于是南稚倒了点药油在手上,手心稍微搓了搓,搓的热乎乎的,掌心覆在他受伤的地方上。

南稚咽了咽口水,手指在颤抖,有些紧张。

男人的肌rou跟女人的不一样,他腰上摸上去一片硬邦邦的,能明显感受到紧实的肌rou,身上烫的也热热的,不用力气的话,都没办法按揉的动。

虽然这段时间两人亲近很多了,都在一张床上,他抱着她睡觉……

可抱着睡觉那也穿了衣服的。

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直接看他的身体。

“疼吗?”南稚小心的问了一句。

“不疼。”她这点力气,根本没感觉。

南稚跪在床上,给他轻轻的揉了一会儿,房间里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江穆睁眼,眉头微皱,只后背一阵火辣辣的。

“稚稚。”他柔声唤了句,说:“你知道二十四小时内要冰敷吗?”

南稚动作顿了下,唇角僵了僵,眼里一阵茫然。

她不知道啊……

她怕他着凉,还特地都搓热了。

再加上药油一搓一按本来就热乎乎的,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手心的皮肤火烫起来了。

“对不起。”南稚双手抬起,满脸愧疚,“我不知道。”

“你怎么早不和说啊?”南稚去扯了两张纸巾过来,想帮他把药油擦一擦。

她这样弄会不会害他的伤更严重啊……

“你想怎么样都没关系,看你高兴。”

她愿意怎么来就都随她。

也不想多说多提醒。

江穆说:“伤其实也不疼。”

“怎么会不疼……红这么大一块。”南稚心疼死了,光是想想要这伤是在她身上,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

“还有其它的地方更疼。”

“还有伤吗?”南稚闻言略惊,目光下意识往下,问:“是腿上吗?哪只腿啊?”

江爷爷的拐杖那么长,一下打下去,能牵连到的地方可多了。

而且刚刚好像是有打到他的腿。

南稚手撑在了他腿上,皮肤挨着,软软的。

南稚在急着找其它的伤。

江穆却不说话。

他挨着她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下,握着她的手往下,沉沉道:“真的挺疼的。”

南稚懵住了。

手心被烫的厉害,收也不是动也不是,手指头都僵住,动也不敢动一下。

“干什么?”南稚脸红透了。

江穆嘴唇贴在她耳边,气息略粗:“摸一下。”

手心里的温度炙热的可怕,似乎随着心跳也在一跳一跳的,陌生又害怕的触感。

整个人都没有太多的意识。

.

秋日凉爽,窗外凉风拂过。

南稚后颈却存了不少的细汗,头发丝丝缕缕的贴在皮肤上,模样略显狼狈。

江穆手上拿着皮筋,一把挽住她的头发,开始给她编辫子。

而南稚侧窝在床上,闭着眼睛,脸颊红的能煮鸡蛋。

“江穆,你是不是偷偷看过什么不好的东西?”南稚小声的说,只觉得现在自己的手心还一片发烫。

“没有。”江穆编发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做梦梦到了。”

这种事应该点到为止,不继续讨论下去,可南稚脑回路就是直,她有什么话想着,就问出来了。

“那你是不是会很难受?”

问完这句话,南稚突然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埋头进被子里,喉头一哽。

说错话了。

真是多说多错,多说多错。

她还不如闭嘴呢。

“嗯。”江穆应了一声,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