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损钗头凤(5)h
事出反常必有妖。 赫连澈不知小女人今晚为何这般热情,但面对两瓣翘起浑圆的白屁股,大脑立刻停止工作,满心yuhuo只想掐着她细腰,将硬得发痛roubang,狠狠插进她逼里。 “趴好了!扭来扭去,还怎么cao你?” “啪——” 男人重重打了她臀部一巴掌,骤然浮出鲜红五指印。 曼卿百般顺从,乖乖压低腰,稳住平衡,整个花xue大喇喇暴露在男人眼前。 因方前高潮过,此刻xiaoxue早已是白汁横流,晶亮亮打湿黑森林,细软阴毛滴着白浊,瞧得男人几乎要发疯。 赫连澈伸手,修长指腹在女人软xue口轻揉一把,似滚了电般,激得曼卿身子一阵乱抖乱晃。 他抿唇浅笑,这笑极温和性感,只见他将沾了白液的手指搁在嘴边呷弄,方咬着苏曼卿耳朵,“你的sao汁真甜。” 说着,将指腹送到曼卿红唇旁,蛊惑问,“尝尝?” 曼卿哪敢拒绝,像猫咪儿舔牛乳,尖着嫣红小舌,胡乱地舔,舒服得男人jiba简直要爆炸。 “sao货,不准舔了。”男人硬生生下达命令。 曼卿只得乖乖闭上嘴,朝他摇了摇屁股,糯声招呼,“快插进来。” 她显然不想太浪费时间,弄了这半日,他居然连衣裳都没脱。 “不急。” 赫连澈两条有力结实的手臂,环住女人细腰,性器将墨绿军裤隆起好大一团。 他隔着军裤,将那物牢牢实实卡在她腿心,却不乱动,只是那样静静拥着她,仿佛天长地久。 “曼曼,我爱抱着你,也不知为什么,可能只有在抱着你时,才觉你是真的,是独属于我的。” 男人声音不带一丝情欲,让曼卿方还情欲高炽的身体瞬间冷如碎冰。 屋子里布着整套布鲁克斯卫浴,皆是远涉重洋原装从英国运来,富丽新奇的设计,此刻却黯然销魂。 曼卿有些不耐烦,身体在他怀里扭了一下,问,“你还做不做了?” “做。”很沙哑很沙哑的回应。 赫连澈脱下军裤,粗长roubang整个弹出,他那物什很大,比西洋小电影里男主角的尺寸,还要可观。 他撸动了记性器,硕挺粗长,干净莹粉柱身,上面青筋缠绕,鸡蛋大guitou,圆润饱满,马眼处缕缕雪亮黏液,分泌滴落。 整个roubang微微向上扬,映在孔雀绿琉璃灯下,光芒四炫,听说这是最容易让女人高潮的性器形状。 他没有直接插入,仍将roubang挤在女人腿心,借着未干透的yin水,轻轻抽动起来。 “唔……别……” 曼卿方压抑下去的情欲立刻被挑逗起来,只觉整个阴部似挤满酸透的青杏汁,难捱得很,极希望有男人那物什来狠狠捣弄爱抚。 但她不愿乞求赫连澈。 这只是动物之间的交配,而不是男女之间水rujiao融的性爱。 她对此很清楚,自己不过是需要这个男人的精水,来保全腹中骨rou罢了。 “曼曼,是不是受不住了?” 赫连澈低眸,瞧着她咬唇死忍的小动作,roubang不由加快抽插力度,一下下,重重的。 女人果然抵不住,细腰软了下去,嘴里不成调乱哼,“啊……别这样……” “别这样什么?你男人大jiba还没有cao进你sao逼,只是在外面磨磨,就受不住了?真不愧是小sao货一个。” 赫连澈说着,劲腰还是没有减频,粗长roubang从女人xue口热热碾过,guitou往花蒂狠狠一压。 偶尔几次使坏戳进她洞里,爽得她发颤惊呼,正想夹住xue,却又被男人飞快将roubang拔了出来。 食髓知味。 xiaoxue尝到了rou味,yin水流得更欢,一滴滴,将男人阴毛打得尽湿,乌油油发亮。 “酸,别闹了。” 曼卿终于扛不住身体最原始的召唤,开始朝男人娇喘。 “怎么流那么多水?嗯?” 热腾腾roubang仍顺着yin汁,肆无忌惮抽动,咕叽咕叽水声,响彻不停。 受不住,太想要了。 她帮赫连澈舔过roubang,帮他rujiao过,她知道他那物有多么硕大庞然,有多么持久。 哪怕她嘴麻了,手酸了,他依旧雄风硬挺,没有半分要射之意。 那根东西,一旦插进,便可熨帖她所有空虚,所有欲望,带领她攀登魂飞魄散的高潮。 曼卿想,只这一次,我只这一次,屈服于身体本能,以后的她定会离他远远的,定不会像今天这般发浪发贱。 他在自己眼里不是赫连澈,不是男人,只是一工具罢了。 她相信风子泉下有知,不会怪她的,会理解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保护他们孩子。 “想要什么?”男人喘着粗气问她。 他已然快受不住,roubang和xiaoxue两两相磨,愈来愈烫,几乎要生生燃起火来。 “嗯,想要什么?” 他停下动作,将女人翻了个身,四目对视,黑眸灼灼,又问了一遍。 曼卿抿唇,低低说,“想要你。” 赫连澈因这叁字,大脑一片空白,空白之后,是狂喜。 他疯狂吻着她。 下一秒,他扳起曼卿右腿,让她将细腿缠在自己悍腰,右手扶着硬jiba,噗嗤插进小湿xue。 酸胀感传来,曼卿战栗闷哼,几乎晕死过去。 男人甫一捅进,便开始用力抽动,他插得又快又重,腥甜yin水随着抽插肆意乱溅,偌大浴室满是淋漓水声和女人压着嗓的呻吟。 曼卿被cao得两只奶子乱抖,白晃晃,羞耻而yin荡, 她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可男人那物硬得像棍子,捅得她身子都酥了,花心一波波流水,又热又麻。 即使嘴上再不说,身体也是实诚的,每次男人roubang离xue,小屁股便不可及待往上挺,咬着它,不让它走。 惹得男人不由低笑,凑她耳畔笑话她是小馋猫。 “去浴缸,好不好?想在水里cao你sao逼。” 赫连澈一把抱起小女人,roubang仍直挺挺插她xue里,边cao边往浴缸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