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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点什么,即便不尝也瞧得出来,这梅花酥要是不放糖,可是一点味道都没有,这五爷本来就挑食,平日里再好的东西放到他跟前,他都能挑出不少错来。更不用说现在少了糖的糕点了。“徐嬷嬷,要不要”徐嬷嬷还没开口,庆俞倒是说了话,“你们就侯在外头吧,别在这个时候进去。”既然里头没事,这会庆俞也就落了心,他就靠在门上,手里抱着一把剑,往日沉默寡言的脸,此时倒是少见的挂着一丝笑。这个时候进去。别说五爷不会感谢她们,保不准还会动气。毕竟这可是夫人做得,让夫人不高兴,伤心,就五爷那个脾气能不动怒?不过——他心里也着实有些咂舌不已,就五爷那个性子,谁能想到有一日竟然会为了别人妥协至此呢?这还真是铁树开花。“庆俞?”身后传来喜鹊的声音,“夫人在这吗?”这段时日,喜鹊和庆俞相处久了,倒是也不怎么怕这位冷面侍卫了,这会她就笑盈盈的拉着如意往这边走,等瞧见里头除了夫人,还有五爷时忙又住了嘴,缩了缩脖子往后头又退了一步,把自己的身形都移到如意身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说,“五爷怎么也在呀?”她这自言自语的一句,自然是不会有人理会的。如意也没有说话,她因为喜鹊这么一让步,倒是把里头的景象看全了,那位传说中喜怒无常的五爷坐在轮椅上,而郡主就蹲在他身前,笑盈盈的望着他这幅模样,竟真有几分新婚夫妻的模样。可他们如意心下一个咯噔。她心下闪过一个念头,郡主不会是喜欢上这位五爷了吧?萧知听见喜鹊的声音,倒是循声往外头看来,在瞧见如意和喜鹊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又深了些,站起身,同如意说道:“都好了?”她这话,旁人听不懂。如意倒是立刻就反应过来,她压了心思,同人福身一礼,恭声道:“回您的话,都好了,喜鹊也已经带奴熟悉过五房的环境了。”“行,今日没什么事,你们先下去吧。”萧知说完这话也就没再看他们。她现在和如意可不是长达十多年的主仆关系,若是太过亲密,难免惹人怀疑。如意倒是也没说什么,又福身一礼,就跟着喜鹊走了,可她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郡主和五爷的对话——起初是一道男声,“这糕点,我一个人吃,你若想吃,再让旁人做。”“可是”“这个糕点还有好多呢,五爷,你吃的完吗?”“吃的完。”如意听着这番对话,以及郡主话语之间没有遮掩的亲昵,心里突然有些担忧这半年的光景,让她心里虽然恨透了陆家这些人,但是对姑爷还是有些旧情的,王府的事和姑爷是脱不了干系,但那是圣上发的话。圣上说的话,姑爷身为臣下,不得不听。郡主和姑爷青梅竹马,从小感情就深厚,就算成婚之后,姑爷也一心对郡主,郡主怀孕的时候,侯夫人想把娘家的表姑娘送进来,还是姑爷拦下了。她一直都以为等到洗清冤屈之后,郡主可以和姑爷重新在一起,可看现在这幅样子。怕是难了。***四房。李氏刚从正院过来,想到自己在老虔婆面前伏小做低,就是想让崇越能够早些回来,可那个老虔婆却是理也不理,气得摔碎了几个杯盏,又骂了几句,这才消了些气。身侧的丫鬟见她气消了,这才上前,一边重新给人捧了杯茶盏,一边像是犹豫一番才开口,“夫人,我这听到一桩事,事关二房那位夫人,就是不知道真假。”因为李氏不喜欢别人称呼王氏为侯夫人,所以四房都是用“二房那位夫人”代称的。“有话就说。”李氏这会心情还不大好,看她这幅打哑谜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那丫鬟见此又犹豫了下,这才靠上前,同人细声几句。“你说得都是真的?”李氏因为这话,连茶都不喝了,转头看着丫鬟,问道:“你是打哪儿听来的?”“管那位库房的张嬷嬷身边有个伺候的小丫鬟,和奴关系不错,说是一日夜里瞧见二房那位夫人身边的大丫头过去了,还留下了不少好东西。”“夜里那个库房就被人开过了。”“只不过——”那丫鬟犹豫了下,又道:“我估摸着是那小丫鬟听错了,二房那位出自名门,怎么可能去挪用自己儿媳的库房?”李氏一听这话,直接啐了一声,“什么名门望族,早就不知道破落成什么样了?”她因为自己家世的缘故,最烦这些名门望族。这会骂骂咧咧几句,又沉下声,“你去打听下,二房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说完,又补了一句,“王家那边也去查查,就让我哥哥去查。”无风不起浪。左右查下也费不了什么劲,要是真能把王氏拉下来,那她可要高兴坏了。第42章几日后,四房。夜已经有些深了,李氏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正由着丫鬟、婆子服侍她洗漱,她这些年很少跟陆昌平同睡。嫁给陆昌平也快有十八年了。当年成婚的时候,她觉得陆昌平长得好看又因为是侯府的子嗣,虽然是庶出的,但按她那个家世来说也算的上是高攀了。所以成婚后,她也对陆昌平温柔小意过几年。可年岁越久,她就觉得陆昌平这人实在太过懦弱了一些,不仅在正院那位老虔婆那伏小做低,就连面对底下的丫鬟、婆子也一点没有当爷的气势都没有,久而久之,她对陆昌平的情分也越来越少。不过——情分少是一回事。她自己的男人可容不得别人染指,尤其是底下那些小贱蹄子。李氏任由她们服侍她洗漱完,这会就从一旁丫鬟的手中取过玫瑰露,细细擦在脸上,嘴里是问道:“四爷是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那丫鬟跟了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闻言忙恭声回道:“回您的话,四爷一个人在书房,奴瞧灯还亮着呢,估计这会还在看书。”知道没有那些莺莺燕燕,李氏心情好了许多,嘴里却还是忍不住骂咧一句:“看书看书,整天就知道抱着他那本书看,当初也不见他考取什么好功名了”说起这事,她又忍不住想起陆崇越。她那个宝贝儿子可跟陆昌平那个懦夫不同,早早就中了秀才,原本正准备今年的会试,可被人打成那副样子,还送到北庄那个鬼地方去。前几日她抽空去了一趟北庄,看着崇越那副样子,当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