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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床,在对面床上发现郁烛身影,闷哼了声,站起身:“我也要和束束哥睡。”沈言束的床够大,三个成年人睡都算宽松,小孩更不在话下。周居冉凭着哼哼唧唧的委屈,成功挤到中间,脸朝着沈言束,屁股朝着郁烛,开心的睡着了。郁烛有些拘束,等管家走后,挨到床沿睡了。夜深。管家休息前,不放心的去了趟卧室,这一看,郁烛冷不丁摔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铺着柔软的绒毯,没有摔伤。他正要上前将人抱起来,郁烛睁着朦胧双眼,茫然的看了眼四周,光着小脚丫,绕过床跑到另一边。郁烛爬上床,脑袋凑近沈言束的脑袋,蹭了蹭细软的发丝,手臂搭在对方身上,打了个哈欠,轻轻阖上眼。管家轻声笑了笑,又瞅了眼睡觉四横八叉,咂巴小嘴的自家少爷,合门走了。小身影靠近,沈言束毫无察觉,他唇角轻勾,意识尚在另一空间。“饶命,我烛烛小怪兽再也不敢啦。”Omega的信息素他超甜(三)初升高时,赵若霜出车祸走了,沈言束赶到的时候,郁烛握住女人冷透的手,表情不知所措。“我没有亲人了……”他望着沈言束。沈言束说:“我还在。”郁烛伸手紧紧抱住了他,泪水很快浸湿了沈言束的衣领。沈言束陪郁烛一起处理了赵若霜的后事,赵若霜虽然常年不上班,但银行卡中一直有巨款,另外赵若霜收集了一个男人很多照片,沈言束怀疑是郁烛的亲生父亲,但郁烛不愿提及,他没有多问。这个暑假,沈言束也遇到点事。他分化成Omega了,拿到检验报告,沈言束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提醒系统把信息素给他隐藏了,发情期到了关在房间打抑制剂,生活一切照旧。“我竟然是B???”穿着短袖长裤,手臂呈现健康小麦色的周居冉,捏着刚出炉的检验报告,如遭雷劈般立在篮球场外。身旁朋友一手拿着篮球,一手拍拍他肩,“这有什么,数量最多的是A,B虽然不及O那般稀珍,但也很少嘛,想开点,兄弟。”周居冉看向他:“你是什么。”朋友孙文泽说:“我A啊,过年时分化的。”周居冉将报告单砸在他脑袋上,“那你说屁呢。”孙文泽哎了声,抓了把头发道:“算了,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周居冉当下大怒,拿报告单连砸了好几下,“什么叫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你跟他很熟吗?!少套近乎!”孙文泽往后退了步,看了眼四周投来视线的同学,无言以对道:“别一提你哥就像踩了你尾巴一样啊。”周居冉说:“要你管!谁叫你是A!”天知道学校有多少Alpha觊觎他表哥,无可挑剔的模样,大考小考霸占年级第一的学霸,又是个Omega。cao!多危险!“你误会了!”孙文泽解释道,“我跟你哥虽然同班,但连话都没说过,说看在他的面子上,是因为抄了他作业,这不感激么。”常年成绩倒数第一的周居冉,这时脑子转动飞快,“抄他作业?是不是你厚脸皮找他要了?!干嘛呢,想套什么近乎?”朋友脾气也来了,“cao,我从班长那拿来的,没有厚脸皮!”周居冉一听,“他哪来的,你给我说清楚!”孙文泽道:“学习委员给的。”周居冉:“学习委员是······雅雅啊,那就算了。”雅雅是程立雅。孙文泽见他冷静下来,一把勾上他肩膀,“走了,上课去,我说你别把所有Alpha当敌人行不行。”周居冉嚼着口香糖,“不行,谁让束束哥那么优秀,我得替他提防。”他对表哥最初的印象,就是失去父母哭得差点昏厥的模样,加上他妈从小就教他要照顾好表哥,所以保护欲一直爆膨。“没必要,”孙文泽无言的摇摇头,竖起食指晃了晃,“我跟你打赌,如果高一入学对他有意思的人有十成,现在绝对一成都没了。”周居冉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哥不行呗。”“哪里!”孙文泽拔高声音,“我不是那意思。”他想了想,解释道:“怎么说呢,就······说人冷也算不上,但你要是想跟他说上话,跟他对视一眼,心底就莫名发怵,你说A害怕O,Omega的威压比你强,多打击人啊。要不是信息填报他是Omega,我真觉得他是Alpha。”“所以你可以放心,班上和他最熟的就是程立雅,不对,是郁烛。”孙文泽一顿,扭头道:“我觉得你该注意郁烛才对啊,以我的经验来看,他看起来最危险了。”“他都还没分化呢,我担心个屁。”周居冉翻了个白眼,“说不定他是个······”Omega他没说出口,小时候这样觉得是因为对方瘦弱,但现在,周居冉想起昨天才听几位女同学讨论的挺拔身姿,课桌下无处安放的长腿,来日必是顶级Alpha。呸。周居冉心底唾弃,拐了个弯,迈进教学楼。“郁烛,作业本。”程立雅立在过道,抱着一叠作业,手指在课桌敲了敲。被她叫醒的人,半边脸埋在臂弯,只露出修长的脖颈,闻言头也没抬,单手从桌膛勾出作业本,递了过去。“闻束,”程立雅突然道。趴在桌面的男生倏地抬起头,露出一张俊气非凡的脸庞。扫视完四周,没发现人影,郁烛狭长的眼眸微眯,一言不发的望向程立雅。“逗你呢。”程立雅收了作业本,笑了声,“只有他,你反应才那么大。”郁烛侧过脸,窗外照入的阳光落在乌黑的短发,像给发丝渡了层金边。他看了看门口,起身走了出去。大课间,沈言束离开了十多分钟,还没回教室。厕所一处隔间里,沈言束将用完的抑制剂丢进垃圾桶,扯下挽起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