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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狼狈的飞到半空中。“你们,你们不要下来哦,”小黑猫哆哆嗦嗦的威胁鸟儿们,“我和白白很凶的。”小白猫随声附和,“就,就是这样!”它们绕着冬早转悠,就怕恶鸟冲下来把它们的冬冬几口吃掉。盘旋在半空的雌鸟瞪着眼睛看冬早,也是吓得不轻,“怎么你还敢养猫?”作为一只鸟,冬早的行为都太离经叛道了些。冬早有些抱歉的将两只小猫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他们两个很乖的,你别怕。”小白猫和小黑猫听不懂鸟语,躲在冬早怀里只露出两双眼睛。小白猫瓮声瓮气的问,“冬冬,它们还是要吃你吗?”小黑猫已经忍不住哭了,“让鸟怪不要吃你,要吃就吃我吧。”雌鸟对于下面正在上演的苦情剧幕视很不解,她指着两只猫崽子说,“它们是不是傻子?”养出两只傻崽子的冬早有些心虚,主动揽下责任,“是我的错。”雌鸟听不太懂冬早的意思,更不知道冬早一只鸟做出了敢养猫这样的壮举,尽管雌鸟对于自己漂亮闺女被婉拒有些不高兴,可她还是没对冬早生气,“你若是执意不要,那就算了,不过我要告诉你哦。”“嗯?”冬早疑惑。“最近京城里可不太平,我一路飞过来遇见很多小妖怪都鸡飞狗跳的往外跑,不敢随便逗留在京城了,你能化形,想来也是个小妖怪了,可要自己多防备着一些。”“都跑了,为什么?”冬早瞪大眼睛好奇地问。“嗯……好像是,”雌鸟有些纠结,“我也没听得太清楚,但是好像是和什么神仙有牵扯的,不知道是什么神仙过来了,还是好几个神仙过来了,大概这样而已,我听的不真切。”冬早听了这话也有点怕,他谨慎的点点头,“谢谢你,我知道了。”雌鸟这才转头走了。胖婢女半天不见冬早进屋,追出来看时恰好瞧见雌鸟的背影。她一眼认出来,却也有些意外,“这不是年前那只和胖胖很要好的雌鸟吗?”“是的……”冬早才吐露出两个字,迎上胖婢女疑惑的目光后乍然想起来那个时候“冬早”还没有到王府里,连忙紧张的在后面又接上一个疑问词,“吗?”“是的……呀。”胖婢女学着他的语气,目光疑窦重重的在冬早身上扫视。冬早迷惘的看着胖婢女,眼睛里水光光无辜极了。无意识卖萌什么的,实在可恶。胖婢女不得已捂着心口移开目光,无法再往下深究。至于自己教导出来的两只傻猫崽子,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只得带回房里重新教育。“前面是我说错了,”冬早将小猫崽子们摆在自己面前,盘腿同它们相对而坐,“鸟儿是不吃猫的,猫也不吃鸟,以后见到鸟不用怕的。”“可是冬冬说过很多次,”小白猫吸了吸鼻子,“做错了事情要挨罚的。”“是这样。”冬早羞愧点头。“怎么罚?”小黑猫转头看小白猫。小白猫在软榻上翻了一圈,软软的说,“要罚冬冬多亲我们,多爱我们,每天都要给我们挠痒痒。”小黑猫闻言立刻精神起来,嘻嘻笑着跟小白猫一起扑到冬早身上,一人二猫闹做一团。本来今天除了雌鸟来的插曲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冬早真盘算着京城里的神仙是不是真的多起来的事情,就听见外面胖婢女和萧绥说话的声音。“王爷可还记得年前那只和胖胖很要好的雌鸟?”胖婢女恭敬的问。“记得。”萧绥缓步往主卧来。“今天那只鸟回来了,”胖婢女笑说:“还带了另外两只雌鸟来,可能是来找胖胖的,不过胖胖没出来,公子后面端了一点鸟食给它们吃。”“哦。”萧绥表示了然,脚步随即已经踏进了屋里。啊!阿春这个告状精,冬早气鼓鼓的在软榻上滚了一圈。害怕萧绥一进屋就要问他这件事情,于是连忙闭起眼睛假寐。冬早躺在软榻上装睡,身边的两只猫崽子是玩累了真睡着了。萧绥的脚步果然停在软榻边上。冬早紧张的感觉他的动作慢慢靠近,而后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那只雌鸟怎么又来了?”萧绥对雌鸟半点好感都没有,冬早没化形以前的确和她非常亲密。前面不提,现在萧绥想起来心里就滴醋,没想到雌鸟这回还带着两外两只雌鸟来了。冬早见装睡被识破,一骨碌爬起来坐好,“她,她就是饿了,我给她点东西吃。”萧绥皮笑rou不笑,“说实话。”冬早烦恼,“嗨呀,那个就是,就是,”他拿眼角偷偷瞥萧绥,硬着头皮说出真话,“就是她要带女儿过来给我看看,我已经拒绝了。”“带女儿给你看看,顺便给你做娘子?”萧绥眼神一凛,倾身压住冬早。冬早身处险境还要费劲儿解释,“不是这样,是她要把女儿给我做娘子。”这个事实对消解萧绥心里翻腾起来的醋意并没有什么帮助。第55章“嗯?”萧绥发出一个简短的鼻音反问冬早,“这中间有什么差别吗?”冬早皱眉思索一瞬,发觉两者的确没有什么差别,遂偃旗息鼓。萧绥的气息慢慢贴到冬早的脸上,暧昧的灼着冬早白嫩的脸颊。两人指尖相距不过半寸,挪移之间气息缠绕。冬早此时有心讨好,连忙撅起嘴巴索吻。愿想着顺理成章的亲吻,不想两人的唇rou不过蹭了一瞬,萧绥便撇过脸去避开了冬早的动作。萧绥一手将冬早的双手压制在冬早的头顶,一手探入他的衣襟,轻拢慢捻间低声询问胖鸟,语气意味不明,“你觉得呢,找个人给你做娘子好吗?”萧绥的话里面隐含着勃然的寒意,同时目光深沉的紧紧锁住冬早,想要从他的脸上得到准确的否定。他其实从不自信,更怕冬早会为自己以外的选择而动心,因而每每碰见有这样可能的时候就会慌乱起来。冬早却误会了萧绥这句话的意思,他以为萧绥是真的在问自己要不要找个人做娘子。他气喘吁吁,睁着圆乎乎的眼睛道:“我觉得不好。”萧绥给冬早突如其来的不悦弄得一怔,还不等说话,就听冬早接着反问:“你觉得我要找人做娘子吗?”明明前一刻还是理亏的那个,现在反而是生气的模样。“怎么……”萧绥愕然,他不过才吐露出两个字,冬早已经连珠炮似的凶起来,“你不想做我相公了?这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你你是在做梦。”冬早连胁迫都词穷,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