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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这是周喻义和殷末婚后的第一次分别,刚刚抵达目的地的周喻义坐上前来接待他的车,不由生出一些感慨来——

这一周恐怕是难熬了。

正值蜜里调油的新婚期,周喻义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殷末过二人世界,可惜走亲访友花去了不少时间,筹划举办婚宴又花了不少时间,剩下的时间两人还要熟悉如何照顾小奶兔,重新装修房子,好不容易喘口气想带着殷末去度周末,周喻义的秘书又来了电话,说今年有个重点项目下周奠基,合作的几家公司老总都将出席。

秘书说得委婉,周喻义明白她的意思——这回是非去不可了。最近他打着婚假的旗号各种旷工,让过去殷末那个男版苏妲己的祸水名号来了个升级版——从此君王不早朝。

最初这位让老板不早朝的老板娘只是存在于传说里,后来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发现了老板微信头像的秘密,那张殷末阳台看花的照片开始在公司朋友圈里流传开来,并在某天,周喻义微信加上的好友在周喻义的朋友圈里集结,看热闹的,真心赞美的,不知道周喻义结婚误以为这是周喻义新欢的,纷纷给周喻义留言,表示这张照片景美人也美,能不能多拍几张。

周喻义压根没想到殷末竟然用一张照片就能撩人,立马把头像换成了爱宠大机密里那只会变脸的凶残兔子。这部电影是他包场带殷末去看的,看到最后,谁也没注意到剧情,殷末跨坐在周喻义的腿上,他的后xue含着周喻义的性器,双手无力地撑着座椅扶手,身体上下起伏。周喻义低头吻着殷末的后颈,饱含情欲的声音沙哑性感:“末末,你说这只兔子像不像你?”

这是一桩别有情趣的风流韵事,和其他种种一起鲜活地存在于周喻义的记忆力,每每想起来,都足以让周喻义回味许久。

“末末,下班了吗?”

上车后,周喻义打开微信,给殷末发了一条信息。分别五个小时,他开始想念他远在千里之外的家,和家里的那个人。

“下班了,正在回去得路上。你呢,到了吗?”

“到了。回家记得看我给你留的便签,饭菜怎么热都写上面了,实在不懂,打电话给我,别异想天开整那些厨电,还有喻宝要记得喂,怎么喂它也写好了。”一说起晚饭,周喻义又忍不住叮嘱几句。殷末被他养得越来越娇,对于厨房从略通一窍变成一窍不通,每天吃饭时唯一的任务就是张嘴等吃饭。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你的兔儿子。”自从某天殷末玩周喻义手机把光波炉锁住,让喻宝的胡萝卜干全变成胡萝卜脆后,周喻义就彻底剥夺了殷末做饭做兔零食的权利。殷末据理力争,先是表示喻宝对自己做的胡萝卜脆非常满意,被喻宝嫌弃的样子打脸后,又说自己只是锁了光波炉又没和孔语一样炸厨房,被周喻义一句“你难道还想学他炸一回厨房”堵住嘴,默默抱着喻宝回了餐厅。

“末末,到家后拍几张照片给我。”依旧先发文字,然后打开语音,用上殷末最难以抗拒的声音。

“脱光了拍。”

这话是带着暗示的。出差之前,周喻义问殷末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殷末觉得陪周喻义出差太无聊,说要呆在家里玩兔子。听殷末这么一说,周喻义第一回对床下那只啃着苜蓿棒的兔宝宝表现出些许醋意,殷末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柔韧的腰肢就压在周喻义下身的上方——

“怎么?那边还缺暖床的?”

周喻义捏了把殷末的屁股:“又胡说。“

殷末说:“多好的机会啊,给你都不珍惜。”

周喻义低头亲他的头顶:“那再给一个机会让我珍惜珍惜你?”

殷末铁了心不去:“不去,作为男人,你也该体验一下如何一个人度过漫漫长夜——我说你的人生也太不完整了,以后带你一一体验。”

周喻义笑道:“比如电影院?”

殷末说:“比如打灰机。”

周喻义说:“你怎么知道我没做过。”

殷末说:“你那庞大的后宫当然让你没机会做。”

周喻义把殷末拉上来,吻他的唇:“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真做过。”

殷末特别惋惜的叹了口气:“哎,你竟然不会怀念那种孤独的飞升感吗?为什么你都没有一点激动的感觉。”

也就殷末这种yin魔级人物能将打灰机形容为孤独的飞升感,周喻义被逗笑了,殷末说:“你笑个屁啊,谁没有青春岁月。”

周喻义说:“这你猜错了,那回还真不是发生在我念书时,末末,当初你天天黑丝衬衫的勾引我时,就没想过我是怎么忍住没把你就地正法的?”

殷末瞠目结舌:“那……那时候??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周喻义不回答,反问道:“你不是说了带我体验完整人生吗?这个pass掉,下一个。”

周喻义本意是想让殷末陪他去,可到了最后,殷末还是坚持不去。两人你来我往,在床上磨了整整三个小时,殷末才勉强答应,在周喻义出差期间,带他再次体验一回新世界。

周喻义也是老手,两人故意装糊涂不过是你来我往的闺房情趣,这种远距离的调情还有什么别的手段?周喻义心知肚明。

不过对于他来说,却是这难熬的一周中,最大的期待。

第一天接待方很聪明地没有打扰周喻义,周喻义用过晚餐后便回了酒店的套房。三十多层的高度,拉开窗帘后,入目之处,除了大海,便是星辰。

冲过澡后,恰好红酒也已醒好,周喻义取了个高脚杯倒了半杯酒,在落地窗边的沙发椅上坐下。美酒已经备好,就差佳人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周喻义顺便算了下殷末这混球到底给他开过多少次空头支票。很久之前殷末说过某天他高兴了可以允许周喻义射他脸上,可他们似乎连koujiao的经历都寥寥无几。还有一次殷末说要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做,但最后殷末连书房都没怎么进去过。也就不久前看电影的时候,殷末这混球撩完就要遁,被自己抓住了,强迫他坐在自己身上,干得他哭了出来——这次也不能归结为殷末主动,周喻义算是看出来了,撩完他就跑,就是殷末最大的爱好。

周喻义打开手机屏看了下时间,心想殷末这回再放空炮,他就坐红眼航班回去,让殷末这个月都别想下床。

然而他一杯酒已经品完,却依旧没有收到殷末的信息,他忍了忍,又倒了一杯酒,回到沙发座上守株待兔。等他的杯子第二次空了,却仍然没有殷末的消息——手里的高脚杯都快捏碎了,周喻义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殷末接电话的时候有点懵:“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哦,我在给喻宝洗爪子。”殷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模糊,大概双手都没空着,“等会儿我打过来。”

“末末——”

还没等周喻义说完,殷末竟然把电话挂了。

这混球是存心不让自己好过吗?醋意为yuhuo添了把柴,烧得周喻义心里火燎火燎的,他给随行的秘书发了条信息,让她帮忙盯着最近的航班。

看来新账旧账得一起算了,周喻义脱下浴袍换上衬衫,正在系袖扣的时候,手机响了,这回不是来电,是facetime视频。

开窍了?

周喻义马上接通,本想着能看到令他心神荡漾的美景,没想到屏幕却被一张肥肥的兔子脸挤满整,只有听筒里传来殷末模糊的声音:“喻宝,ipad不能啃!”

“……”

“末末,把喻宝抱走,我有话对你说。”

“你说,我正在给他吹毛。”

周喻义怎么琢磨都觉得不对劲,怎么离家没几个小时,这小兔崽子就嗬呲嗬呲爬自己头上去了?

殷末对此是这么解释的:“你不在家,我又不能玩你,不是只有玩喻宝了吗?”

殷末压根没一点要和周喻义用电话体验新世界的意思,周喻义气得够呛:“敢情你那天床上说的,都是玩儿我的?你胆子真够肥的!”

视频里,殷末笑得特别yin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听听就行。”

周喻义取过搭在椅背上的领带,冷笑:“把衣服都脱掉,在床上等着!”

一看周喻义真的是要回来找自己算账的架势,殷末顿时急了:“哎,你刚去就回来?”

周喻义说:“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回来一趟让你知道你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从来没有谎话。”

“不要生气嘛。”

殷末从床头拿过一个保鲜盒:“给你吃颗草莓?”

“吃什么吃!”

草莓是周喻义给殷末买的,一颗颗洗好后放在保鲜盒里,颗大色红,饱满欲滴。换做平时在家,喂殷末这只大兔子吃草莓倒是不乏乐趣,而对于现在yuhuo焚身的周喻义来说,殷末这行为,就是活生生的挑衅。

周喻义打定主意要回去算账。他刚系好领带,抬头一看ipad,却浑身一震,眼神再也无法移开了。

殷末修长的手指捻着一粒硕大的草莓,低头慢慢含住前端,吸吮着草莓丰沛的汁水——不,他根本不是吸吮,而是有意地玩弄,他知道周喻义在看他,挑逗的眼神时不时扫过摄像头。一点残留的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殷末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放在唇边,探出舌尖细细舔着,将手指从上到下舔弄得干干净净。

周喻义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屏幕里,殷末则更加放肆起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颗几乎被吸干的草莓从殷末手上掉了下来,沿着他的锁骨,一路滚落进殷末的睡袍中,殷末转过身来,大方地当着周喻义的面,解开腰间的系带,缓缓褪下睡袍。

“你急匆匆回来,不怕和这草莓一样的下场吗?”

周喻义喘着粗气,向后倒在沙发椅上。

“小妖精。”

周喻义低声骂着,解开皮带。

殷末的浴袍刚脱到肘部,屏幕突然一晃,接着,周喻义看到了卧室天花板上的吊灯。

“喻宝你做什么???”

扬声器里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和殷末的呵斥声,周喻义箭在弦上,怒道:“我刚就说过让你把喻宝抱走的!”

屏幕又一晃,殷末的脸一闪而过:“喻宝叼着草莓跑了,它太小还不能吃水果,我去追它,等会儿再说!”

“末末!”

殷末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

周喻义一腔yuhuo,燎得他暴躁不堪,他一边打电话让秘书帮他订了机票,一边订了倒计时——事不过三,连撩他三次想跑,没那么容易。

离五分钟还差三秒的时候,殷末回来了。

周喻义衣冠齐整,面色微沉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

殷末看他一眼严肃的样子就觉得特别搞笑:“哟,三分钟内自己飞升了?”

周喻义冷笑:“我劝你这时想好怎么道歉,或者马上给你老板和爸妈那里打电话请一个月假,我机票已经订好了。”

殷末收敛笑容,语气也忽然软了下来:“那你说要怎么办?你说你不会哄人,可我也不会哄啊。”

周喻义气得胸闷:“叫声老公有这么难吗?”

“老公。”

殷末跪在床上,为了追喻宝,他胡乱就把浴袍系上,刚刚追了一圈后,浴袍早已经凌乱不堪,松松挂在肩膀上,连淡粉色的rutou都能隐隐约约瞧见。殷末把手放在腰带上,眼神看起来有些无辜:“还要我脱吗?”

“躺下。”

“哦。”

殷末躺了下来,后背靠在床头,两腿对着屏幕,微微打开,乖巧得让周喻义怀疑他是不是又藏了一手,准备把自己撩拨得兴起再撤。

浴袍被拉高,堆在殷末的大腿根处,周喻义似乎发现了什么,声音变得有些喑哑:“内裤没穿?”

“没穿。”

“为什么不穿?”

殷末从床头的保鲜盒里拿了颗草莓递到唇边,咬了一小口:“因为晚上没人帮我脱,我嫌麻烦。”

殷末就像不知道周喻义想要做什么一般,专心地啃着手里的草莓,暖黄色的灯光撒在他长长的睫尾上,有种清纯又慵懒的味道。

周喻义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殷末这个混球,死死捏住了他的软肋,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末末,把腿张开。”

周喻义这辈子的温柔全都用在了殷末身上,床上需要干柴烈火,自然也需要温柔以待。

殷末故意勾着周喻义:“张腿做什么,你又不在。”

“乖,末末,我在。”周喻义耐心地哄道,“把腿张开。”

“好吧。”

殷末把浴袍又拉高了些,慢慢张开双腿,浴袍之下的风光一览无余,周喻义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他扯开了领带,问:“末末,想我吗?”

“想。”殷末第一次被这样视jian自己的私处,脸微微有些红,鼻尖也渗出汗来。

“就一个想?”

“老公,我想你。”

“哪里想?”

殷末的左手缓缓上移,覆上心脏的位置,掌心轻轻揉弄着那里:“心里想。”

他的rutou本身就敏感,又听到周喻义发出的一声低喘,自己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还有这里想。”右手钻入浴袍中,有些艰难地摸索到了臀间,周喻义其实看不太清他的动作,但从他诱惑的眼神和舒服的轻哼就知道,殷末在摸自己的后xue。

“这里想什么?”周喻义忍得辛苦,看到屏幕里殷末放荡的样子,恨不得此刻就飞回去,摁住殷末狠狠得干。

“想……想被老公cao啊。”殷末喘着气笑,腿又张开了一些,他移开手,让周喻义把自己粉嫩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

“那你想不想我?”

“末末,我想你。”欲望之外,周喻义满心爱怜,“让你来你又不来,存心想气我。”

“我要是来了,今晚你怎么有机会看到这个?”

在周喻义的视jian中,殷末突然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他头抵着床头,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手揉着自己的后xue。

“唔……”

殷末修长的手指插入到自己娇嫩的后xue中,直至指根,他仰起脖子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柔韧的腰肢向下压着,就好像有人掐紧了他的腰,将他从背后摁在了床上一般。

周喻义是多年混迹花丛的老手,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香艳的自渎画面,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整个人都愣住了。

异物的侵入感让殷末稍稍有点不适应,他又抽出手指,当着周喻义的面揉弄起来。

周喻义的下身硬得发疼,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好一会儿没能说话,只有紧紧盯着屏幕,欣赏这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腿再张开一点!”

“嗯……老公……这里特别想你……你平常是怎么弄的?”

殷末转过头,桃花眼里带着勾,把周喻义的魂都快撩没了。

“是这样摸我的吗?”

殷末有些粗暴的用指腹碾压着xue口,他敏感的身体微颤着,声音因为快感稍稍有些变调。

“还是……还是……这样?”

殷末摸了一手性器渗出的清液,抹在了粉嫩的后xue上,轻轻揉搓着,粉xue水淋淋一片,随着殷末的动作张合着,等待着插入。

“小sao货。”周喻义喉头发干,咬着牙才勉强说出话来,“把抽屉打开,里面有根钢笔,拿出来。”

“嗯?”

殷末支起身子拉开抽屉,果然发现里面躺着一根周喻义落下的钢笔。

“用这个插进去。”

两人远隔千里,周喻义只有退而求其次,用上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他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自己的钢笔插进那处销魂地,就如同每次欢愉时,他期待看到的殷末高潮时的表情。

“嗯,有你身上的味道。”殷末的手指擦过这只黑色的万宝龙钢笔,有点不满,“可是这个好细。”

周喻义又好气又好笑:“喜欢粗的为什么不跟着我来?老公每天喂饱你。”

殷末打开钢笔笔帽:“看到这个现在有点后悔了。知道我这时最想干什么吗?”

他舌尖在笔尖上一舔,斜眼向下,盯着周喻义胯下鼓囊囊的一团:“老公,我好想舔你的roubang……”

“cao!”

周喻义突然爆了句粗口,殷末爬到ipad前,凌乱的浴袍根本掩饰不了浑身的欲望:“你想不想我帮你舔?”

“请假,明天我派人来接你。”

“只限今晚。”

殷末把钢笔合上。他躺下来,捧着那根钢笔,就如同捧着周喻义的性器一般,灵活的舌头来来回回,把那根钢笔舔得满是晶莹。

“哈……舔得好硬了……”

殷末放肆地张开腿,在周喻义的直视下,把钢笔插进了后xue。

“啊啊……好硬……”

他盯着周喻义胯下的巨物,快速的抽动着钢笔,就好像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就是周喻义的性器。周喻义完全拿殷末没办法,他暴躁不堪,yuhuo侵吞着他的理智,殷末还在撩他。

“老公……我……我里面热不热?”

殷末满面潮红,花瓣似的嘴唇微张着:“我……我被你……干得……干得好舒服……”

殷末不断呻吟着,一边用钢笔自慰,一边玩弄着自己的rutou,后来又嫌不够,去taonong自己的性器。

“不准摸前面!”

周喻义喘着粗气解决欲望:“末末,不想被我干射吗?”

“想……”钢笔到底是太细了,习惯被填满的殷末空虚万分,他偏过头,看到视频里硕大的guitou,舔了舔嘴唇。

他眼角含着一汪生理性泪水,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又因为干涸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连喘息都带着yin荡渴求的气息。

“老公……快来救我……”殷末抽出钢笔,撑开自己的水淋淋的后xue,呻吟里带着一丝哭腔,“我要你用roubang插进来……”

殷末的叫床声和眼前刺激让周喻义的脑子猛地变成一片空白,他长喘一声声,jingye一股股浇在屏幕里殷末粉嫩的后xue上,缓缓滑落。

“cao——”周喻义撑住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明天他要找殷末把这些天的帐一笔笔算回来!

周喻义一晚上都没睡踏实,梦里净是殷末高潮时泛着桃花粉的身体。夜里因为燥热醒了好几次,可惜孤家寡人又舍不得打电话吵醒殷末,只有草草冲个冷水澡了事。

这日子果然难熬。好不容易挨到清晨,又顾及着殷末爱赖床,周喻义只有用微信发了几句温存的情话。今天一天的行程都排满了,他必须在早餐之前安排好人接殷末过来,酒店除了套房还有度假别墅,今晚殷末过来,周喻义就不打算住这里了。

忙里偷闲度个蜜月也挺不错。周喻义用过早餐,看时间差不多了,给殷末拨了个电话,依旧是给殷末念睡前故事时的腔调,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宝宝,要起床了,十一点的飞机。”

周喻义不在家,殷末就卯着劲儿撒欢,和周喻义视频过后,他连床单都没收拾,叫上狐朋狗友一起打了大半夜游戏,玩到四点多看见喻宝醒了,拿出喻宝的小衣服小帽子给它拍了几十张照片,拍完后还强迫喻宝陪睡,活脱脱一个兔圈恶霸。

当然喻宝继承了它爹一切优缺点,越挫越勇便是一个,殷末一躺下,喻宝就在他身上蹦跶,闹得殷末根本没法合眼,最后喻宝踹了殷末脸一脚,一人一兔都安生了。

“知道吗,每当这时候,我就特别想你妈。”撒完欢后,殷末彻底空虚了。他把喻宝放下床去,喻宝蹦回自己的兔子窝里,殷末把它的毛绒玩具翻出来,一个个塞进窝里:“现在一个人睡都不太习惯了,都怪周喻义怀里太舒服。”

在豪华兔窝里,喻宝把它的可达鸭布朗熊堆成一堆,守在旁边来了个舒服的板鸭趴。殷末嚎了两声孤枕难眠,回头一个人默默爬上床,牵过被子躺下。

第二天早上殷末是被微信吵醒的,以前睡前周喻义会替他把手机放到抽屉里,周喻义不在,殷末就没这么多讲究了。他迷迷糊糊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接通电话后,一句“宝宝”一出,把他吓懵了。

“妈????”

吕缕又开始闲得无聊玩变声器了?

“……末末,是我。”是周喻义的声音。

“……爸爸。”

“乖宝宝。”

“周喻义,你好无聊。”

周喻义笑了起来:“陪你玩儿有什么无聊的。来,再叫声爸爸给我听。”

殷末搓了搓鸡皮疙瘩:“刚起床,别恶心我。”

周喻义说:“好,不跟你开玩笑了。末末,我帮你订了机票,等会儿会有人来接你。你收拾下就过来,我都安排好了。小兔崽子就别带过来了,等会儿宠物店的人会来接它。”

殷末说:“不来。”

周喻义以为殷末和他闹着玩,哄道:“要带过来也行,我让秘书去联系托运。”

殷末说:“真不来,和喻宝没关系,就是不能来。”

周喻义收敛笑容:“为什么?”

殷末说:“我这边有事。”

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挪到床头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拿出一个粉色的布袋来。喻宝听到了动静,倏地一下从窝里冒出小脑袋,盯着殷末手里叮叮当当的东西。

周喻义问:“真有事?”

殷末说:“真有,挺重要的,今晚你也打别电话给我了,估计没时间接。”

周喻义很想问一句有什么重要的事,想了又想,最后生生忍住了。他知道殷末需要私人空间,即使他一分一刻也不想让殷末离开。

“行。那你注意安全,不想自己做饭就去爸妈那里吃,我在你钱包放了现金和卡,有事打我电话,晚上早点休息别玩太晚。”

“知道了。”殷末摇摇手里的布袋,听到里面叮叮当当的铃声,嘴角不由弯了起来,“haveagoodnight.”

周喻义心想这混球八成是睡糊涂了:“末末,我们没时差。”

“提前说而已。”殷末对着手机亲了一口,“再见。”

“嗯。”

和殷末通过电话后,周喻义的心情实在不能说太好。最后一个亲吻仅仅给他些许安抚,根本未能浇灭他心里的yuhuo和醋意。

因为周喻义心情不佳,今天的活动主办方就格外热情一些,特意派了几个年轻貌美的青年过来接待周喻义,从早上的奠基仪式开始便跟着他。

周喻义知道他们的心思,不动声色拒了。晚上的宴会他也是一个人参加的,别人成双成对,自己孤家寡人还不能给家属打电话,这闷酒就多喝了几杯。

没了主办方送来的人,还有其他想贴过来的,周喻义烦躁的拨开一群莺莺燕燕,先行回了酒店。酒店管家已经替他备好了醒酒茶和宵夜,本来准备带去度假别墅的行李也被取了回来,和昨晚一样放进衣柜里。卧室里开着一盏小夜灯,馥郁的花香从门里传来,是周喻义偏爱的西伯利亚百合。

周喻义把西装脱了扔沙发上,正在解袖扣,突然听到卧室里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

“谁?”

周喻义走到门前一看,这才发现床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香槟粉的幔帐,层层帷幔间,隐隐绰绰有个人影。

“滚出去。”

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周喻义本来就不佳的心情被这群自作主张的人扰得更心烦,他冷硬地命令道,“给你三十秒!”

周喻义回到客厅,按了管家电话,说完要换房后抬头一看,床上那人还没动静,顿时火了。

“没长耳朵吗?出去!”

卧室里传来一个慵懒又熟悉的声音:“你让谁滚出去啊,周总?”

听到这声音周喻义如遭重击,片刻之后,他猛地惊醒,大步走到床边掀开幔帐,却见殷末背对着他趴床上玩手机,曼妙修长的身体被薄被包裹住了大半部分,只露出光裸的背部和两个若隐若现的腰窝。

“我有耳朵。”

听到周喻义的脚步声,殷末回头,捏住自己发间藏匿的一对小兔耳朵,对周喻义懒懒一笑:“不过小了点儿。”

周喻义理智全失。

他把殷末从床上抱起来,低头扣住殷末的后脑勺,几尽疯狂地堵住了他的唇。殷末跪在床上,勾住了他的脖子,顺从地张开嘴接受周喻义的侵城掠地。

两人唇舌纠缠间,薄被从殷末的腰间滑了下来,尾椎处一个毛绒绒的小圆球露了出来,并随着殷末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

周喻义并未在意。他已经被殷末头顶的小兔耳朵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殷末说的今晚有重要的事,竟然是偷偷过来给自己这样一个惊喜。

“唔……”

这个吻太过漫长,殷末被吻得满脸潮红,身体发软,几乎是瘫软着挂在周喻义身上任他轻薄,周喻义听到殷末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快要支撑不住,才放开他来。

殷末喘着气,舔了舔嘴角,周喻义看到他水光淋漓的唇,又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

“别咬,疼。”

殷末别过脸,周喻义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脸也没被放过,被周喻义亲了好几口。

“今天怎么过来了?”

殷末报复般的掐了掐周喻义的脸:“因为被人送过来陪周总过夜。”

“陪我过夜?”周喻义把殷末抱到膝盖上,大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弄着,“那你准备怎么陪?”

殷末抬起臀部,轻轻晃了晃屁股。

周喻义这才注意到铃声,他手向下一摸,欲望在脑子里一炸,低声骂了一句浪货。

“不浪怎么能被人挑中送给周总呢?”殷末得意地看着周喻义,“周总喜欢我的尾巴吗?”

周喻义狠狠亲了他一口:“喜欢得要命。”

殷末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那今晚周总好好对我,我饿了两天了。”

周喻义这才想起来殷末是坐了好几个小时飞机过来的,问:“吃饭了吗?”

“我不吃饭。”殷末从周喻义的大腿上滑下来,跪在周喻义身前的地毯上,解开他的皮带,黑色的内裤隆起巨大的一块,殷末低头舔了一口:“我要吃周总的jingye。”

“等会儿再吃!”

周喻义哪里还忍得住,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殷末抱起来扔到床上,cao到他再也没法撩拨自己,殷末却不依,埋在他的胯间隔着内裤舔他的性器,屁股撅起来一摇一摇的,故意用毛茸茸的尾巴分散周喻义的注意力。

“周总,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帮你koujiao吗?”殷末拉下他的内裤,粗硬的yinjing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条水渍,殷末抬眼瞧着周喻义,握住周喻义的性器用脸颊蹭着,发出舒服的呻吟,“其实我也好想舔周总的roubang……昨晚快想疯了。”

“那今晚让你吃个够!”

周喻义yuhuo无法发泄,浑身都是戾气,他一手扯松领带,另一手捏住殷末的下巴,强迫他含住自己的yinjing。殷末乖巧地张大嘴,吞吐两次,觉得实在有点吃力,撒娇道:“周总你的roubang好长,我吞不下。”

周喻义把他摁到自己胯间:“那好好舔!”

粗硬的毛发擦过殷末滑嫩的脸,有些微微刺痛,殷末抬头,挑衅地盯着周喻义,在他的注视下张开嘴唇,握住他的性器慢慢含住硕大的guitou。

“唔……唔……”

他故意吸舔得啧啧有声,一边舔一边还不忘摇着兔尾巴撩拨周喻义。清纯的外表和yin荡的外表形成巨大的反差,周喻义喘着粗气,又解开两颗扣子。

殷末本来就迷恋周喻义的身体,看到周喻义胸前隐隐露出的胸肌,心痒难忍,嘴上的活计停了下来,手从周喻义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摸摸他壮实的肌rou。

周喻义废了些功夫才没把殷末摁倒就cao,殷末还在火上浇油。他握着性器在殷末脸上拍打:“好好舔,别捣乱。”

“让我摸一摸嘛。”殷末另一只手也伸进去了,“周总,我摸高兴了,你也可以射我脸上啊。”

周喻义笑骂道:“你真是来陪睡的?还敢跟我提条件?”

殷末勾着舌头,和舔冰激凌似得,在周喻义的yinjing上轻轻舔着:“你长得这么帅又有钱,我当然要多提点条件,要不我不就亏了。”

床下万事都依着殷末了,也不差床上这一个地方。周喻义看着垂头给自己koujiao的殷末,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感,他忍住心头的悸动,拇指抚过殷末的嘴唇。

殷末的技巧有些生涩,撩人的本事却足够弥补这一切。粗长的性器在嘴里来回抽插,膨胀得越来越大,殷末的脸腾得热了起来,原来这不是一种单纯取悦对方的技巧,他也会有感觉。

T-back已经遮不住殷末挺立的欲望,他绞紧双腿,浑身躁动不堪。小圆尾巴随着他细碎的动作晃动着,系在尾巴下的铃铛响个不停。

“难受?”殷末的动作很快被周喻义察觉,周喻义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屁股翘起来。”

殷末乖乖地把屁股翘起来,圆润紧实的臀部顶着一个白色的小毛球,周喻义下身一紧,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周总,你也摸摸我后面,我好难受……”

殷末两手握住周喻义的性器,讨好似地做了个深喉,周喻义压根没想到殷末会这么做,差点精关失守,交代在殷末嘴里。

殷末知道周喻义快射了,差点又笑出来,不怪他笑场,第一次他帮周喻义用嘴做的时候,周喻义就没忍住射了,这次他还以为要重蹈旧辙——幸好周喻义忍住了,否则他这戏就演不下去了。

眼神也就飘忽了一秒,就被周喻义逮住了。周喻义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专心点!”

殷末身子一抖,含着周喻义的性器抬起头,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周喻义。

周喻义最受不了殷末湿漉漉的眼神,又瞧见殷末白嫩的屁股上果然出现了红红指印,把他拉起来抱到腿上,帮他揉了揉屁股:“痛不痛?”

殷末本想啃周喻义一口,没想到周喻义这一揉,把他揉得腿都快软了,便又撩着周喻义要他摸自己。

“痛……”殷末趴在周喻义怀里,哼哼唧唧地要着,“往下揉一揉。”

“这里?”周喻义真担心殷末被自己打痛了。

“不是这里,再下一点。”送来陪床美人儿翻身做了主人,开始当床上的祖宗。

再往下一摸,便是会阴处。周喻义知道殷末根本就是借机耍赖,好笑地啄了他一口:“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你是来陪床的?”

“要不然呢?”

“那今晚就得听我的。”

殷末突然直起身子,警觉到:“你要做什么?”

周喻义凑过去,在殷末耳边说了句什么,殷末听完,耳朵竟然红了。

“想不想要?”周喻义在殷末耳边吹气,带着磁性的声音让殷末身体一阵酥麻。

殷末舔了舔嘴唇:“想。”

周喻义问:“就这一个字?”

殷末把手伸进周喻义的衬衫里,摸着周喻义的肌rou,心猿意马:“周总,我想要。”

“换一个。”

“老公,我想要。”

“再换一个。”

殷末掐住周喻义的肌rou:“你到底要听什么?”

“早上叫的什么?”

殷末顿时了然,他摇了摇屁股,听到铃声响起,故意提高了声线,用少年音说:“爸爸,我想要。”

“乖宝宝。”周喻义抱着殷末,两人滚到床上,嘴唇又黏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

“嗯……唔……”

殷末趴在周喻义胸前,和他湿湿的吻着,两腿打开来,让周喻义方便玩弄自己屁股上的圆尾巴。周喻义玩够了,手指向下滑去,顺着殷末臀瓣,拨开T-back的细带,摸到殷末的后xue。

殷末发出舒服的呻吟,把腿又打开了一些。

“昨天挺会玩的。”周喻义粗糙的指腹揉搓着殷末xue口,“我看看……都湿了,我来之前自己又玩了?”

“想……想太多……有你在我为什么要自己玩……”殷末私处本身就敏感,被周喻义娴熟的手法撩弄着,连话都说不太完整了。

“真没有?”

周喻义把手指送进去,殷末有些忍不住了,他蹭着周喻义的下身,两人性器挤压着,同时倒吸一口气。

“末末,转过来。”周喻义抽出手指,揉了揉殷末的屁股,“让老公玩玩你后面。”

周喻义的蛊惑让殷末难以自持,他腿脚发软,连转身都有些困难,磨磨蹭蹭的终于转过身后,看到周喻义胯下的巨物,又低头含了进去,身后传来铃铛的小声,大概是周喻义在玩他的尾巴。想到自己的下身这样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周喻义面前,殷末的全身又酥麻起来。

可惜周喻义迟迟未动。

他已经被动koujiao和视jian挑动起了全身的情欲,周喻义不动,他便撩着周喻义动。殷末摸到身后,自己拉开T-back,要用手指插进去,被周喻义握住了手腕。

“小浪货,这就忍不住了?”

殷末知道周喻义被撩动了,对着周喻义的性器吹了口气:“明明是你忍不住的,我那里这么好看,看得你都快射了?”

周喻义的手又抚上殷末的后xue:“我在想干了你这么多次,这里的颜色为什么还这么漂亮。”

“那是因为你干得还不够……不够多。”殷末低下头,握住周喻义的性器吞吐起来,他承认他馋,想被周喻义滋润,也想被周喻义舔遍全身。

周喻义把殷末的兔尾巴内裤拨到一边,taonong着殷末的分身,没过一会儿,手里便是粘滑一片。周喻义把清液抹在殷末的xue口,用手把殷末玩得喘息连连,连嘴里的东西都快吞不下了。

“舒服吗?”

“舒……舒服……”殷末把周喻义的性器吐出来,趴在周喻义的下身,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劲儿来,一个湿滑的软物舔了上来,殷末的背猛地绷直,两手紧紧抓住床单,差点哭出来。

“不……不要……”

这是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时之间,殷末竟然不知道是接受还是抗拒,后xue被舔弄的感觉太过冲击,他彻底沦陷,求着周喻义不要停下。

“老公……哈……我还要……”

“把我的东西含好了!”

“唔……好……”

殷末低下头,几乎是把脸埋在周喻义的胯间,舔弄着周喻义的性器,唇舌在粗长的roubang上游走着,情欲的味道让他几近迷失。

“末末,你后面果然是名器。”粉嫩的xue口张合着,湿湿滑滑一片光亮,那是殷末情动时流出的yin水,周喻义想起殷末高潮时,这死死咬住自己的小嘴,恨不得立刻cao进去,可惜殷末上面那张小嘴也同样yin荡,含着他的性器,让他不能自拔。

周喻义把殷末后面舔软了,殷末的人也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趴在他身上,听到他这话,撑起上半身,扭过脸来看他,双眼朦胧迷离,嘴唇殷红,舌尖不自觉探出来,舔去唇边的液体。

这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周喻义知道,殷末想让他进去。

殷末的身体转了过来,挺立的乳尖在周喻义的下身磨蹭来磨蹭去,周喻义说:“继续舔。”

殷末说:“我嘴酸。”

他就是耍赖不想做了,周喻义说:“今天不口出来,下回继续。你那些债我都给你记着。”

殷末不甘愿的握住周喻义的性器:“给你打出来不行吗?”

“不行。”

殷末问:“这样呢?”

他含住周喻义的guitou,吸了几口,然后吐出清液,直起身子,当着周喻义的面抹在自己的乳尖上,玩完了还嫌不够,抬起身体,用乳尖去顶周喻义的性器,周喻义猝不及防,还没看清粉色的小点是如何被碾压的,殷末又低下头,含住周喻义guitou。

“闭上眼睛!”

周喻义突然吼了一声,他捏住殷末的下巴,抽出性器,一股jingye溅上殷末的脸,殷末下意识想往后退,被周喻义按住,直到全部射在殷末脸上,才作罢。

“末末。”

周喻义心满意足地喘了口气,抽出纸巾给他擦脸。当看到殷末连睫毛上都挂着他的jingye,心里的欲望又开始肆虐。

“怎么这么多……”

殷末睁开眼,用手背擦了擦脸,头上晃动着的小兔耳朵煞是可爱,周喻义有点后悔,怎么没射在这小耳朵上。

“我还硬着。”等周喻义爽完,殷末不干了,他把周喻义压在床上,扒去周喻义的衬衫,在他乳首上咬了一口,“你说怎么办?”

周喻义把殷末拉上来抱进怀里,亲亲他的耳朵:“帮你打出来。”

殷末说:“下一个。”

周喻义开玩笑:“让你上回我?”

殷末有点心动,又被周喻义在床上养出了懒病:“我好累,要躺着,你自己动。”

周喻义啃他的嘴:“美得你!”

殷末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手不老实地往下摸:“那你快点硬,把我cao射出来?”

这种时候了,殷末还不忘撩他,周喻义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宝宝,我歇会儿。”

殷末摸到周喻义半硬的性器,满意地点点头:“好的,爸爸。”

他下身还是胀得难受,耳鬓厮磨的温存更让他期待接下来的情事。周喻义知道他不舒服,把殷末的内裤褪下,握住他的分身taonong。

殷末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发出舒服的呻吟,身体轻轻晃动着,挂在大腿根处的尾巴,也随之晃动着。

这铃声就像催情的药物,让周喻义软下去的性器,又渐渐复苏。

殷末也察觉到了周喻义的变化,他伸出舌尖,偷偷舔着周喻义的喉结,被周喻义堵住了唇舌,不老实的长腿搭在周喻义的大腿上,随着周喻义的动作晃动着,还故意用后脚跟摩挲周喻义的身体。周喻义闷哼一声,手上力气大了点,没过一会儿,殷末就射了出来。

周喻义抽过纸巾替殷末擦身体,他一起身就能看见殷末雪白修长的腿,粉色的内裤勒在大腿根处,有时候动作大了,便能看到大腿上勒出的红印。

“末末,下回换黑色的内裤。”周喻义帮殷末擦完身体,手滑倒殷末大腿根处,摸到那里湿哒哒的,声音喑哑下来,“或者穿黑色的吊带袜,你的腿这么漂亮,穿上肯定好看。”

殷末知道周喻义在想什么,在他怀里闷着笑就是不出声。

“嗯?”周喻义揉着他的屁股:“出声。”

殷末仰起头,抬着下巴睨视周喻义:“那也得等我高兴了。”

“每天给你做饭接你上下班帮你照顾兔崽子给你讲睡前故事还不高兴?”

“不高兴。”

殷末坐了起来,脚踩在周喻义的腹肌上:“连摸你腹肌这事都要我开口,不知道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让我摸吗。”

周喻义握住殷末的脚,拇指在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抚摸:“回来就给你摸?那谁给你做饭?”

殷末倒会想办法:“没事儿,你光着上半身或者脱光衣服做饭,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你做你的饭,我摸你。”

周喻义摸着他的脚踝,似笑非笑看着他。

殷末被他瞧得心虚:“你不还让我穿吊带袜么,让你来个全裸做饭怎么了?”

周喻义说:“成交。”

殷末说:“然后一个礼拜至少两——”

周喻义猛地坐了起来,握住殷末的脚踝打开他的腿,将他压在床上。

“末末,这回你不让我满意了,怎么能有下回和我谈判的资本?”

殷末突然双腿大开被压倒在床上,还有点懵,等周喻义硬生生插进来的时候,才“啊——”的一声,咬住周喻义肩膀。

后xue刚刚被周喻义舔软,又经过液体润滑,才勉强纳入周喻义的性器。殷末愤愤的在周喻义肩膀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双腿还是夹紧周喻义的腰,迎合着周喻义的撞击。

“哈……你……你慢一点……”

殷末没想到周喻义能这么猛,推倒插入一气呵成,等他反应过来,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满脑子的快感,根本没法继续和周喻义谈条件。

内裤还挂在殷末的大腿上,因为被周喻义掰开大腿压在床上,原本没什么布料的裤子已经拧成了一根绳,在殷末的腿根处来回摩擦,留下两道深深的红印。

周喻义鼻息粗重,强壮的腰腹大幅度动着,殷末有点吃不住,身子向后一耸,周喻义摁住他的肩膀将他钉死在身下,俯下身堵住他的唇。

“唔……”

半强迫式的交合在热吻下逐渐变得温柔起来,殷末搂住周喻义的脖子,含住他的舌头吸吮,发出甜腻的鼻音和吸吮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身本领,一个攻击一个迎合,身体更是契合无比。周喻义一插进去,就被殷末后xue的软rou吸住,甚至分泌出些许液体来让他进出的更为顺利。

“末末,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不仅能把你干射,还能把你后面干出水来。”周喻义的手探到殷末的身下,抹了一手yin液,“昨天你自慰时,自己有摸到流水了吗?”

“有……啊啊啊……”

周喻义重重一撞,殷末失声叫了出来,指甲深深陷进周喻义的胳膊里。

“你……轻点!”

缓过劲儿的殷末埋怨地瞪着周喻义,明亮的眼睛喊着一汪眼泪,让周喻义心痒难忍,低头啄吻殷末的唇:“我不在竟然自己玩得那么起劲。”

“不是和你……和你一起吗……”

“想着老公高潮的?”

昨天大胆放肆的行为,今天面对当事人说起来,却有些不好意思。殷末抬起脚,蹬了周喻义的脸一脚:“你说呢?”

周喻义捉住殷末的右脚搁在肩上,亲亲他珠圆玉润的脚趾:“我想听你说。”

他故意放缓动作,嘴唇似有似无的触碰着殷末的脚趾,殷末觉得难受,便软着声音要周喻义快一点。

“是……想着被老公cao……才高潮的……”

周喻义大力顶弄起来,殷末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揉着自己的rutou,闭上眼呻吟。

在快感之间,他突然感受到脚趾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浑身一激灵,睁开眼惊讶地看着周喻义。

“舒服吗?”周喻义问他。

“嗯……”

殷末全身泛着粉色,躺在豪华大床上,漂亮的身体宛如艺术品。很久前殷末不喜欢周喻义这样亵玩他的身体,如今却是他们床笫之间必要的调情手段,殷末也乐意向周喻义展示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把裤子脱了?”

殷末把另一条腿也搭在周喻义肩膀上,示意周喻义帮他把裤子脱下来,周喻义却让他翻了个身,跪在床上。

T-back上的尾巴已经被yin水打湿,毛粘成一缕缕的,殷末回头看了一眼,越看越觉得羞愤难忍,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翘起来:“随你吧,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记得每周两次让我摸就行。”

“末末真体谅老公。”

周喻义帮殷末把凌乱不堪的裤子又穿上,嫌系带费事,直接扯断,就让毛球留在殷末臀间。

他这次进入地比较缓慢,先顶着殷末的后xue摩挲,让殷末忍不住摇着屁股求他了,才慢慢插进去。

“插……插进来……”

背后位不同于刚刚,周喻义掌握了绝对的主导权,更重要的是,殷末专门为他准备的礼物,他可以随时看到。看到那个白色的圆尾巴在自己的顶弄下来回晃动着,周喻义就无比满足,连带着cao干起来都愈发凶悍。殷末很快就射了,射了后就懒洋洋想趴在床上休息,被周喻义摁在床上,直把粉嫩的后xue干成糜红色。

殷末这才知道自己挖了个大坑。

长久来被撩拨又得不到满足的yuhuo在此刻尽数爆发,周喻义掐着殷末的腰,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每一下都直捣深处,让殷末终于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带着哭腔喊出来。

“我……我不做了……”

他觉得腰酸,觉得腿软,觉得后面火辣辣的胀痛。这都是这段时间来被周喻义惯坏的毛病,周喻义床下惯着他,床上也惯着他,想起来就撩周喻义一回,不想撩想真枪实弹的干就躺下来,自然有温柔的前戏和足以满足他欲望的性事。殷末也觉得这样不好,自己送上门来被吃,结果戏没演到一半耍赖不干了,日积月累,这回一次偿还。

殷末开始是假意的哭,让周喻义温柔一点。后来被干得泪水涟涟,惨兮兮地趴在床上哭着喊痛。

“老公,我膝盖痛……”

周喻义下身还硬梆梆的,高潮后的rouxue又湿又软,一阵阵紧缩着,让周喻义欲罢不能。可殷末嚎了太久,他又心软。只好把殷末抱起来,替他揉着膝盖:“这里痛?”

殷末说:“我帮你口出来,让你射脸上。”

周喻义咬着他的耳朵:“刚刚就做过了,这回只想cao你的小saoxue。”

殷末想跑:“明天又要去看医生了。”

“你今天跑不掉的。”

周喻义抓住他,强迫他坐下去,这种姿势进入的更深,殷末一坐下去,腿都在打颤:“不行了,周喻义,真的不行了,我……我想尿尿。”

“那去卫生间?”

周喻义故意向上一顶:“就cao着你走过去,怎么样?”

“不……不要……”

殷末浑身都在战栗,他知道不让周喻义射出来,他根本跑不掉。干脆自己扶着床柱让吞吐着周喻义的性器,各种yin声浪语刺激着周喻义。

这一夜很短,而在殷末的记忆里,却是无比漫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喻义才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殷末记得自己也高潮了,后xueyin液浸泡着周喻义的性器,让周喻义射完了,还不想抽出来。

殷末喘着气趴在周喻义怀里,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连拨开的力气也没了,恍惚间他听到周喻义在数数,也许是10,也许是100,他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面对周喻义再一次的压倒,才意识到他随口许下的债,大概得还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