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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相安无事。到了第二天吃过早饭,严言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他的房间有点小。这套房子有两间卧室,客房反而要比严言平时睡的那间大一些。他当初是故意那么选的。毕竟从小在家居住时房间就不大,睡在太宽敞的地方会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卧室嘛,能摆得下床就够了。但如今,家中突然多出的一位成员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他平日里时常会拿着剧本在客厅里进行练习。为此他还特地在墙上藏了一面镜子,拉起帘子就能看见。虽说真正表演时也是给观众看的,可要在客厅当着虞文洛的面一个人手舞足蹈大声喧哗演独角戏,终归有点儿傻。卧室狭小,活动不开,也只能将就。昨天在会上,他拿到了试戏的本子。他想要争取的角色几个段落情绪起伏颇大,难度不小。想要表现完美,必须十分沉浸其中。严言试了几遍,刚找到了点感觉,突然听见门外有些动静。然后他意识到,他们家的隔音其实不咋地。.打开房门,果然看见了鬼鬼祟祟的虞文洛。偷听被逮个正着,虞文洛十分尴尬:“打扰你啦?”严言也尴尬:“有点儿。”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虞文洛突然清了清嗓子:“我可以在旁边看吗?保证不会再出声了!”严言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一时间也不知要如何拒绝。“你就当我不存在,”虞文洛说,“你可以拿会不会在意我作为自己有没有真正入戏的参考标准。”乍一听完全是歪理邪说,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道理。反正关起门来也一样会被听见,不如干脆坦荡一点。“那你介意我在客厅里练习么?”“当然不啊,”虞文洛的眼睛亮亮的,“这是你家嘛。”.以往真正站在舞台上时,严言其实很少会对台下的观众意识过度。他是临场型选手,一站到灯光下,肾上腺素飙升,会变得极其专注。可如今,当他的余光捕捉到来自不远处沙发上的那双炽热的眼睛,却是完全进入不了状态。别别扭扭念了两句台词后,严言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模样十分愚蠢。他偷偷瞟了虞文洛一眼,发现这个抱着靠垫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Alpha正皱着眉头。作为一个经常会去剧场的舞台剧爱好者,他一定也发现了严言的不在状态。“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严言问。虞文洛不解:“不是说好的当我不存在么?”“我们在台上的时候因为灯光的关系其实看不清台下什么样子,”严言解释道,“注意不到像你现在那么……锐利的视线。”虞文洛撇着嘴抓了两下头发,然后把抱枕挪高了一截,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这样?”严言哭笑不得:“掩耳盗铃吗?”虞文洛放下抱枕,还是皱着眉头。严言叹气:“怎么,觉得我看起来很糟糕,失望啦?”“才不是,”虞文洛摆了摆手,“你刚才念的那个,我总觉得好熟悉,可是又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在哪儿见到过……这是哪出剧?”“新本子,你肯定没看过,”严言说,“但你可能看过原著。前阵子特别特别红,叫。”作者有话说:远处的岚山幽梦老师:阿嚏!PS.番茄剥皮那个是真的但不建议尝试,尝试失败了骂严言不要骂我。第22章虞文洛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本书我看过,我还看过电影!”原作前两年大火了一把。作为如今炙手可热的IP,各类改编层出不穷,颇受关注。不久前上映的电影虽褒贬不一,但原本寂寂无名的主演还是凭次实打实爆了一把。足见其影响力。这次改编成话剧,依旧潜力十足。这对严言而言无疑是个宝贵的机会。“居然是,”虞文洛有点儿兴奋,“什么时候演?我好期待!我想起来了,你刚才的那段台词是……是冯小染对吧!你要演冯小染?那戏份应该不少吧?购票通道开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要买……啊不对,我没钱。那个,你作为主要演员之一……能不能拿到赠票啊?”他过于热情,让严言有点儿尴尬。“还早呢,”他扭过头不与虞文洛对视,“还在准备阶段,正式上演要三个月以后了。”虞文洛点了点头:“也好。那时候说不定我就买得起门票了。”“……”“但是,”虞文洛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最后别别扭扭说道,“为什么是冯小染啊?”因为有表现空间,竞争胜算也大。这理由听起来十分狡猾,不够高大上,严言不好意思说。“难道不适合我吗?”他反问道。“也不是不合适,”虞文洛想了想,“虽然冯小染的设定和你本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演员就是要能演绎出各种不一样的角色才厉害嘛。”冯小染的性格确实和严言截然不同。那是一个十分张扬不羁的人物,言行举止都很外放,性格相对活泼跳脱。在主角团队中,第一能打。“我也觉得自己没问题。”严言说。虞文洛点了点头,但表情却不像是赞同的样子:“可是……”虽然他没把话说完,但视线落处却让严言立刻明白了他的纠结所在。虞文洛在看他的肚子。第一能打,意味着在剧情中必然会有不少动作戏份。严言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但他看过台本,在各种舞台特效的帮助下他并不需要做出太高难度的动作。稍加练习,完全可以胜任。当然,那得是他在身体无恙的前提下。严言不由自主抬起手来,捂住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虞文洛突然小声说道:“对不起啊。”“啊?”严言不解地看向他。“好像……影响到你了,”虞文洛垂下视线,“我……”“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严言为了停止这个话题赶紧打断他,“反正横竖已经这样了,说这些没意思。”虞文洛却偏要说:“我的问题比较严重啊,那天晚上你毕竟醉了,但我却……”严言神色一凌:“你强迫我了?”虞文洛慌忙摇头:“我是想说,我还醒着,怎么就没想到带个套呢。”“……”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竟是虞文洛脸先红了。他扭过头不看严言,两只手在身前搓了搓:“就算你不打算留下它,也总要在乎一下自己的身体吧。”他说的没错。严言在想去争取这个角色时,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